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為【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
*屬雲白、迪白、綱白、骸白及少量正白與雷白的白蘭總受文
【家教All白】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8)
澤田綱吉的身影從位雲雀宅最北的茶室離開,離南面的門口有著一段距離,他在離玄關不遠的地方,遇到了正在院子賞花的白蘭。
「最近常見到你來。」朝對方微微點了頭。
「嗯,是啊,因為雲雀學長是個固執的男人。」綱吉無奈的擺擺手說,邊步向白蘭。
白蘭雖然不太懂他所謂的"固執"是意指著什麼,但他也沒有興趣多問,之後便是一段死寂的沉默,白蘭望著山茶花欉,用指腹輕將花朵上的冰霜撥掉,凍得手微微顫抖著。
「山茶花很美……」他一向不喜歡僵局,睨著眼,施力撚下一朵綻放到最極致的紅色山茶,面無表情的說,雖然這話無關緊要,但總比兩人一直僵持在那兒的好。
如月皎白的皓齒無意識的將山茶大片的花瓣片片咬下,穿著木屐的腳邊柔軟的雪地上多了幾片血點般的紅,極低的溫度連同讓白蘭的唇喪失了血色,卻增添了淒慘絕美的調子,綱吉過於入迷在此畫面,腦子裡一時間想不出適合搭話的句子,他為之陶醉。
「綻放過後,就是醜陋的凋零……還不如趁最美的時候將它摧毀——」他望著綱吉,似乎是在對他的行為做出解釋,他的臉上沒有笑容,眼瞳或許是因為雪地的關係顯得更像是晶瑩的玻璃、透亮的水晶。
『這個理論,倒非常適合用在你身上。』不過綱吉卻沒有坦誠說出這個想法。
「如果是雲雀學長的庭子,比起現在的山茶花,四、五月的籐花還有初夏的紫陽花我更喜歡。」他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站在白蘭身旁,「雖然不像山茶花那樣令人驚艷,但是它們的粉紫色看起來優雅,給人的就跟你有點像。」
白蘭聞言仰頭笑了起來,綱吉保持著原有的笑容,等著對方接下來的反應。
「你嘴巴跟棉花糖一樣甜嘛!」白蘭稍微冷靜了下來,將嘴角的的笑意壓得更深,「不過我應該沒有機會看到吧?」
「什麼意思?」綱吉反而被這個問題給愣住了。
「你說呢?小綱吉。」白蘭的臉忽然放大,淺紫色的眸子緊盯著他褐色骨碌的眼球,看起來煞是冰冷,目前接近冰點的氣溫還不足以形仍那股寒意,「在那之前,就會將我殺了吧?而我並不確定是否逃得過。」他將那朵少了幾片花瓣卻不影響形狀的山茶花簪在綱吉的耳際上。
那高深莫測的笑意,依舊停留在白蘭的臉上,澤田綱吉啞口無言。
「你是指之前你攻擊彭哥列的事吧?雖然損失慘重,不過最後你手下留情了,所以我還不至於討厭你到有將你殺掉了念頭。」綱吉大笑了起來,實在配服對方的想像力。
「我憑什麼要相信你的說法?」白蘭的語氣並不友善,因為現在對方所有的表現,在他眼裡看來都像是一位一流演員的逢場作戲。
「我真的沒有這樣想啦!」綱吉狂揮著手否認,面對對方質疑的表情(雖然笑容滿面),使得他直冒冷汗。
「好吧!"今天"我就相信你。」白蘭見著對方誇張的動作,反而覺得幾分趣味,伸手拍拍對方的腦袋,逕自回到屋內,並沒有對綱吉說任何道別的話語。
「那我下次來幫你帶棉花糖,你總會相信吧?」
白蘭只是揮了揮手,代替他言語上的回答。
其實他的心理相當不安,或許是自己身為黑手黨首領太久的緣故,他老覺得澤田綱吉不懷好意,或許是自己太在意以前的惡行惡狀,但是白蘭認為還有別的因素存在,但是他意時間找不到,屆時腦袋裡盤旋著那時迪諾要他小心的話語。
不過單單就綱吉的為人行事上做評論,他可以所百分之百給人無害的感覺,親切不做作的笑容,大方的言行、看似天真的舉動及臉孔,實在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
越是如此,白蘭就越覺得可疑,或許是不擅長面對太過純真的人。
澤田綱吉朝大門走了幾步,突然想到耳上還被簪了一朵與自己完全不配的花朵,停下腳步將它拿下,放在手中搓揉著,直到整朵花散落在雪地上已不成形,才離開宅邸。
—
「白蘭,有一天,你是不是會離開我?」恭彌坐在簷廊上抱著白蘭,將面容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著對方的心跳,有總說法,人的心跳聲,可以使情緒平復。
「我昨天給了你一個晚上,結果你所得到的結論是這個?」白蘭跨坐在恭彌的大腿上,手撫摸著對方後腦,剛洗完澡,髮梢還略為溼潤。
「你會愛上我嗎?」
「我沒有愛任何人。」
「如果我說我愛上你,那麼你會愛我嗎?」
白蘭冷笑應答,雙手捧住對方好看的面容,半闔的眼中漾著溫柔,但卻又令人感到冰冷,「你愛的人不會是我。」
「你為什麼覺得我在騙你?」
「我?沒有,我沒有這麼認為。」白蘭搭著對方的肩膀站了起來,「你欺騙的是你自己。」他移開腳步,今晚他不打算和對方一起睡,而且連同歡愛也免了。
「不准走。」恭彌拉住他浴衣的下擺,牽制住白蘭的動作。
將手延著腳踝摸向小腿,隨後深入浴衣內,延著柔嫩的腿部肌理往上爬去,白蘭一陣騷癢,反射性的朝對方臉上踢了一腳。
這個舉動激怒了恭彌,抓住白蘭的腳用力一扯,對方不穩的跌在簷廊上,他意圖想要逃跑,狼狽的甩動腳,用爬的也要離開,但恭彌馬上從身後壓上他。
—
隔天早上白蘭睡到自然醒,卻發向平時睡的比他還晚的恭彌居然不在他的左側,他覺得十分難得,也十分可疑。
當他想爬起身時,卻發現身子痛的不得了,先前也有一次,就是迪諾住進雲雀宅的那天,不過相較之下,昨晚更帶著侵略性,絲毫不留與白蘭喘息的機會。
白蘭不太舒服的扶著額頭,回想昨晚的景象,顯然是因為自己惹毛了他,才落得現在難堪的下場。
隨後一個家僕走了進來,要替白蘭換下浴衣,他瞄到一旁恭彌是先準備好的和服,難得拒絕了,請家僕另外幫他準備一件普通的浴衣就好。
『那個恭彌這麼早就醒來是在躲我嗎?』光想著,心情就開朗不起來。
他換上乾淨的浴衣,在餐廳吃著簡便的日式早餐,他沒有見到恭彌的身影,也沒看著迪諾及雷歐,因為沒去他們的房間看過,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是出門了,還是還沒醒來。
不過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四十五分,已經算是晚起了,總覺得心裡不太踏實,想招呼家僕可以將啪用完餐的餐具收拾了,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
「你怎麼在這裡?」 白蘭見到眼前的男人,睨起眼露出笑容,「小恭彌今天似乎出門去了。」走在簷廊上想去東廂看看迪諾在不在,卻遇上了他,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進到屋裡來的。
「這樣啊,不過今天是來找你的。」澤田綱吉微笑以對,將一包東西塞在白蘭眼前,「我答應要給你棉花糖的。」
白蘭看到棉花糖,就隱藏不了興奮的情緒,馬上撲上前取下那包棉花糖,拆開包裝就坐在簷廊上吃了起來,綱吉坐在他的旁邊,靜靜的等待對方直到他吃到過癮的時候。
白蘭滿足的放下只剩下半包的棉花糖,露出真心的笑容向對方道謝著,因為他已經很有沒有吃棉花糖了,自從上次在廚房偷吃被發現後。
「今天怎麼只穿簡單的浴衣?」
「我不打算告訴你……」白蘭語氣平淡的回答,「倒是你昨天跟恭彌說了什麼?該不會是教他怎麼強暴吧?還是灌輸他什麼奇怪的觀念?」
「看來你昨晚不太好過?」
「如果我不想他可從來沒有逼過我。」白蘭的語氣透露出他認定這與對方有關。
「顯然他並不是真的愛你,所以才會對你動粗。」綱吉訕笑回答,帶著幾分挑釁。
「我知道,他的確愛的人不是我。」
「總之我沒有,但我倒是還有別的禮物要給你。」綱吉不在與對方爭辯,將手伸入西裝內的口袋,拿出了一疊東西,交到白蘭手上。
白蘭稍微瞄了最上面的那張,不知對方有什麼用意,但是他確確實實受到震懾,瞪向綱吉,才發現對方的笑容已歪斜。
待續——
-
SID的hikari 這張專輯真的好好聽!!!!!!!!!!!!!!!!!!(不相干的話語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