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經過屋後河岸的兩旁,風吹得落葉紛紛。
「又不是秋天,樹葉掉成這樣,那樹應該生病了,快死了吧?」阿里爸爸說。
是呀,這個季節,樹葉落成這般,是不尋常啊。
哇,我才發現行道樹是阿勃勒。它,不是生病了,是,花季到了。
果然,有幾株已經吐出黃色的花蕊。
之後,我一直留意它的動靜,不到二個星期,河岸兩側一大排的阿勃勒,豔黃色的流蘇佈滿了整株,像極了古典美人,頭上的髮簪墜子<金步搖>。
這是三姊拍攝的阿勃勒。 http://youtu.be/b7Vf64T6Jc8
真不知要如何讚嘆她的美,就是大聲的說:「好美喔!怎麼那麼美!」
老媽對花花草草的喜愛,讓她受不了我的誘惑,由我當地陪,二姊夫婦、三姊當護駕,選在一個不太熱的週日下午,一群人站在河岸邊舒服的享受微風涼意,任由黃色的花辦雨飄落在身上,多詩情畫意的幽境啊。
沒見過世面的我們,一直說:「好漂亮,好美啊。」照片拍了又拍,又拍人,也拍樹,更要豔黃色的花海當背景,照片中的人兒才得更動人。
是花兒美吧。人,因為有了美景,有了好心情,隨著也優雅的美了。
二姊給花瓣雨吹傻了似的,頻頻迎向風兒,笑個花枝亂顫。
我覺得我也隨著鮮黃色的<金步搖>,婀娜多姿的,一步一回眸,巧目盼兮。
老媽也是望著樹,望著花,又眺向河岸的遠處,一直稱讚,景色真好。
隔天下午,趁著陪齊齊上吉他課,順路往河岸走,沿著步道,我當成運動的快步來回走了一趁。先是遇到了一排大花紫薇,然後是阿勃勒。大花紫薇還沒盛開,否則,爭奇鬥豔,大花紫薇可毫不遜色。
一邊走,我一邊<娃娃音碎唸功>的對著每一株阿勃勒說:「怎麼那麼漂亮啊!」這是每天我對家裏的花草樹木和小篆的<心靈開示>。
走到河岸的盡頭,風好大,我的亂髮被吹成放射狀,大風伴著黃色的阿勃勒花瓣,又舒暢又心疼花瓣的凋落。
來回快走了四十分鐘,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雙腳酸到pH值只有1,不曉得腳要擺哪裏?
這些日子每有午後陣雨,我都在擔心阿勃勒能不能挺過風吹雨打。還好,她堅守了二個月的花期,豐富了河岸。
七月了,河岸的阿勃勒只有幾株仍掛著少許的鮮黃花串,還是美啊。
期待來年的花季,阿勃勒花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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