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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4-13 18:43:40| 人氣1,12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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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412 禮拜二 本日最高溫18.1 最低溫7.9 學長建達生日

【八點半下班後】
只睡兩個小時,果然是疲累的。我現在好想休息,原來我之前下班後就可以完全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是這般幸福,我竟還抱怨孤獨。只是一直告訴自己,既然答應人家要幫忙,就要甘願。不然你就拒絕嘛!只是,我覺得社區總體營造這種事,真的只是變成村內部分人,以及外界進來的人的事了。我並不是不想幫忙,畢竟這是我可以報答他們把我當朋友相待的機會。但是我好幾次到了松崗,都拿不著資料。甚至,我總是處在等待這般的腳色上頭。我有點懷疑,他們自己真的在意這件事嗎?現在的我,只想,盡力的幫忙他們,然後在十八號前結束這整件事。

但我九點到松崗,自己等了一個小時,還好有帶著電腦──和他們約要習慣等待。雖然小肉有打電話告訴我玉妃在幫小孩洗澡。十點時我打電話跟他說我要回去了,有點生氣的離開。我真的搞不懂他們了。大家都有自己生活中的雜事得忙,那麼公眾的事,似乎都只能用雜事消耗掉的生活殘渣屑屑來進行……..。

【一早】
近八點,玉妃開車載了女兒、兒子,先送我上到梅峰。門口停著阿雄的小紅,卻沒有看見他,他大概也要納悶我的機車怎麼一早就停在門口,其實車子已孤獨的過了一夜,這是我第一次夜不歸營耶。後來才知道他居然是自己跑去賞鳥,下次要想辦法跟到看看。匆匆的趕回宿舍刷牙漱洗,半路遇見恵娟,她一看見我就說:「ㄏㄡ!芭樂昨天妳沒回來!」原來我們還有“舍監”耶!我沒回來她怎麼知道啊?

【SAMA姊的車禍】
上到辦公室,本來以為住院了的SAMA姊居然出現。她說她心傷的比腿重,而腿的症狀還沒顯現,所以還可以硬撐。來不及關心她,就批哩啪啦說著自己昨晚的遭遇,直到她問我:「芭樂!妳酒是不是還沒醒?妳一進來就沒停過耶!」於是我決定立刻把自己丟到生態園澆花順便冷靜。同事們輪番走進辦公室“關切”,我才比較清楚的了解狀況。

昨天早上SAMA姊和老公吵架,於是開起車來就心不在焉,連本來可以避掉的車,就這樣給人家撞了上去。拖進NISSAN保養廠,對方壞的加沒壞的,估計要三十萬。原來保養廠都是這樣賺的啊!負責估價就好了。而且如果估了價,不修的話,要讓車離開,得付一成的費用。還好SAMA姊的哥哥自己是會修車的。他估了價,再加上自己的工錢、材料費等,才不到十萬。真的差很多吧!於是我們的結論是「有個會修車的哥哥真好。」但SAMA姊的結論是「不要跟老公吵架」。但她也說:「只要是錢能夠解決的事都好。至少如果對方被我撞得受傷或死掉,才是最麻煩的。」原來生活中是會常常發生意外的,我們卻常常忘記他的存在。

【澆水】
巴度開著一台除草機在碎石機那片草地上優雅而沉穩的除著草,草被切割的香味四散,我很喜歡那股味道。我在生態園靜靜的拖著水管澆盡了每一處,澆灌先前沒認真檢視過的植物,也把水柱噴在那些大型仙人掌的樹身,彷彿在幫他們沖澡一般。一邊想著自己的總是急於分享,還有那個總是容易興奮,容易快樂,過度喧嘩、聒噪,也容易沉默、低落、安靜時太過安靜的極端自己。甚至覺得,自己慢慢的有點對於某些事不敢太過興奮,怕自己的興奮在他人的眼中,卻是過度可笑的。有時候我會在意,但有時候不會。

澆水是快樂的,但如果當澆水變成一種有時限性的,想拚命完成的事,就顯得可怕。手澆該如何控制?要澆多久、多濕?似乎是一門很大的學問。我先澆了自己的樹苗室、育苗室,然後是生態園。再跑去了昆蟲間,這次總算順利找到水管澆水,原來我之前都澆不出水,是像阿芬所說的一般「水管扭到」,看來我那幾次並沒有很用心要幫阿芬澆水,想都沒想就放棄了。

然後決定順便去澆蘭蕨園,但是我忘記如何使用開關了。由於剛有昆蟲間的教訓,於是決定要自己盡量去試,試過才放棄。但其實我不是那麼勇於嘗試的人。我一邊怯步著,一邊打算前進。找不到開關,不甘心,又覺得自己沒有嘗試心的嘔,讓自己情緒變很差。甚至連水管開關方向是正是反都不清楚。打算放棄,卻又厭惡輕易放棄、敷衍的自己,就這般被莫名的情緒牽制。加上肚子突然疼了起來,乾脆決定澆完苔蘚室,先跑回辦公室“求救”,順便回宿舍上廁所兼晾衣服。

問了雅芳姊,原來如果開關和水管平行,就是「開」,垂直就是「關」。而開關她說靠近一個大石頭的是蘭園,另一個則是蕨園。但我後來試才發現,其實蘭蕨園開關都是同一個,另一個則是水池的。只是要澆蘭園時,就得把蕨園的水管開關關起來,反之則然,不然水會太小,澆了跟沒澆差不多。很高興的發現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其實根本不難的問題,我卻就陷在裡頭,生氣。我爲何就這般被打敗了呢?那個生氣的點還包括一部份「幾乎所有一平台都澆了水,就差這個沒完成,實在很不甘心。」,有時候這樣追求完整、急於完成的態度,總是我自己變得很焦慮,還好這次有稍微克服了。

一澆水,池裡躲藏著的青蛙,就哇哇哇的唱起歌來。我坐在一個木頭椅子上,兩隻腳則翹在另一只椅子上頭,膝蓋隱隱痛著,很不安全的感覺。呆呆的看著水柱從空中的水管白燦燦的墜下墬下,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美。半乾並發出難聞腐臭味的蘭蕨園中間水池,在水柱的澆注間,融合著。我忽然看見一條比我手掌大點的黑魚,艱困的在混濁的池水中翻身,這裡居然有魚!?原來任何時候總是有生物需要那可能可以救命的任一滴水。還好,我有澆水,總是設想著它們的焦渴,你永遠不知道誰正焦急的等待那滴甘露?就像我在山上曾經極度缺水一般。

之後再用手澆補足了一些乾的地面。似乎沒有一種灑水裝置,可以徹底的把所有範圍涵蓋。補得差不多了,縱使還有一些沒補到,但因為快休息吃飯,而且基本上是我自己“滿足”了──滿足於「把一平台的所有植物在一個早上都照顧到了。」所以就心情平靜的離開了。所以人基本上是對自己有交代就好了嗎?像我,這樣就感到滿足了。所以人自己對自己的標準也是一個重點。不過,我後來心情就好了。

【十二點半】
營隊就到達了。今天是我和汪汪帶向上國中,君仁跟隊旁聽。也是我第一次帶原始林,不但有人幫我押隊,還有個新人跟聽的。讓我實在緊張了一下。隊員都是退休老師,有些還來過幾次了,還好我也是新來的,他們應該不至於覺得厭膩。我真好奇他們喜歡這裡的什麼?一定是不太容易描述的東西。一開始,實在有點語無倫次加不知所云,可能是昨晚沒睡覺、午覺剛睡醒,或是緊張的關係。幸好後來我用觀察的心情,慢慢的把自己調整了回去。君仁後來大概都落在後頭,其實我以前跟隊時,也不太想在前頭擠,不過實在有點擔心他是否能有吸收,但自己講的又好似比較沒自信了一些,也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順利的在四點前結束下午的營隊。汪汪給我建議可以帶到農場的地理環境,以及講話速度可以放慢一些,很謝謝她。我覺得君仁雖然很有自信,卻隱隱覺得他和我們的“氣質”不太一樣。也許我還要觀察。

晚餐時,第一次和新考原住民特考進來的同事顏彤還有新同事君仁、汪汪一起同桌吃飯。晚上時,我負責留守,被盧媽媽派到樓下顧電話,對著電腦我打著剛看完書的書摘,度過了兩個小時。有學員聽完解說,經過不屑的說:「真的那麼玄,她那樣說一說我們明天就可以看見?」覺得學員的程度,對於解說,也有相輔相成的功效,不然也只能,無力。武陵農場之後也要推出解說營隊,進入戰國時代啦!不過更重要的是,我們對生態的目標如果一般,也許也算不上是一件壞事。

寫著寫著,有時候會問自己「我每天寫這些幹麻?」其實平均一個半小時即可完成,但如果沒有預留一大段時間給自己沉澱,就會顯得焦慮不安。是我自己的問題。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著的感覺真好。只是隔天早上五點起來,兩個鼻孔都衝出鼻血,倒是難得一見的壯觀,這是身體的緊訊嗎?君仁說別太過吃西藥,不然以後很多病很難治。聽了真可怕的樣子。還是我最近吃太多藥了?兩個鼻孔都塞住,刷牙時就不能呼吸了。

台長: 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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