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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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摘走多少顆罌粟的鼻子
才能答應下輩子一塊逃亡?
被春天凍過的包榖田
我的鄰居拋來一只問題的赤玉米
麻雀,金色的頭顱
嵌在日蝕的烈空中
取代太陽
畢竟是拿稻草的野心家
演化來的哲學的長相
彷若嬰兒,在母親的中央
穗低低的伏在乳房下方
在海邊,一指長的珊瑚
黃昏的冬神
打開雙腳
得耗費多少相對於降生的利器
才彷彿感到杜鵑猝死的決心?
響應愛的夭折,在革命裏
觸碰另一隻冰涼的手
列寧鬆開世界的右邊
拳頭捏著黑麥的麵包
與你緊緊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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