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圖可以丟了...有機會在補上)
*此為Escaping from the Glasshouse 花舞逃亡的後續文
【家教骸白】Alcoholic Flower 醉溺之花 (中篇)
「你好美啊...白蘭,六道 骸一手調教出來的絕品果然不一樣!」迪諾讚嘆著,整個人即將貼向對方。
遙想恭彌當年跟骸有染,雖然後來還是搶回來了,卻發現對方比起以前格外嬌媚,不過這點讓他實在很不服氣卻又由衷的佩服。
「吶,迪諾先生......」見此狀的白蘭咧嘴而笑,露出皓齒,輕聲的喚了對方。
他將手伸出,手臂抵住了對方不懷好意的臉,稍微的施力,一個甩手的動作。
「你想吃我還早的很唷!順便告訴你,打架我很在行的。」他對著受到作用力往後倒在地上的迪諾,用冰冷低沉的口吻說著,嘴角上依然掛著一絲微笑。
「唔...果然很痛......」迪諾摀上自己發疼的鼻子,用手支起身子要爬起來,「不過,這樣反而更有意思!」看似陽光的笑容將他的興致勃勃展露無疑。
「哎呀,難不成你是來真的?」白蘭貌似驚訝的問,但其實是佯裝的,他半跪在木板上看著迪諾,伸出兩手支在地上,爬向對方,半闔看是慵懶的眼神覆上一層帶紫的情慾,俯下的動作使的白蘭胸前的粉色蓓蕾透過略低的領口若隱若現。
迪諾見到對方的主動,抿嘴露出得意的笑容。
沒想到白蘭卻按住迪諾的肩膀將他壓倒在地,一手搭在他耳側的地板,一手勾起他的下顎。
「這......」迪諾發覺情況變得不在他料想的範圍內了。
「那我坦白說吧!小迪諾。」白蘭改而親暱的稱呼他,用澄澈冷豔的眸子對上迪諾那對深褐色的眼珠。
「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壓人的,如今我被骸壓感到相當無奈,這種心情你能體會嗎?」他收起笑容,輕聲的問著,語氣平淡的令人不禁有些畏懼。
「我...應該能想像......」迪諾點點頭,現在的場面讓她有些尷尬,總覺得立場似乎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聽到迪諾的回答,白蘭又再度展露笑顏,迪諾才比要放心,也癡癡的跟著對方發出傻傻的乾笑。
「小迪諾能了解真是太好了!我真的欲求不滿,恨不的馬上找個人來壓!你就成為我的棉花糖吧!」語落,白蘭俯下身吻住了迪諾的唇,攪和著對方的舌與他纏吻許久,壓人的快感不知道有多有沒有過了。
「你...你想吃我?」迪諾瞇著眼喘息著,詫異的問,滿臉的潮紅讓他羞愧到了極點,要是被恭彌見到自己這樣,他沒臉再看對方。
「你的模樣也很可口呢!以花來形容應該就是向日葵了吧!不知道嚐起來味道如何?成熟的味道應該也不錯!」他輕笑著,親暱的舔舐對方的頸子,烙上幾枚紅斑。
「身上佈滿吻痕的人實在不適合做這總事......」迪諾悄悄的伸手探入自己的口袋,拿出鞭子,雖然會傷到對方讓他有些心疼,就像摧殘美麗的花朵一樣,不過現在為了保住自己的節操,似乎不得不這麼做。
「小迪諾你真貼心!」白蘭注意到他的動作,捉住對方拿著皮鞭的手,「原來你知道我的嗜好是綁人啊......」他燦爛的笑著。
「我不想傷你,你自尊自重吧!」迪諾將手裡的鞭子抵到白蘭眼前,作勢要反擊。
沒想到白蘭輕而易舉就搶下那條鞭子,動作純熟的用鞭子纏繞著迪諾的雙手。
「我曾調查過你唷...小迪諾......」白蘭的耳語帶著輕蔑和恥笑,「我知道你的手下不在身邊,就沒用的像路邊的雛菊,惹人憐惜啊......」他搖搖頭,故做同情。
「其實嚐嚐被吃的滋味也挺新鮮的不是嗎?」白蘭撩起對方身上的T恤,意猶未盡的自他結實的腹部而上,吻遍他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可惡......」迪諾緊咬著下唇,想要掙扎,卻被對方給予的快感給軟了身子,他不可置信原來自己也有今天,白蘭想要找個人發洩,自己卻倒楣被他挑上......
「你也用不著害怕呀!一下就過啦......」白蘭笑著安慰,但迪諾很清楚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他手的動作開始往下移,他索性閉上眼不想面對,所謂自作自受已清楚應驗。
這時有腳步聲接近霧守的寢室,拖鞋踩著地板的發出細碎的聲響。
正當白蘭要進行接下來的動作時,腰際上忽然有鼓力量將他扛起。
「喔呀,小白蘭,趁著丈夫出門工作時偷吃是不對的喔!」
「骸...?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白蘭驚訝的回過頭看著從身後抱起自己的對方,一藍一紅的眸子帶著不悅,與他嘴角的弧度很不相襯。
「彭哥列指派給我的任務實在太簡單了,我三兩下就解決了。」骸吻上白蘭的臉頰一口,手突然無力,使的白蘭摔在地上。
「哇嗚......」臀部跌在地上的白蘭吃痛的叫了一聲,「你是故意的嗎?」他怒視著對方,猜想著是不是在報復自己方才的舉動。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骸連忙搖首,「因為...你的個頭也很高大,我輕忽了你的重量,手撐不住才會......」他遞出手要攙扶對方起來。
「你覺得用抱女人的抱法摟住男人行的通嗎?你不會這麼傻吧?」白蘭冷哼一聲別過頭,自己爬起身來走出房門,「餓了,我去吃早餐。」
「欸...白蘭,你......」骸見到對方甩頭就走感到有些意外,但是他沒有上前攔住,反而留在原地,冷眼看著倒在地上衣衫不整,正在掙扎的迪諾。
「骸,行行好,幫我解開吧!白蘭他綁得好緊!」迪諾渴求的看著對方,露出小動物受到傷害的神情。
「哼哼哼哼,沒問題呀!不過,你得先去輪迴。」骸詭譎的笑著,眼神中流露出的殺意嚇的迪諾狂發抖。
「我...我是被害者耶!為什麼只找我啊?」迪諾抖著因反駁著。
「在我眼裡,怎麼看都是你不對呀!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你想先對我的白蘭動手吧?」骸慢條斯里的回答,令迪諾啞口無言。
「哇啊--變態,你們倆個人都是變態呀--」隨後,這個房間傳來陣陣的哀號聲,跳馬迪諾的一天,從悲慘的早晨開始......
-
吃過早餐的白蘭翹著腳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手裡拿包棉花糖有一搭沒一搭的嚼著,他現在的心情很不悅,感覺不出來棉花糖的味道。
「你為什麼要生氣?」骸修理了迪諾好一陣子,直到消除心中的的憤恨才一臉清爽的走下樓,和白蘭坐在同一張沙發上,「你亂來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憑什麼生氣呢?」
白蘭依然不搭裡,緊盯著電視螢幕。
「喂--看著我。」骸的耐性被消磨完了,一把抓住白蘭的亂髮粗魯的吻上它的唇,棉花糖的香氣漸漸溢入他的嘴裡。
「未遂......」纏吻過後的白蘭才緩緩開口。
「喔?你就這麼想壓人啊?」骸嗤之以鼻的笑道。
「骸,我真的愛上你了,就連我壓下跳馬時,腦海裡一直將他的表情想像成是你的臉。」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既然愛我,為什麼還有找上跳馬?」骸狐疑的質問,索性傾身,將白蘭壓在沙發上,「難道,是我給你的還不夠多嗎?」
「才不是!」白蘭奮力推開骸,走到客廳的落地窗,換上室外拖鞋一個人走進彭哥列根據地的花園裡,外頭濛著一層薄霧。
他其實完全不知道,這座花園,是骸在帶他過來的前一天,砸大錢請人趕工闢造的,不過簽收帳單的是澤田綱吉。
舉凡月季、三色瑾、緋衣草、鳶尾、瓜葉菊、山茶花、白玉蘭,春季盛開的花朵分區在花園的各處。
走著走著發現對方沒有追上來也覺得沒意思,白蘭索性蹲在一叢玫瑰花前,一隻手臂按著膝蓋,另一之手狂搔亂自己的髮絲,思緒還有些混亂。
他揪了額前過長的白髮瞪著那一朵朵艷紅的玫瑰,燃燒熾熱的紅令人更加心煩。
最後按捺不住發狂的伸手捉住玫瑰花的梗,上頭的刺紮得白蘭痛的腦袋都清醒了,不過依然沒有成功將它摘折下來。
『唉--對花朵生氣有違我的格調......』白蘭鬆開手,才發現手掌上劃滿了痕跡,正泛著自己鮮紅的血液。
他索性往自己的襯衫上一抹,緋紅轉移至他的前襟。
「哈啾......」初春的空氣還帶點冷冽,微涼的風灌入他的鼻腔,不禁打了噴涕。
這時突然肩上多的重量與熱度,仰起頭,映入眼簾的正如同自己猜想的,深藍色的長髮因風吹拂在眼前搖曳,白蘭睨起眼,想在朝霧中把這個美麗的畫面看仔細,還一度將對方的髮絲錯看成池畔邊的柳葉。
「這種天氣只穿件襯衫就跑出來會感冒的,進屋去吧......」骸溫柔的在白蘭身上披上他那件黑色外套,手按在他的肩上,「感冒就不好了。」
白蘭低頭不語,也沒有任何反應。
「你的手在流血,怎麼這麼傻被刺給紮到呢?」骸拖起白蘭的手,溫柔舔舐著掌心上殷紅的傷口,這個舉動讓白蘭有些不慣的想收回,但是對方揪的很緊,他也沒有執意要躲開,就順著骸的意。
「因為花太美,所以想要摘下它,但是自以為得到了,摘下的花卻很快就會凋謝,自己也弄得渾身是傷......」白蘭的話語似乎有著絃外之音,骸也察覺有些不對勁。
「親愛的白蘭,我愛你。」骸靠近白蘭,輕撥開他額前的瀏海,闔上眼親暱的吻上對方的眼窩,「告訴我吧,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愛我?我想不是吧?」白蘭索性踞坐在石階上,手撐著頰不以為然的看著骸。
「我當然愛你,不然我也不會不甘願多當雷歐一天。」他也坐了下來,伸出腳找個舒服的坐姿,「因為如果我一直假扮雷歐,那麼你就不可能有機會也愛上我,所以我巴不得盡快變回原形。」
「骸......」白蘭側頭面對著他,讓骸暗自竊喜自己的情話產生了作用,沒想到一顆拳頭飛了過去,不偏不倚的砸上了骸的臉頰。
「你踢到花囉!」他笑著警告,伸手用指頭指了骸腳邊的玫瑰。
「我是認真的在跟你說話,你不要胡搞!」骸也瞇起眼睛假笑著,撫上被揍得有些發疼的臉頰,對方的個性真的一點兒也不可愛,要安撫他實在是棘手的狠。
「看來愛是沒辦法讓你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愛果然很無能!」白蘭嗤之以鼻的冷笑著,搖搖頭故作無奈。
「小白蘭,你剛剛有說過你愛上我囉,那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了嗎?」撫摸著自己有點發疼的臉頰,骸忍氣吞聲的擺出風度反問對方。
「我當然知道,你是個為了愛不擇手段的笨蛋,但是別傻傻的因為覺得玫瑰花很美就徒手去拔它啊!」白蘭攤開劃滿傷口的手掌塞到骸的面前。
「哈哈哈!你答得很對!很了解我的美學嘛!所愛的便會想盡辦法弄到身邊。」骸突然張狂的笑了出聲,「所以你是要我放你回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沒想到對方搖搖頭,眼神突然有些閃爍。
「不是嗎?既然這樣我一輩子都不會放你走的喔!」骸被他老是出其不意的反應弄得有些迷糊了,不如自己先下宣言。
「我可以擅自把這句話,解釋成你會愛我一輩子嗎?」白蘭的低下頭搔搔脖子,臉上有著複雜的表情,吐露字句的唇輕顫著,臉頰上的紅暈便可解釋一切--他正處在羞怯。
「咦?」骸愣了一下,將手覆在自己的耳畔貼近著白蘭的唇,「剛剛風太大了,我沒有聽清楚,小白蘭可以再說一次嗎?」
「好,那我就再說一次。」白蘭眉頭一蹙,吸了口氣靠著骸的耳邊吼,「我說--我覺得你想被我打趴!」手掌逼近著骸的面容,最好將他整個腦袋壓進了花圃。
「嗚喔.......」骸撞上了泥土,有點潮濕的泥濘侵蝕的他的腦子,他痛苦的叫著,一方面是受重擊的痛楚,二方面是那真的很噁心,濕黏的觸感還有點冰冷。
「哈哈哈哈哈--」見到對方狼狽的模樣白蘭感到大快人心,誇張的大笑著,連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正當白蘭還處在得意之時,一腳踢了過去,重了他的左膝。
「我對你好不代表你可以不尊重我。」骸奮力的爬起身,揪住了對方的衣領。
「是你先假裝沒聽到我的話......」白蘭臉頰泛著紅暈低下頭噘著嘴,嘴裡嘟囔著,手邊揉著自己好像淤血著膝蓋,「所以是你不對。」
「呃......」骸突然啞口無言,白蘭害羞的模樣美的讓他愣了,結果下顎又狠狠的被毆上一拳。
「你學會美人計了?」
「沒有啊--」白蘭的語氣流露出笑意,朝對方腹部砸下,踞傲的望著他吃痛的眼臉,便更加開心。
「我不管了,你真的太誇張了,就說不忍心我也嚥不下這口氣!」骸忍無可忍,揮拳朝向白蘭的臉頰並且擊中。
-
「哇!!打起來了,居然打起來了......」方才被拖去輪迴的迪諾直到這時才好不容易勉強可以行動,沒想到走到客廳望著窗外的花園就見到了驚人的畫面,他詫異的摀上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如果可以他絕對不會想接觸這淌混水,這種麼說這兩個人的力量十分的驚人,就這麼去勸架一定會被掃到好幾拳增加自己的傷勢,可是看在朋友的份上,義氣告訴迪諾絕對要想辦法制止。
「欸欸,骸、白蘭,有話好好說嗎,用不著打架啊--」迪諾小心翼翼的走到他們兩人身邊,一旁東倒西歪的花朵是打鬥留下的可怕痕跡,由現在的情勢看來他們都累了,互相扯著對方的髮絲或是臉皮,跟小孩沒兩樣。
「呼...呼......如果用講的有用就不會跟他打起來啦!誰會想打自己的情人啊!」骸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喘,抱怨得對著迪諾述說。
「哼!你廢話真多,乾脆讓你沒辦法說話......」白蘭頭一頂,撞上了對方的嘴巴,嘴唇觸碰到牙齒變泛起了血絲。
兩人依然在迪諾面前扭打,絲毫沒聽進他的勸告,讓他十分惱怒。
「夠了!兩個小鬼都給我停下來!」迪諾大聲吼道,衝上前硬是將兩人分開。
待續——
後記(無力= =):
我...我說這,請叫它打架文= ” =
是說打架很青春!哎呀...(錯錯錯錯錯)
好啦,原本是兩篇可以很簡單就結束的東西,
卻因為之前陷入低潮想不開亂寫一通,好在後來是給他把結局硬掰出來了(汗)
我不知道為什麼字會這麼多啊!!4000多字,前、中、後加起來有1萬多個字,
這後續文比正文還長這樣對嗎?!
我要以死謝罪!!!!!!!(真的想不開,淚......)
喔,對了,關於上述的花名吶,”月季”屬薔薇科,而緋衣草的是”一串紅”比較美麗的別稱,這樣。
話說我非常喜歡花,最喜歡的是瓜葉菊、紫陽花(繡球花)、鬱金香跟紅唇(高冷玫瑰的一種)鈴蘭花跟跳舞蘭也很可愛=D
糟糕,不小心要變成植物講座了= ˇ =
啊啊,補充一點,”白蘭”其實就是路邊歐巴桑冒危險穿梭在車潮中一一敲車窗販賣的那種有著古怪香氣的”玉蘭花”
喔喔,其實我挺不喜歡這種花的,討厭他的味道(作嘔)ˊˋ......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