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到10點我就洗好澡,吹乾頭髮後就窩在床上擦著牛奶乳液,轉到今天的Super Idol,期待替代役裡的蔡小彬那有型又好笑的KUSO表情。
「牛奶口味的歐!」他坐在床沿上。
「恩。」隨便的回應了一下,繼續用乳液按摩小腿那乾燥的皮膚。「快去洗澡啦,打完球很髒耶,不要在床上啦!」這條床單是我今天才洗乾淨的。
「你很像我媽耶,娘娘腔。」他滴滴咕咕的下床,脫下T恤後扔到我頭上。
「你很噁心耶!」盯著他壯碩的背影。
他穿著四角褲從浴室走出,濕漉漉的腳印留在木板地上。「腳濕濕不會先擦乾歐。」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拿著黃色的大毛巾在鏡子前面擦著頭髮,「你真的很會念耶!娘娘腔。」
我是很喜歡穿粉紅色衣服怎樣,雖然當初是我倒追他的,不過他爽時也沒抱怨什麼,「你是怎樣,要吵架歐,我娘娘腔是怎樣啦。」看電視期待的心情被他破壞了。
他擦完頭髮就躺在床邊,拿起一本以張孝全為封面的MEN’UNO隨便翻閱著,當初就是喜歡他那笑起來憨憨但又直接的表情,在他的世界裡,到處都是閃著午後的太陽似的,連在枝葉下的我,都覺得他龐大的快樂是無處不可汲的。
寒流過後的天氣又恢復了溫室效應下的暖冬,彼此都不說話的房間裡,只有利菁那沙啞的笑聲。
「欸!你相不相信一見鍾情啊!」他沒頭沒腦的問我。「什麼一見鍾情啊!」警覺性的聯想到他是否變心了,他這樣的條件在圈子裡是很搶手的我知道。「就是一看到那個人就知道了啊!」沙沙地他快速得翻動雜誌。
「你看到什麼。」
他看了我一眼,伸手要拿起選台器,我搶了過來,「我要看這台啦!」
「唱歌比賽有什麼好看的。」我白了他一眼,「你沒說清楚什麼一見鍾情。」
「就一見鍾情啊。」
對於一見鍾情就是我對他的定義,陽光下球場裡的他,就像是鍍了K金似的。小時候黃昏外婆家旁的欄杆外,挨擠著一叢叢墨綠的木槿花裡,總會有幾朵不甘心的花株競爭那西落最後的霞光。
他就是其中一抹最顯眼綻放的緋紅。我在場外看著球場裡飛快晃動的人影,總是能第一眼辨識出他的位置,或是我眼中只有他的位置。
「今天練球時有女生給我情書耶。」他從背包裡拿出了一張粉紅色的卡片和一包紅色心型包裝紙的糖果,「她說對我一見鍾情耶。」信紙飄出一陣桃紅色廉價甜甜的香味。
「然後呢,這個年代還有人寫情書啊,這是示威嗎!」我慍怒的看著他。我早就知道他是男女通吃了,卻仍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戰他,他雖不是球隊裡的王牌,不過頂著籃球校隊的光環下,仰慕者也不在少數。
「那你現在是舉牌警告我摟!」他笑了笑拆開包裝後塞進一個糖果,「要不要吃一顆,是草莓口味的歐!」
以為穿著球衣的他有股單細胞的單純,沒想到他是穿入細胞裡的病毒,騙過我免疫系統裡的白血球,魚貫而入。只有喜歡是不夠的吧,我早該知道我不是對手了。
而替代役男今天被淘汰了。
夜裡被凍醒,他把大部分的棉被給踢下床去,我墊高了枕頭看著他,回想著今晚的話題,眼皮雖很沉重可腦袋卻很清晰;他是得意的,這樣的樣貌、這樣的身材卻被隱埋在我這鬱鬱的小房間裡,我是困不住他的。
「幹嘛不睡。」漆黑的房間裡閃爍著他發亮的瞳孔。「被凍醒了。」我拉起他身後的棉被。他扭開旁邊的桌燈,乍開的燈有些刺眼。
「你生氣的樣子很好笑耶。」
「那什麼叫一見鍾情。」我認真的看著他。他開心的笑了起來,酒窩在他右側的臉頰撩逗出,「難道要我寫一張粉紅色的小情書給你嗎!」他關掉了一旁的桌燈,抱著我的他在我耳邊笑著。
我想我是心甘情願被他的病毒入侵的,我告訴我自己,如果明天打完球的他再坐在床上的話,我一定不會囉嗦什麼的。
ps
照片就是替代役二人組
右邊那個就是蔡小彬 是個既有型又搞笑的帥哥
左邊得叫歐陽賢超像我當兵那個很會畫畫的弟兄說
話說有才華又認真的男人真的會加很多分說
http://www.wretch.cc/blog/lacost355 這是他們網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