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蔚藍浮雲白,暖陽和風習習來。
遙望遠方青草道,一聲嘆息訴道盡。
問情何為使人沉,靜默無語喃咽哽:
淚珠閃閃,柳吟難盡情,輕拂道盡可人言。余反問情,為何使人痛?
萬物靜默,而心怯然默淚。
愛情,至今仍難以離其情糾纏綿,風吹草生。
恨情之間,一壺醉酒,訴不盡情愁離苦,只望其苦情,永埋醉言中。
》
戰爭綿延不絕,勝戰敗戰起起落落,若是以戰國時代來形容是再適合不過。即使有分也必有合,但這合卻也短暫,就像一壺被摔破的瓷製花瓶硬是以膠糊拼湊回原形,經過一時辰的風吹雨打又落回碎片。
現今的大陸是以幾百年前被軍閥瓜分的勢力範圍下去做修改更正,不過國土的劃分幾乎和以前差不了多少。而這其中的利益算計絕對少不了;有的宦官搶權奪政,為了與其他國在貿易交涉中獲取更大的利益,不惜將國土再分出一小塊獻給他國,使的大陸的區塊被分的愈來愈細,也造就現今的七大國。
不過也因為這些宦官背後幾乎都有大批武官撐腰,搶權奪位未嘗不簡單,即使沒有謀計,也能靠武力搶奪,又何況是國土這種看來有實本虛的東西。在他們這些利益大臣眼底,不過是幫助他們增加資產的期貨罷了。
不過也因為有亂,自然也有平亂的人士出現。
被天下公認的英雄們幾乎都是來自民間草野,只有少數兩人是以貴公子的背景家世聞名於世。共有七位英雄分別在聖戰中將天下分為七國:楚、南、厥、青、虎、赤、靖。
五位來自民間的英雄與兩位來自貴族的公子合作無間,透過層層關係與利益計謀將七國各個擊破,不僅打敗在位的宦官大臣所以引領的強大勢力,卻也不計功的將適任的人推薦為王。他們沒有一個人自立為王,卻都成了現今七大國中最有聲望的大臣子·。
他們不僅贏得了美名,甚至連地位、金錢、權力皆全奪得,在百姓的心目中,說不定連這七國大王也不比這七英雄的一掌心。
這七大國其中最強大者為楚國,第二大者則為青國,自然也是因為兩國的武力及習武之氣較盛的緣故,再加上七英雄裡,武功最為高強的兩人就身在楚國與青國中。不過也因為比武之氣之盛,兩國每年舉行一次比武大賽,每年的得獎者莫不是得到大量的銀元,就是一舉成為國家的武將之一。
但也因為如此又開始了賄絡或是暗殺最有可能贏得大賽的武人,這事在七國之間常引起紛爭,因為七國的人莫不慕名如此巨大的獎賞,紛紛將戶籍搬進青國與楚國,不僅造成其他五國人口人才的流失,也造成天下更多無謂的屠殺。然而,為了吸引更多人才進入,楚青兩國依然故我的拒絕其他五國的要求。
看似和平的表面,其實內戰早已連續幾十甚至幾百年的時間,受牽連的無辜百姓們又開始祈求有英雄出現。
近年來隨著商業發達、交通廣為開拓,七國之間從原本的爭亂轉為互相交易,不少習武的人轉職為商人,但其戰亂的種子仍根深蒂固。
七國之間,有著熱絡的商業交易,也有著難以訴盡的緊張氛圍。
『哀……』一聲輕輕長嘆,暗夜燭火微微照著隔著朦朧月光的窗欄,飄忽的微澄燭光,也似一道小小月光,壟罩男子的身影。
他那像是經歷過世事厚手,緊握手中的毛筆,另一手壓著桌上的羊皮紙,欲下筆又欲止,看上去如一個孺子欲在寒冬中下水沖洗,卻又因河水寒冷而不敢踏步般的滑稽。
眉宇間參著些令人難以捉摸的愁緒,冷眉緊蹙,一雙玄瞳覆著一層薄緒羅紗且散發著淡淡的思緒,讓人不禁想問他究竟在想什麼。
朱唇輕闔,又有齒唇間的接和,輕咬著唇,思緒在他的唇與齒間難以透露出口;臉龐輪廓有些凹陷,看上有似憔悴的蒼白,然而有著愁慮而蒼悴的俊臉卻無時無刻散發著讓人難以接近的氣息。
他一只左手撐著他半邊臉,思慮的臉龐美的彷彿如一幅畫。遠遠看去臉色稍顯蒼白,但一近看才知道他是有著不輸女人膚色之白,如翠玉般透徹而沁心的肌膚。
他緊咬著牙,在這桌前早已坐了一個時辰。
『連寫封軍書呈給聖上也是如此難以下筆,目前的情形恐怕我國也無能為力哀。』他最終還是放下手中的毛筆,起身步向窗邊,他望著早已垂掛在大半邊的月亮。『月亮阿……,已經快圓了吧?』他與周圍靜靜的氣氛喃喃道著,冷望窗外彎月。
他感覺好似有一段時間沒起身觀望月娘,但當他每次遇到瓶頸時卻總會看望天上的月亮,希望能從這朦朧的寧靜中得到一絲解脫,也希望使自己能夠想出辦法突破困難。
儘管如此,每次心中想的並不是遊子的情繫家鄉,而是國家的安危,要說他每次想破頭的急於向聖上遞出諫言,卻也每次因皇上的不聞不問而失望落空。
他對於這已延續好幾百年的戰爭早已感到厭倦,也不過是想盡辦法讓這不平的年代生出一點平靜的希望。
前人的爭奪纏綿不斷,一直延續到他這一個世代,竟然還是為了祖先們的爭奪而爭奪,這對他一點意義也沒有。
但他卻非得繼承這爭奪的一切,無法推託給任何一個人。
若是要說繼承的話,他知道所謂的父債子還,但卻不了解為何人民的痛苦也非得傳承下去。人殺人,子殺子,就這樣一代一代不斷的互相廝殺,而他們的目的是甚麼?
難道只是為了殺戮嗎?
當初那兩位武功高強的英雄的如此作為只為現今表面強大的景象嗎?
不,他不願相信。
又或許,這是唯一能結束殺戮的方法哀。
靜靜望著千里之外的彎月,感受著在戰場上難以感受到的寂靜與和平,即便這早已持續了幾百年的戰爭目前為止表面上是止息的,然而每個國家的內部卻仍然水深火熱,無不一個人使盡各種計謀,為了各自的利益。
百姓們對於目前這安逸自適,似乎也已習慣許久,然而蠢蠢欲動的各國卻仍然想引發干戈。他對於戰爭的不安,就像是這明爭暗鬥的鮮血,永無止盡的流淌、擴張。
『要是能有什麼好辦法,能夠停止這兩國比武大會的習俗就好了。』他這麼思索著,卻也是他一直以來懊惱著卻無法斬斷的惡根。
驀然間,房門的另一端發出敲響聲,他靜杵原地,蹙緊冷眉按著太陽穴:「進來吧。」他知道那是誰,也只有那個男人才會如此不識時務。
房門被一位男人開啟,他毫不猶豫的走了進來,跨著豪邁的步伐朝著他前進,他仍然是沒有回頭,他很肯定是誰:「有何貴幹,漩渦副將?」
他一轉過身,他的肩膀馬上就被他口中的人給按了下去,他的手越過他的頸肩,一把拍拍他的另一肩:「甚麼阿,這裡沒人在還這麼稱呼我,宇智波大將軍?」
他咧嘴一笑,「佐助阿~我們可是兄弟,用不著這麼有禮吧?」他們哥兒兩與其說是兄弟不如說是好友。他們至小就互相切磋武藝,自然也成了朋友,雙親也都認識。然而卻也都為了國家的安全、人民的生命而奮戰,但是生命卻也在聖戰中一同被埋藏在沙塵中,永不見天日。
「也只有這時候你會跟我稱兄道弟的,鳴人。」佐助拉下鳴人放在他肩上的臂膀,在他臉上冰冷的氣息卻也因為這調皮的舉動而融化了不少,甚至是這難得一見,可說是可以吸引老少、性別不分的笑容。
他那微微勾起嘴角的弧度煞是魅人。
鳴人感覺有點碰牆,不好氣的收回他的手臂,從袖口中抽出一張信件,劍眉霎時又翹起:「我可是給你帶來聖上的好消息。」
他的笑容很大,雖說身上的稚氣不少,但身為男人的味道卻也不嫌少;一頭金髮飄逸,蔚藍熱情的眼眸、高挺的鼻尖,以及他那令人無法抗拒的燦爛笑容,常獲得小孩的歡心。
而偶時他那思慮中的臉廓,卻是散發著成熟、穩重的內斂氣息,練武時那認真的臉旁更是令人無法抗拒,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浪子,卻有著負責認真的氣息。
雖然身上的氣質與佐助相差甚大,不過也因為他這種活潑且好相處的個性,到處結交了不少好友,連女人也少不了。
以某種程度來說,鳴人與佐助在女人圈中受歡迎的程度可說是不相上下。
即便鳴人的行為到了強仕之年仍然使人覺得他還是孩子氣的,然而他也步入軍營,耍刀槍的本領也是不錯的。
在這習武風氣仍盛的世代下,鳴人的武功在軍中也算是屬一屬二,但不及將軍他那更為高深而難以捉摸的武功,不過在全國也是數一數二的強。
眼光也不及將軍那樣高深遠擴,時常因為衝動過頭且不顧後果,而被佐助數落一番,但在軍營裡也是如將軍那樣受人愛戴。
當然,呼擁鳴人為將軍的人也不少,但他自然也沒有要竄將軍這個位置的意思。
至今這個軍位也只得靠各自的努力才得以實現,要不是小時父母嚴格的軍事訓練,現在也恐怕也只能成為戰事中逐漸沒落的貴族遺子了!
「皇上?甚麼事這麼急,需你來傳?」他緊張的從鳴人手中抽走,準備打開信封,沒想到,信封又被鳴人給抽走,藏回他的衣袖中。
佐助回看鳴人,挑起冷眉:「你這是甚麼意思?」只見鳴人拉起一道笑弧,碧藍的珠子對上玄珠:「就算你現在看了又如何?再怎麼緊急的事你也解決不了吧?」鳴人的視線對上佐助背後書桌上的羊皮紙與墨水,絲毫沒動過毛筆的佐助卻也頓時無言以對。
「……如何你才能將信紙交於我?」佐助順著鳴人的視線看過去,沒好氣的放棄與他爭論信紙不交給他的意思是什麼。
再說,和這個像孩子般的男人爭,就如同孩子互相爭奪陀螺為什麼是自己的先倒下是一樣的道理。
然而此時,他感到一絲絲掉入鳴人陷阱的感覺。
因為,他看到鳴人嘴角不自禁的上揚了好幾個角度。
鳴人挑起眉,臉上的自喜又多了一些:「現在還不是時候,反正你現在也做不出甚麼事。」他抽起手,撫了撫下巴故作思考的樣子。
在佐助眼中看來,這似乎是上下打量著該如何整玩自己邪惡又調皮的孩子會有的眼神。
他故作正經的顏面但腦中卻快速閃過兩字:不妙!!
「哎呀,不如現在就先放下彼此間的軍階罷!現在就只顧咱們是好友了!」他露出的笑容更是大了:「不如……出去玩玩如何?」
「……」佐助有些無語的怒視著鳴人,鳴人剎那間被他那有殺氣的眼神給稍稍震懾住。不過馬上又斜眼示意佐助看看他手上的信紙,他拿著信紙在佐助眼前飄忽。就算這樣光明正大的在他眼前拿出信紙,鳴人也絕對有信心能夠立馬反應過來,再將信紙搶回去。
要是因為如此信紙破了的話,那真的得不償失。
「……可不能離軍營過遠。」佐助嘆了口氣回答道。
他的心一直繫在軍事上,對於目前的局勢他更是無暇顧己,然而鳴人此舉玩笑他也明瞭只是想讓他多多休息,但是他還是無法在軍事上鬆懈。
或者,他根本只是單純想耍玩他。
鳴人一聽佐助無助的投降之後,臉上的笑容更是因為得意而更彎了。
「這省市的地方我們幾乎也都走遍了,只有一個地方咱們還沒去過。」他像個老頭似的緩緩分析,續道:「在離這兒不遠的杭州,最近可是傳出了個消息,說是杭州從未出現過的傳奇啊!!」他提高了一些音量,但卻掩蓋不了他臉上甚是興奮的神情。
鳴人邊思考邊喃著:「我想想那地方叫甚麼來著……,梨花……梨花園!對,就是梨花園沒錯的了!明天就往杭州出發吧!」
「等等,杭州不是出名的……」他赫然間發現了一件事情,而且是他真的感覺不妙的地方。不過鳴人說的沒錯,那的確是他們從小到大都還沒去過的地方。
即使以前聽聞父親是那地方上的常客,不過父親卻對他說你年紀還小,不能進出那個場所。
不過他忘不了父親語後頓了一下 ,那神情卻顯得相當一派輕鬆,甚至是飄飄然的樣子。
『不過那地方對於男人來說可是個天堂呢!』他父親這麼說過。
然後就被從後面走來的母親給拖到遠處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記得當時母親的神色非常的氣憤,到一種魔鬼的地步。
之後父親天天在房裡不出半步,當他再見到父親時,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了。
當時的佐助只知道,那個父親嘴中所說的『天堂』,在母親來說似乎並不盡然。
不過也因為自己身為男人,待到他成年之後才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但他不了解那種地方算是什麼天堂,不過卻同時了解母親為何如此生氣的緣由。
「吶,不去嗎?你可別想以武力奪去!」鳴人故意露出信紙的前端,挑起的眉更是拉的更上面,而鳴人也看穿了他想突襲奪走信件,雖說知道鳴人的武力不在他之上,卻也不是泛泛之輩。
這下被他逮到意圖,卻也只能放手,任他宰割。
「…….你真的要去?」他仍然抱持著一絲絲期待鳴人不要去的心思,但是這看來不是鬧著玩的。
還沒去就看他這一副已經上天堂的模樣,看來是時候加強軍中的士兵替換站崗的責任感了。
「那就罷了,信件我直接遞回皇上,說是宇智波佐助將軍不必閱聖上信件,就能把七國一統天下罷!」鳴人轉過身,故做一副準備走人的樣子,而佐助自然是著急,一把將鳴人給拉了回來,低首不說一句。
他還是有些猶豫的,但是不得已了。
「得咧~那麼明天立刻出發!!」鳴人開心的快飛上天似的,豪爽的把信紙抽出袖口,另一手抓住佐助的手,塞入佐助手中。
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原來這個總角之交是可以這麼狡猾的。
雖說佐助是也時常拿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威脅鳴人幫他辦事,不過這次還真的被他逮到機會報復。
看來人真的要時常做善事才行。
「但是梨花園……─────」不是青樓嗎?
紫月廢言:阿嘎終於趕完了(跪地)雖然說手感沒有第一次打的那麼好,但是我還是憑著記憶硬是打出來了~(灑花)
合文的名字實在有夠難想的耶~但是自己第一次隨便亂打的名字,Aoi大姐還真的給我隨性的說OK(某:你自己也想不到不是嗎=口=)
好吧,這一篇雖然是第一章,但是為了讓Aoi能夠參考(其實也沒甚麼好參考的=口=),我就硬是打了8頁多,總之Aoi交給你了(接棒XD)
哎呀,這下一篇我只能說,小佐好好加油,小鳴不要隨便亂灑情種XDD
(以下無法使用標點符號)話說最近電腦發生很恐怖的事情下次會努力發出一篇公告請大家一定要看拜託了
12/18新增:糟糕太忙了,一直忘記要把合文的設定圖網址貼上來XD
http://mypaper.pchome.com.tw/0milk0/post/1313429290
另外,最後一段的"「但是梨花園……─────」不是青樓嗎?",我將原本的"妓院"改成青樓,感覺上直接說妓院實在很白不好聽,所以趁現在一起改掉,其他的.......沒空(飄~)
2011/08/03:修改掉一些我覺得不太順暢而且太少敘述的地方,雖然感覺是沒差多少啦XD(只是廢話多了點這樣)不過關於這個時代交代的更詳細這樣,不如說我又把他搞得更複雜(冏)
希望Aoi回來能看一看,順便再拚出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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