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為小櫻角度
●傾向虐櫻,不適者請點離
●CP:佐櫻
●時間:木葉延續
●請大家為佐助續攤慶生XD,對不起老是忘了你老人家的生日(喂)
拿捏些許的距離,有時候,會成比例關係。
陽光些許灑在你微微勾起的笑弧,距離與心情,會成比例關係。
指尖與水唇的觸碰,眉梢上的起伏,會成比例關係。
想念過去的回憶,悲傷愴然的淚水,會成比例關係。
靜然注視你的幻影,難以喘息的痛,會成比例關係。
或許愛情,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比例。
紫月-『比例關係』。
1.
有人說過,就算不是自己的,想要的話,也要力於追求,最後,它將屬於你。
有時聽見這句話,主觀的認為這應當是正確的,但是換個角度想,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又有甚麼可能得的到?
如果說,那不屬於自己的早已是別人的呢?
這句話或許只激勵於陷在前進與後退中猶豫的人,要是躊躇不前,那也儘管去放手做吧!手中即使沒有了籌碼,至少還有一股腦傻傻的勇氣,催促著自己直直向前衝吧。
我是那一個,沒有籌碼的人,卻有用不完的勇氣。
為了追求,為了自我,即使自己發現可能得不到,但還是盡力於使它完美,盡善盡終。
有一天,我赫然發現,那並不是所謂的完美,我或許達不到,但根本就無法達成。
所以,我也只能默然的,用著勇氣,等待。
2.
有時候低首望著手中的照片,暗黃而老舊,上面卻一點灰塵也沒有。有人問過我,為甚麼對他這麼執著?
執著?不,或許那只是用傻傻的勇氣去等待罷了。
我淡淡的勾勒出笑容,不發一語。在問的人的眼前,我看來一定只是憔悴而勉強於自己的人,但那又如何?為了他,我清楚了解,我一定不只憔悴這一次。
「井野,你覺得我是真的對他執著,還是只是用殘餘的勇氣去等待他?」這句話問起來,竟然感到有些許的害怕。而那莫名的害怕,卻是等待許久而衍伸出的疑問。
那像是個沒有正解卻又無法自答的問題。
那真的只是勇氣嗎?
「我想……,這種事情只有是當事人的你最清楚吧?」是我會比較清楚嗎?自從他回來木葉的那段時間,我一直以為,我所期待的,卻也是最害怕的時刻,終於來臨。
就算不是他真實的話語,就算他並不愛我,我還是接受,很坦然的接受了-作為他的女友。
當下那一問一答的對白,心中的懼怕遠遠拋開了心跳的速度,但是、但是,或許是因為習慣被傷害,也或許是因為習慣自己一直喜歡著他的感覺,即使再怎麼擔憂他未來的哪一天也許會再度離開,我還是緊握著他的指腹,我只能對自己的勇氣抱著一點期許,說服自己這樣就夠了。
有你,就夠了。
「吶,我答應你。」
就只是這一句簡潔簡單的話,我們之間的比例關係,就此固定。
3.
我不知道,當初的他是怎麼想的。
對於作為他的女友這件事情,來的實在太突兀,心中有著恐懼,卻仍覺得有著幸福洋溢的味道。
我時常問著自己,這真的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結果嗎?如果不是他的要求,那麼我會答應嗎?
這到底是不是真實的,連我自己也在其中,霧裡看花。
「在想甚麼?嗯?」我坐在他的懷裡,他的指腹玩弄著我粉色的髮絲,一圈一圈的轉動著。
佐助,你對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如果不是,那我,又該何去何從?
「佐助,」我輕喚著他的名字,赫然覺得,這竟然就是幸福。
雖然未經他的同意,自從我認識他之後也是這樣喚著他的名字,他沒有拒絕,自然而然的,卻也成了習慣。現在與以前,那種叫著他的名字而他回頭望我一眼的感覺,是非常不同的。
是因為愛嗎?
但是心中的恐懼卻又從中而來,一波一波侵襲過來,這會不會是一種警訊,又或者是我的神經過於敏銳了?
我有些懾然的轉過身來緊緊環住他,深怕他會突然消失不見。
怕他,又會像兩年前,對於我所流的淚水,視而不見。
「怎麼了?」我沒回他的話,也只是靜靜的抱著他,我能聞的到他身上那股孤傲、孤寂的氣息,即便是他回來木葉,跟我在一起也經過了兩個多月,他身上那股潛藏不去的氣息,使的我有些不安。
為甚麼,他明明就在身邊了,我卻如此恐懼?
「佐助,你……不會離開我吧?」我仍然倚在他的懷中,我期待著他的答應,卻仍然無聲無息的。
我只聽的到他平靜的心跳聲,驀然間,急劇加速。
4.
我不敢對他要求太多,他卻也不要求過我甚麼,我們之間,有時後夾著靜謐的沉默,彼此間懷著彼此。又有時,我們兩人並著肩走在一起,手握著彼此的手,或是倚靠著他的肩膀,或是聽他沉靜而有規律的心跳聲、反覆念著他那從不乏味的名字,那是就是一種幸福。
那是在兩年前的我,所無法想像到的事情。
而我懂這樣的得來不易,但是因為他,我卻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
以前有著一公尺的距離,經過了兩年後,從一公尺縮短成看似零距離的比例,那到底是心,還是只是身體?
即始佐助要求我做他的女友,他要求我們要同居,甚至是為了滿足他那滿腹的欲望,能做的我都做了,能給的都給了。
我的心,一絲不掛的,全給了叫做宇智波佐助的男人。
我為甚麼這麼有自信的,把我的所有全給了他?難道,這還是因為愛嗎?難道,我真的不怕他的背叛嗎?
人對於自己所做過的事情,總是有著慣性的。
兩年他的離開,就在我淚潸潸的眼前,就這麼走了。那時我的無力,而這時我卻無能的再將我的心血淌在他的面前,即使我淚流滿面、遍體鱗傷、努力嘗試挽回他,但這很也難保,佐助同樣會有離開我的一天。
但是因為愛他,因為自己無窮盡的勇氣,我仍是全身赤裸的、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勇氣拿來作為賭注。
就只管相信他,因為,他是我愛的人。
「櫻,再多給我一點……────」
「佐助……──────────」
「───────我愛你。」
吶,全給了,都給你了,佐助。
5.
三角形的三邊,在角度與角度之間變換,其中的長度比例也會跟著不同。
固定的角度,會有固定的長度關係。
如今,愛情的比例關係,卻愕然間驟降為無意義的數據。
「佐助,你在家嗎?」
一進門,就發現公寓內的燈火沒有點開,過了黃昏的午後,只殘餘一些微弱陽光折射到深屋裡的窗檯前。剛進門的我,從外往內看,看上去是如此幽暗,彷彿在即將日落的深森裡,那些閃閃綴亮的陽光逐漸被黑暗吞噬。
「佐助,你在不在家?」再問了一聲,同樣無人回應。我脫下鞋子,跨進家中的木質地板,那腳下所傳來的陣陣踏板聲,聽來卻莫名的大聲。
我有些擔憂,因為今天佐助沒有任務,照理說會在家的。
平常的他是不會到外面閒逛的。
剎然間,一股些微溢出的殺氣從背後襲人而來。
我迅速轉過身,發現門竟然自動上鎖,"喀擦"的被鎖了起來,背後卻沒有人影出現。
「櫻。」聲音在我背後傳了過來,我立即回過身,有些鬆口氣的想罵罵他怎麼不把燈打開,然而,一股流水般沁涼的涼人氣息在我的頸上,那是一把劍,劍在我的頸前閃耀著沁冷的光澤。
「你……,你在做甚麼?」我的手向前伸去,想去觸摸他俊傲的臉頰。
「不准動。」我停下手,無意識的將手放鬆,甩回了原本的位置。
他阻止了我,想要原諒他的舉動,但是我不懂,為甚麼他可以這麼執著,那種執著,是不是和我愛他的執著是相等的程度?
「佐助,可以告訴我,為甚麼這麼做嗎?」顫抖著雙唇,我感到我的唇舌逐漸的乾燥,失去水分,但是眼中的淚水,卻逐漸囤積。
囤積的卻不只有淚水,還有,那一直以來存在的恐懼。
「我沒有理由。」
「不,你一定有。」
「……是不是為了報復?」
「……」
我一直以來,對於他的回來,抱持著恐懼與疑問,那樣的事物,都是他所謂的"報復"衍伸而來。我不想相信,因為我相信他和我一樣都放下了過去,都一樣信任、相愛對方,將一切都託付給彼此,即使有負擔、有心事,兩人也能一起熬過艱難的時光。
但是,事實卻不是我所想的那樣美好。
「為甚麼?」為甚麼?你要傷害我,一次、再一次的刺傷我的心?難道,你看不到我的心正在淌血嗎?
「為甚麼你還是放不下你的過去?」
「我真的不懂,原來,我一點也不瞭解你。」
眼淚,終於還是止不住的,潰堤了。
「我從來就沒放下過去,」我濕潤的眼神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或許,我從來就沒看清過他的表情,一直都是如此的,
冰冷。
「接近你只是為了等待復仇的時機。我從來就沒有將過去放下過,」他手上的劍握的更緊,劍鋒銳利的從我的頸部邊上一靠,一條血痕,劃下無數條的鮮血。
熱熱的,刺刺的,痛痛的。
佐助,能不能說一聲愛我?
就算是騙我的,我也想親耳聽你說,說你還愛我。
「更何況是你。」
6.
我清醒了,徹底的甦醒了,我的眼睛看的很清楚,眼前的我正躺在病床上。
「這裡是…..?」我感到身體有些乏力,無奈想動動身子也不行。
護士說我的身上被劃上了十幾刀,不,甚至更多,是上百刀,血流如注,當時被發現時是倒在公寓門前。我想了想,當時的情形我一點也記不得,井野說,或許是我拚命的想逃出去,但是,我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有時候覺得自己躺在床上是輕飄飄的,快要飛了起來。但總是在那時,井野都會吼著她那大嗓子,春野櫻、春野櫻的喚著。
他說我好不容易才醒來,都已經睡過大半個月了,睡的像個睡美人一樣,像是要死又像是要活的,好像在等著人來喚醒我。
每當井野這樣說時,我也只是笑了笑,說他太誇張,又不是童話故事,怎麼可能真的要用生命去等待這樣一個不知名的人?
但是我知道,在那之前,在他回來之前,我的確是拿著一輩子的生命,準備作為賭注,一點一滴的消逝,也只為了他的回來。
現在的我清醒了,我跟他,早就結束了。
固定的無意義,在他拿著劍柄對著我時,早就歸零了。
現在的我,很清醒,卻像是失去了目標,有時候兩眼無神的呆望著乳白色的天花板,不知覺的竟然上面會浮現他的臉。
麻木的,我又成了習慣,難道我還想著他?
對於他,在想到他時,我或許是沒有怨恨他的,反而覺得很開心,因為我相信我放下他了。
真的,無怨無悔的。
雖然,有時望著在手臂上那條深且長的傷疤,心,會不自覺的感到刺痛。但是我沒有恨他,真的,真的不恨。
井野從沒提過他,或許是怕我會難過,所以才不說他怎麼了。當我出院時,他也隻字沒提過,我心想,或許是該重新振作的時候,沒有他的生活,我也仍然能拿出勇氣,繼續活下去。
我又想,木葉上層的人應該也處理掉他了,他消失了,說不定對我比較好。
正當我和井野要走出醫院門口,後面傳來一陣踢躂的高跟鞋底的踏聲,迅速而著急的,我回過身,那是醫療小組的人員。
「春野大人,宇智波佐助受了重傷。」
7.
「那是怎麼回事?木葉上層應該已經……────」我和井野緊急走回醫院深處,即使我也才剛出院,聽到宇智波佐助的名字時,心跳卻明顯露了半拍。
我還以為,我對他已經沒有感覺了。
「該死,那個佐助,怎麼不小心一點?」井野在我身旁低聲的咕噥著,難道井野知道些甚麼?
「怎麼回事,井野?你快說清楚!」我們迅速的走進了急診室,佐助早已被送了進來,像是在等著我回來見他一樣,再一次的,被刺傷。
「哎呀,就是害你受重傷的那個人是雲忍的人,雖然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就很氣憤的說要出木葉去追,還說要對你保密,要不然你絕對不會乖乖養傷的。」我瞪大了雙眼,這是真的嗎?
「等等,你說是雲忍的人?」
「是阿,而且好像是有組織的一群人,在你們住的公寓附近設下埋伏,要不是佐助他即時趕到,你一定會死的。」
「就算是這樣,你也要說啊!我還以為……還以為是佐助要殺了我。」
「怎麼可能,你和他相處在一起也知道他的為人吧?你們不是相愛嗎?你怎麼會笨到以為他會去傷害妳?不管了,先處理他的傷口吧!」沒錯,我應該要相信他的,我怎麼可以,這麼不相信他?
我還真的以為,佐助是真的不愛我。
「嗯。」還好佐助不是想殺我的那個人,他是愛我的,是真的。
「等等,這裏好像還有一層皮?」醫療小組的其中一人拿著鑷子,從頸部開始一夾,逐漸往上拉,果真有一層人皮!
「這……────────────這根本就不是宇智波嘛!」
8.
那是雲忍,假扮宇智波佐助的雲忍,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住所的,但是目的大概是佐助,兩年之間的追逐與廝殺,難免得罪了很多人。
他們也是為了報復而來,一再的報復,卻也造成了更多人的傷害。
木葉上層的人將雲忍的屍體再進一步分析,而我自從那時,卻無時無刻的待在家中,我在等待,等待一名我仍然深愛的男人,宇智波佐助。
那時間不像玩樂那樣時光飛逝,一點一滴的時間沙漏,似乎在我的眼前靜止,那樣的等待很痛苦,就如同我期待著、希冀著他回來木葉時那樣難忍難耐。
但是勇氣,因為勇氣,也因為我愛他,所以我相信,他一定還活著。
他一定會活著回來見我。
即使淚水流乾、耐心消磨,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比例永遠固定,長度、距離依然不變,一切都會回復和以前一樣,那樣的幸福時光。
佐助,你在哪裡?我還在等你吶!
「櫻。」這樣的聲音,很熟悉。
我似乎在內心深處這樣聽過,那是他呼喊我的慣性。
「佐助?」我赫然轉過身,兩雙大大的手臂就這樣環住我的頸,是他,真的是他,是他的味道。
「有沒有好好養傷?」他的話語,如同往常一樣,令人沉靜且富有磁性,深深的吸引著我的心,然而,此時的我卻禁不住內心的澎湃,再度為了他潰堤。
淚水,總是為了他而流。
「你才是,你跑到哪裡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他將雙臂緩緩抽離,佐助伸出他傷痕累累的手臂,厚手拭去我臉上的淚珠。
「雲忍很多個,一個人解決他們需要花點時間。」我抓住他拭去我的淚的手臂,醞釀手心的力量,釋放出緩和而溫暖的綠色光芒。
「你不該叫井野隱瞞我的,我還以為你……──────」
「我不能原諒那個假扮我的人去傷害妳。」他撫著我手臂上的傷疤,緊蹙著冷眉,我為了他而擔心,他也為了我而去冒險。
「我愛你。」佐助伸出雙臂,緊緊環住我的腰際,冷唇也靠了進來,貼上我的唇。我也緩緩的回應他的吻,我們都沉溺在彼此的世界中。
「我也愛你。」
這是一比一的比例,零比零之間的距離。
完 》
紫月廢言:阿嘎,阿佐送你了XD 不過你在裡面是個蠢人耶怎麼半(踹)
這篇很虐櫻,所以說佐佐你要好好珍惜她,別辜負我們這些媒婆XDDDD(炸)
賀文打了大概有兩個星期吧,其實是一直拖下去XD 還好終於打完了ˊˇˋb(總字數加起來竟然5五千多字XD)
最近一直沉迷於線上遊戲好糟糕=ˇ="
總之,請大家留言,順便動個手指點個推薦吧0ˇ0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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