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晨光似乎不放過任何一個黑暗地,使大地別有一番韻味。樹梢上的鳥兒們吱喳叫著,猶如早起的人們互道早安。一陣微風吹過,樹群們沙沙作響,雖然沒了綠葉,但卻有了新芽。
陽光照射在兩人的身上,在寒冬中,是一大享受;在炎夏來看,卻是一陣嚴刑毒打。佐助兩手彎曲,頭放在手臂上,趴在櫻的床邊;櫻則是沒了氣喘如牛般的平靜呼吸著,極小的房間充盈著一份溫馨與寧靜。
這極為寧靜的早晨,被一道門所發出的嘎吱聲所劃破-天天拿著水盆走了進來。
她緩緩走進房間,腳步聲卻是異常的放大,連根針掉了下來都聽的到。佐助醒了過來,他起身,轉頭看向令他覺得吵雜的聲音。
「原來是妳……我來就好了,給我。」天天面無表情的遞給佐助,隨後,她走出了房門。她發現,佐助的眼窩明顯的凹陷下去,但是卻沒那麼嚴重。她不感到驚訝,他只是睡不好罷。
佐助再度拿起早已在櫻的額上,卻因翻身而掉落床邊的布,浸入水盆中,再次的搓揉,再次的為她擦拭。她的額上早已沒了汗水,取而代之的是她的甦醒。
「別動。」佐助看了看櫻,並命令她別動。櫻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無說任何一句話。
「我們……回來了?」
「嗯……。」
佐助簡單的回答,但是卻讓他感到震驚的,是櫻的一句難以解的話。
「離我遠點兒。」
佐助並無停下自己的右手,繼續擦拭她那慘白的臉蛋,一副虛弱不已的樣子。心中卻是大大的震驚,他不了解她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腦袋燒乾了?』他將右手貼在她的額頭上,但是櫻卻將他拍掉。
「離我遠點兒。別……別靠近我……。」
語中,明顯的有著一份驚訝與恐懼,聲音的顫抖,使的嬌小的身軀顯得更加無助。佐助睜大雙眼,不敢置信的想著,『她頭殼真的燒壞了!』她背向佐助,身軀不斷的顫抖。
「妳在這兒等,我去找來天天他們!」佐助打開房門,跑向大廳,並告知他們櫻現在的怪異舉動。天天趕緊召集大夫來到府中再診斷一次,大家也跟著佐助來到門前。
「大夫,小姐目前的狀況怎樣?天天抱著與昨晚同樣的擔心,問著同樣的大夫。
「這……怎麼會呢?小姐並無大礙阿。她會不會是看到了甚麼?」
他們的眼神轉移到佐助身上,佐助搖搖頭,他並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東西阿!而且,為何她口口聲聲說著要他離開呢?她那句無心的話語,卻造成了佐助心中無法彌補的傷害,即使他無法發覺……。
大夫再一次的收拾自己的物品,並且離去。天天驅趕著其他人到門外,並留下她與櫻兩人。
「小姐,昨晚您有看到什麼嗎?」櫻點點頭,並看看外頭,深怕有任何人聽到。
「那……可以請您告訴天天嗎?」
櫻再次的點著頭,並開始微微訴說昨晚所發生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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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佐助睡著之後不久,櫻緩緩睜開雙眼,她並無看見在一旁默默照顧她的佐助正在睡夢中,她也無心關照。她看了看窗邊,風聲咻咻,也難怪,寒冬的雪霜老是讓人凍得受不了。但她卻看見了一片雪花中突然閃過的一抹黑影,她感到好奇,卻又覺得怪恐怖的,並沒有上前看望。
她又再度的躺下身,準備闔上雙眼時,一雙血淋淋的雙眼正瞪著她,她眐了一下,兩雙眼默默的對看著,一秒ˋ兩秒……,她害怕不已,但卻感到無力,無法動彈,她只能看著這雙眼,這雙暗血紅的四魂勾玉……。
她緊張的闔上雙眼,再睜開,是一片人臉,但那雙眼似乎還未退去。鼻壁兩旁有兩道深陷下去的皺,可能是過於疲憊所造成?看似散亂的髮,卻是異常的柔順,他將它綁成馬尾,即使小小的一綑,仍不失從頭到尾所散發出的霸氣與帥氣。
「是……佐助嗎?」
她輕微呼喚了一聲,那個人並沒有回答。
一會兒,她再度閉上雙眼,正當她準備再度睜開雙眼時,她好似陷入了一個黑洞,嬌小微弱的身軀異常的無動於衷,最後陷入了一片空白。仍在她耳中環繞的,是那富有磁性並低沉的聲音。
『我還會再來找妳。』
「小……小姐……真是如此?但是……佐助公子並無那兩道痕阿!」
櫻想了想,為何那人要找上自己,而他的目的又是甚麼?苦惱的看著窗外,那還未完的雨。那位公子的面象在她的眼裡的確是佐助,但是……。她現在的心緒像是萬馬般的奔騰,狂風暴雨中雜混著的雷電。
「小姐,請您好好修養身體,天天先出去,不打擾您了。」
櫻看著天天走出,門又再度無情的關上。她還是不了解,為什麼佐助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她還是不了解,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佐助。她的腦中營繞著,緩緩闔上雙眼,沉沉睡去。
紫月廢言:恩………………這篇好像有點短的說?雖然上來的時間變短了,但是
大大們來看文的精神依舊不減,紫月實在是大大的高興阿!(淚奔+笑)但是記
得看完後要回覆一下咩,不然紫月就不想寫下去了!(躺在地上打滾+被眾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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