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幽暗的小路口,擠滿了過多的寂寥。
獨自數著,數了又數,卻還是算不出,我們之間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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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是我早已習慣的空間,自從來了這裡,就已經有了相當的覺悟。即便有了小檯燈的微弱燈光,卻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還是,關了它。
微微濕黏的空間,沒有任何一道曙光,沒有微風的吹拂,感覺上這裡的空氣沉重到無法流動,甚至還有些發霉了。
日新則不敝,戶樞不蠹,流水不腐。這種感覺早已有了深刻的體悟。
昏暗的房間,我躺著,望著毫無起色的天花板,突然想起了我還沒做那事,在床頭櫃上隨手摸了摸,終於找到一支筆。
連筆,也是黑色的。
慵懶的下了床,拿起了那黑筆的筆蓋,在房裡尋找著那份懸掛在牆上的記載,赫然,門外一陣因老舊而發出吱吱響的老木門,回首,我知道又是他來了。
『真是的,你老是不開燈。』他無奈的望了望房裡,他明明就知道這幾年來─────不,是我到了這裡之後。
我就已經習慣了這樣,不是我喜歡,而是對心中的那份執著。
「你不打算把這個老木門換掉嗎?我聽了就有氣。」有氣無力的說著,在牆上畫了一個叉叉,差差的背後有一個黑色的數字。
『是、是,大少爺。』
「少廢話,找我做甚麼?大蛇丸該不會又嚷嚷著他缺我這個身體吧?」
『真是的,你老是這麼一針見血,這樣太不好玩了。』
「說完了就離開吧。」
『你要不要……發洩一下?』一抹詭橘的笑容就這樣大剌剌的擺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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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說是找人,結果是找木頭魁儡。」無力的喃喃說著,就算是魁儡也就罷了,居然這兩個魁儡做的是和那兩人一模一樣。
我說,這兜實在太故意了。
『就請佐助君好好享受吧,這可是他們倆最新的。』最新的?甚麼意思?這兜的花樣還真多。
長久之中,即便想抹去屬於那段的記憶,卻發現無法消去,反倒是更加的刻骨銘心,見了他們的容貌卻還是有些亂心,我不知道該怎樣才能抹去對於他們的記憶。
第一次感覺到,想要忘記,很難。
飄動的櫻髮,帶點微淡的花香,即便是假人,卻如此的相似,不禁讓我退了幾步。釉綠的眸子,如碧潭般,像是至於森林中的甘泉,無人打擾的靜謐。
浮動的櫻髮撩起了一廉漣漪,擾亂了我的心跳。
令我在意的不只有她,還有在一旁咄咄逼人的攻勢,永遠沒有所謂的自我防備,那樣的盲目灑著金黃色的色澤,蔚藍的眼瞳,散發出異於常人的氣勢。
我閉上雙眼,回憶以排山倒海之勢撲來,似乎在我耳邊響起熟晰的笑聲,響叮噹的縈繞著……。
「不對!」腕上一使力,猛然一道憤怒衝上心頭!
「哼。」一個旋轉,我張開雙眼,兩個假人在一瞬間成了細沙。不知不覺又用了血輪眼嗎……?
還是,忘不了嗎?這段無法截斷的感情,竟已經在心上栽下深不見底的根吶!
「兜,別再耍這種梗,到時候可能你會如何我可不負責。」憤怒的情緒漸漸退燒,我將血輪眼收了回去。
我又將木門打開,裡頭仍是一片灰暗。我習慣沒有燈光,我讓它沒有燈光,因為我要給自己一個覺悟-若是還對他們存著一線光芒,我永遠打不敗鼬。
他們的光芒太耀眼,所以我要把燈關的更暗,繼續紀錄我所過的每一個日子,用我閃耀的黑筆記錄著,一劃又一劃,一圈又一圈,灰黑相映,就像是我待在這裡的顏色。
我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時間?一天24小時,我的一天卻如隔三秋。是不是我對時間的感覺遲鈍了?
吶,一天又這樣過了,彷彿過了很久,曾幾何時我已經多久沒想起他們,而這突來的思念卻異常的濃厚。
好多的人事物,現在回想起來也不過是當時童心的遊戲罷了。
我望著黑暗中的月曆,上頭的數字重複被劃著黑色顏料,而下一個還沒被我畫上的數字,卻如同那小小的螢火蟲發出的亮光,一閃一閃的。
「十二月二十五號。」一年一度的聖誕節吶。
紫月廢言:恩,很奇怪的一篇文(炸)雖然說是小佐獨白,可是裡面還有兜,哀哀,感覺變成了佐兜?(踹)
嘎,話說有固定的一小段時間都有上線來看,少數人有回,其他人都死光了是吧?(喂喂,人家也是忙的很)
哀哀,有時候真替我自己悲哀(淚)
最近有看到中視的新韓劇,太王四神記,這部片是裴勇俊主演的,不過我不是看他的(遭裴迷炸)他的動畫特效真的很棒!有請魔戒的特效團員來指導(好像是這樣),真的很棒,我推薦這部片XDD
廢言也沒啥好多說的,大家就幫忙留個言吧!我大概還是三不五時會來抽查,我可會在考試後找人算帳的阿~(遭踹)
有空來留個言吧:
守護佐櫻吧-獵˙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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