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山北 山‧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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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果

在楊大姊的房子後方，有兩處棚架，種著我和k都不知道是啥名字的植物。我們就在它身旁來來回回走著，卻沒打算去認識。忽然，光龍說帶我們看一樣東西。原來就是那兩處棚架裡植物結的果實，學名叫做「酸漿蕃茄」，還有名稱叫做「紅娘果」、「初戀的滋味」。外型很像「茶藨子」。心型的棕黃薄膜下，包覆著一顆黃熟果子。你們知道嗎？我快開心死了。它就是我尋訪多時的童年滋味，小時候是我在鄉間解饞的好吃果子，但長大後卻再沒看過。不知何緣故，它就是消失的無影蹤，像我的童年一樣。誰知道竟又在這美麗的地方相遇。

楊大姊說，有飯店要收購，一顆一元呢！因為可以用來炒蛋，大概叫做「紅娘蛋」，有喜氣的感覺吧！有人則不喜歡它的味道，雖然它是蕃茄的一種，我卻覺得更為特出。據說假日時，在青青草原上的攤販，賣這種果子，大概一盒十多顆吧，賣到一百元，都有凱子情侶會買耶！超扯。我記得我小時候是長得滿坑滿谷，還吃到不想吃呢！不過我還是很開心遇見它了。不知道光龍怎麼那麼聰明，會想到要種這個。不過他花太多了，都沒時間拔。於是叫我和k自己在田裡摘，好多都已成熟，亮閃閃的垂掛著，邊拔邊吃，好玩又有趣。拔了滿滿一袋，本來開玩笑說要拿去飯店換牛排吃。不過最後是帶回山社，讓大家嚐嚐或酸或甜的初戀滋味，他們居然從沒吃過，是沒有童年嗎？

北瓜

楊大姊又興奮的帶我去看她種的「北瓜」。奇吧！有冬瓜、西瓜、南瓜，有聽過北瓜嗎？其實真的有。不過大部分不是拿來吃滴，而是像西方的南瓜一樣，可以作為擺飾。可愛的楊大姊在每個北瓜還小的時候，便在上頭刻字，例如「歡迎光臨」、「開懷大笑」、「平安」等。慢慢的字跡會癒合，並隨著北瓜越長越大，字跡也越來越顯明，伸展著痂般褐色的身軀。我也找了個小北瓜，在上頭刻上「圓」字，並叮囑楊大姊可要留給我。下次又多了個理由去清境了，去看我的北瓜！

歸途

今天照例又是幫忙包花到近九點，但是就早點回去休息了，並打包著下山的行李。

隔天到處晃盪，道別後。下午坐光龍的朋友，一位上山來送檳榔的大姊的BMW下到埔里。台十四甲都沒什麼車，陽光照得整路都是金黃色的。不知下次再上來又是何年月？我有點暈了，不知是離愁使然，還是彎彎橫橫的道路曲線弄的。抱了九把香水百合下山，一大袋紅娘果，幾株紅娘果的幼苗，打算帶回台北種。

阿龍以前種過很多花，他說以前他種滿天星，下山搭火車抱了一大束去看女友時，乘客總是問他說：「先生，可以跟你要兩隻嗎？」結果等到他遇見女友時，手裡的滿天星整整少了一半。我現在抱了香水百合也有這種感覺。
不過這花有兩束是要拿給在台中工作的小蛙。一束想送學弟偉仲，而最愛香水百的尚賢，因為沒空過來拿，就沒緣了。在台中火車站旁的貴族世家和學弟吃完牛排後，便回台北了。而那些芳香的香水百合，卻在我的房間客廳，滿滿滿滿的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