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為【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
*屬雲白、迪白、綱白、骸白及少量正白與雷白的白蘭總受文
【家教All白】心花綻放、凋謝,皆是轉瞬之間(9)
「每天晚上的都有呢!」綱吉在一旁解說,白蘭微皺眉低頭瀏覽每一張照片,三級的寫真,數量多道可以集成冊了,主角便是他和雲雀恭彌。
令他不可置信的是,在昏暗的月色下,兩人交纏得身影,都拍得非常清楚,連他羞澀的表情都有特寫,內心納悶著究竟是如何辦到的,而且很明顯示焦距與取景幾乎都是對著他而來,照片的背後都有清楚的記載的日期,感覺上應該不是全部都由綱吉一人所捕捉,真要是的話,也為免太閒了點。
因為內容都差不多,不免感到有些乏味,這"禮物"基本上也沒有擁有任何讓他收下的價值,抬起頭打算還給對方,卻發現對方正拿著銀色機身的數位相機朝自己按著快門。
「你現在生氣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也很漂亮。」
「我可沒有生氣喔!」白蘭笑瞇了眼,嘴角的完美的弧度看來也不像是逞強說謊,「錯愕那倒是有一點……」
「真要說,雲雀也真是的,老喜歡在簷廊,要不然就是連紙門也不拉,每個晚上我都看得十分清楚。」綱吉側過身雙手抱胸,閉上眼故作傷腦筋的嘆了口氣。
「目的是什麼?」白蘭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我知道了,你也想要我吧?」
「純粹自己欣賞用的啦!」綱吉狂笑了起來,伸手勾起白蘭的下顎,口中的熱氣隨著話語直撲上對方的臉頰,「再者我第一次就告訴過你了,你是雛形娃娃,我可碰不得,只要能看著你就心滿意足了。」
「你的想法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呢!」白蘭莞爾,將照片砸在對方歪斜的笑臉上,旋過身作勢離開。
數十張的照片如果屋外的雪花一般散落在綱吉的腳邊,白蘭深深覺得對方實在是個瘋子,完全也沒有跟他繼續爭論的必要,因為那已經不是把身體交出去就能了結的(他很驚訝怎麼自己會有這種想法),再鬧下去事情會變得很複雜。
「因為我對你恨之入骨啊!你也知道我追求雲雀很久了不是嗎?」綱吉突然將白蘭推倒在地,扯掉他身上的浴衣,對方馬上受寒兒打著哆嗦,外頭飄著雪氣溫不過攝氏零下五、六度,不出綱吉所料的,雪白的胴體上佈滿著誘人的斑點,「再加上你又特別的美,今天穿浴衣正好,比起和服更容易脫下。」語落,將焦距對白蘭的身上,一連按了好幾下快門。
白蘭馬上將自己的浴衣拉回定位,爬起身要奪對方手裡的相機,綱吉將相機往西裝外套的口袋隨便一塞,扯下了自己的領帶,繞過白蘭的手將他綁在一旁的木柱子上,白蘭急於掙扎,卻發現使不上力。
「沒辦法反抗對吧?」綱吉低下身貼向對方的面容,指尖輕滑過那白皙的臉蛋。
「那個棉花糖有問題!」白蘭的情緒有著平時沒有的激動,緊咬下唇慍怒的看著對方,以他的力氣及體力而言,澤田綱吉這樣的看起來瘦弱的小角色他三兩下就可以擺平,即使前一晚再怎麼荒唐,他也沒有弱到被綁起來的地步。
「對呀!我的確在裡面加了些東西,你就安分點讓我多拍機張照。」綱吉拿出襯衫口袋裡的鋼筆,輕點著對方水嫩的唇瓣,白蘭依然做著毫無意義的掙扎,他可不相信領帶這種東西他掙脫不了。
綱吉手裡的筆卻向下進攻,用筆的尾端劃過頸子、鎖骨,像是代替他的吻似的,挑逗著對方每一寸肌膚,一直到冰冷的筆在胸前的乳核上畫著圈子,白蘭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
「住手……」白蘭的臉頰染上了羞愧的緋紅,睨起的淺紫眸子漾著異樣的情韻,用顫抖的嗓音哀求著,這反而多替對方增了幾分興致,手中的筆將左邊的粉點搓的又紅又腫的,白蘭的胸口跟著上下起伏,肌膚也跟著燥熱了起來,筆滑過的地方搔癢,使得他一再瑟縮。
「娃娃會有反應真是有趣。」綱吉調笑的說,看著白蘭受辱的眼神,他更為之開心,而對白蘭而言,筆冰冷不帶感情的觸感不知怎麼的更令他感到厭惡,假若是粗暴的手或是想啃食一切的吻,或許還不會那麼的想逃。
就在白蘭自顧自的分析的同時,鋼筆的觸感正抵著他緊閉的穴口。
「喂!別鬧了——」白蘭十分清楚對方接下來的動作,朝他嘶吼著,就在那同時,像是故意忽略那請求般,將冰冷強硬的異物貫穿了白蘭,他很痛,卻無力也不願意放聲大叫。
強烈的撕裂感使他的腳開始筋攣,整個身子痛的顫抖,前端受到刺激有勃起的傾向,他仰頭喘息著,想靠調節呼息稍微壓制住疼痛,但沒有太大的幫助,無助的闔上眼,臉上冒著痛楚得冷汗。
他自己隱約可以聽見自己的血滴在木板上的聲音,腦子裡一片空白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白蘭見到對方正拿著相機記錄自己狼狽難堪的模樣,更無法原諒的是自己居然因為痛而泛起了淚水,他的自尊絕不允許這種事。
「這些照片,夠你欣賞好一陣子了吧?」白蘭用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對方笑容看起來還是如往常一般的自然溫暖,不過內心卻是極為醜惡,白蘭已經確實體會到了,他明白那時綱吉說不打算殺他的原因……因為他想慢慢的折磨他。
這簡直是個噩夢。
「嗯,不僅如此,我還可以拿來威脅雲雀恭彌。」綱吉將白蘭身上的每一處都拍遍了,表情生動的變化他可完全沒有漏掉,任何一個咬牙吃痛、心有不甘的臉他都確確實實的捕捉了,另外白蘭的傷口也給了它幾張大特寫,「我可以告訴他,不乖乖聽話下一次就換你了。」
「放開我……」白蘭上氣不接下氣的懇求,多麼想奔上前秒殺掉眼前著個面目可憎的傢伙,但事實上自己現在的處境又是多麼的卑微。
「你就忍忍吧!大概幾分鐘後他們就會陸陸續續回來了。」看著綱吉離開的背影,白蘭感到絕望,對方沒有將他鬆綁的打算,那支名貴的鋼筆也就那樣繼續放在他的體內,下雪天的氣溫使他的身體開始僵硬,稍稍的移動他的下體的令他疼的吃不消,會這麼脆弱和昨晚的激情多多少少有些關係。
這下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說得通了,一大早這些人都不在,肯定是被綱吉用什麼理由約出去了,就連家僕都有辦法支開,算他高明。
至於迪諾給他的忠告,很可能是因為他也類似的遭遇,手法如此強硬,雲雀恭彌要愛上他恐怕也很困難。
但是想這些都沒有意義,他無助的望著前方,只能祈求有人能過快點回來讓他解脫,疼痛與寒冷的夾擊,使他的意識開始模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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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是腹黑綱XDDD莫名的喜歡這種設定(喂
糟糕我已經有3個星期沒有寫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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