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ˋ好難過─────────』
『我是不是快死了?───────────』
『這是夢嗎……───────』
『好輕鬆的感覺……─────』
『要飄起來了……───────』
『不可以……───────』
『不可以……───────』
『我要……─────』
『我要……─────』
『活下去!!』
「嗚阿──────咳咳───咳!!」鳴人立刻坐了起來,還緊抓著脖子的手鬆了一些,終於有新鮮的空氣冷卻了喉嚨!
他痛苦猙獰的面容頓時鬆了些,緊闔著的雙眼終於能打開了一些,他正視著模糊的前方喃道:「我ˋ我還活著嗎……─────」
他完全睜開了雙眼,還有些吁喘的環視四周,卻發現自己和佐助和祭都躺在同一個地方,沒有什麼樹枝亂長或是地上有水窪之類的,好像剛才的戰鬥完全是個夢一樣,可是又好真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醒了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鳴人後方的湖傳過來,他緊張的往後一看,發現湖岸上有個女人正面對看著他們,離他們有些距離但是並不遠。
當然,她不是全裸的。
「呃……──────」鳴人有些驚訝的注視著前方的女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那女人衣衫完整的走了過來,帶著一抹許久不見的微笑。
不過,他並不是驚訝她怎麼不是全裸的走過來,而是帶些遲疑的想著他是否應該帶著兩個兩人逃走還是正面應對,而且,她說不定真的不是小櫻。
如果不是的話,他肯定會因為看女人洗澡而被毒打一頓。
雖然一般來說,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會因為自己被看光而生氣的想殺人吧。
「鳴人,好久不見。」他走到了三個人的面前,這時才證實鳴人心中的疑惑,他頓時有種開心的感覺卻同時又有種不妙的預感。
「小小小小小櫻不要打我阿阿阿阿阿─────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鳴人的反應的一個就是雙手交叉護助自己的頭並且大聲的求饒。
「咦?你在說什麼阿?」小櫻蹲了下來對著鳴人一笑,但這笑卻讓鳴人感覺自己更加危險。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喔。」她只是這麼回答鳴人,不過表情看上去的確不像在生氣的樣子。
不過依小櫻的個性,這個笑容還是很讓人匪夷所思。
「……發生什麼──────!!」
「呃……─────────!!」
佐助和祭不約而同的醒了過來,當他們皺眉按著頭還有些意識朦朧的時候,他們的視線穿過鳴人的側身,直直的看到了一個長髮飄逸的女人,兩個人都有些驚訝的變了臉色,但又很快的恢復鎮定。
「噗哧─────!!」他們面前的女人突然一個憋笑,對著佐助和祭抖著笑音說道:「你ˋ你們還真的很像,連恢復面無表情的速度都一模一樣!!」她對著三人輕輕笑道,卻殊不知他們都傻眼的一頭霧水。
「妳……真的是小櫻嗎?」鳴人有些小心的問著。他完全的不明白,要是他眼前的人真的是小櫻,那為什麼剛才那場像夢一樣虛幻的戰鬥會想至他們於死地呢?
「就說了,我會殺了你們的。」
而且,口氣是異常的認真,聽起來不像是假的。
「剛才那是幻術。」說出事實的同時,她的眼神直直的對上佐助有些震驚的雙瞳──那具有看穿一切事物的能力的血輪眼,竟然無法看穿幻術這種小把戲,不論是誰說這種話都會令人震驚。因為佐助運用血輪眼的能力已是受到大家的認可,即使是他們的老師旗木卡卡西-善用血輪眼的拷貝忍者,都不得不承認佐助的能力。
當然,佐助是不會相信她的。
「不可能。」
佐助看似平靜卻又有些憤怒的說著,他的血輪眼不可能看不破幻術,他有相當的自信能夠破解所有的幻術,絕不可能對此承認他已經掉入幻術的陷阱中。
她閉上雙瞳嘆了口氣,喃道:「你們穿過了那層查克拉膜吧?」鳴人點點頭,她望了一眼鳴人的反應後續道:「那層膜本身就是個幻術。」
「妳在說什麼……─────」
「第二次,」她斷了佐助的話繼續說著。
「你們在湖邊看到那個裸女的時候,那時我在你們背後,多施加另一個幻術。」她尖銳的眼神對上佐助已經有些動搖但仍然不太相信的眼睛:「那是讓佐助君以為自己打開了血輪眼。」
「呃……─────!!」佐助詫異的震了一下身軀,而後皺著眉憤怒的開起血輪眼,他看著他眼前的小櫻,又是一陣詫異在佐助的心中震了許久。
『─────是本尊!』
「確認完畢了嗎?」她拉起了一道笑弧。風吹過森林,拂過每個人細細的髮絲,瀏海飄逸了起來:「你們真是一點也沒變呢。」小櫻對著仍然癡呆狀態的三個人笑著,但這三個人卻不約而同的別過了頭。
『我ˋ我沒有變嗎?!我沒有變得更帥氣一些嗎?』這是鳴人。
『沒變……,還是她變得太多了?』這是佐助。
『所謂"女大十八變"……就是指這個嗎?』這是祭。
她撥起眼前的髮絲,將一小搓頭髮塞到耳後。
「不過妳放心,除了胸部以外沒變以外,其他妳都有變喔。」祭補了這句以後,氣氛一片沉默。
不過一旁鳴人的臉色卻變得很難看,至於佐助,他在一瞬間皺了眉後又恢復無表情的樣子。
「我說祭,你這是在稱讚我嗎?」櫻非但沒有變臉還笑得更開心,「你該不會還在看『如何與異性相處』之類的書吧?」
「那倒是沒有,」他猶豫的想了想,「不過最近沒看書,在練習防身呢。如果再不小心被捲進女人群裡的話,我大概會逃不出來吧。」祭有些困擾的苦笑著,殊不知鳴人在用白眼瞪著他,而佐助似乎有同感的搔了搔頭。
「喔?在木葉很受歡迎嘛。」她又微微笑了笑,「既然這樣,你要不要試試看防身術的效果?」她伸出一隻食指,指著祭笑著:「我用這隻就夠了。」
三個人在見著那抹微笑之後,不知為何從腳底發出了一股寒顫直達頭頂。
『她的眼睛沒有在笑吧?』他們同時在心中想了同樣的問題。
「我ˋ我想應該……───」
「不˙行。」祭直接被斷了後路。
「好了嗎?那麼快點拒絕我吧。」他們開始了一齣短劇,櫻使用了影分身,假裝三個女人要圍攻祭一個,而祭此時必須拒絕他們,並且適當的對他們做一點小手段。
祭在心中挑選了一個方式───砍暈他們。
祭跳出三個人,快速並準確的瞄準三個人的頸後用手刀砍下去。
『得手了!』
"蹦!蹦!"的兩聲,其中兩個影分身被砍了手刀後化為煙霧,但是其中一個影分身竟然沒有消失。
「真是的,正常人不會想要打暈人吧?」煙霧散去,影分身竟然只用一根食指擋下祭的手刀。
正常來說,一般的手刀力道不會太大,因為頂多只是要讓當事人失去意識,並不是要置人於死地。但是以祭來說,他手刀砍下去的力量到也不會太輕才是。
況且,櫻還只是用一根食指擋住這道手刀。
影分身打下祭的手刀,轉個圈繞到祭的身後,瞄準他的後腦勺:「再好好想想怎麼溫柔的對待女人吧!」
那瞬間,祭貌似看到一抹危險的微笑閃了過去,他全身不由自主的起了冷顫。
而手指,彈了下去。
"碰哄哄哄哄──────!!!"
「……」
「……」
鳴人和佐助無語以對,他們看著地上大概陷下了十尺左右的大凹洞,裡面躺著的祭一動也不動。
『死ˋ死了嗎?』鳴人嚥一口水,用眼神問著佐助。
『不,還沒死呢。』佐助用眼神回答。
「還有啊!!─────────」殺人兇手對著空洞叫著,而洞將她的聲音一層層的反彈了回來。
「胸部這種東西─────隆乳手術──────就可以──做得到喔!!!」
『我說,她果然還是很在意胸部大小吧。』鳴人緊張的動也不敢動,這次連嚥口口水都不敢了。
『……』佐助則是什麼也沒有表示。
紫月廢言:媽的我終於趕完一篇了!!積了半年阿阿阿阿阿(炸)
我後面其實已經。。。到後面只剩下奇怪的搞笑了(?)
這篇其實本來想交代一些重要的細節,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留到下一篇好了,以便我把靈感生出來(繼續生草(?)
半年阿很快就過去了,說真的沒想到上這個學校這個系,我可以拖稿這麼久(跪)有在噗浪的各位應該知道我平常(老是在玩表情)都在趕功課念日文。
不知不覺就開始遺忘寫文這件事情了,就算想到也總是想著阿算了下個周末有空再說,結果就變成這樣了(眼神死)
嗚嗚嗚嗚我真的是對不起大家阿阿阿Q口Q
可是平常累積的怨念塗鴉也開始增多了,所以下一篇更新的就是亂繪圖囉揪咪(咦)
阿還有阿,如果有家我匿名的FB的話。。。。恩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會再上去使用他,畢竟本名還是比較常用(踹)
如果有想找我的就到報台留言或是加我噗浪吧~~~~(炸(這人也太隨便)
喔對了大家,新年快樂阿阿阿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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