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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16 13:39:25| 人氣124|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紅煙白火》第二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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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便到碼頭等船,以免不能租住渡假屋。
「我從沒去過南丫島呢,離島我只去過大嶼山。」嘉欣說。
「我小時候去過一次,但沒甚麼記憶了。」
「我們該去榕樹灣還是索罟灣?」
「榕樹灣吧,那裡好像景色好一點。」
今天的浪頗大,船搖晃幅度特別大,嘉欣好不容易才走到船上。等了一會,船終於開動,嘉欣從窗望向一望無際的大海,看見大廈漸漸遠離自己,喚起小時候的好奇心。雖說她在香港長大,但只是第一次出海。
「我……我想嘔……」阿信說。
「你暈船浪?有沒有帶暈浪藥?」
「沒帶,可能是因為沒吃早餐,吃點東西就沒事。」
「我有些餅乾,你吃一點吧。」
阿信下船便立刻找公廁,把胃裡的東西都嘔出來。
「早知道去大嶼山,就不怕暈船浪。」
「嘔完舒服多啦,別廢話了,快去租房子,不然租不到就白費心機。」
聖誕假期來宿營的人特別多,但他們卻幸運地找到,雖然收費較貴。拿了鑰匙後馬上上房安頓。嘉欣打開房門,便是一張雙人床,比嘉欣父母那張要大得多,但這已霸佔了全房大部份位置。然後有一個獨立廁所,還有桌椅、電視等家庭用品。他們安頓好已十二點多了,該去吃午飯。
他們在街上走過一趟,看見不同類型的餐廳,有中式、西式、日式等,但全部收費都很高,每份午餐六、七十元,對一般學生來說是天文數字。幸好附近還有雜貨店,他們買些即食麵和冷盤小食,然後回房泡麵吃。
雖然三百多元一天的房租不便宜,但也算物有所值。他們在露台吃午餐,邊享受冬日陽光下的海邊景色。一列列五顏六色的小艇停泊在岸邊,幾個小朋友偷偷走上小艇群追逐。望遠一點亦有帆船。這裡不是長洲,不然可以看見滑浪風帆。
吃過午餐,休息一會,他們便開始四處觀光。由榕樹灣碼頭起行,先是平房區的商店。這裡的商店主要是餐廳,其次是賣民族特色的貨品,但又不見得有香港特色。嘉欣更發現有些貨品在旺角、銅鑼灣等市區也見過,而且價錢比這裡便宜,很明顯在騙遊客錢吧。嘉欣覺得要是逛街就不用遠道而來,所以他們轉移目標向大自然。
往山路走,房屋愈來,對木卻愈來愈多。由於是冬天,他們不怕放蟲滋擾,可以在山路上漫步。而路上有不少行人,都是輕鬆踱步,嘉欣和阿信也突然豁然開朗。
路途中他們發現地圖,原來在不遠處就有海灘,於是朝着海灘進發。
他們走到海灘,在灘上的人不多,游泳的人更少。他們沒打算游泳,只是在灘上堆沙、漫步。
「很少人呢。」嘉欣說。
「冬天嘛。」
二人沒有說太多話,只是手牽手在海邊漫步。走到海灘盡頭有幾塊大石,阿信撥去沙塵,跟嘉欣坐在石上。他們又觀賞大海,但今次看得更遠,更貼近大海。二人可以釋懷聊天,感覺比以前更開心。在沙灘久了,二人又往山上走。
山路迂迴曲折,上斜坡時特別辛苦,幾乎要流汗。走了好一段路才到涼庭,涼庭在山坡旁邊。山皮上滿是樹木,假若不幸掉下去也應該不死。嘉欣很喜歡大海,她走到山坡邊緣,繼續觀賞她的大海。突然,阿信從後擁抱嘉欣,嘉欣一陣驚愕,又十分陶醉。二人回到涼庭,直至日落。

終於到夜晚,二人趕及在入黑前回到平房區。二人選了一間西式餐廳享用晚餐,因為較有情調。然後他們買了些零食,又租了影碟回房間看。
二人輪流洗澡,然後躺在床上看電視。沒節目好看了,就播影碟。嘉欣把頭挨在阿信的胸口,二人邊吃零食邊看影碟。但今天他們都走累了,很快便想睡。
「晚安了。」嘉欣倒頭大睡。
「喂……」阿信抱擁嘉欣,似乎不想對方入睡。
嘉欣望着阿信,吻他後又想睡,但阿信好像想吻更久,嘉欣便順他意,畢竟他快走了。他們吻了很久,嘉欣盡量投入,因為阿信實在表現得太熱情。
愈吻愈深,愈抱愈緊,嘉欣喜歡被抱的感覺,所以任由阿信擁吻,直至她發覺衣服已抓起到露出胸罩,阿信也吻到嘉欣的頸和耳背,手摸着嘉欣的胸部,另一隻手則在腰臀之間徘徊,好像想脫掉她的褲子。
「喂,不要……」嘉欣掙扎,但阿信力大,沒有停手的意思。嘉欣好不容易才成功掙脫,說:「會不會快了一點?」
「我們都交往差不多兩年了,不算快吧。」
「但我十五歲也沒有,就就這些事……」
「你一月生日,都差不多啦。」
「我還不是成人,怎說也不適合……」
「難道我臨走,你也不想留個美好回憶嗎?」
「我就是怕不美好,假若之後我們分手,那怎麼辦?」
「我又不是不回來,我答應你,跟你一輩子也一起。」
嘉欣說不出說,阿信又繼續前事。
「我真的不想……」
「投入一點,信我吧……我以後會好好待你……」阿信邊吻邊說。
嘉欣一直說不好,但她沒有選擇餘地,現在只任由阿信擺佈。衣服和褲子已被脫去,阿信更脫光了。阿信慢慢脫去嘉欣的胸罩,亦脫去嘉欣的內褲,嘉欣已絕望了。除了孩童時父母看過自己的裸體,她從沒被人看過,現在還任人魚肉,雖說是男友,但也覺得很羞恥。
「可能有點痛,我會輕力一點……」阿信前所未有的溫柔地說。
「啊……」嘉欣感受到的才不是一點,而是由心而發的劇痛。她在想,現在的是否真的自己;面前的不是真的阿信;他們是否在做合適的事。她流下眼淚,但阿信沒有發覺。完事了,她望着床上的血漬,似乎找不到答案。
「我愛你。」阿信滿足地說。吻過嘉欣,呼呼大睡。
嘉欣整晚也睡得不好,半睡半醒的狀態熬到早上。
太陽升起,嘉欣精神萎靡不振,只有在阿信還沒起床時洗澡,讓自己精神一點。昨晚洗澡,現在又洗,但不洗總覺得很骯髒,死氣沉沉。洗到一半,阿信竟然走進來,跟嘉欣一起洗澡。嘉欣在想,這是她應該有的生活嗎?洗完澡,她看見垃圾桶的避孕套,有種被騙的感覺,有點感覺一切是早有預謀。
「真的嗎?哈哈!」
「真的喔,沒騙你的!」
嘉欣在阿信的甜言蜜語下回復心情,兩人在海邊的餐廳,一邊聽着浪聲,一邊說笑,一邊品嘗這次旅程的最後一餐。嘉欣已不想深究昨晚事件的因由,她終於覺得女人蠢一點,確實會活得開心一點。
一月,在嘉欣生日之前,阿信就離開香港。結果嘉欣還是傷心地渡過生日。

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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