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為【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
*屬雲白、迪白、綱白、骸白及少量正白與雷白的白蘭總受文
【家教All白】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11)
雲雀恭彌粗暴的捧起澤田綱吉的臉頰,親吻他乾燥的唇,靈巧的舌尖敲開綱吉的貝齒,直往裡頭探。
綱吉企圖掙扎,卻做不出反應來,他頭一次嘗到甜頭,雖然他知道對方的目的,卻依依不捨,直到對方把棉花糖送入他的口腔,頂至喉嚨,他也已經後悔莫及了,這個深吻持續到棉花糖整顆化掉,香甜的綿狀物滑入綱吉的的食道才罷休。
「哈……哈……」最後他推開恭彌,一手按著喉嚨大口的喘息著,突然其來的長吻使他嚴重缺氧。
「哇喔?真是遜呢!」恭彌露出鄙視的笑容,手伸進包裝裡抓了一把的棉花糖往對方嘴裡塞去,「還沒結束呢!一顆不怎麼保險。」
「唔唔……」綱吉抵擋不住,被強塞了五、六顆的被下藥的棉花糖,恭彌擔心他會把它給吐來,索性把他壓倒在地,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按住他的嘴直到他統統吞下取的那一刻。
「你就好好把我給忘了吧,然後別再煩我,不然,就是咬殺。」
「喔!你們感情變得真好。」忽然聲音從恭彌身後傳來,他回過頭,見到白蘭笑容滿面的看著他,後面站著不好意思露臉的雷歐。
「你閉嘴。」他覺得對方分明是在挖苦,不悅的瞪向他,「從哪個地方開始看的?」
「小恭彌親密的吻住綱吉的部分。」白蘭攤攤手回答,望向被壓制在地處境困窘的綱吉,他正用睜大的圓眼看著他眼角泛著淚光,眼神看似在求救,「喔呀,小兔子都快沒呼吸了。」
恭彌看在白蘭的分上鬆開了綱吉,嘴抿成一條線,看著對方受挫的表情,莫名的起了罪惡感——該死的,這傢伙仗著一張可愛的臉蛋欺騙世人!
白蘭蹲下身手撐著雙頰笑瞇瞇的看著對綱吉,躺在地上一副癱軟不起的綱吉朝他瞪去,他一點也不需要那種像是在憐憫小動物的表情,白蘭從他的眼神中解讀出來了,反而變本加厲的戳了戳他的額頭。
「你這傢伙做什麼啊!」綱吉狂亂的大叫著,不知何在冒出來在一旁看好笑的迪諾噴笑了出來。
「哈哈哈!好狼狽呢!其實我是不太喜歡趁人之危的時候下手啦——」白蘭慵懶的口氣十分輕鬆,一把抓起綱吉的領子,狠狠朝他臉上卯了一拳,「但是現在不稍微報點仇我不太甘心耶!等你藥效退了再來真的吧!」
「昏過去了啦……」迪諾在捏了一把冷汗道,掛著笑面施予暴力說有多麼令人恐懼,便是如此駭人,話雖如此,他的語氣帶著一點點嘲諷的感覺。
「我打得很輕耶!」白蘭噘著表情無辜的嘴說,表情顯得對綱吉有些失望。
三人望著綱吉沉默了一陣,雷歐像是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因為他明白其他人這時的看法都一樣,『這傢伙的體魄不太好,棉花糖白蘭都吃了半包也沒事,而綱吉成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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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白蘭……」恭彌捧著茶杯,語氣深長的喚著。
「怎麼啦?」白蘭手中一樣拿著茶杯,不過裡面裝的是香甜的果汁。
因為澤田綱吉不知什麼時候會從自己下的毒藥中醒過來,四人索性在一旁悠哉泡茶聊天、吃小點,一邊監視著綱吉,然後等他的藥效退去。
「你有沒有,感覺忘記了什麼?」
「什麼意思?」
「像是很重要的事情,好比銀行帳戶的密碼、自己家在哪,或是忘記了誰?」
「沒有,我沒有忘記什麼。」白蘭搔搔頭想了一下,但沒有特別忘了什麼的感覺。
「喔……」恭彌眼神飄忽了下,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放不太下心來。
突然身後發出細微的聲音,綱吉睜開眼坐了起來,身上蓋著一條毯子,是雷歐替他拿來的,他不適的搓揉著太陽穴,感覺隱隱作痛的,眼神看起來有些遲鈍,旁人猜測著可能是藥效還有些殘留。
「白蘭你居然打我!」他忽然想起來,對著白蘭嚷嚷。
「喔!沒想到你還記得呢!」白蘭偏頭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後睨起眼勾起嘴角微笑。
「我……」
「想幹嘛?」恭彌銳利的眼神看向他,口氣有點向是拷問犯人的模式。
「我、我要回家了!」綱吉不敢多說什麼,扶著地板站起身來,腳步踉踉蹌蹌的,撿起他脫在一旁的深色西裝外套有些遲緩的穿上。
「那麼我送你到玄關吧!」白蘭見到對方的步伐,莫名的同情他起來。
「不用。」哪怕等一下又挨揍。
「我看我幫你叫車,你那看起來像是醉漢的模樣怎麼回去啊?」迪諾倒是擔心了起來,雖然綱吉這幾年來人格似乎出了點狀況,但好歹以前也有向兄弟一般相處過的日子,自己實在無法坐視不管。
「都不用,應酬完的上班族有本是自己回家,我也辦得到!」綱吉揮舞著手認真的對他們大聲表示,說話的表情真的跟愛逞強的中年男子,而且還是沒什麼出息,小職員的那種。
『這傢伙或許不適合當黑手黨首領,上班族倒是挺適合的。』白蘭和迪諾忍不住就按著肚子掩口噴笑了出來,恭彌的嘴角微微的抽蓄著,雷歐尷尬的搔搔臉頰苦笑,以自己的身分嘲笑對方會有些失禮,勉強是忍住了。
「對了白蘭!」綱吉在半開的紙門前停了下來,用食指指向他,「我還有禮物的送你,過幾天就會送到。」
「幹嘛一直送東西給我啊!」白蘭不屑的說。
「送美人東西是應該的。」綱吉露出微笑,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你的禮物我實在不太敢收。」白蘭噘起嘴,刻意表現出困擾的表情。
「相信我,你會喜歡的。」綱吉耐人尋味的留下這一句,輕將紙門闔上,他的開的剪影映在紙糊上,隨後消逝,不過踩在木夾板上的聲響依舊清晰,逐漸遠去。
「澤田綱吉或許沒有想像中的糟糕。」恭彌將他杯中冷掉的茶倒進只剩下茶葉的茶壺中,將周圍的杯子、茶具整理到托盤上,「當我要吃下棉花糖時,他阻止了我,告訴我"被摯愛遺忘是很痛苦的。」他的眼神望向迪諾,對方的表情微微的流露出詫異。
「不過,我現在的感覺,其實跟被摯愛所遺忘的感覺相去不遠了。」迪諾黯然傷神的說,白蘭蹙著眉望著那表情,每當對方出現這個表情時,他也隨之感到胸悶。
突然一陣物體碰撞的聲音,打斷了正要開口的恭彌。
「迪諾,去幫他叫車。」恭彌當機立斷的下達命令,端起茶具早一步離開茶室,或者說是逃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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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存要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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