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們,鹿丸ˋ自來也大人……。」
嘴上是這麼說,但臉上的表情可就不一樣了,充滿了興奮ˋ開心的表情,有種感覺好像好多年沒見的樣子?
「嘎?請問這兩位是……?」
「喔!這位是奈良鹿丸,而這位是自來也,妳得小心這個色呸,晚時可能會偷看妳們洗澡呢!」寧次毫無畏忌的說出自來也的夜間習性,不過……他就算光明正大也會做吧?
「喂!寧次,你怎麼能那麼說我呢?唉,我自己來好啦!哼哼,我就是那個蟾蜍仙人,真名叫……喂!怎麼走啦,真是的……等等阿……!」
寧次繼續說著,而天天和鹿丸也跟著進府,丟下自來也一人在那兒喃喃自語。
佐助一人漫無目的的行走在街頭,背後的劍的家徽,引來些許眾人的目光。但他並不在意,只是……行走於街頭。
最後,他來到了前幾天才在這兒讓他頭痛不已的洞穴,一樣的流水,一樣的草木,映上他眼中的,並不是這些好山好水的景緻,而是……。
「血水?」
一灘灘令人觸目驚心的血水,早已成了紅黑色,與在旁的河流參雜著,隨著水流俯拾而下。俊臉上並無太多的表情,只是楞在原地,不知該往處去。他無心處理這些血,也無心思考這些到底從何而來?只是腦袋不停的空轉ˋ空轉,產生的一片空白,再度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我到底在猶豫些什麼?』
「唔……。」
櫻在床上醒了過來,她並不想移動身體,而楞在床上。看著頂上的天花板,這才發現,原來觀察天花板的花色也是這麼有趣的事兒。她仔細觀摩著,這是她爹爹生前莫過於喜歡花崗岩的大理石。想著想著,眼淚不禁簌簌的流下,想到她最喜愛的爹爹ˋ最疼愛她的爹爹,如今卻化為烏有,誰都不在,誰都沒有。
啪答啪答……
一陣慌亂的走路聲驚醒了沉默於悲傷中的櫻,她起身探望,打開門間一點點的隙縫。
「奶奶?」櫻打開房門,跨越門檻,叫住慌亂而走過她房門的綱手。
「櫻?奶奶告訴妳,這件事絕不能告訴任何人,即使是那個小伙子,懂嗎?」櫻點頭後,綱手從胸前的衣布中拿出一張信紙,外頭印著『遺囑』二字。
「遺囑?」
「噓,小聲點!奶奶我……。」
從另外一頭的外廊傳出談話聲,綱手忙亂的將信封塞到櫻的手中,左右探望,並對著不知所措的櫻談道:「這信是奶奶從寧次小夥子那邊兒的房間撿到的,這千萬不可隨意洩漏出去,等妳有空時再看吧!」
「嘎?奶……奶奶!」
等到櫻清醒之後,綱手早已逃之夭夭。她不懂奶奶為何要這樣做,只好看著辦了!而傳來聲音的主人出現在外廊,也就是寧次等人。
「小姐,妳怎麼就這樣出來了呢?好點兒了嗎?」天天緊張的打量著櫻,看看她是否有些傷害。
「不要緊的,天天,這幾位是?」
「這位是自來也,來自長安府。」寧次指著在他左邊的自來也,他好像還在為了拋下他一人而生氣。
「妳好呀,原來這就是春野的獨生女阿!想不到長得這麼………」自來也緊抓著櫻得手不放,正當自來也要親下去時,綱手又出現了?
「自來也,你少噁心了!放開我孫女的手!」
「奶奶?」櫻轉過頭,看著突如其來奶奶,她老是想不透,綱手的心到底在想什麼?
「呦呦,這不是那個暴力阿婆嗎?」很明顯的,綱手的額上出現了青筋。
「呦,這不是那個好色的老伯嗎?」綱手也回自來也一句,只不過這場口水戰就這樣持續了十分鐘後,兩人紛紛找茶水喝。
「真是的,老人家就是那麼麻煩。」鹿丸說,斜眼看著狼吞虎嚥的綱手和自來也。
「喔,對了,這是奈良鹿丸,也是從長安府來的,他是你們家的軍師。」寧次不管鹿丸的冷言冷語,繼續介紹在他右邊的鹿丸。
「軍師?但將軍府……。」
「是,因為這次的戰爭較為棘手,所以皇宮那兒派來了鹿丸,與春野共同作戰。當然,他現在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先借住在將軍府。」寧次解釋,等不了櫻的問題,便先打斷。
「在下感到非常的遺憾,先父因為中毒而死,這是我計畫不周的缺陷,還請春野小姐……。」
「不了,人都已經死了,不必在意。」櫻笑笑,努力的擠出笑容,是阿!人都已經死了,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天天,安排兩間客房。」櫻對著正拿著茶水給自來也與綱手的天天說道,天天苦笑,並點點頭。
佐助回到府中,一人走在似無盡頭的走廊,腳步聲的回音傳到壁上,又再度反彈回自己的耳中,顯得孤單。
最後,他看到了坐在庭園中的櫻,想過去詢問她的情形如何,卻沒有勇氣。他害怕自己再度遭受櫻那樣的排斥,但是一直以來,他都在都在這樣的情形下度過,他也一直覺得無謂,但卻感到傷悲。
最後,他鼓起勇氣,走向櫻的背影。當她轉過頭時,佐助的身體卻不自覺的躲到離他最近的牆壁,恨不得融入於壁中。
「奇怪,有人嗎?」櫻看看背後,空無一人,就相信是她的錯覺好了!她再度轉過頭,把玩著水池中的鯉魚,玩的不亦樂乎。
佐助小心翼翼的探出頭,雙眼緊瞪著櫻,他還是無法接受,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傻;也許是因為自己的癡,但他還是緊看著櫻,直到午夜來臨。
「說吧,這次千里迢迢的來到這兒,應是有什麼目的吧?」寧次等人集中在客廳,寧次首問。
「是阿,因為春野將軍的死因並不是那麼的單純,而春野也拿給你那封信紙了吧?」自來也說,雙手交叉,雙腳撬著,雙眼看著四周。
「我會視情況而定,而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別讓櫻知道比較好。」寧次說,雖然感到不甘心,但基於櫻與自己的猶豫,讓他不得不暫時放棄。
「也許你該好好的思考,這畢竟是你的抉擇,你可以放棄,也可繼續完成我那蠢兒子的願望。」綱手說道,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只為了櫻自己的幸福著想,她必須這樣做,不管是不是他兒子願望。
「那就……,請各位給在下一點時間吧!我需要時間的陪伴,希望它能告訴我正確的答案。」大家頻頻點頭,表示同意,散場後,只剩猶豫不決的寧次。
紫月廢言:喔喔~第一部我打算幾篇之後結束,再來就是第二部啦!
相信各位有看這篇文的各位大大們,記得要…………………………
(眾:留言啦…………………)無奈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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