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
她試著打破沉默,但是……
「……」
他邊走但卻不回答她的話,只是呆呆的跟在她的後頭
「你一定要這樣跟著我嗎?這樣讓我很不自在!」櫻將自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她又再度對上了那對看似深不可測的眼眸,櫻靦腆的低下了頭。
「這是命令,我無法違抗。若是小姐感到不自在,大可將我撤走,我還有未做完的……。算了,我在房外看著。」
「喂!你……唉!」
櫻看著他走出房外,關上房門。在看看自身周圍,連個影子都沒有。
「恩…….好無聊喔…….」再看了看,旁邊也只有顏色亮麗的織布和針線,乾脆來缝個布好了!反正也是閒著,仔細想想已有好幾年沒學織布了呢!對了,有人陪她聊聊天、織織布也好啊!乾脆……
她走向門外,那個男人瞪著我,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妳出來做什麼?」
櫻看了看他,不想回他話,於是又轉回頭。
「天天!」
不見幾分鐘,馬上有人影出現,手裡還端著茶杯,頭上綁了個小包包,看起來逗趣,卻又不失自身沉熟的女人味,是個標準的中國女孩啊!
在小時,她老早是櫻的玩伴,只因為櫻的爹平時都不在家,所以他特地安排了個婢女兼玩伴-天天囉!其實她也滿感謝爹爹的,因為櫻的娘在生下她不久後,因病去世,大家都說她是個掃把星,所以都不敢靠近櫻。只有自己的爹和天天對櫻好,她只希望這次的爹爹回來可別只剩白骨了!
「櫻小姐,請問有何吩咐?诶?請問你是……。」
「護衛。」
他還是不看她們正眼,真是沒有禮貌!
「喔~原來你就是春野將軍的弟子啊!請多指教!」她伸出手,示意表達自己友好,但是他卻甩開了她的手。
「是又怎樣?」他還是不看著我們說話,真是太無禮了!
「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只當你是護衛,請你以後說話時要看著對方的眼睛!」櫻生氣的說道,她回頭看看天天,視線又轉回他身上。
「櫻小姐說的沒錯!咱們進房吧!別管這個無禮之人了!」是也沒錯啦,但是咱們會不會也過分了點兒?
櫻被天天拉進房裡,進去時還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那背影,似乎和自己的爹爹的有所不同,而是孤單,無助的……
唰~房門再度關上,櫻看到門旁有著一片看來精緻的枯葉,秋風肅肅,為何她會如此的感到心痛呢?
「小姐,咱們來織布吧!身旁剛好有些布料呢!」
他將茶杯端上桌,接下來拿著細長的針缝著布料
「好……」
櫻坐到天天的身旁,跟著織起了布,不知道為什麼,她從見到他的那刻起,心裡好像震了一下,為什麼呢?
「小姐,妳沒事吧?」一語驚醒夢中人!
「怎麼會有事呢?難道天天想看到我有事嗎?」櫻反諷著她,她看起來嚇著了!
「怎……怎麼會呢?天天最喜歡看到小姐身體健康、活蹦亂跳的樣子啦!」隨後她又笑笑的對著櫻說,她也回她一個甜美的笑容,然後繼續低頭織布。她的心裡頭還是想著外頭的他,那冷漠的他……
他們卻沒有發現門外的一雙深邃的黑眼正注視著他們……
》
幾天後,從軍營上捎了一封信來到家中
「小姐,這是軍官那兒寫給您的信。請您過目。」
「謝謝妳。放在桌上就好了。」她將那上頭印著【急速】的信封放至放滿了許多文件的書桌上。
別看她整天像個千金大小姐般的那樣,只會作詩、彈琴,要不然也只能待在家中,就這樣等著其他有權有勢的大爺來將她帶走!自從自己的娘走了幾年後,櫻的爹將府中的會計趕走,說是要讓她多多接觸府中的各種大小事務,雖然辛苦,但她心想可不能辜負爹爹的一片苦心阿!要不她也是苦中作樂呢!
櫻拆開信封,手指微微的顫抖著,深怕爹爹有什麼萬一,就這樣在戰場上天人永隔。
「櫻小姐,敢問將軍怎麼了嗎?」
在一旁的侍女也跟著天天所說的話附和著,微微點頭。
「恩……他們說爹爹中了……毒……毒箭……。」晶瑩滴滴落下,看來她今晚又要失眠了吧……
「毒……箭……小……小姐……」聽著她顫抖的聲音,也不自覺得跟著顫抖起來,就像那種在懸岸邊,看著自己的爹娘掉落到岸下。她是不應該步上他們的後塵,但是至少讓她撿回骨頭吧!
「不……不行……我……我得去找爹爹!」站起,繞到桌子身旁,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有把劍稍頂在櫻的頸上。
『小……小姐!』
「不要阻擋我!我要……去見爹爹!」
她回頭一看,是那個名叫佐助的男人,他不是她的護衛嗎?為什麼……
「宇智波!快將劍收起!否則我對你就不客氣了!」
「天天,住手。」
「小……小姐……」
「你叫宇智波是吧?告訴我理由,為何阻攔我?」
「記得將軍說過,不可任由櫻小姐胡鬧非為。這一點,小姐應該沒有忘了吧?」
他那冷漠的雙眼看著她,但是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他將劍收了起來。
「是又如何?」
啪……
聲音回盪在這極為狹小的房裡,這時,房裡的寂靜彷彿連根針掉落的聲響都聽的一清二楚。自己被眼前的男人打了個巴掌,而跌坐在地。她不敢相信,除了自己的爹,還有誰能如此的大膽,這樣的打了她火紅紅的一巴掌。
在一旁的侍女驚恐的不知如何是好。隨後,他們便恍然的扶起了櫻那弱小的身軀,嘴角還參雜著一絲絲的血。櫻看著他,他的眼神似乎沒有絲毫悔過之意,這就足以讓她發怒了!但是……他會這麼做也應該是有道理的阿!
「唔……痛……。」
櫻努力的讓自己不聽使喚的雙腳勉強站立起來,他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為何……我會落得如此下場呢?也許……我真該聽聽爹爹的話,好讓你不再有機會打我巴掌了?是吧?」
「你是該聽聽你爹的話,畢竟妳比我還要更加的幸福。」
「你這是什麼意思?」
櫻給了在一旁驚訝不語的侍女們以及天天一個眼神,示意叫他們離開這個房間。
他們紛紛走出房外,天天用她那的擔心眼神看著櫻,櫻還是看著她,不說任何一句話。最後,她離開了房間。”唰”的一聲,房裡就剩他們兩人了。
櫻跪坐在地,他也跟著她盤坐了下來。他將自己的劍放在地上,她現在才發現了一個類似扇子的圖形被刻在他的劍上,中間被紅白劃分,上頭是乳白色,下頭是緋紅色。
「怎麼?我的劍上有什麼灰塵嗎?」看來他注意到我了。
「不,沒事。現在可以請你解釋為何你剛才會這麼說呢?」她知道那是最為爛的理由,卻也是最好的逃避方法之一。
「那是個痛苦的記憶,我不想說。」
「那麼……」櫻拉著他的手走了出去。
「妳想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陪我去個地方罷了。」
櫻笑笑的看著他,不知道為何,她總是要掩埋自己真正的情緒,不讓別人知了,也不讓她自己知道。就像是戴上面具,一個純白的面具。沒有顏色,沒有情緒,而只是造就出更多、更多的假象。但是,她對天天以及他,是頭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一個……真實的笑容!不虛幻,也不虛偽。
紫月廢言:唉唉~暑假又要結束了說.............奇怪,怎麼扯到這個話題?
反正就是阿................0︿0|||
紫月打算要改修整個寫文風格,也就是你們所看到的這給篇文章!
希望今後還請大家多多支持紫月廢報台喔!(眾踹+燦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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