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山北 山‧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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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痛】
前幾天，每天晚上腹部就會莫名的隱隱作痛，有時候是左邊，有時候是右邊。我還懷疑自己是生病了，跟草帽詢問了腹部痛可能的病症，無解。隔天，她體貼的問我說：「還會痛嗎？」然後她說會痛是好事。因為她有個學姊喉嚨那長了個瘤，因為沒有感覺，所以很慢才發現。所以──痛是好事。我覺得這是一句還不錯的話。而豬頭的我，今天才發現那是生理痛。解除了無謂的擔心。

【你們都沒有問題嗎】
前幾天，有一天下午。小欣請聲銘和我們分享他那些天的上課內容。於是我們度過一個分享的午后，獲得了一些對於樣區分析的部分了解和接觸。我很喜歡這樣的分享，也謝謝小欣的提議和聲銘的準備。不過整個過程結束後，小欣問大家有沒有問題，沒有人說話。於是他說：你們來了至少也八個月了，每次都沒有問題。你們該有些想法吧！──還是沒有人問問題。

我覺得這是個恆久存在的問題。台灣教育下的副產物。其實這次分享我獲得了許多，不過只是沉澱在心裡發酵。常常都這樣似乎不好。於是我一直記得，他那天希望我們有問題的表情。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想她很痛】
草帽常常說我有病。因為我偶爾會上去看B的文章，然後自己在那難過半天。看B的文章很刺激，因為偶爾會在裡頭找到自己。一個很糟糕、自私、刻薄、不體恤別人、只會作表面功夫、傷害別人、挑播離間的爛人。──嗯，我快相信我是這種人了。如果我再繼續看下去的話。

我之前會想去看，總覺得那是種表達關心的方式。我對很多朋友都是這樣的關心法，雖然也許很久都沒說話了。卻可以適時的了解他最近過得好不好？當然B不知道我會上去看，而我相信她是再也不會來我的網頁了。可是也許跳動的數字能給B一些支持。很榮幸的，我想我大概是B在世界上最痛恨的人前三名之一吧！有時候我還會拿出來“沾沾自喜”一下。這陣子，其實我還是常常忍不住和同事提到B，嘗試著分析自己到底是怎麼傷害到B的。答案我大概都有了。

我是個會很誠實的人，有時候我會不喜歡自己太誠實。所以我把我覺得可能影響的原因都列出來，都坦白的和同事討論。不過還是無解。我想，那就算了。我想，那是因為B很痛。也許B繼續痛恨我會好過一些，而我就該慢慢忘記B。

W說，你和B就是不同的社會族群，B必然對你是不相容的。──也許吧！

我記憶力特好，總還記得有一回B問我說為什麼寫到她用代號B，有什麼意思嗎？其實沒有，隨手捻來。最近在整理照片，看見自己拍了許多很開心的她。也許記憶裡記住開心的她就好了。

我一直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不過也不覺得是爛人。我常常會和我的懦弱商量，可不可以讓我勇敢一些。不過我現在要和我的特好記憶力商量，你可不可以忘記B啊？別再想B了。反正你只是B眼中的一個爛人。還好的是，我寫完文章，就可以好過一些了。

照片為奇萊的棉花糖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