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佐助公子,這件事應該不是你做的吧?」天天問。她將所有自己知道的全一字不漏的說出,大家的眼神也飄向佐助,讓他感到厭煩。
「怎麼可能會是我?難道妳懷疑春野將軍對我的信任嗎?」一針見血的簡短問道,語氣中帶點慍怒與無奈。
「不,只是我……。」天天還未說完就被寧次給打斷。
「現在並不是追問犯人的下落,而是要治療櫻小姐所受到的驚恐。但我想,這心病可不會是那麼容易就可治好的。」寧次說,心事重重般的心緒像是空氣般的沈重,似乎一瞬間就結成了冰。
「那就帶櫻小姐出去走走好了!反正府中的非常時期已過,應該也沒什麼太大的憂慮吧!」天天說,大家互看互的討論,最後眼神往天天那兒看去,並一致的點點頭。
「好,那就三天後出發吧!請各位在這三天的時間準備好各自的行李,解散!」
佐助一如往常的留著自己最後一人離開,當人們差不多都散去時,天天叫住了他。
「佐助,雖然小姐還是對您存有點恐懼,但我希望妳能原諒小姐。對了,小姐還是你照顧喔!」天天走出門,只留下錯愕與疑惑中的佐助。
而寧次早已回到房中,思考著,他不知從何想起,只感覺到一片混亂。然而,這個事實必須告訴櫻,他不斷的疑惑著,為何春野會……?或許他該找個時機,好好的告訴櫻。這時,天天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封他似曾見過的信封紙條,等等,那不就是那封遺書?
「天天,妳……。」
「還是抵不住好奇心吶!我都看過了,寧次公子也不必再掩飾了!」天天笑著,坐在寧次的旁邊,手裡拿的信封,不斷的顫抖。
「是嗎……我……。」
「其實……,我會決定到外頭走走,其一是因為小姐的健康,其二是我知道小姐對佐助公子的心,其三是因為這封信的內容。相信要閣下有勇氣說出,還得花一段時間吧?只是櫻小姐看到的話,她恐怕......。」
寧次見天天,右手捂著嘴,斗大的眼淚不斷落下,一滴滴滑過臉頰,他突然有種奇特的衝動,但是他仍對自己的方向感到不知所措。
「我一直……都這麼想過……。」
天天轉過頭來,看著寧次。她盡量縮小自己的哭聲,但是卻無可避免。而寧次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我也一直知道,春野將軍一直都很疼愛櫻,而我自己也一直對她頗有好感。但有種感覺告訴我,櫻,只把我當作是她的玩伴,她最要好的哥哥。雖然沒並無血緣關係……。」寧次繼續將還未說完的話接了下去,天天只是默然的看著他,哭聲漸轉而小。
「這幾天來的觀察,發現自己不再是那麼的喜歡櫻。不,也許這從不是喜歡,而是發自內心,對妹妹的疼愛吧……。」
一天又漸漸的被陽光給帶走,夕陽穿透紙窗,雨過天青的空氣吸起來特別的清晰ˋ潔淨。天邊的浮雲被陽光染紅,一幅幅的墨水畫,增添了點點色彩。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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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決定到外頭走走,甩掉那無謂的無稽之談。但心情卻是糟的可以,非但沒有改善,卻不知覺的走到他曾和櫻一齊來過的這顆櫻樹下。那顆墳墓依舊站立在那兒,只是天上飄來陣陣的雪花,掉落在早已枯萎的櫻樹與墳墓上,顯得淒涼許多。
「我們來時也是接近日暮之時呢……。」他這樣說著,卻讓他憶起當天的情境。那時的他看著她的臉龐,心中傳來莫名陣陣的溫暖,現在依舊如此。
他拍拍墳墓上的雜草與雪花,上頭的刻印一再湧上他的心頭-
【愛妻-姜柳茵之墓】
他站起身來,對自己的行為感到錯愕,卻感覺早已習慣似的。
『是因為……櫻嗎?』
他這樣想著,走向早已紅了一大片的夕陽。
兩人在房內陷入一片寂靜,一會兒,天天劃破了這片沉默。
「那麼……雖然這樣問公子實在冒昧,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寧次公子現在的答案!」
「這並不是我的意願,但是……如果那傢伙讓櫻有一丁點傷害,我是不會饒過他的!至於我現在,無法回答妳的答案。」
「是麼……。」
接著又是一片的死寂,直到外頭的桂兒,傳了句話,這讓寧次大為震驚。
「日向公子,外頭有兩位先生說要見您。」
「大名呢?哪兩位先生?」
寧次問,雖說震驚,因為日向府那邊兒只有那兩個人才知道我在將軍府,若是他爹的話,他肯定會被罵的臭頭。
「不……不知道……阿!對了,他的頭很奇怪,是咖啡色的馬尾,算是……『頭後刺蝟』吧?另一個像是個已有花甲之年的老伯,髮色乳白,也是綁了個長長的馬尾呢!」
「不……不會吧……?」
「寧……寧次公子?」天天不解的看著寧次,他們站了起來,走向門外,並拖著天天往大門走去。
「呦!,這不是寧次嗎?」
「好久不見啦!寧次。」
紫月廢言:紫月真的是拼啦!快快打文的說,雖然不是當天寫,當天發的文,但
還是希望各位大大們多留點言吧!(眾+紫月:又不是啥麼丟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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