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為【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
*屬雲白、迪白、綱白、骸白及少量正白與雷白的白蘭總受文
【家教All白】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4)
「哇噢!你到別人家裡還沒向主人請安,反而暗地搞起別人的男妾成何體統?」
「噫噫——?恭、恭彌?!」迪諾聞聲,嚇得臉上的冷汗直冒,反射性的鬆開摟著白蘭的手。
「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男妾啦?」白蘭馬上微笑否認,手依然刻意的搭在迪諾肩上,迪諾越是想逃開撇清,他就靠得更近,看到對方不知所措的表情,他覺得煞是可愛。
「打個比方而已,你們繼續,廚房地板弄髒了要清乾淨。」恭彌面無表情的回答,反而讓白蘭嗤笑了出來,他很詫異原來對方也會開這種玩笑。
「討厭,你壞了我的興致了啦!小恭彌。」那反而挑起了他的玩性,「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呢!」
「壞了你的興致啊?想辦法再找回啊……」恭彌兩手抱胸,側著頭面無表情的說,「還有不要叫我"小˙恭˙彌。」
「小恭彌就是小恭彌,還能怎麼叫呢?」
迪諾可一點也不覺得有趣,反而讓他直冒冷汗,他知道恭彌是絕對、絕對激不起的,也沒見過他所謂的"幽默",更別說白蘭的挑釁,最後居然和恭彌拌起嘴來了,他可以拿人格保證那男人向來是不理不睬的,連吵架都嫌囉唆。
『從來沒和他吵過架呢……』以往和他的對話恐怕不超過十句吧,他有所改變了,迪諾愣愣的望著兩人,一時間難以言喻。
「咬殺!」看來是搞錯了,一點兒也沒變,不過這句話和揚拐的動作似乎只是威嚇而已,語畢,他旋身離開廚房,留下坐在地上吵得還不夠盡興的白蘭在那耍著無賴,以及倚著牆扶著額頭悶笑著的迪諾。
他的笑聲持續了一段時間之久,笑到臉部都開始扭曲,白蘭覺得不太對勁,攀上迪諾狐疑的看著他,對方"咯咯"的笑聲聽起來像是從內心深層而出的……慟。
白蘭不明白為什麼會讓他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他覺得這笑法很有問題,跪在他身前抬起對方的下顎,對上眼的是一雙迷濛的琥珀色眼瞳,笑的太過用力而分泌出了淚水,「你怎麼啦?臉色真難看。」
「沒事……」迪諾的話語帶點喘息,將對方的手拿下,輕將他推離,好讓自己站起來。
「我相信你沒事,不過你騙不了自己的。」白蘭低聲對著迪諾離開的背影說,對方連一聲也沒吭,留下白蘭獨自坐在廚房的地板上。
他無趣的拿起棉花糖,放入口中緩緩的啃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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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諾並沒有離開,他們一起吃晚餐,白蘭看得出來迪諾完全不需要招呼,只是比較令他驚訝的是,這個家的僕人居然連披薩都做得出來,這讓身為義大利人的他和迪諾吃得好不開心,可惜沒有可樂,只有味噌湯,但是兩者間的味道卻完全不衝突,挺微妙的。
至於恭彌一如往常安靜的吃著家常的日本料理,對於搶著披薩吵吵鬧鬧的兩位義大利人倒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偶爾會自言自語的道『穿著花魁的和服邊吃著義大利食物的畫面一點也不風雅。』
當然,就白蘭的個性而言他絲毫不介意。
白蘭和迪諾用義大利語交談,或許是仗著恭彌對於義大利語瞭解的不深,更加暢所欲言,話題幾乎都是迪諾帶起的,白蘭也陪他聊得盡興,但是他隱約感覺得出來氣氛不太對。
那兩個人一句話也沒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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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應該都會待在這裡。」晚餐過後,迪諾才終於開口和恭彌說話,臉上帶著靦腆可愛的笑容。
「我明白了。」語氣十分平淡,他招呼了僕人,將殘餘得食物給收了下去,「我先回房,你們慢慢聊。」再官僚不過的句子。
迪諾點點頭,望著對方走在簷廊的身影,直到轉進寢室內,才回過頭坐回白蘭的對面。
「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白蘭語氣肯定的說,表情沒有一絲的笑意。
「嗯,或許吧……」迪諾簡單的帶過,似笑非笑的表情,是白蘭認為他所見過,最難看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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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差的關係,迪諾洗過澡早早就回房休息了,這個屋子他再熟悉不過,寢室也不需要別人的安排,他自己知道是東廂左數來第三間客房,就在恭彌隔壁。
白蘭披著月光採在銀光閃爍的白石子路上,庭院裡的造景在夜晚看來更加風韻,細微的水流聲在夜晚聽來格外明顯,繾綣烏黑的雲層移動比平時略為快速,晚風吹來帶點寒意,他搓搓手臂試著讓自己暖和些,將整個院子繞過,直到最後在恭彌的房間前停了下來。
「嗨!」他攤開右手向坐在簷廊的人影打聲招呼,走過去坐在他的右側,對方抽了下嘴角,貌似要回禮卻又嫌麻煩似的,這些白蘭都瞭解,露出感謝的笑容,感謝這個冷漠的傢伙沒有完全不理會他。
雖然認識的不久,但是雲雀恭彌的是個在單純不過的人,因為他的心思與舉動都非常好猜,白蘭是這麼認為的。
「小迪諾他很愛你。」他將手支在身後,抬起頭看著夜空中持續聚集的深色雲朵。
「說這個幹嘛?」恭彌倒是嚇了一跳,有些難為情。
「沒什麼,我只是說出我的感覺罷了。」語落,身畔的人忽然吻向白蘭,抬起他下顎的手似乎有些顫抖,突如其來的吻還帶著侵略性的粗暴,令白蘭下意識的咬傷對方的唇,恭彌疼得放開他,使了個睥睨的眼神。
「閉嘴。」他說,加重了施在對方下顎的力道。
「很殘忍啊……明明這麼接近彼此,卻像外人一樣,而且都明白對方的心意……」白蘭偏頭,將對方的手甩掉,「事實上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我是沒興趣知道,當然之後會怎麼樣也不關我的事,不過你們兩個的互動真教人不舒服。」
恭彌沒有再回話,自顧自得扒開白蘭身上的衣裳,前戲的動作很緊促,顯得他相當的心急,對方還有做好心理準備,卻被強行頂入。
「你這傢伙……」白蘭對著對方咒罵,手卻緊緊攬著恭彌的頸子,跨坐在他的腿上,體內的腫脹逼得他不適的扭擺著細腰。
雖然自從上星期第一次和恭彌歡愛後,這是幾乎每晚都在上演的戲碼,但是今天對方的對做特別強硬,令白蘭很不滿意,說明白點,這有違他的自尊。
「放尊重點,我不想受傷……啊啊——」才說,對方反而刻意加快了速度,白蘭忍不住叫出了聲,「會、會痛啊!」撕裂感更加強烈,血點滴滴的污染了簷廊的木板。
「吶——白蘭……」恭彌壓低了嗓音,聽起來好沉好重,像是黑夜壟罩四周的黑色與壓迫,「教我那個魔法吧,讓我們都不要再這麼痛苦了……」
白蘭睜大眼望了對方一眼,緊蹙著眉,輕柔的為對方舔掉那道鹹鹹的淚痕,他心裡正納悶著,受傷的人不是他自己嗎?為什麼會變成他在安慰對方……
「都跟你說那不是魔法了。」
「因為我討厭幻術,所以寧願相信那是魔法……」
隔天,迪諾並沒有睡好,前一晚那一陣一陣宛如海浪的嬌喘,淹沒了他的腦袋及所有思緒,或許他的靈魂早已溺斃在雍容氣派的房間裡頭,這個不屬於他的地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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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進度是十幾章之後的事了
好不容易要寫到骸白的部分我居然膽怯了。
我這就去把標題改成雲白!!(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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