忐忑不安來到地窖門口的哈利,黯淡的眼神搭上那一頭永遠不會聽話的雜亂黑髮,看來顯得有些狼狽。
他不斷在心中咒罵著那頭該死的馬爾福雪貂,想當然,還有那個永遠毫不掩飾的偏袒著斯萊特林的老蝙蝠,可惡的塞佛勒斯˙斯內普。
好在當他察覺到馬爾福異樣的舉動時,趕緊偷偷丟下了一道無杖咒語,否則鼎鼎大名的哈利波特得到的就不只是勞動服務而已,可能當場就被丟進那只熱騰騰的坩鍋裡。
哈利不滿的瞪著那道黑壓壓的地窖門,乾脆逃避似的用著蛇語和門上的小蛇們閒話家常了起來,試圖忘記準時七點的勞動服務,因為他深怕自己就是熬製魔藥的材料之一。
該死的梅林、該死的老渾蛋。
哈利反覆的不斷咒罵。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門上那幅畫像。
「賽佛還在生氣嗎?」輕聲的問著畫像裡的梅杜莎。
「可憐的哈利波特,麻煩的葛來分多巨怪又闖禍了。」梅杜莎則是一如往常的嘲弄著哈利,這個麻煩的地窖常客。
「這次才不是我的錯,都是那見鬼的...」馬爾福,卑鄙的小動作。
怎知哈利話都還沒說完,地窖門迅速「咻」的一聲就打開,映入眼簾的無非是大大的鷹勾鼻底下,那道冰冷的假笑。
「瞧瞧,我們偉大的波特先生,在炫耀自己爬說嘴的能力時,是否還記得幾點的勞動服務?」斯內普冷眼盯著那張略顯蒼白的漂亮臉蛋,薄薄的嘴唇,諷刺般的微微上揚。
「7點,教授。」哈利怯著嗓音,刻意的垂下了眼簾,假裝有那麼點反省的意味,試圖博取那麼一點同情,在那個看來如此平淡的男人身上。
「那麼,請問現在幾點了?波特先生。」斯內普又問。
「7...7點?」哈利不確定的回答著,他記得為了避免遲到而惹得斯內普更加惱怒,早早就從葛萊芬多塔出發,然後像個被拋棄的小白癡般,和他最不擅長的小蛇們,你來我往。
「已經7.10分了!」斯內普咆嘯著。
「鑒於你可憐的教授,實在不該指望愚蠢的巨怪會懂得什麼叫做守時。」斯內普冷著嗓音頓了頓口氣,才又繼續道:「還不快進來。」
看著斯內普瀟灑的揚起那道黑色長袍,再一次留下烏鴉鴉的背影,認命的哈利也只能跟著走進冰冷的地窖。
「Sev~」大門才剛闔上,哈利波特便發揮他無賴的本事,若無其事的抱上斯內普的手臂。
想當然,自然毫無疑問的被狠狠揮開。
「自大的波特先生,何不說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不用大腦的葛萊分多?基於你又在我的課堂裡上演魔藥炸鍋事件。」
「這不公平,Sev,你明明就看到馬爾福在我的鍋裡丟東西。」被揮開的哈利就像隻暴怒卻沒有威脅性的失寵小貓,不斷的左右跳腳。
「那又怎樣?」斯內普假笑著。
「怎樣?」哈利反問,十分不滿的衝著他親愛的魔藥教授大叫:「斯內普你這該死的老傢伙,還不承認你偏心。」一口咬上那壯碩的手臂。
再一次該死的馬爾福、該死的梅林。
「鑒於波特先生無理取鬧的表現,我是否可以解釋為一個不用大腦的巨怪正在和自己的教子吃醋?」斯內普依然冷笑著甩開如貓般搔癢的攻擊。
「馬爾福是你的教子,才不是我的。」一想到那隻處處和自己作對的雪貂將要成為自己心目中可愛的教子,哈利就恨得牙癢癢。
「有差別嗎?」
「當然有。」
「所以我是不是應該這麼理解?」斯內普揪起哈利的後領,輕而易舉的將他丟到那堆需要清洗的魔藥材料前,然後這麼說著:「為了吃醋的波特先生這麼在意他受寵若驚的魔藥教授,因此我該為愚蠢的葛來分多加上10分?」
「你會這麼做嗎?」哈利仰著頭問。
「鑒於我是全霍格沃茲最討厭葛來分多巨怪的教授。」斯內普的嘴角明顯上揚,刻意頓了頓語氣,才又繼續道:「當然不會。」
「Sev~」意圖垂死爭執的哈利波特,企圖重新蹭回他愛人的身上。
「9點前處理好這些材料後,然後離開。」斯內普怎麼會不曉得這頭巨怪腦袋在想些什麼,下午的怒氣可沒打算怎麼簡單就讓他打發,因此俐落的閃過身子,好讓哈利波特這個沒長腦子的白痴迎面撲空。
「9點前?你在開玩笑嗎Sev?」哈利不可置信的驚呼著,看向那一堆黏稠滑膩的器官,臉色不禁再度蒼白了起來。
「相信葛萊芬多沒有再多餘的20分了。」說完,斯內普便轉身回到那批高高疊起的作業中,並隨手下了一道靜音咒。
好你的斯內普,言下之意就是沒有在9點前清理完這批魔藥材料,葛萊芬多就又要因哈利波特而失去20顆紅寶石。
賽弗勒斯˙斯內普,你果然是個該死的油膩膩老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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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認有點莫名奇妙,
隔了一段時間,要找回當初那種感覺其實很困難。
就讓我短短的來,慢慢的補到結束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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