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102.11.1)筆者參加了國家教育研究院的「2013重構歷史教材:挑戰與契機工作坊」會議,做了如下的即時回應:
一˙專題演講(一):我很喜歡妳的論述,妳的論述亦頗有深度。我的回應如下:您以加害者與受害者一對關鍵詞,為德國歷史與波蘭歷史書寫的全文思考核心。然而,正因為是這樣的思索,妳的論述乃至今未有答案矣。(新形式尚未出來)我不以此考察,易之以歷史的錯誤論之。演講者拉西回應:你的論點,是個好觀點。但是,我們的重點是:波蘭和德國的歷史論述各有不同點在,在我們面對與接受歷史的屠殺與暴行後,我們各會產生什麼問題呢?因為,在歷史上,我們不能不談這樣的歷史存在。案:筆者回應的真諦:(反應大會轉達)這樣的思索要旨是,走出歷史,回歸傳統、回歸本質。蓋,此乃逃離多元批判的最好策略與方法,一下子即根除了歷史緊箍咒與批判。日本,就是最好的例子。德國,骨子裡,有著這樣的招喚!然而,日本是島國,歷史論述可以鎖國。德國不行,四通八達,不能不和他者接觸。但是,二戰的陰影與二戰的爆發,德國骨子裡不無這樣的招喚!
二˙專題演講(二):我就直接講問題:
(一)故事:你的論述,一直緊抓故事來談歷史。談到最後,故事乃發展、身分、認同、國家及建構。但是,這樣的故事,是只適合大學教育的歷史故事,尤其是大學的討論與報告。(基本知識與資訊等不足或缺乏判斷力,那就更別談說或聽故事了。)故事,您如何向學前教育、國小教育、國中教育及高中職的孩子說同樣的故事呢?
(二)理性、感性與價值:我不以為情感在歷史中比理性(詮釋)更重要,我認為真正重要的是價值。因為,情感的真諦即存在,存在以情感向理性尋求解釋與解決,理性乃提供理解(含誤解等)與回應。理性不足,情緒衝動,生命乃不經一事不長一智焉。怕只怕,一失足成千古恨矣。因此,常識、知識、學識、學術與智慧,是那麼的重要。理性與感性的這樣互動,價值就出來了,價值更是底,是謂自我保存與歷史文化,乃為幼稚型文與早熟行文化。(梁溯溟)蓋,面對歷史或教歷史,重點就是面對爭議性問題,這樣才能讓後代更有能力處理爭議問題而顯現歷史的意義。所以,理性進來,知識或智慧的認識或知識的理解感性與價值,由是便深刻的認識對方或對象了,乃一把抓住了重點,跑也跑不掉。讓我們由與料、材料或片段,徹底而明確的抓住感性、價值與事件,由是毫不遁踪的被逮到:本質、自我或私心(包藏禍心)!
(三)圖片的排列:我來問一個有趣的問題,你的論述,一直以圖片排列來引導學生說歷史故事。我有興趣的是:你如何選擇圖片?圖片的排列,你如何自我排序呢?
演講者巴頓回應:以可能性為標準。
三˙意外的重點:102.11.1.1323,筆者以名片反應下列的問題:黃光國的問題,請曾志朗確實回應。因為,這是大問題。特將名片交給9F教育部提升國民素養專案辦公室女員工,(朗字一時不知如何寫而問其,其要筆者寫曾院士即可,筆者卻憶起的更正書之。)請其務必轉交給曾志朗。其曰:好!謝謝!
四˙民族或多元文化的議題分組討論:
(一)現代化、全球化與後現代的歷史論述:我認為我們今天在此討論、書寫、讀或教歷史,基本上都是現代化、全球化與後現代的歷史論述,根本沒有自我的論述,這樣的歷史根本不是歷史。因此,《後現代狀況報告書》及《教師即陌生人》表徵:不認識自己的人,那是什麼樣的人呢?這樣的教師,是什麼樣的教師呢?所以,李歐塔及哈伯瑪斯謂此為合法化危機,乃教師即陌生人的不認識自己,那教師在教什麼呢?
(二)遙遠的記憶:我就前者的甄環傳來談遙遠的記憶。我認為:這不僅是遙遠的記憶,它是文化DNA的問題,特為文化認同的意義。該意義乃存在與存有的認同問題,即自我存在的故國傳統之文化論述與民間信仰,乃為文化DNA的意義。因為,文化認同的真諦乃:自我認同。自我認同者,乃認識自己的認同自我也。即:自我認同的意義是,自己的存在,特探究自己的存在也。然而,自己是怎麼樣的存在呢?我們,到底又是什麼在存在呢?自我,就是答案,自我認同就是答案的答案而為原理矣。但是,這樣的自我認同,就牽涉到家庭認同、社會認同與歷史認同。這樣認同的傳統,就是文化,對其認同即文化認同(含批判)矣。
(三)原住民:就書面資料頁73及75,原住民有原漢之稱及番漢之稱。就中國傳統的《書經》及《春秋》稱:只要三代在同一個地方居住,他們就是原住民。因為,移民、新住民等,在故國傳統乃避禍、逃難、遠離暴政的意義,即遠走原鄉而為客家人或逸民也。
(四)離散問題:對於建中莊珮柔老師反傳統的論點,它就像眼前教育與文化的兩大巨頭爭議的問題,他們就是黃光國先生與曾志朗。黃光國先生特別主張:現代性無以詮釋中國人及中國文化。因為,以這樣的研究及學術詮釋中國人及中國文化,乃欺世盜名的意義,其更明指曾志朗為該一意義的代表而呼籲曾與其辯論。筆者以為:黃光國先生的主張是正確的且意義重大,曾志朗若避之筆者乃不以先生稱他了。現在,筆者以下列兩個例證續做回應:
一中國人的離散問題:我曾經到緬甸去教華僑的教師,在其中我說了一段很感人的話,叫老年人和年青人,很多人都掉淚了。我說:一個幽靈,一群幽靈,一大群幽靈,一大群絡繹不絕的幽靈,在扶桑的上空徘迴,這樣的幽靈,魂魄非常的不安!
二原住民的離散問題:有一段時間,我也爬了臺灣的山。前一段時間,我到臺東、花蓮及復興鄉等原住民部落,更跟中研院的民族所及社會所,共同討論有關原住民們的祖靈問題。他們的研究與調查,叫我非常的不以為然:大家研究及迎接祖靈回家,我認為有兩個很大的根本問題,首先要被釐清:
1.迎接到祖靈沒?
2.祖靈回家沒?
這兩大問題未釐清,研究及迎接皆枉然。此二大問題,對研究者及原住民,都是非常震撼的事。因為,原住民的離散,我有非常深刻與廣博的研究及體驗。蓋,中國人的離散,更既甚於原住民,更甚於猶太人。因為,猶太人是上帝的選民。又,我們的離散跟山地同胞的離散,有過之而無不及。就拿我們來到臺灣來說,他們把平地讓給我們,自己退居到高山去。因為,高山是他們的故鄉,高山是英雄住的地方,平地就讓給了平地人。然而,中國人不同,我們已經被現代性現代化與全球化強暴的化了兩個世紀。我們在此不覺醒,談歷史、談認同皆枉然矣,乃為黃光國先生的欺世盜名也!
若此,莊珮柔及曾志朗便中了現代性的計過深,乃為李歐塔稱的現代性之詭計得逞,他者忘本的還自鳴得意,真是悲哀的中國人、教師,更何況我們還有那麼輝煌的傳統、歷史!莊老師、曾志朗:
妳、你說是不是!
莊老師、曾志朗:
你們是把持既得利益的世襲壟斷者嗎?眼下的政治人物及學者,多是此類人物。國祚民命,苦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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