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為【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
*屬雲白、迪白、綱白、骸白及少量正白與雷白的白蘭總受文
【家教All白】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12)
迪諾坐在攤著一疊文件的暖桌前,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交握著,時而瘋狂的抓亂自己有型的熠熠金髮,手裡的鋼筆在桌面上敲著古板的節奏,有時又哼著輕快的義大利歌謠,愉快的在紙張上書寫,坐在他對面的白蘭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懷疑對方可能傷到腦子了。
「有時候看到你在忙公事,會突然懷念起米爾菲歐雷……」白蘭撐著頰看著迪諾,拿了一顆放在桌上的棉花糖咀嚼著,自從上次吃到被投藥的棉花糖後,恭彌就對於白蘭吃棉花糖的行為就不再有所限制,用意在於要是澤田綱吉想再用同樣的手法,棉花糖的吸引力對白蘭而言會大大減少,畢竟每天都在吃了。
「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麼小迪諾看到公文就好像很苦惱的樣子。」
「當然苦惱,首領的責任重大,事情又多,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比較像個褓母。」迪諾放下手上的筆,認真的回答,白蘭暗暗竊笑著其實他的手下才像,擁有這種終極BOSS體質的首領也辛苦了。
「以前我只要簽簽名字、無聊玩玩視訊,吃棉花糖就可以了耶!」
「真不可思議,以你這種工作態度居然有辦法征服大半的黑手黨族。」
「只要思考下一步棋應該怎麼下才會獲勝,就這麼簡單!」白蘭語意深長的回答。
「那還真是……」突然門鈴響起,打斷了迪諾的句子,「會是誰呢?」這個時間恭彌還在睡,所以通常來拜訪他的人都不會選擇早上,他恐怖的起床氣可沒有人奈何的了。
「那我去應門好了,你繼續忙你的吧!」白蘭拍拍沾了棉花糖粉末的手指,從溫暖的暖桌裡爬起,整理了一下歪掉的和服,他打了個哆嗦,但是一瞬間的寒冷到讓他覺得很過癮。
白蘭的不疾不徐的走在屋內的走道上,絲毫不在乎是否會讓對方多等,腦子開始胡思亂想,假如是個不認識的人,看到他是外國人而且還穿著女裝可能會覺得有些驚訝或是感到奇怪吧?
『如果對方的模樣很蠢,那就對他惡作劇!』古靈精怪的想法倒是無止盡的湧出,或許是因為一成不變的生活過的太無聊太愜意的關係。
微微的將門開啟,他記得庭園外頭的門因為家僕在進行除雪的關係並沒有關,所以對方應該是直接進入主屋。
對方一見到他,二話不說立即將他緊緊抱在懷裡,白蘭一時反應不過來,連長像都沒瞧到,他觀察了對方,身穿著皮製的黑色長版大衣、黑色的皮褲搭配著一雙深色的過膝馬靴,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大海味,還帶有一點點荷花的優香,一頭深藍色的長髮簡單的紮在腦後,不知怎麼的,雖然味道並不濃烈,卻意外覺得嗆鼻,胸口隱隱作痛的。
「我回來了、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對方的手撫摸著白蘭的後腦,溫柔的動作夾帶著令人難以言喻的情感,輕聲的語氣、磁性的嗓音反覆說著,一字一句通滿著憐愛與疼惜,白蘭越來越不知所措,想推拒,卻發現自己身陷在其中。
「你好美……和服是小麻雀送你的嗎?」他放開白蘭,倏地捧起他的臉凝視著,拇指滑過優美深刻的眼窩輪廓、高挺的鼻子、淺紅柔嫩的雙唇微微開著,蹙著的好看眉宇,以及宛如紫色深潭的眼珠子裡正映著他的面容。
同樣的,白蘭望著那雙異色的眼眸,一邊如大海般的祥和寧靜,另一眼如熾熱的烈焰,也反射著他的臉,對方越來越靠近,喪失血色的薄唇貌似要貼上他的,白蘭忽然害怕了起來,身體往後一傾,掙脫了對方,心口像是火在燃燒般的灼熱,太陽穴也莫名的抽痛著。
「白蘭?」對方的語氣有些驚訝,顯然他不明白白蘭的舉動。
「你是誰?」他顫抖的語氣,有些慌張,表現的倒也不是恐懼,只是因為對方一靠近,白蘭就感到強烈的不適,他不喜歡這種感覺,而對方聞言,更為之詫異。
「你在說什麼?我是六道骸啊!」喚作骸的男人簡單的回答,他勾起嘴角,「我知道了,是小白蘭故意開我玩笑吧?」他關上大門,一邊脫下腳上的靴子,規矩的整齊排放在玄關櫃子邊。
「我不認識你,真的!」白蘭搖搖頭,表情委屈的說道,骸的笑意更深了,踏上屋裡架高的木地板,忽然奔向白蘭捉住他的手臂,將他壓在走廊的牆上,放在櫃子上的玻璃花瓶被撞了下來,應聲摔成了碎片,幾片玻璃劃傷了兩人的腳,令白蘭嚇得瑟縮了下。
「別玩了——還是你想讓我用別的方式讓你想起我?例如像這樣?」 骸執意對方是在擺弄他,強行貼上他微啟的雙唇,白蘭感到一陣冰冷,明明對方的動作如此激情,他實在說不上來這種感覺,腦子的疼痛的程度已經達到快將他給撕裂了,一度覺得自己幾乎要昏倒。
「誰在跟你玩啊!」
眼前失禮的傢伙開始大肆啃嚙他的頸子,彷彿上頭有著甜膩的糖霜,誘發著他輕柔的舔舐,惹的白蘭癢的想叫出聲來,但理智並不允許,施力將對方推離,怎料骸跪在他的腳邊,抬起他受傷的左腳開始延著腳掌的血痕舔弄,直到他被玻璃劃傷的傷口,那還不打緊,他將白蘭和服的下襬扯開,露出了大半的腿部,靈巧的粉上向上攻進,在他光滑白皙的腿上留下濕溽的痕跡。
「那是誘惑人的新招嗎?白蘭。」骸提起頭對上白蘭些許濕潤的晶紫色眼瞳微微一笑,白蘭蹙著眉頭慍怒的瞪著他,儼然像是受到小孩欺負的小花貓,至少骸是這麼認為的,難得一見的表情更讓他淪陷。
當白蘭見到那雙眼神時,他感到疼痛,來自胸腔深層,一個他說不上來的地方,比起他的腦子,心口上的灼熱更加強烈,宛如要將他逼瘋、讓他昏厥才肯罷休,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他很肯定是眼前這個男人的錯,只要他一靠近、只要見到他的面容,甚至僅僅聽見他的聲音,他就已被擊潰。
而且現在正變本加厲的將頭顱埋入他的私處,白蘭簡直不敢想像,雖然說,自己以往的行為確實沒有任何矜持可言,但唯獨這個男人,卻令他感到時分厭惡!
「恭……」白蘭闔上雙眼無力的吐出一個單音,骸停下動作,他聽得很清楚,卻執意當成是自己聽錯,這時白蘭即便不想這麼做,向人求救?!多麼弱勢的一種行為,但是自尊在這種強是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恭…彌……」
「喔呀?小白蘭你叫錯名字了,是骸唷!我不允許你在這種時候叫別的男人的名字。」還突然站了起來,與白蘭平視,雖然是告誡的字句,卻是已威脅的口吻。
該怎麼說,因為白蘭並沒有大聲吼叫那人的名字,而是帶著喘息的喚著『恭彌』,聽起來像是興奮的叫喚,另骸很不愉快呢!
-
「那麼六道骸,你就放開白蘭吧。」忽然有聲音從骸的身後響起,語氣低沉的好似欲雪的雲層,「他都說他不認識你了。」
「喔呀,是小麻雀!」骸有些驚訝,不過表面上看來是以往的鎮定,恭彌緩緩的靠近兩人,將骸放在白蘭身上的手拿掉,將白蘭拉了過來,讓他退到自己身後。
這個舉動讓骸不是滋味,對他露出不太友善的笑容,「好久不見了,我回來了。」
「嗯……等等跟你好好聊聊。」真是令人詫異,關於這人的刑期,照理說還沒結束,如果是利用別人的身體讓自己現身,照理說不會持續太久,他是沒有什麼通靈能力或是法術,但是他感覺得出來那人的氣息是六道骸本身。
「小恭彌,我真的不記得他是誰,你幫我跟他解釋,他真的無法溝通……」白蘭壓低身子,抓著恭彌浴衣的布料躲在他的背後,恭彌伸手攙住對方羸弱的身子,白蘭現在的精神狀況看起來就像隨時都會站不住腳。
「我知道……」恭彌對白蘭淺淺一笑,好讓白蘭放心。
「恭彌,難道你想搶走白蘭?或是你早就下手了?」見到白蘭依偎的對方的模樣,令骸不得不胡思亂想,不過他寧願認為是那個和他有短暫關係,但事實上彼此間有仇的恭彌心懷不軌,也不會想去相信他的愛人是負心人,他絕˙對˙相信白蘭!
雖然說,他今天顯得特別奇怪,或許是太久沒見了,他想。
「沒有。」恭彌嘆了一口氣,發生了他最不願發生的事情了,「很單純的,白蘭將你忘掉了而已。」
「什麼?」骸挑起了一邊沒質問,恭彌的口齒清晰,他聽的十分清楚,但是他不可置信,這時他見到白蘭仰起頭闔上雙眼,從對方的手裡緩慢滑落,倒在冰冷的地上。
「白蘭他完全把你忘掉了,關於你這個人、或者是彼此間的愛情,總之這些他全都忘了。」雲雀恭彌趕緊將白蘭抱起,伸手輕柔的撫摸他慘白毫無血色的臉龐,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了憐哀,他平時很少將感情表現在臉上,但這次他沒有隱藏。
「而且,是他對自己洗腦的。」他望向六道骸,語氣鎮定的說道,沒有任何的欺騙,全是實話,這時有人擅自打開了玄關大門,恭彌見到那人的臉,所有疑惑都柳暗花明了。
待續——
-
骸出現了,我的庫存也用完了
結局呢??結局你在哪裡啊----(抱頭慘叫)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