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篇為佐視角，性格些許扭曲，不適者請按右上紅大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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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
他看起來像是很驚訝，阿，對阿，不知道的人自然是會驚訝的。
他和我的眼神交錯，我知道，是因為他不想和我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觸，從小就是如此，一直都是羞赧的跟在我身邊。
即便四目相交，他也只是垂首，不說一句話。
天知道他的心裡在想甚麼，我無法從他朦朧的視窗中開啟一道細縫，他像是永遠都不讓我走進他的心房，即便是在怎麼待他好的爸爸，櫻也只是冷漠的稱他為＂老爺＂。
我猜，這大概是他的自卑心作祟。
我清楚知道，這個女孩不是宇智波家族的人，不知道甚麼時候，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青梅竹馬？不，那不太像是，卻真的一起長大、成長，我們彼此學習、切磋，而他，不管我再怎麼主動找他說話，想要找個兩人彼此之間永不停止的話題，他也一貫是默默的，垂下首。
默默的、靜靜的，是他的性格。
是不是因為名字的關係，他的過去如同櫻花，很漂亮，卻也擁有很唯美的淒涼。
他的心，看似就是冷冰冰的。
連觸碰都不用，見他無動於衷的眼神，碧潭眸中一點漾起的波動也沒有。
心自然也隨著他冷漠的心，一起孤單、寂寞了。
還記得自己還曾做過偷窺這種孩子氣的事，那時的我悄悄站在門外，望著在房內的她，抱著爸爸送給他當作生日禮物的熊娃娃，一個人喃喃自語。
『吶……，爸爸，我真的是春野櫻嗎？為甚麼……────』
『為甚麼，我會是春野櫻呢？』
『為甚麼，你們不要我呢？』
『為甚麼……──────』
當時的我，也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外。我從沒問過他為甚麼要說這些話，因為我知道，問了也只能看到他那一貫垂首的姿勢。
或許是傷心，也可能哭泣。
他的哭泣，也有很多種。
但讓我們彼此最受傷害的，也只因為我的一句話，我相信，那是我傷害他最大的。
『你就繼續為你那無聊的＂責任＂過生活吧。』
我相信，早就在我脫口而出的那一瞬間，
後悔了。
我懂他的淚水是為我而流，但是我了解，這番話對他來說是有種多麼沉重的意義，然而，我卻仍是稚氣的說出這些話賭氣。
此時的我想起來，再後悔莫急，也於事無補。
因為，我已經傷了他的心了。
辣狠狠的、烙刻在他的心中。
然而他有很多個為甚麼，至於他的每個為甚麼，是我無法理解與體會的，我不懂他的寂寞。因為他的寂寞都是出自於這個不熟悉的家庭，他不屬於這裡，這我也清楚。
但是我發現了他的孤單。
即便爸爸在怎麼對櫻好，櫻也不是不領情，好像只是……，不敢接受罷了？那只是一種猜測、猜測，因為，我從來也不了解他。
但是就算不了解，我還是試著去靠近他，要說靠近說來也十分可笑，分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我卻也不知道她喜歡甚麼、他需要的是甚麼，而我，在稚氣完全消逝之前，我卻一直對他索求著無盡的需要。
或許是他了解我勝於我了解他吧！
「你在說甚麼阿，佐助？」櫻側過身，斜著碧眸看著我，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時，爸爸的言語讓我的心瞬間充斥的暖意。
「就讓你們去吧，年輕人。」
我瞥見他的容顏，有詫異，也有一絲他發覺不到的，期待。
６．
但是，沒想到的是，爸爸竟然還是硬要我繼承他的事業，這讓我不解。我還以為，我的那番話爸爸是懂的，還是這是別有用意？
「佐助，你的茶。」櫻向前趨步走了過來，放下手邊的茶杯，還以為他要說甚麼的，他卻躲避似的快步離開，我一把抓住他的纖手：「你要去哪，我可沒說你可以走。」
他的手，正顫抖著。
心也跟著擰緊了。
他站在我的面前半晌，而後轉過身：「有甚麼事嗎？」
他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霎時我竟也說不出甚麼話，只看的到他眸中那閃過一絲的無奈感。
「你怎麼了？」他的臉色與平常不同；平常櫻的雙頰是鮮紅、嫣紅，像是可吹彈可破的，而嘴唇則是帶著淡淡橙莓的鮮果色。
現在的她，不僅面容慘淡無光，連那澄淨淨、盈盈如碧水的雙眸，此時看來也是黯淡無澤的。
手心傳來的溫度，也是冰冷的。
仍舊是微微，顫抖著。
「我沒事。」他拍掉我的手，和往常不太相同的態度，又多了一份冷漠。平常的她，也只是會臉紅，不說甚麼的，甩開我的手。
然而，她姣好的神情卻在此時多了幾分蒼淒。
「佐助，」他轉身，背對著我喃喃言著，裡頭參雜著幾許的哽咽：「你說……要我接受你是甚麼意思？」
怔怔，萬萬沒想到他是為了這事而皺起眉。
雖然也不是一、兩天知道他心思細膩的程度，但卻沒想到他可以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好幾日。
「一時心急，話說的亂了。」但這其實是在掩飾自己，對他，真正的情感。
「那你原本想說甚麼？」他側過身，碧眸雙雙瞪視著我，我赫然發現他對這答案的期待之深，與那天轉過身來驚視著我的神貌，是相同的。
「你還是不肯接受宇智波家嗎？」
「……」
他的眼神轉移，我從他的神情中找出猶豫。
也是、也是，畢竟春野櫻這名字，也不是爸爸取的。
據我所知，這＂春野櫻＂三字連成一貫的姓名，是源自於一張紙條上，紙條上甚麼也沒寫，只寫了這姓名。
應該是父母寫上的詞語，卻沒有任何交代、沒有父母多餘的關心的字，只是這樣簡簡單單寫出這女孩的姓名，實在對櫻有著深厚的打擊。
仍然，我不懂，卻也能多少理解這種痛。
「我不是宇智波家的人。」
「你在說甚麼？爸爸這麼多年來付出的關愛，你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不是！！不是這樣的……──────」
他的背影，在此時顯得更加孤單、寂寞。
我不是不懂他的孤單，而是他的心，被寂寞鎖上心房。
我曾嘗試著要打開這道冰冷的牢門，現在依舊，依舊敲打、呼喊著。
７．
沒幾日，櫻的臉色越加慘重，在同一個房間下工作的我，自然發現了櫻的不對勁，於是，我又喚著櫻到我的面前。
他前來的腳步，似乎很沉重。
「怎麼了？佐助你渴了嗎？我去倒杯茶給你……」她難以呼吸的語氣連我也聽不清楚，緩緩的轉過身，一剎那間，他的身子如重石般快速落下，應聲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那一瞬，我赫然了解了很多事情。
我一個腳步衝向前去，抱起他，輕拍著她蒼白的雙頰，我感到汗水與焦急繁雜的在腦袋中旋轉，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就這樣直衝上心頭。
「春野櫻！！你給我醒醒啊！」叫他的名字，一點回應也沒有，心中的焦急一點也沒有減緩的趨勢。
「春野櫻快醒醒、快醒醒……───────」
「櫻你快醒醒……──────」
心頭縈繞著的怒火，一半是他對於自己身體上的不關心，另一半則是，對自己的責備，對於她的狀況遲遲拖延。
是我，都是我。
從頭到尾都是我讓他痛苦的……。
『你不過就是為了要待在我身邊嗎？春野櫻？』
不對，不對，那其實根本就是在對自己說的話。
我根本，無法失去櫻。
宇智波佐助，不能沒有櫻阿！
一直以來，依賴這個詞分明是不會出現在我這個人身上的，但是唯讀他，就只有櫻，能夠讓我放心的、安心的，無所畏懼的，在他的身邊。
她不求甚麼，從來沒有，也只是漠然接受我。
彼此間沒有多說甚麼，但我卻深深體會到無時無刻的櫻，都是我的一部分。即便他嘴裡口口聲聲說著她是女僕的身分、自認為是這個卑微的身分，在我看來，一點也不是。
他是我，最愛的人。
然而，這片紅火的景象卻在一瞬間被他的喃喃輕語翻了下一頁。
「佐助、佐助……──────────」
現在的我，只見得到他痛苦的神情、不斷的喘息聲
他的喘息聲，我的呼喊聲，纏繞在這間房裡，遲遲不願離去。
我們之間的隔閡，還要再痛苦多久？
８．
「櫻？你好點了沒？」他仍半合的雙眸閃爍著微弱的神色，虛弱的讓我心痛。
還好櫻是在辦公室倒下的，呼喊了沒多久自然是有人會進來的，發現之後立即送回宇智波豪宅，接受醫生團的治療。
醫生說他近幾日過於疲勞，再加上不眠不休的處理公文，原本身子就不怎麼好的他自然是支撐不住。
但疲勞歸疲勞，重要的是他還得了重感冒，沒有發燒的症狀，只出現身體顫抖、發冷的情況，尤其手腳的地方，更是冰冷的不像話。
但只要休養個幾日自然是會好的，但這感冒說真的，要好也不是這麼的快，到現在，手腳冰冷的狀況仍然沒有好轉。
我挽起他冷如冰的纖手，將他的手貼近我的臉。
吶，好冷。
「佐助……────」
「甚麼？」
「你不去忙公司的事情嗎？沒有我的話，公文交出去都會遲緩的。」見到她蒼白的神色，我自然也沒有心情去管公司的財務，近日來我都一直守候在他的身邊，公司不去了，爸爸也沒有多說甚麼，反倒是很高興的說著我這孩子終於長大了，懂得要照顧人了。
而爸爸的公司對我來說畢竟也只是爸爸交代我的事情，重要的只有面前的這個女人。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照顧我的都是他，她病了、生氣了、難過了，我見著也只是默默然，不去理會，因為我知道，他不會接受的。
但是這次不一樣了，不管她會不會生氣，換我了，該換我了。
換我照顧妳了，櫻。
「公司裡頭自然有人會處理的，不用太擔心。」我淡淡的說著，挽住手的力氣卻無故緊張的加重了幾分，我皺起眉，而櫻也注意到了。
「怎麼了？佐助？」他知道我在擔心他，皺起眉的原因卻也只是因為他的病情沒有很好，愈加冰冷的雙手，想要暖起他，卻覺得無能為力，這是為甚麼？
為甚麼不肯接受宇智波呢？
就算是這樣，那為甚麼不肯接受宇智波佐助呢？
我搖搖頭，而他淡道：「擔心公司的話就去吧，我不要緊的。」他緩緩起身，而我見著了卻覺得有些心急，急忙扶著她的雙肩坐起，她靠在枕上：「我可以照顧我自己的，嗯？」
「笨蛋，你到底懂不懂？」他的言語使的我有些慍怒。
「甚麼？」
「我擔心的是春野櫻啊！」
「……」
他沒有說甚麼，但我知道其實他很了解我，都已經照顧我這麼久了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的心思？
我也不過，是想要他快點好起來罷了。
說甚麼叫我回去顧公司的話，我根本就聽不進去。他心底也清楚，我這麼倔強的人，這種時候要我離開根本是不可能的。
何況病的，是他。
「不知道甚麼時候，你早就佔據我所有的心思了。不是因為你每天都出現在我面前才這樣的，那是一種很……很奇妙的感覺。」我挽起他另外一隻手，雙手合握，我確認我從沒這麼認真的和他說過這種事情，和他說，我的感覺。
確實是其妙的感覺，也確定……不知道是甚麼時候開始，心思一直輾轉的回到他的身上，他的輪廓、他的眼神、他的櫻唇，還有他散發出淡淡花香的緋髮。
我曾懷疑那是我需要他的時候，但是奇怪的是，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想他，想他，一直一直，但明明就是彼此住在一起的人，每天都見到他的臉龐，我的思緒怎麼會這麼的虛渺飄無？
上了中學，這是個年輕人個個情竇初開的時期，就算是在怎麼有錢的少爺，我想也是淪陷了。穿梭校園，就時常見到雙雙走在一起的情侶，甚至是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
對於這樣的現象見到了也是視若無睹的我，還以為自己絕對不會淪陷於甚麼情網之類的東西，但是我錯了，徹徹底底的錯了。
還記得同儕之間，常會傳出誰和誰在一起了，或是大家亂配班對之類的話，當時的我當然因為爸爸還有櫻嘴裡所說的責任，我們被分在同一班。每天走著一起回家，當然會引起眾口鑠金的話。
但對流言毫不在意的我竟也開始緊張了起來，常常往旁邊掃過的眼神，餘光總是注意到他，時常想著她是怎麼想的？對於這種蜚言，他又覺得如何？
但是，無解，真的無解。
因為他也總是默然接受這一切。
他也沒有和我提過這些事情，就算被問著，他也只是掉頭就走，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
會注意，注意你的神情，你的感覺，這樣真的是人們口中常說的愛嗎？
我想是了，是愛吧。
「我想我愛上妳了，櫻。」他望著我，但我卻絲毫感覺不到他的感覺是如何的，為甚麼，為甚麼你還是這麼的冷漠呢？
良久，彼此靜默的空間中赫然有一絲絲撕裂碎紙般的聲響，他的顫唇，句句抖道，我仍舊無法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任何一絲溫暖。
為甚麼，我不是盡力的給了你溫暖嗎？
「佐助，我不配。」轉身，又是他冷淡的背影。
９．
過了一天，世界轉然間變了個模樣，黑白世界中，有著徐徐吹來的冰冷的涼風。
我仍舊沒有去公司處理多天以來的公務，但我卻離開了櫻的身邊。
我的思緒很亂、很亂。
完全沒有心情再去公司這是一定的，然而，我會走出櫻的房間，坐在大廳前，是因為我被他的冷給吹了出來，很冷、很冷，我想我愈來愈碰不著她的身邊了。
「該死的身分，要是我不是宇智波佐助就好了──────！！！」大廳中，吶喊著。
嘶吼著我心碎的聲音。
我也有太多個為甚麼，她不能理解，但是這卻讓我如此痛苦。
「佐助，你真的這樣想？」這是個成熟、穩健而熟悉的聲調，我沒有轉過頭，因為我知道，是爸爸。
「爸，我該怎麼辦？」我從來沒有這麼無助的尋求爸爸的幫助，因為幫助我的人，一直都是櫻。
「哈哈哈，這還是我頭一次見到寶貝兒子找我幫忙的時候啊！」他宏亮的笑聲，縈繞整個明亮的大廳。
「櫻這孩子阿……，從小到大都是稱我為＂老爺＂的，老人家我心裡也清楚，他不是不接受我們，而是不敢接受宇智波這個稱號。」
「即使我們再怎麼對他好，他不領情也是應該的。他的心情阿，一直將自己建立在僕人的身上，我想你也清楚吧，佐助。」
我不回應爸爸說的話，也只是無力的點點了頭。
「想當初阿，你媽她老說著當初為甚麼不是生出個女孩，然而撿到櫻這孩子，你媽她可是高興的不得了。」
「但他也老是提醒著我，不要讓這孩子淪為大小姐風範的女孩，太過於驕傲可是對不起宇智波家族的，這樣看來妳媽媽的教育還真是成功的過頭了。」
「我只是覺得，他不應該把自己想的這麼卑微。」我站起身，挺直了身子：「爸，你也承認櫻是我們家族的一部分吧？」
他一貫的微笑掛起，他的笑容永遠都是這麼和藹近人的。他點點首：「當然。」
「一開始我本來就打算讓你們在一起了，你媽媽當然也是舉雙手贊成，所以才這麼安排櫻的，這下可好了，天公不作美阿！」甚麼？原來他們這麼安排櫻在我身邊的用意，竟然是如此，但是又有誰料想的到，這兩個老夫妻到底在想甚麼？
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決定要孤注一擲，既然他口中的不配，那也就代表說，他或許是喜歡我的，我是有希望的吶！
「爸，我會再試試看的，謝謝你！」我轉過身，直直衝往櫻的房間。
忐忑不安的心，激動的衝破我的胸口。
與其規律不一的步伐，卻與心跳相似的跳動著。
１０．
我敲了敲門，應答著櫻：「櫻，我進來了。」但是卻沒有半點回應，我緊張的打開門，直直往內部衝去，只見櫻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書，聽見我的腳步聲，自然是抬起頭來望我一眼。
「佐助，你來了。」櫻回應的話淡然，一如往常的，他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
我走向前，有種緊張卻鬆了口氣的矛盾心情：「你怎麼不回門？我還以為你發生甚麼事了。」
他淡然莞爾：「可能是我看書看的認真吧，沒聽到。」他放下書本，緩緩伸出他那白皙的纖手，我感到有些驚訝的，他的雙手握緊了我的手。
「佐助，為甚麼你要對我這麼好？」我有些疑惑，對他好？
他垂下首，眼神中的釉綠黯淡，看來有些失意：「我明明只是……─────」
「不對，你不是。」我說道，他回轉過來注視我的眼神，亮回了一些光澤。
「可是我……我不值得你這麼─────」我的手緊握著她的纖手，另一隻手拂上了他姣好的臉龐，吶，回了一些紅潤的色澤。
他的碧潭中漾出波光粼粼的波折，看來有些詫異我的這番舉動：「你值得的，你是櫻，在我眼裡妳從來不是一個卑微的僕人。」我笑道，而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對，你騙我。」
「你才騙了我，你明明是愛我的。」我不知道哪來那麼確定的答案，但自信卻從他的笑容中不斷的湧出來。
半晌，他愈加緊握的雙手緊緊擰著我的心緒，我承認，我急於她的回答，緊張的不得了。
愛這個字，竟然從我口中這麼簡單的被說出口了。
但愛這個字背後的深意，卻又帶著多少的意涵？
不清楚，真的不清楚，只是現在的我注視著櫻，我卻更加相信，是愛他的。
宇智波佐助是愛著春野櫻的。
他顫抖著稍稍回潤的櫻唇，喃道：「我……真的能愛你嗎？」
我微微拉起笑弧，有些不捨的放開他的手，站起，坐在他的床邊：「當然，你是我的。」雙臂環住她嬌小柔弱的身軀，在他的髮間吸取柔柔微淡的花香，這一直是他的味道。
原本冷漠而靜謐的味道，在我們彼此擁抱的那一瞬間，似乎都瀰漫了暖暖的精香。
「你是我的，一直都會是的。」
《全文完》
紫月廢言：哇塞我又破紀錄了（踹）光這篇加廢言居然有２６頁
好吧這個不說，有人說我最近一直在破ｗｏｒｄ的紀錄很白痴這樣ＸＤＤＤ
嗯嗯，所以說這樣打的話標題好像一點關係也沒有（誤很大）不過主要還是強調在櫻和佐助之間的關係，彼此的身分是相等的，只因為櫻櫻自認為照顧佐助這份責任的工作是很僕人式的工作，所以他才會認為自己很卑賤。
說真的，櫻櫻不是僕人吶！！他只是被＂老爺＂叫去照顧阿佐罷了（櫻：害我那麼自卑你找死阿（櫻鐵拳））
這兩篇大量的描述兩人心底話，所以花了我很多時間，因為我沒有嘗試過這種那麼花腦汁的文（踹）
要對想法有邏輯性又要有合理性，對我來說實在是一大挑戰（拭汗）
不過，從今以後的文我會盡量像這篇多多描述心理，開始要很認真打文這樣（某：難道你之前都不認真嗎＝口＝｜｜｜）
當然包刮小獵還有新文，都在範疇之內＝ˇ＝＋
下星期的小獵可能會趕不太出來，因為又要接近段考了，數學不會很糟糕（灑淚）不過我會盡量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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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一句話，ＰＣ小報台生日快樂！！（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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