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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08 22:25:33| 人氣43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理性與感性.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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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繼續說女生好了。或說「女人」更為恰當,畢竟通常只有還沒真正成為一位「女人」的女生才稱作「女生」,一般泛指國中到高中這一學生階段。然而再仔細想想,「女生」這稱呼太過稚嫩了,而「女人」又太過肉欲(男人就像A片放映機一般),難逃將女性「物化」之嫌,大約會惹來諸女性主義者的不快吧!但確實二者都同樣指出了事實:「女生」這一稱呼更傾向於男性「靈」的部分,而「女人」無疑更接近「肉」(體)了。這永遠無法調和的世仇就像羅密歐與茱麗葉兩世家一樣。那二者是否有調和的可能?當然有!最理想的稱號該是「情人」,無論男女皆宜,並且在稱呼的同時心中充滿了滿滿的愛,就連「性」也是尾隨「愛」而來的啊!在理性巨大的齒輪停止運作,感性的洪流開始將一切淹沒的霎那,人才是自我完滿的。甚至可以這麼說: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死,再完滿不過了。

 

無論如何,我想在本文中所說的與上述的話並沒有太大的關聯,卻也並非毫不相干的。其相關之處在於:一,女人。二,理性。是這樣的。我的個性稱之為「好色」尚有一段不算遠的距離,總算不是個真正的好色之徒。但無可否認的,我對女性之美充滿了遐想、好奇、珍惜,但俱非肉欲式的。簡單來說,是一種每一見到美女,都會產生一股很想認識的衝動,並對其中的過程充滿遐想。比如說,我曾經想像過從普通教室五樓輕輕拋下一片寫上我電話號碼的葉子,就這麼隨風飄呀飄的,飄進了一位美女的手提袋內。她卻繼續踩著匆忙的步伐趕課去了。趕完課後,帥氣的男友早已在教室外默默等待,便相約散、吃晚餐、到深夜公園的長凳上直到夜半,才在男友的護送下脈脈不捨地各自回家。日子就這麼過了二十年,直到某天在馬來西亞的我突然接到了一通陌生人的電話,喔,竟然是她,說罷男友劈腿、父母逝世、聲淚俱下……其中過程我就讓讀者自行想像添補吧。總之後來我即刻買了機票,趁著寒冷的冬夜在繁華亮麗的台灣降落,撘了計程車和她見面。我們吃了一頓典雅的西餐,用高腳玻璃杯喝了些紅酒,然後去旅館做愛到天亮。而這不過是眾多幻想中最稀鬆平常的一個。

 

第二個是理性。事實上人類讀了如此多書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是盡一切努力掌控所有理性所能觸及的範圍,並以「感性」一一破除。畢竟如前所說,「感性」才是人類得以永遠駐足的海港,「理性」不過是一個接一個永不止息的驛站。然而非常可惜的是,身處這麼一個時代,「感性」的幻想早被理性蝗蟲壓境似的軍團給一一佔領消滅了,俘虜被槍決,處以死刑。像是珠穆朗瑪峰上的冰宮聖水,一彎峨嵋上的月桂樹白兔嫦娥及吳剛伐樹,無一不在「理性」的砲轟下灰飛煙滅,而剩下的不外一片在永恆的宇宙黑暗荒野中垂吊著的美國國旗,終日沉默。我們可以這麼說,「理性」與「感性」從一開始就不是對立的兩樣東西,而是源自同一個母親的雙胞胎,一如耶穌及默罕默得。只不過到了今天,已有其中一個被親生兄弟謀殺了。隨著時代的推進(歷史進程的滾動),產生了這麼一個悖論:人類一方面企圖用盡所有的力氣擺脫理性,一方面卻又往理性的極端逼近。這麼一來,我們始終看不透納在暗中操弄我們生命的東西,那稱之為命運的神。那只能多多少少以「感性」破解(至少是自我麻痺)的主宰者。

 

說了那麼多,我想說的卻又不盡然是以上的論述。我應該說的似乎是一件瑣碎的事啊!沒錯,我就要開始說了,然而這一件瑣碎的事與以上的長篇大論,就算不是息息相關,卻也隱隱約約有些關聯的。事情是這樣的。

 

                  



  

話說在文選課堂中,有一位叫樓心宇的女生。學期開始時,常坐在前面第一排的位子上,抬頭專心至致地聆聽老師授課,偶爾低下頭來摘錄其中幾句意義非凡的話或文本詮釋。她的身材高瘦修長,戴一副粗框眼鏡,肌膚白皙,身材姣好,烏鴉眸子般閃爍發亮的一頭長髮整齊漂亮地纏在腦後,偶爾放下及肩長髮如一泉墨瀉,更是文靜得風姿撩人。衣服色彩鮮亮,常穿一件亮麗的奶油緊身上衣。內衣帶小心翼翼地在白皙頸背上交錯纏繞,鬆緊有致,像一隻冬眠的蝴蝶。肩上掛一個印著世界地圖的褐色手提袋(也許環遊世界是她畢生的夢想?),坐下時便輕放在隔壁的空位上。再有襯托出雙腿美好曲線的李維斯(Levi’s)牛仔褲,往下是一雙枕一般舒適的黑色高底女用拖鞋。每逢下課休息,她便俯下身子,將海藍色的外套頭罩往上翻,將頭埋進雙臂閉上雙眼休息。對了,還有指甲常涂上與全身色彩不太搭配得上的紅色指甲油,卻也不妨礙她整體的美感。

 

學期開始時,我們通常做得很遠,雖然上課時間偶不專心,閑著無聊便會將雙目投往她迷人的背上,卻也只停留在遠遠觀賞的程度,沒有任何更進一步的想法。她的背影無疑是非常迷人的,彷彿全身上下都飄著一股冬天特有的光亮。頭髮、裸露在文明的遮蔽以外的頸背、停留其上的蝴蝶結、雙肩的緩坡、上下圍之間形成的美妙弧線、由結實的臀部所撐開的那如小溪般往下遠遠緩緩流逝的雙腿線條,全都令我悠然神往,忘卻了老師的喋喋不休、窗外滯緩凝重的起重機移動聲、更遠處尚未竣工偶爾發光的大樓骨骸以及往更遠處蔓延的高樓大廈以及盡頭的山脈藍天。然而這一切仍舊僅止於此。直至某天,遲到的她赫然在我身旁的空位上坐下,霎時間距離的消失竟讓我的情緒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其實當她在我身旁坐下的那一刻起,時光好似穿梭外太空的太陽光柱般緩緩的,實則異常迅速的活絡起它的四肢。在這期間,我竟然感到心跳加速,血液在內活崩亂竄,導致了稍微臉紅耳燒的生理現象。雖然我始終沒有抬頭看她一眼,腦中卻不斷放映著她在想像的國度中的一舉一動,一如不受控制的放映機在電影播放當中突然插播進某人沉悶的生活紀實,並且深信這樣的畫面與現實是如此相符。但是我到底在緊張些什麼的?自己並沒有喜歡上她呀!也說不上什麼一見鍾情的,我自認自從經歷過一次失戀後便不再迷信愛情,並一早已下定決心脫離無知的青春期了!那是因為肉體的慾望嗎?似乎也不對呀!雖說我常在跟豬狗朋友的言談之間出言不遜、滿口污言,甚至是意淫狂想乃至毫無限度可言(基於突破某種道德禁忌的心理?),但她的形象卻從來沒有在我油黃穢膩的精神世界內出現過。說白了,我甚至沒有想像過她來自衛呢!那我到底在緊張什麼呢?由於思緒紊亂,心情跟著有些急躁,口渴之下我盡量不動聲色地彎腰拾起桌旁地上的水罐,與此同時暗中瞥了她一眼。她正在專心上課,一切都看不出什麼變化。正當我沒來由的大感失望之際,她的雙手竟動了起來,伸入手提袋內摸索,掏出了水瓶也開始喝起水。我心頭一跳,難道她一直都在暗中留意我嗎?此刻正在對我發出某種蝙蝠的超音波、螞蟻互碰觸角般的暗示?暗示我邊喝水邊開口認識她啊!但這怎麼可能?或說這不過像是看見別人打呵欠自己也忍不住就張開嘴巴似的生理反應呢?尋思之際,她已將瓶蓋旋上。我再度彎腰將水瓶放回原位,而她也只是將瓶子輕輕擱在桌子邊緣。從這時起,我便常常沒來由的想認識她了。如果換作我婆婆知道了這件事,或許會懷疑我被下了降頭吧?

 

從那時候起,樓小姐一如白襯衫上的汙點般總是讓我不得不往她那裡瞧。由於她雙頰顴骨稍高,從側面看去總像是在微笑。雖說並非無時無刻都往那裡瞧,不過雙目自此常飄來飄去的,好似有那許多遊魂野鬼在身邊團團轉朝我拉扯著各種鬼臉,終究只為了讓目光掃過她的背影,並不讓人輕易察覺出來。那一段日子,我們比鄰而坐的時候更平日更為頻密了些,然而亦是咫呎天涯,徒費精神。我這時候似已不滿足於觀賞了,並且很想要趨前認識。為什麼呢?我早說過不知道,天曉得!因為她很美嗎?唉,我說過請別再問了啊!這時候我還缺乏什麼呢?很明顯不過:一個契機。什麼是「契機」?也就是貫穿兩個點的那一條線。點在那裡了,需要的是筆和尺,一雙手精確無誤的將兩個毫不相干的點連接起來。

 



  

多少次了,我常識拋開腦子裡盤旋來去的種種想法與顧忌,想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打個招呼。天阿!我多麼希望當下能夠暫時砍下腦袋,讓我的肉體像個白癡一樣前去認識(不過如此一來我的嘴呢?畢竟我不是刑天)。那一段日子,上課時候難免精神恍惚,一早踏進教室也免不了忐忑不安地希望她在我精挑細選的座位旁坐下(還在我座位旁的座位旁留了一個空位好讓她放下手提袋),如果她坐得稍微遠了些便奈不住大失所望。非但沒有進展,還被重新打回了遠遠觀望的原型。契機呢?那裡去了?要自己創造嗎?如何創造?砍下我的腦袋嗎?班上亦苦無與她相識的熟人。再說她除了與一位哲學系男生有些往來,更多時候是獨自來回的。

 

直至某天,「契機先生」他終於找上門來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下課鈴聲響起,當時的我由於梅雨季終日下雨而心情難免憂鬱,沒來由地匆匆離開教室,行經走廊時還有些抑鬱地望著遠處灰藍的天空,彷彿使自己追求某種俗不可奈的文藝形象。然而待我行至電梯門前,樓小姐赫然就站在那裡!正低頭凝視著箭頭指向下方的發亮按鈕不發一語。她身穿白色緊身上衣,外頭套上那籃底紅字的外套,身材因而顯得比平常豐滿些。此時我也不發一語地站在她身後兩步開外,雙眼有些緊張地盯著她的背影。不知她是否也透過電梯鋼門的模糊反射看見了我?心撲通通通通的跳,彷彿每跳動一下褲袋就掉出一枚硬幣落地框啷似的。好一會兒,電梯門宛如巨人守衛的嘴巴打開,而此刻無論怎麼看身旁都沒有其他人的存在。我一邊調整呼吸一邊好似唐三藏好不容易到達了大雄寳殿準備被封神般小心翼翼地踩進電梯。電梯門發出低沉轟隆聲關上的同時,她按了一樓的按鈕,欠身縮入電梯一角,而我站在另一角。此時「契機之門」隱形的服務員鄭重其事的告訴我們說:「電梯下降。」前上方長形黑方格內往下指的箭頭也開始閃爍流動。數字出乎意料的快速遞減,這時我不得不鼓起了全身最大的力氣輕聲說:妳「是中文系的嗎?」樓小姐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後將頭壓得更低了。在一片隨之而來的寂靜中,我只得說了聲「喔,原來如此。」來為自己尷尬的處境尋求解脫。箭頭在凝重的沉默之中持續閃爍,數字遞減,最後「叮咚」一聲,隱形服務員說:「一樓到了。」我們走了出去,新的一批人笑嘻嘻地走了進來。我們背對背離開。我邊走邊恨死了那隱形的服務員。

 

這就是所謂的「契機」嗎?事後我禁不住想。為什麼兩個人被關在黯無人聲的要命的電梯內是個「契機」,而其他時候就不是了呢?而又為何在想要認識她的那一刻總會有種種想法思緒阻撓我呢?諸如:她是否會因為我突然開口向她說話而感到突兀?會被我突然且不甚自然的舉動嚇到吧?自己的行為舉止會不會顯得很奇怪?認識了就一定要追嗎?別人知道了會怎麼想呢?我們的個性真的適合嗎?認識了卻不去追豈不是很奇怪?那就用不著如此偷偷摸摸的搭訕啦?搭訕的意義在哪裡?我真的適合她嗎?然而兩年後我就畢業了,我終究不得不離開台灣哪!不一會兒一連串不著邊際的想法垃圾在我腦中對堆成了一座小山丘。

 



 

  

「契機」好似契科夫的「吻」一般只降臨了那麼一回,便不再來了。雖然我們依然偶爾坐得很近,但也僅止如此。心跳依然會加速,想像照樣持續,但一切都像是建立在荒涼之上的華麗。曾有一次,我想過要傳一張紙條給她,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免顯得顯得自己太畏縮了。另一方面,在心理上一直覺得自己始終處於下風,也許是自卑的心態作祟。一直到學期結束前的兩個禮拜,我才又下定了決心:下課時在走廊上拍她的肩膀和她說話吧!反正她已經大六,以後也許不再見面。豈知當天她竟然和哲學男一塊離開,好不沮喪!所幸還有一個禮拜!我這般想。那時候也許我的文章會被老師稱讚並且將之影印出來分派給同學觀賞也說不定,畢竟我對那一篇文章具有相當信心啊!那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以更高的姿態去認識她了,此計由此訂下。

 

下禮拜晃眼即至。上課前老師照例將上課用的講義及同學的佳作擺在教室前排的桌上由同學自行取拿。拿過了佳作,看見不是自己的,不覺一陣失望。而此時樓小姐人也不見人影。待到老師將作品一一發還,唸到我的名字那一刻,我有些沮喪而傷心地擠過狹窄綿長的桌縫向講台走去。幾經跋涉後頹然伸出雙手接過作品。不料此時老師嘴角微揚,嘴裡竟繃出了一句讚美之詞!當下我不覺感到一陣歡欣鼓舞,彷彿世界又恢復了生機,萬物一片欣欣向榮之象!老師說他還給了老婆看呢,惹來全班哈哈大笑。我心情愉快地說了聲謝謝後,喜孜孜地坐回原位。這時突然看見了樓小姐不知何時竟已坐在前排位子上,長髮舒展開來輕柔地躺在肩上,頭戴一頂鴨舍帽。她是什麼時候近來的呢?她聽見了老師對我的讚美嗎?還是在讚美的最後一個音節消失的霎那旋開門把?或說一進來便只聽見一片哄笑?或是早在我走向台前的當兒已進了來?萬番思緒如片片飛絮拂過腦海。我是否該不顧一切傳紙條做最後一次嘗試呢(她到底什麼時候進來的?有沒有聽見?)然而這一次我們的位子竟然隔得有點遠啊!老師在將台上坐好,開始閑聊。

 

當我寫著這一篇文章的當下,我回顧那流逝不遠的時光,禁不住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我是真的那麼想認識她嗎?那真正阻止我去認識她的又是什麼?那樣一個讓我錯過了如此多個機會的最終原因。

 

最近即便期末考是逼在眉睫,我卻好死不死的迷上了一個稱作「omegle」的玩意,並且耗了不少時間在那裡,最後甚至打亂了日常的作息。說起來,這讓我著迷的東西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玩意,簡單來說,不過是個供世界各地的陌生人們透過螢幕打字、交談的聊天室。對話的視窗上並不會顯示對話者任何一方的資料,亦即說,對雙方而言,對談者都是個徹底的陌生人。儘管這麼一個網站演變到後來,免不了成為慾望男女們尋求「網愛」的管道。導致只要報上自己的性別是「男生」,對方通常啥也不說便立即掛斷,並跳到下一個對話框內繼續尋尋覓覓。自己偶亦為之。然而運氣好的話也會遇上一些不錯的人們,諸如可以位狗跟熱狗爭辯不休的法國人、來自立陶宛喜愛音樂的孤獨青年、冰島急欲獨自搬到愛爾蘭居住的少女、謊稱自己是拍攝美國某兒童節目的小女孩而後又自稱為陽具之神的美國男人等等,俱聊得相當愉快。然而奇妙的是,每到話語將盡的分離時刻,二者往往不忍心就這麼下線,於是想盡辦法將話題繼續延長下去,而此刻自己也在三番兩次想著是否該要求互相留下連絡方法日後好做聯繫呢?重複著互相說了數聲再見,各自離開。

 

為什麼呢?這豈不是很可惜嗎?也許一生中我們就不再見面了呢?也許你們會這麼說。自己也為此困惑了好一陣子,然而不消多久我便恍然大悟了。其實道理很簡單,其原因就在於我們都不想點破背後那醜陋的真實,如此罷了。

 



  

事實上學期結束前的那一星期的課後,「契機之門」再次為我打開。我照樣如上一回般在電梯門前遇見了她,在那裡默默地站著凝視箭頭指向下方的泛著橘光的按鈕。我也默默地站在她身後。直到電梯門打開,我們走了進去。這一次她站在按鈕前,按了一樓鍵後沒有像上次一樣欠身後退,始終背對著我。這一次我看到的還是她那迷人姣好的背影,而那紛亂的思緒又彷彿蒙馬眼似的不要命地橫衝亂撞了過來,同樣惱人的馬,一般無二的思緒,像是:她是否會因為我突然開口向她說話而感到突兀?會被我突然且不甚自然的舉動嚇到吧?自己的行為舉止會不會顯得很奇怪?認識了就一定要追嗎?別人知道了會怎麼想呢?我們的個性真的適合嗎?認識了卻不去追豈不是很奇怪?那就用不著如此偷偷摸摸的搭訕啦?搭訕的意義在哪裡?我真的適合她嗎?然而兩年後我就畢業了,我終究不得不離開台灣哪!不一會兒一連串不著邊際的想法垃圾在我腦中對堆成了一座小山丘。我第一次這麼具體地感到我的腦袋以及在那臭皮曩裡頭框啷碰撞的想法,那稱之為偉大的「理性」的金屬片竟然這麼多餘且無用。

 

電梯下降,打開。我們出去,新的一批人進來。我們背對背離開。

 

 

  

 

 

 

 

 

 

 

  

 

台長: 郭史光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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