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骸白】Escaping from the Glasshouse 花舞逃亡˙(前篇)
玻璃帷幕的建築設計讓義大利和煦陽光的隨時都可以照進這棟摩天大樓,剛入春的暖陽讓人舒服的想像隻貓咪打睏,悠藍的天空綴飾著雲彩,在屋內巨大的落地窗向外看去,彷彿就置身其中。
春天的氣候最宜人,所以許多的花朵,都選擇在這個時節盛開。
米爾菲歐雷的首領——白蘭,一如往常的獨自一人待在自己的首領辦公室裡,今天心情不錯,嘴上還邊哼著旋律。在他身前的辦公桌上堆滿著要務文件,白蘭可以假裝沒有看見,窩在辦公室椅上吃著他的棉花糖。
「白蘭大人,你今天不能再偷懶了,會耽誤到大家的進度的。」
熟悉的嗓音從門邊發出,傳入他的耳裡,白蘭睨起眼來貌似開心的將椅子轉向門口,「雷歐,你又回來幫我工作了嗎?」
沒想到轉過身,門口站著一身漆黑的男人,讓他稍微怔了。
「哎呀,原來是骸啊......真難得!」哼,沒想到眼前這位與他的穿著成對比色的男人居然故裝他前任得力助手的聲音騙他,讓白蘭小小的失落了下,「我就知道你死不了。」不過依然回贈他個淺笑。
自從發現雷歐就是六道骸,並把他解決掉之後,白蘭每日每夜都在後悔,畢竟這麼聽話又懂著禮節的傳令員在這個社會上已經很難擁有了。
「哼哼哼哼......那是當然的。」骸走向白蘭,像自家一般到他的桌子上,索性靠著桌緣坐了下來,與白蘭面對面。
「也請你對我的手下溫柔點嘛——」白蘭一手靠著椅子的扶手撐著頰,微笑的勾起眼神看著對方輕浮的臉孔,但是眼神卻像刀鋒一般冰冷銳利。
「喔呀?其實你也不用難過,你的手下訓練有素,只可惜是我太強了。」他露出高傲的笑容,用下巴指著倒在門外的可憐米爾菲歐雷的員工們。
「哼......我的手下敗將沒資格說這個。」他改之將兩手肘靠著椅子的扶手,相扣著十指睨著眼對骸說,語氣帶著污辱。
「你生氣了?」骸突然抓起白蘭的下顎,俯下身將臉靠向他。
「我說骸,我真的很想陪你玩,不過我現在有很多公事要處理,可以請你改天再來拜訪嗎?」白蘭不為所動,嘴角的弧度依舊上揚著,雖然下顎被抓的有些疼。
「你少騙人了,我之前從來沒見你批過任何的文件,你至多只會簽簽棉花糖的訂單,其他的還不是我在幫你處理。」只是說詞馬上被對方道破,不過他說的也全都是實話,以前臥底假扮雷歐時,沒一刻能閑下。
「雷歐還能夠幫我做點事,不過你只會讓我覺得很麻煩。」
「別提雷歐了,那傢伙的身體你之前怎麼蹂躪我完全無所謂,不過我現在要你看著我。」骸皺起細眉,聽對方的語氣就知道他相當寵溺”雷歐”,有天不小心還被白蘭給”食”了。
但說到底,雷歐只不過是個假象,他要的,是讓白蘭愛上他本身。
「你是在吃雷歐的醋嗎?」白蘭的笑意加深,語氣裡有著不小心流露笑出來的岔氣,「還是說你是來報復的?」那晚的事他給記得清清楚楚,以骸的個性,恐怕對於此事感到很不甘心,耿耿於懷。
「都不是。」骸粗暴用腳踩住椅子,將它透過滑輪往前拉,讓白蘭靠的更接近自己,「我是來帶走你的。」語落,貼向白蘭,吻住他的唇瓣。
被封口的白蘭想掙脫,但是卻使不上力來,他不否認,自己正沉溺在這個深吻中。
白蘭的芳澤其實也不是沒有品嚐過,但是甜膩香味不斷的刺激著,使骸想一再索討,況且今日,立場交換了。
「不太好笑喔!我無法接受。」好不容易被放開的白蘭,居然臉上泛著紅暈喘著氣,說出來的話語,語氣明顯軟了不少,什麼時候肺活量差成這樣?他無法理解。
「你這樣很美......白蘭,在東方又稱為月下美人!你的名字跟這種植物很相配。」骸滿意的看著對方,左手抓住白蘭的椅背,兩腳輕蔑的踩上白蘭坐著的椅子縫隙,將白蘭完全禁錮在桌子、椅子、以及他下的狹小空間。這下,對方想逃也逃不掉。
「那是玉蘭花或是曇花,你不要混為一談。」白蘭撇過頭,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表情,當然,自己也不想看到他那得意的模樣。
「喔喔?玉蘭花又稱作白蘭,不要太小看彭哥列的情報網了。」骸的另一隻手再次按住對方的下顎,讓他老老實實的看著自己。
「那只需要在搜尋首頁上打上關鍵字,有什麼大不了的?」白蘭嗤之以鼻,「再者,這跟帶我走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在我眼裡,這幢米爾菲歐雷的總部看起來像是什麼嗎?」骸抬起頭環顧四周的巨型落地窗,「這裡,簡直像是溫室。」太陽的升起,照耀在辦公室裡的光線更加耀眼,屋內的溫度比剛才還要高上許些,如同溫室的結構一般。
「我雖然很喜歡花,不過我並不認為我是花朵,我只是個辛勤的花農罷了......」白蘭聽了煞是覺得對方的說法十分有趣,瞇起的眸子滿是笑意。
他再度拿起那包棉花糖低下頭細細的品味著,至於在他眼前的骸白蘭可以當他像是那堆公文一樣視而不見,也不認為對方有辦法維持這個姿勢太久。
「呵呵呵...辛勤的花農?你還真敢說。」骸一把揪住白蘭翹起的白髮,強硬的要對方直視著自己,「你天天在偷懶哪來的辛勤?我說你是花,你便是花!」
「會痛的。」白蘭冷冷的說,用帶點怒氣的眼神瞧上對方,「用花來形來我,實在不太適合,畢竟我不軟弱。」
「回答我吧!跟不跟我走?我不想讓你繼續留在溫室裡,太暴殄天物了。」
「真要說我是花好了,花朵要在溫室裡才能長的嬌嫩欲滴,一但花朵綻放,摘下來送到花販子手裡,就需要將它盡快售出,因為一離開溫室,過不了幾天就會枯萎。」白蘭的話語不斷的柺彎,但全暗示著對方他是絕不離開的。
「那好吧!」骸放開扯著對方頭髮的手,改而輕掬起他左手的指節,在上面輕輕一喙,「請跟我來吧!親愛的白蘭。」他對方白蘭的眸子,眼神流露出款款的深情令對方打了個寒顫。
「這招對我不管用的,骸!」他側著頭訕然一下「我一樣不吃軟。」
「喔呀?我什麼時候軟了態度?」他望著對方俊俏的臉龐,引開他的注意力,悄悄的將大拇指撫上對方中指上的那枚戒指,輕輕一抹,自空氣中消失殆盡。
「什麼?」白蘭感覺到指頭上的重量不見了,詫異的甩開對方的手,緊張的望著「我的瑪雷戒呢?六道骸!」他收起笑意,怒視著對方。
「哼哼哼哼......這只是個陷阱,我假裝對你行吻手禮,實際上是要奪走你的戒指,要是等一下你使用了戒指的力量,那會很礙事的。」
語畢,骸拿出匣子三叉戟,白蘭不知道他施展了什麼力量,隨後,所有的玻璃窗應聲粉碎。
「唔——」巨大的聲響嚇了他一跳,閉緊了眼摀著耳朵。
破裂的玻璃失去了阻擋了力量,乍暖還寒的春風蕭呼灌入首領辦公室內,賊風吹拂著大型的辦公桌,將所有的文件紙張狂亂吹起。
「公文.......」白蘭傻著眼看著這副景象,再次睨起眼看著眼前那位長髮男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修理的費用我會一毛也不漏的向彭哥列索取的喔!那很花錢的,不知道可以買幾包棉花糖喔?」他以笑置之,旦完全想不透對方的用意為何。
骸跳下桌面,抓著白蘭的手腕將它從椅子上拉起,「你大可不用擔心,因為今後你不但不需要再批任何公文,也不會再用到這間辦公室了。跟著我,你想過得多悠哉都沒問題。」
「我聽不懂!」白蘭急著想擺脫對方的手,沒想到對方抓的意外的緊,使他更加掙扎。
「這麼不乖......是你逼我的,親愛的白蘭。」語畢,他從後面將白蘭的手反制在他的背後,將白蘭推向桌面,用手緊緊壓著他的雙手。
「你要做什麼?!」白蘭硬是扭過脖子注意堆方的一舉一動,沒想到他居然拉下自己脖子上的那條黑色領帶,並用它綑綁住白蘭的手。
「放開我!骸!」雙手被禁錮在身後的白蘭動彈不得,極力想要掙脫,他慌了手腳,這可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妄為的對待他,而且方才整個上半身撞上了桌面,白蘭咬著下唇忍住疼痛與不甘心。
平常都是他在綁人,第一次被人綁令他不知道該如何掙脫,手越是搓揉,領帶的束縛就越緊
「你看,我都這麼對你了,你依然還是親暱的叫我聲”骸”不是嗎?就承認你也愛我嘛......」他摟上白蘭的腰部,溺愛的舔舐著他的耳尖。
「六道骸!我要你現在立刻放開我,剛才的玻璃碎掉的聲響,我的屬下很快就會趕過來探視。」他改口尊稱對方的姓氏,白蘭甩過頭閃躲那令人害臊的來源。
「我美麗的花兒啊!就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走,我們離開溫室吧!」骸柔聲的說,在對方身後輕輕的將下巴靠著對方的肩窩,一手托著他的手肘,硬推著他往前走向脆裂的窗邊。
「擄走別人的首領會引起家族問題的喔!」他豎著眉輕笑著警告。
「你再不往前走會很危險的,小心摔跤。」骸好心的勸告,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到底要為了什麼理由跟著你?」白蘭眼見地毯上佈滿著碎裂的玻璃,只好緩緩的移動腳步,他可不想在這種地方摔倒,一想到玻璃可能會畫過肌膚就覺得疼,要是傷到臉導致毀容那他可更不敢想像。
「因為我愛你啊!白蘭,你就算是為了我的一片真心吧!」他偷偷咬了白蘭嫩白的頸子一口,讓對方痛的呻吟了一聲。留下屬於他的印記,摟起對方的腰,奔向破裂的玻璃形成的洞口,作勢往下跳。
「骸!不要想不開啦!!這裡是二十二樓!!」白蘭簡直不敢想像,他好不容易成為家族首領的大好人生,居然要斷送在一名胡鬧男子幼稚的殉情戲碼上。
「不用擔心,白蘭!相信我,我對你的愛可以化解一切。」他緊抱著白蘭,身子往前傾。
「我怎麼可能會相信啊——」白蘭已經不計形象的慘叫一聲,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下去,他感到兩腳懸空,週遭的風速持續的加快,他明白萬有引力的作用力是多麼的驚人。
待續——
後記:
*因為覺得”クフフ”有礙閱讀,”哭腐腐”又嫌不夠正式,所以改成”哼哼哼哼”,絕對不是我偷懶喔!(真的啦請相信我)
我覺得這兩隻的對話好腹黑,笑容更是燦爛的可怕......(抱頭)而且當受的白蘭反而比較正常...(平常傻的跟什麼一樣XD)
請問各位大大,骸白文會很難接受嗎??沒嚇到人吧??
家教裡我最喜歡白蘭跟骸,至於攻受位置我一直以來都拿不定主意,腦子裡的畫面都是他們在互吃(啥?)
由於骸白文比較少,所以就寫這篇了!(其實還是有一點點的偏心骸白啦...)
如果大大方便的話,可以幫忙回覆給我一些建議嗎??喔!我很感激你們!(磕頭)
附贈:骸白小劇場--初見面篇
(節目開始)
骸:哭腐腐......美人,請問芳名?
白蘭:毛氈苔(燦笑)
骸:喔呀——真是美麗的名字!(內心的吶喊:我接不下去啦!!這名字哪裡美了?!)
隔天。
骸:親愛的毛氈苔(好像是在叫白蘭),我送你跟你一樣豔芳(?)的花朵......(手裡捧著一盆巨大的毛氈苔)
白蘭:呵呵呵!請你拿遠點 (嫌惡的看了一眼,睥睨訕笑)
骸:哭腐腐!我查過了,毛氈苔的花語是”愛你在心底”!請接受我的愛吧!(雙手奉上)
白蘭:哎呀!(恍然大悟貌)無知是很可怕的,
它的另外一個花語是......”危險”喔!(咧嘴的笑容)
骸:嗚啊!!!(呻吟聲˙手指被盆栽裡的毛氈苔咬個正著,鮮血紛飛)
*話說原本是要寫”豬籠草”,但是豬籠草不會主動咬人,也沒有花語因此作罷,小劇場有沒有續集就不得而知了(攤手)......
*寫這種難笑的東西,靈感來自於我的素描。
因為我一邊畫黃金葛一邊胡思亂想,想說畫毛氈苔或是豬籠草還比較有趣之類的......(默)
言下之意就是,白蘭改名就毛氈苔應該也很有趣
【家教骸白】Escaping from the Glasshouse 花舞逃亡˙(後篇)
「喂——你們沒事吧?」雖然已經扯著嗓門喊叫著,但是螺旋槳”啪啪啪啪——”的聲響還是掩蓋過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小聲。
「哼哼哼哼......那當然囉,彭哥列。」骸微笑的往上看,「快把我們拉上去吧!愛人的手被我綁住了,所以沒辦法拉桿子,現在只靠我一個人在支撐。」
被骸摟在身下的白蘭驚魂未定,眼神呆滯的望著前方,完全沒有出聲。
「我到底是在做什麼啊......」彭哥列的首領澤田綱吉無奈的喃喃,邊把搖晃的繩索梯子給拉了上去。
「欸欸欸——你們快看!!」隨後趕到的米爾菲歐雷的成員不可置信的指著碎裂玻璃窗外的景象,一架直升機正盤旋在大廈外圍,繩索梯子上站著兩個男人,一位是前些日子引發騷動的六道骸,另一位便是自家的任性首領。
「白蘭大人被綁架啦!!!快點想辦法!!!是彭哥列幹的......」窗外聚集著越來越多的員工,卻遲遲沒有任何救援的動作,這種情勢下認誰也不曉得該如何因應。
被拉上直昇機的的骸跟白蘭坐在後座,綱吉則回到前面的副駕駛座,坐在駕駛座的迪諾帥氣的臉上掛副太陽眼鏡,金色的頭髮因陽光閃耀著。
「骸,我這次幫你,就肯乖乖出任務了吧?」綱吉明明身為首領,卻得向自己的霧首低聲下氣,心裡不是滋味,要不是任務真的困難到需要骸出馬,他說什麼也不願意。
「那當然!我說到做到。」他微笑以對。
「如果不是你說不會再對恭彌糾纏不清,我才懶的裡你。」迪諾自喃著,學怎麼開直升機原本是要載恭彌出去玩的,現在怎麼會變成綁架案的共犯,無奈的唉聲歎氣。
「這我可沒辦法保證啦!畢竟小麻雀很可口。」骸擺擺手,一臉力不從心的說道。
「你...你這傢伙!!」迪諾火氣一上來,氣的丟下操縱桿想去扁身後的某人,使的直升機開始往下墬。
「唏——迪諾先生,專心開直升機啦!!」綱吉及時打起操縱桿,緊張的大吼。
「喔,對不起,手滑了一下......」迪諾抓抓頭靦腆的笑著。
「這不是手滑不滑的問題!會出人命的!!」綱吉極力的吐槽對方,他下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為什麼其他三人還能這樣不為所動。
因為一切都太過唐突,自”假跳樓”事件被嚇得心神未寧的白蘭過了半晌才回過魂,睨著眼看著前坐的兩個熟悉身影。
「你好啊,彭哥列和加百羅涅!」先是禮貌性的莞爾打聲招呼,「你們聯合起來綁架我?是有什麼需求嗎?我們好好談談。」再切入要點。
「不是,我們完全沒有要綁架你的意思,是受某人之託。」前坐的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語氣充滿著埋怨。
白蘭轉頭看著還輕浮的臉龐一眼,對方回了個笑容,像是在說『怎麼啦?一直盯著,你果然愛上我了!』
「你們是被這卑鄙的男人威脅了是嗎?」白蘭試探性的問道,可是兩人都低頭不語,他更加肯定了。
「說我卑鄙?我們彼此彼此。」
「不如這樣吧!我們三個聯手起來將這顆卑鄙的熱帶水果推下去,你們覺得如何?」白蘭俯向前湊向迪諾及綱吉之間。說到交涉的技巧,他可是一流的,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讓自己恢復自由。
「白蘭,很危險的,坐好。」骸用手指勾住捆在白蘭手上的領帶,向後一拉,對方便倒在自己身上。
「吶——彭哥列、加百羅涅,你們也說句話吧!」因作用力倒在骸大腿上的白蘭有些惱怒,但表面上還是露出固有的微笑。
「那個...不好意思,我們不敢——」這時,他們才小聲的回答道,頃刻間空氣凝結在骸得意、乍聽之下愚蠢又惱人的笑聲中。
「不敢?......」白蘭詫異的扯著嘴角,抬頭看著骸,「六道骸,你究竟多大能耐?讓兩名首領如此屈服?」
「喔呀?不對唷!是三名首領。」骸輕挑的笑答,一手撫上白蘭的臉頰,「你這個角度看著我,我會心動的喘不過氣來!」他低下頭將臉貼向對方,幾綹過長的髮絲垂了下來,搔著白蘭的臉讓他有些發癢。
「那你就窒息而死吧!」白蘭撇過頭想直起身子,卻發現禁錮住的手無法給他支撐的力量。
「哼哼哼哼......」見白蘭動彈不得的模樣,心中油然生起優越感。
「恥辱、天大的恥辱!反正很快你就會因綁架的罪嫌被捕。」白蘭氣的像小孩子樣蹬著腳,讓直升機的底盤發出沉悶的聲響。
「你真是可愛,黑手黨之間的糾紛警察是不會受理的。」況且警察有什麼用,他們都是沒有匣子的三腳貓,再說監獄也不是沒待過,被抓進去,逃出來不就得了。
「沒關係,我的部下也會來找我!」白蘭改口,露出自信的微笑。
「他們找不到的!彭哥列根據地的視覺屏障是屬一屬二的唷!」
「那我的米爾菲歐雷怎麼辦,你要讓我底下數千名員工失業嗎?你不會這麼狠心吧?」
「公事交給那個黑魔咒的小女孩去忙就可以了,一直以來不都是如此?」
「哼......」白蘭啞口無言,他已經想不到任何的理由可以讓對方放走自己。
「對了,小白蘭。」骸扶起對方,手搭在他見上,指著直昇機的玻璃外,引導他看去,「你看。」
「你是在叫誰啊?」白蘭笑意裡藏著利刀,瞇著眼悻悻的說。
「快看嘛——」他將白蘭的臉扳向窗外,指著外頭「那是雲、這是藍天、這一條一條的叫做陽光,剛剛飛過的是小麻雀,你這朵溫室花,有多久沒有親自在外頭看過他們?」
白蘭不情願的望去,沒想到直昇機外的景致讓他嘆為觀止,其實對方說的沒錯,自己的確,很久沒有沐浴在義大利燦爛的陽光底下。
直昇機剛好經過大片的花田,各種色彩的花像是彩帶一般鋪陳在為隆起的丘陵上,綻放著整個春天的氣息,美麗的花朵,還是要在最根本的地方生長,白蘭頓時領悟了這點。
他徒然湧上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心跳有些不規律,他將額頭靠著玻璃,低頭不語。
「喔呀?你怎麼了?」骸覺得對方有些不對勁,伸手抬起對方的下顎擔心的看看他的神情。
「骸...我好痛苦......」白蘭突然虛弱的用柔聲說,臉瞼下方的皮膚很明顯的泛著紅暈,他蹙著好看的眉宇,半闔著眼喘息著。
「你?......」見白蘭此狀的骸突然煞紅了臉,感覺自己開始血派噴張。
「怎麼了?他沒事吧?」綱吉天生擅長照顧人的個性使然,回過頭詢問著。
「我好痛...苦......」白蘭不穩的靠進骸的胸膛,「我需要棉花糖......」
「啊?.......」直昇機內的另外三人臉色突然尷尬了起來,不知道自己該接下什麼話語。
「棉花糖啊!」骸用手指搓搓下巴,靈機一動,不懷好意的看著一旁痛努苦的晃動的白蘭,腦中產生了無數個邪惡的念頭。
他將手探入椅子底下,不知從哪弄來一包棉花糖,應該是事前準備好的。
「小白蘭——你看你看!」骸裝起童聲,用溫柔的聲音誘拐對方回頭看他,「是棉花糖喔!」他將棉花糖舉在白蘭的面前。
「我要!」雙手被綁住的白蘭撲上前想咬下那包棉花糖,極大的動作嚇了骸一跳,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哇嗚,別急嘛......」他舉高那包棉花糖,對方想咬也咬不到,現在正恨恨的看著他。
「你的手被綁你來了也沒辦法拿棉花糖吃啊,不如我來餵你吧?」骸拆開包裝,棉花糖甜膩的香味擴散,刺激著白蘭的腦神經。
「我要...快點給我.....骸!快.......」棉花糖的癮讓他倒下,蜷曲著身子窩在椅子上,他緊咬下唇,喘息著,貌似痛苦。
「可以啊!」他咬下手套,倒了幾顆棉花糖在自個兒的掌心內,舉在白蘭的面前。
白蘭起身跪在椅子上,低下身段像小貓一般吃著骸手裡的棉花糖。
「還不夠......」他渴求的看著骸,只有四顆棉花糖哪能止住他的慢性中毒。
「喔呀?」骸倒是配合的又抓了一把棉花糖,「但是這次有條件,你要舔我!」
「我不要。」白蘭淺笑,照作的話不就代表著自己屈服於對方。
「是嗎?那吃不到棉花糖也跟我無關。」骸瞇起眼,睥睨的看著對方。
「我照做就是了!」白蘭痛苦難耐,以只能硬著頭皮勉強答應。
骸相當的滿意,又在次將手遞在對方眼前,看著白蘭津津有味的吃著,很快就將棉花糖給吃光,隨後便開始舔舐著骸修長的手指。
自指尖上的濕濡感與挑逗令他一陣酥麻,骸開心的用另一手摸摸白蘭的翹髮,惹的對方抬起頭猛然一瞪。
「你還要吧?」骸拿出了兩顆,一顆很老實的反手塞入白蘭的嘴裡。
「想要的話,自己來拿。」語落,將另一顆含入自己的嘴裡。
白蘭咀嚼棉花糖思考著,待口腔內的甜味嚥下後慢慢淡去,實在忍不住,直起身跨上骸,吻向對方。
骸擔心沒有辦法支撐的白蘭會因為搖晃跌倒,緊摟著他的腰,嘴上的工夫,就讓他自行發揮。
白蘭將粉舌探入骸的嘴裡,找尋著那顆快完全融掉的棉花糖。
深吻持續了晌和,直到棉花糖以完全化開,白蘭才善罷甘休。
「再來一次吧?」骸又放了顆棉花糖進自己的嘴裡,等待對方的動作。
「我先告訴你,這個吻不代表什麼,你不能用這種方式強迫我上愛你的!」他的語氣很堅決,強調著他的立場,卻低下頭再次與骸纏吻,這個動作與說詞顯然有違。
「沒關係,有的是時間,你會愛上我的......」骸加深著笑意,「這種遊戲我每天陪你玩上幾回都不會累。」
「哼......」白蘭撇過頭,索性不吃,反正他方才吃的量也夠多了。
「哎呀,怎麼這麼任性呢?米爾菲歐雷的前首領。」骸一手摟著白蘭的腰,一手粗暴的解開對方白色制服領子上的扣環,拉下拉鍊退去一大半。
「你做什麼?!」白蘭驚訝的掙扎,沒想到對方不老實的手居然在脫自己的衣服。
「這件制服看了就礙眼啊!反正你以後也沒機會穿了,不如就現在把它脫掉。」骸解釋道,便將臉埋入白蘭露出的肩窩,開始不安分的吻著,時而啃囁。
「你這話是...啊啊.....什麼意思...唔......」白蘭閃躲著卻無法逃離,來自脖子和鎖骨上的刺激讓他連話都說不好。
「意思當然是——我彭哥列霧守的情人不需要穿米爾菲歐雷的制服囉!」骸頭起頭,看著白蘭紅潤的臉龐和嬌媚的神情,曖昧的氣息完全寫在骸的笑臉上。
「那...我問你,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去........」白蘭側過頭,抵死也不想看看對方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播種,也不想讓對方見到自己的表情,他的眼瞼因為恐懼泛起了水氣,他實在無法想像接下來對方還會有什麼動作,微起的唇輕輕的喘息、顫抖著。
「小白蘭,這樣就怕了嗎?別露出快哭的表情嘛!笑一個啊!不笑我不告訴你要去哪喔!」骸捧住對方微微發抖的顏,雪上加霜的威脅。
「正好,我白蘭總是笑著面對任何事!」他睨起眼,像平常一樣露出笑容,只是眉宇間蹙的緊,強忍著淚水,如果自己真的哭出來,不就稱了骸的意?
「這才對嘛!那我就告訴你......」骸將唇瓣貼向白蘭的耳側,用細碎縹緲的聲音輕說,「當然是我替你闢的另一座花園啊......」
「你想軟禁我?!」氣息讓敏感的白蘭羞愧的想逃。
「別說的那麼難聽嘛——」看到對方的反應,越是使壞的含住他的耳垂。
『花朵要在溫室裡才能長的嬌嫩欲滴,一但花朵離開溫室,送到花販子手裡,就需要將它盡快售出,因為一離開溫室,過不了幾天就會枯萎。』
哼哼哼.......別小看我六道骸的情報網。
離開溫室的植物並非敗柳殘花喔!
親愛的白蘭,充滿謎霧的花園所栽培出來的花朵,
更加奼紫嫣紅——
「迪諾先生,你千萬不可以回頭,不然我們都會沒命的!」綱吉受不了那陣陣惹人面紅的嬌喘,只好摀住耳朵克制自己。
「阿綱你還有手可以遮,那我該怎麼辦啊......」迪諾的手微微顫抖,操縱桿都快抓不住了,嚥嚥口水強逼著自己冷靜。聲聲刺激著他的理性,不由得哀怨著為什麼彭哥列的基地離米爾菲歐雷如此遙遠。
Fin*
後記:
修文修到一半跑去看”真夏之宴”,因為情緒太High導致有點亂文傾向,不好意思.....
我真的好想看白蘭媚起來的樣子,可是又好怕他少女掉ˊˋ
如果是骸白,我就好想寫H文喔......
如果是白骸,我就好想寫凌虐文!!
至於白正文...天啊!!
我的腦子超純潔的,一絲邪念的沒有,誰教正一這麼的含蓄,連寫卿卿我我都覺得自己好污穢,感覺是在欺負正一...(啥?)
寫完骸白文跟白正文,我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人生大事(←太誇太啦)
如果有機會寫出白骸虐文,那我死而無憾!!!(炸掉)
大大會好奇被帶走的白蘭過的怎麼樣的生活嗎?@ˇ@
老實說有篇CP崩掉的亂來續集,但是基本上還是骸白,是關於白蘭被綁架之後的日子......
很感激大大們的收看XD請支持骸白這個CP!!(妳以為是在競選喔?)
可惡,白蘭大人想吃棉花糖的媚態怎麼可以只讓變態鳳梨看到!(眼紅)
(話說是慾望下的產物...)
好想寫H文可惜我不會寫也不敢寫(撞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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