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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27 23:01:05| 人氣982| 回應0 | 上一篇

NPN 媽~啊!之旅 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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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剛下飛機時他是陶醉與歡欣的,雖然搞不清楚這是什麼鬼地方,但湛藍的天空與飄著香松的空氣實在讓人精神一震,即使雙眼始終被矇在黑布之後,但他很清楚:「陳在天,你人在國外。」他這般地在心裡歡叫著,因為平時業務繁重的重案組組長總難踏出國門一步。

 

不過他現在嘴巴是碎唸和喧嚷著的,雙臂後縛的上半身不規則的扭動,那兩根長如仙鶴的腳兒一前一後,又一左一右的隨著四下眾人亂跌。「喂!慢一點啦!我瞎子的證照都還沒考耶,你叫我怎麼跟你們這群傢伙一起跑啊!」陳在天的嗓門真的很大,跟棒球場裡的擴音器似的,加上他們這伙人正在岩穴之中來回穿梭,這魔音四下繚繞,就連這群平時咶噪的義大利人也被吵得吃不消了。喬凡尼幾次想踹上陳在天的長腿,無奈這位重案組長被電音三太子附身,步伐亂得可以,這踹人的人沒踹上人,反被那人給踩好幾下。

 

四周的空氣似乎漫著幾分水涼,前方 依呀~ 一聲,痞子天聽見了木門開啟,後方一人推了他一把,骨瘦如柴的他跌上了鑽石堅硬的岩地之上,痛得他哇哇大叫,此時一人將矇住他雙眼的黑布放下,突然其來的光線害他瞇眼適應,但還不及仔細看那群傢伙的背影之時,木門踫了一聲,關上了。

 

「喂!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這是哪!!!」他氣得搥著木門,然而,對方的無語回應讓他火冒三丈,氣得對外頭大叫 Fuck YOU !!!

 

此時木門外突然開了一個小窗,映出一雙南歐男人誘魂的眼眸,故意戲謔挑情地回了一句 You’re welcome (舔舌 + 扣 了一聲,又關上小木窗) 這頭痞子臉龐罩上了霜 =  =

 

然而不到幾秒鐘,警察訓練有素的直覺讓他發現背後有一生物,陳在天嚇了一跳緊急回身。他驚呆了。

 

這岩穴一旁有個大口,只是被鐵牢細細遮牢。地中海的豔陽灑了進來,在米黃的岩上舖滿了星。窗旁立了一位大男孩緊貼於壁,他的衣衫有些零亂,上衣幾處似乎被鋒利的山岩割破,平滑潔淨的肌膚隱約透露出來。他的五官精緻如地中海的雕像一般,然而內斂的氣質卻如東方的出水蓮花。陳在天看得呆了,那孩子被南國的嬌陽親密的香吻著,躲在暗處的他此時就像醉人的浮雕一般。陳在天的大腦瞬間無法整理,尤其當他望見男孩略為驚恐的眼神。他不知道他是誰。

 

「你」陳在天問了一聲,只見那人眉宇皺了一下,痞子天再仔細一看,此人應該不是講中文的人,於是他只好展開他破到難以補救的英文相問:「You…?

 

也不知是那人英文太爛還是沒搞懂陳在天的火星話語,那孩子只是站在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痞子大人心性聰敏,他眼球轉了一圈,把這段日子的怪事全連了起來,他 啊! 了一小聲,故意走向前幾步,對那男孩合十一揖 「三碗豬腳」 (台語發音)脫口而出。沒想到,那位驚恐未定的大男孩突然笑了,勾起的雙脣有著天使般的純潔與迷人,他也合十回了一句 沙哇底咖~

 

陳在天這回可是真的嚇了一大跳,開始在那人面前依呀烏拉的扯問(以下為破爛英文中譯版):「你認不認識泰國三劍客,其中有一隻叫什麼皮的?」

 

那人一聽驚叫一聲:「你知道 Pchy 在哪?」男孩眼睛一亮激動的抓住陳在天的雙肩,而陳在天見他果然和那三個小子有關,亦緊張地抓著男孩的雙臂。

 

痞子天:「你是誰?叫什麼名字?和那三個小子什麼關係?為什麼你也會在這?」

 

男孩飛快地回答著:「我叫 Mario ,是他們的朋友,你是誰?為什麼你認識他們?快告訴我,他們發生什麼事了?」

 

陳在天立刻噓了一聲要 Mario 小聲點。他輕聲走到門旁,清楚感覺門外有人顧守,他又攝腳而回,在男孩耳朵悄聲而語:「他們目前應該很安全」,接著將自己的來歷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給說了。Mario 越聽越是心驚,沒想到這些日子發生了這麼多難以置信的事。

 

Mario :「那他們為什麼要抓你跟我?」

 

陳在天一笑,撥了一下頭髮自以為帥氣的說:「告訴你,以我多年來老練到不行的經驗,他們肯定只是抓我們兩人當人質。」

 

Mario 臉色一白:「那他們會殺我們嗎?」

 

也不知哪根筋給岔了,陳在天反想逗逗這位小帥哥:「我的話大概還不會,你的話可能會被先姦後殺吧,嘿嘿嘿」他又加油添醋的故意變臉嚇人。

 

Mario 起初確實被嚇得手腳顫抖倒退一步,但突然,他腦中閃過一人的影子,雙眼忽然變得十分鎮定:「在沒見到 Pchy 之前,我絕不能死。」

 

空氣凝結了數秒鐘,連陳在天都很意外他會有這樣的反應,他自己腦中也浮出一人的影子,那影子留著俐落的髮線,此時似乎正焦頭爛額的持槍前來救人。痞子嘆了一氣,拍了拍 Mario 的肩膀,似乎在給彼此打氣,隨後便坐了下來,抓了抓頭,陷入深思之中。

 

不過陳在天這傢伙倒有個好處,就是在危急的時候他腦子總轉得特別快。他眼珠子一會兒東來一會而西,最後雙眼盯在 Mario 那張秀氣迷人的臉蛋之上,看得泰國小小帥心兒有點慌。突然,陳在天靠近了身, Mario 自然反應地倒縮一步,雙眼也盯著陳在天,就怕這傢伙會突然搞出什麼明堂。

 

只這陳在天不按牌理出牌,這回不僅身子靠了過來,連臉蛋就要貼了上去,嚇得 Mario 差點大叫,沒想到痞子立刻將這男孩的嘴給摀住,一個眼神滑向獄門之處,男孩忽而會意,把要喊叫的字全給咬了回來。

 

陳在天:「噓~你聽我說,我想到一個方法,可以逃出這裡。」

 

Mario 一陳驚喜,立刻將臉頰靠了過去。門外大漢透過小小門板向內一望,只見裡頭兩個人影雙棲低語好似親密相吻,這大漢本就是以挑情見長的義大利人,見這畫面輕輕一笑聳了聳肩,心頭想著:「東方人搞浪漫這一套倒也不輸地中海人。」

 

這大漢隨手抽起一根香煙,任房中二人親密而去。只是,不料,數分不到,房中忽然傳出一聲誘魂的細音 嗯~~~ 此聲一起那名大漢險些被煙給嗆到,沒想到房中又傳出一聲 嗯哦~~~~~ 音調更長更高,彷彿是一種歡苦交雜與舒麻相偎的味道。

 

「不是吧?」那守門大漢眉稍一豎,丟了香煙轉身偷拉門板向內望去,無奈洞外陽光太強,大漢只能稍稍見到兩影交疊從狹小視界之中快速滾過。

 

嗯啊~~~~~ 大漢只聽到男孩的聲音由高而弱,好像突出天際的紙鳶隨即又快速飛落,風逝之際夾雜數音獸喘 呼! 呼! 嗯! 大漢只聽到聲音卻看不到人,他守在 Mario 房中已經數日,要不是上級不許任何人進犯這位泰國男孩,這正值二十好幾的大漢早就染指這秀色可餐的尤物,但沒想到這回他的獵物居然送到了別人口中!想起 Mario 俊秀的臉龐與均勻嬌好的肉體,這大漢已口乾舌燥;想起被人捷足先登他更是氣得想拔槍闖入。

 

正在他又急又氣之時,房內的聲音已接近急促 啊! 啊! 哼~ 哦~~~ 大漢的心都快跳了出來,他眼珠子在門板外快速竄動,瞳孔之旁全佈了血絲,就在他快喘不過氣之時 房內 啊啊啊!!! 了一聲,大漢忽見 Mario 仰起了側臉,雙眼緊閉,眉頭糾結,潤嘴綻開,光線從他帥氣的髮線、額頭、睫毛、鼻梁、嘴巴、下頷、喉結以及光滑流水的肩膀映成最美麗的倒影。一股龐貝古山的悶火在地中海血性男兒的體內炸開。他不顧一切的撞開了,撕了上衣衝了進去,熟料連人都還沒看到一眼,後腦突來一陣重擊 啊! 大漢當場四肢大開趴了下去。

 

陳在天手拿著大棍站在門邊氣喘噓噓,而 Mario 則趕快穿起上衣站到陳在天一旁。男孩有些驚嚇,但臉皮泛著桃紅,不敢正眼看著痞子天。警官快速的拿起守門大漢腰際的手槍,站起身時緊貼著牆,他暫時還無法走動,只是不停地喘著氣,滿臉流著大汗,好像在強力的阻擋內在的某種慾望。不久,他對 Mario 豎起了拇指,說了一句:「你不去演特別的戲,只當男模,真的太可惜了。」

 

論裝傻, Mario 從沒這麼成功過。心急的他走到房門之旁想逃竄而出,陳在天一見立刻把他拉了回來,用手勢傳遞訊息:「你這樣太危險。跟在我後面。」

 

陳在天將槍握在手上,一步步地帶著 Mario 前進。手發抖著,腳軟趴著。一來是他最重要也最愛衝鋒陷陣的伙伴不在身旁,所以沒人保護他(謎之音:啊你不是重案組長);二來是他很清楚身在異國,對環境毫不熟悉,萬一真和壞人打起來了,他還真不知要如何用外文叫別人把槍放下。

 

說也真巧,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轉彎,一名薩克奇的小弟正嚼著口香糖彎了過來,三人一個親密相見,各自 啊! 了一聲跳開一步,陳在天嚇得要提槍上膛,那人一急之下誤將口香糖給吞入喉中,他 唔~ 了一聲,臉上發青。

 

「哇!哇!噎住了!噎住了!」陳在天急得要幫他摧吐,可這名義大利青年以為這是個擒拿手法,將剛貼上後背的重案組長一個爽快過肩摔 哇! 陳在天立即開心一翻,跌個四腳朝天。 Mario 大吃一驚,可又見到那人被口香糖搞到快要窒息實在可憐,於是想幫那人拍拍後背,但又怕自己像陳在天一樣被人過肩重摔,於是他決定快速的重重對此人後背拍打,不料那人身子亂移,被 Mario 一掌擊至腦後,那口香糖是吐出來了,但人也昏了過去。

 

陳在天與 Mario 見此人莫名奇妙出來,又詭異神幻地暈睡而去,兩人心驚膽跳地一度無法行走,想想此時只要隨便冒出一個傢伙,可能都會立刻要他們的命。

 

兩人走著走著前方的通道似乎越來越窄,越來越暗,也更加潮濕。四周似乎沒有任何人的聲音,這讓「百戰沙場」的陳在天更加心驚膽顫。他牽著 Mario 的手,一步一步輕輕慢慢的走向前去,直到盡頭,陳在天摸黑之際膝蓋突然撞到了一堅硬的石塊,他彎身一摸,發現這是一道石梯。痞子可謂又驚又喜,自己先走上石階,頭頂快速的撞擊頂端,痛得快要飆淚之時,他笑了。誰會天花板下放了石梯?於是他雙手用力向上一頂,一道刺眼的光線射了進來,灑在 Mario 精緻的五官之上,那男孩的笑容彷若春沐嬌花,陳在天看得痴了。

 

「是出口嗎?」Mario 興奮的問著。此時陳在天才忽而回神,吃力的翻開石蓋,拉著男孩的手,踏了上來,突然,兩人驚訝的說不出話。

 

 

他們似乎站在一個古怪的祭壇之中,穹頂漫著古老青灰暗黑,一環金亮波瀾的豔陽畫於正中,圓心部份似乎還寫了幾個字。大陽的四周被四個巨大的人像包圍著,每個人的身旁坐著四隻詭異的神獸:黑鷹、金牛、飛獅與天使。祭壇前後也畫了許多他們無法理解的圖像。有一對裸裎的男女摘著果食,另一頭是一隻飛鴿帶著金光降於一少婦之頂。他們看得呆了,好像墜入了幾百年前的古墓之中。就在此時,左前方的石壁突然轟了一聲,門開了,伴隨著幾許手槍上膛的聲音。

 

「你們這兩個傢伙可真不安份啊。」喬凡尼戴著墨鏡走了進來,身旁還帶著數名隨從,跨步就向兩人。

 

「喂~嘿嘿嘿,我們只是想出來走走而以 」陳在天想擋在 Mario 面前,不料喬凡尼一把就將陳在天給推到一旁,左手拉起 Mario 的衣領,男孩嚇了一跳已是不及,冰冷的槍管已貼上額角,喬凡尼冷笑一句:「少一個人,會安份許多。」

 

只聽喀地一小聲,Mario 突然瞪大雙眼對著喬凡尼大吼:「不能殺我!!!」

 

此一突來的舉動竟把所有人都嚇傻了一秒。隨即,喬凡尼把 Mario 拉得更進,槍管也抵得更加用力:「為 什 麼?」他慢慢的說著。

 

眼前的這位男孩臉色已經慘白,全身無處不是極度恐懼的顫抖,但他仍睜大著雙眼瞪著這殺人無數的魔頭,說話的聲音亦凝然無懼:「因為還有愛我的人在等我回家!」

 

密室之中,一片寧靜,只有男孩心跳噗通噗通的聲響。沒人敢回上一句,那是一句陽光之下最真的話語。

 

踫! 地一大聲響, Mario 再度被扔回了穴牢之中,只是這次,是他單獨一人。牢門外的喬凡尼瞪著男孩,眼神卻如謎般難以言喻,許久他才吐出一句:「我也有愛我的人等我回家。就是我的媽媽。我想今年耶誕節回去看她。」喬凡尼停了好久,又補上一句「我好久沒見到她了。」

 

踫地一個輕聲,牢房再次緊緊關閉,直到夜深如水,它都不沒再次開啟。又冷又餓的 Mario 獨自一人縮在牆角,倦夢之中彷彿息來一陣柔和的溫暖。他仰面望著窗外那片寶藍的夜空,一顆顆如鑽石般的星星好似點出伊人的笑臉。那一個人的雙眼,就如同星星般的美麗。好久前,在 Mario 還沒成名之時,他也曾與他輕倚肩頭,坐在湄公河岸望著夜空,那時暹邏的星空是如此溫暖。

 

「我想帶你去看星星。」Mario 對著夜空獨語著,不覺,眼角也泛起了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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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星空的翅膀,地中海的上空,原本也該一片寧靜的,只是 …..

 

空中小姐:「我們的餐點,您還喜歡嗎?」

 

對方回了一個 汪 字,再加吐舌哈哈。

 

空中小姐 -  -   :「那請問,您甜點想來些什麼呢?」

 

對方又回了一個 汪 字,還是吐舌哈哈,但再加上水亮亮超興奮的大眼睛。

 

空中小姐 ….. :「可以請講具體一點嗎?」

 

黃金獵犬咪咪 嗯~ 了一聲,給那位小姐親了一下,彩妝瞬間成了潑墨山水。一旁叨著一根脆笛酥,一手握著小杯 espresso 的高震威隨意一句:「就小罐的西沙好了。」

 

空姐已有點不爽:「她已經吃掉我們五罐西沙狗罐頭了!」

 

高震威:「所以才叫妳只開一罐嘛,妳不是說那是甜點嗎?」

 

空姐:「誰甜點在吃西沙的啦!」即將暴走。

 

高震威:「狗啊。」

 

…………」空姐可真的一句話也回不出來,搖著大屁股一路開罐頭而去。

 

頭等艙裡空間很大,小皮從一上飛機之後就不停忘著窗外,心中掛著伊人,實難安心。坐在一旁的小吉他望著小皮的神傷亦是開心不起來,他很想握著他的手,希望他能安心。

 

而另一頭的朱利安也很想握著小吉他的手,但心思可全然不同,因為那位一心向著別人的泰國男孩,要比自己身旁那位悶成大葫蘆的警官有趣多了。旅途中朱利安曾問吳英雄是不是在擔心陳在天會發生意外,沒想到只換那一雙白眼。這傢伙,真是有夠驚死人的無趣。

 

狀況吊詭的是坐在很後面的那兩人,世楷與九王子從上了飛機之後就沒停止互相對望,好像如果一個閃神對方就會消失一般,兩人刻意要了兩張緊靠的座椅,暗地裡手指還不停的緊扣著。

 

就在此時小吉他起身想上廁所,沒想到瘟神朱利安竟也偷偷的站起身來跟了過去。那位端了甜點的空姐走了回來,小吉他兩眼瞬間發亮:「哇~這什麼,看起來好好吃哦,我可不可以也要一份?」

 

空姐見小吉他長得可愛,開心的回了一句:「這是西沙甜點拼盤,是她」空姐指著那隻尾巴搖得快斷掉的咪咪「專用的。先生你也要一盤嗎?」

 

小吉他 O.O    啊哈哈 那不用了 (快步飛走)

 

空姐走到咪咪面前,放下盤子說了一句:「這是我們最後一罐西沙了,我四周還淋了一些巧克力醬,以及」話都還沒說完,只見咪咪呼啦一陣,盤已淨空。

 

空姐 = =

 

咪咪(酒足飯飽)

 

高震威回了一句:「聽說狗吃巧克力不好,會掉毛耶~」

 

空姐:「放心,牠的毛多到用十台吸塵器也吸不完。」(冷)

 

高震威:「啥?」

 

空姐看了一下四周:「嗯?先生,您在跟我說話嗎?」

 

高震威:「咦,沒人講話啊,嗯嗯。」(繼續咬脆笛酥)

 

空姐搖回艙廚,與大帥朱利安擦身而過,眼睛向他瞇了一下,那人連理都懶得理,經過小吉他,對小帥偷笑一下,那傢伙尿急根本視若無睹。空姐暴怒踱腳呼呼而去,這肯定是她這輩子踫過最難搞的頭等艙客人。

 

小吉他忽然發現朱利安走到他的對面,機上走道狹小,與他近在咫尺。面對那雙不停探索自己的美麗眼睛,小吉他渾身超不自在:「幹嘛啊?」

 

朱利安性感一笑:「看你。」

 

「你 你神經病啊?」小吉他寒毛直豎。

 

朱利安又笑了一下突然貼到小吉他身前,嚇得小男孩背部緊貼牆面,嘴巴顫抖地嚷著:「你 」,不料朱利安的俐落鼻尖壓上小吉他的鼻樑,嚇得男孩倒抽一氣雙眼瞪大難以呼吸。就在朱利安奸笑想閉上眼睛啾起潤唇之時,兩人中間忽然襲來一股殺氣,那是小皮一雙比銅鏡還大的眼睛。

 

醋勁大發的頭頭是小吉他最懼怕的,他全身一動都不敢動,朱利安倒是斜了一眼,淡淡一句:「有事嗎?」不料,小皮如火炮槍管的雙眼立即全力瞄向朱利安。這火力之大,連那百戰沙場與情場的國際刑警也有些膽寒。他只好自討沒趣的退開一步,聳了聳肩,又漫步回到座椅上,而小吉他則是呼了一聲,全身癱軟的倒在牆上,連尿都給忘了。

 

這頭酒足飯飽的咪咪難以安份,東瞧瞧,西逛逛,牠不喜歡吳英雄,因為那傢伙只會陰著一張臉。牠努力地鑽到世楷與九王子中間,但這回世楷只會用長腳將牠阻擋在外。牠只好繞回震威身旁,一大腳就要跨了上去。

 

「下去~」震威喝咖啡時,就是討厭毛絨絨的東西。咪咪嗯~了一長聲,就要汪了出來,一旁聚精會神的祈恩對牠比了個噓~ 咪咪只好無奈的轉圈追尾巴。

 

「有沒有看出什麼?」震威咬著脆笛酥,舒服的看著祈恩玩著手上的棋盤。祈恩搔了搔頭,又陷入沉思。

 

原來他手上的這個棋盤是在他們上飛機之前特別趕製的。祈恩的手藝甚巧,心思又相當細膩,當他看見喬凡尼等人傳達的密語時,他就直覺個字母之間必有蹊蹺。於是他用了兩層木片,底層寫下字母,上層疊附可移動式的方格,只見他一回移左,一會兒移右,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汪! 無聊透頂的咪咪生氣了。

 

震威拉平了臉,對牠很是不屑,祈恩則對牠輕輕一笑,在身旁拿起了一顆小球對咪咪說:「來~拿球球去玩玩哦~」 ^_^

 

犬類就是犬類,一看到玩具立刻咬著到處飛奔,此時回座的朱利安閒著也是閒著,乾脆跟咪咪玩起球球。不久,生性愛玩的九王子也加入戰局,然後是小吉他,接著是世楷,這群視他人不爽如無物的傢伙玩得超級起勁,直到,球兒飛向了正要喝下最後一口 espresso 的高震威。那男人嚇得哇叫一聲,把沉思中的祈恩驚醒,桌上的棋盤突然一個晃動 哇~~~

 

「咪咪!這褲子我新買的耶!沾上咖啡很難洗捏~」祈恩不高興的小瞪咪咪一眼,那群傢伙則無辜的兩眼汪汪。此時,只有高震威停在驚訝的空中,完全定格。

 

「不要動棋盤!」震威突然吼了一聲,把祈恩嚇了一跳。

 

「怎麼了?」祈恩見他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

 

震威從驚訝中開始慢慢大笑而起:「哇哈哈!我知道啦!」

 

 

台長: 南法自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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