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目的地,於是潘蓉兒,接受了風行的提議,一起到香港的一間酒吧,表演音樂。
風行是一位吉他手,每天晚上,他們在珍珠的酒吧裡表演。雖然和她學的古典音樂不同,但能夠接觸音樂,讓潘蓉兒也很高興。
酒吧的經營人,是一位風情萬種的女人,叫做珍珠。珍珠人如其名,長的白晰,身材火辣,個性豪爽,的確是經營酒吧的不二人選,很多人來到酒吧,就是衝著珍珠來的。但也因為這樣,酒吧裡的紛爭也多,但通常這些男人會自己去外面打一打,日子一直也相安無事。
有一夜,他們表演完,風行和潘蓉兒坐在酒吧裡,等著珍珠收拾,準備關店。
「辛苦你了,這是獎賞」風行調了一杯酒給潘蓉兒。
「這是什麼?會很容易醉嗎?」潘蓉兒看著那杯色彩繽紛的調酒問。
「就是要把你灌醉,然後生米煮成熟飯」風行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情感。
「風行,我結過婚了」潘蓉兒感覺得出來,風行一直在喜歡她。
「那就是我有機會啦!放心,我沒有處女情節」風行說。
潘蓉兒眼神飄的很遠。「我,心裡有人」
「唉!我就知道,好事輪不到我,其實,你在找這個人對嗎?」風行問。
「你怎麼知道?」潘蓉兒很驚訝。
「你表現得太明顯了,誰看不出來」風行翻翻白眼:「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找他」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自從分手後,我們沒有聯絡過」潘蓉兒眼裡顯現哀傷。
「那你怎麼找呢?人海茫茫,簡直是大海撈針」風行覺得這根本不可能。
「不,只要我有心,一定找的到」潘蓉兒很堅定:「他不會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他一定也在等著我」
等著報復我。潘蓉兒這句話在心裡沒有說出口。
這個時候,有個滿身酒味的男人,闖進了酒吧。
「珍珠,珍珠」
風行看到了這個男人,他也是常常纏著珍珠的男人之一,珍珠和他有過一段情,現在分手了,但這男人還是常來打擾珍珠。
「先生,店打烊了,請你回去」珍珠一點也不甩他。
「珍珠,你聽我說,我是真心的,我是真心的啊!在接受我一次,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這男人又跪又求的,像耍猴一樣。
「你別鬧了行不行?等你清醒了,再來跟我說」珍珠發著火說。
「珍珠….
「先生,你也太沒風度了,人家小姐都已經拒絕了,你還糾纏不清,是不是太沒禮貌了」風行過去幫珍珠擋駕。
「你是誰?一定是你搶了珍珠對不對,你這可惡的男人」滿身酒味的男人,動手給風行一拳。
幸虧風行閃得快,不過倒也挑起了風行的怒氣。
「要打是不是?老子我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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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雲顥冰後面,回到平王府的蔣尚珩,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他的璧兒,他的璧兒….怎麼會和雲顥冰看起來如此恩愛。
「璧兒她….
「王很疼愛璧兒,還在雲上國裡舉行中國式婚禮,把璧兒娶回宮中去,現在璧兒不是他的侍妾,而是他的妻子」平夫人說。
「我不相信,這怎麼可能?曾經破壞我們婚禮的王,曾經和我那麼心心相印的璧兒,怎麼會…怎麼會..」深受打擊的蔣尚珩,重複著這句話。
「珩兒,接受事實吧!也祝福璧兒,她已經得到幸福了」平夫人勸著兒子。
「我不相信,我怎麼也不相信」蔣尚珩依舊故我:「我要聽璧兒親口說,說她愛雲顥冰」
這時哄著璧兒睡著的雲顥冰走出屋外,正巧聽到蔣尚珩說的話。
「我恩准你的要求,待璧兒回宮,我安排你們獨自見面」雲顥冰冷冷的看著蔣尚珩。
經過雲顥冰的安排,蔣尚珩到駐雲閣裡和璧兒見面。璧兒表明了,自己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女人的一生,很難順著自己的心意走,你喜歡我,要我嫁你,我當作是還給王爺和夫人的恩情,還有你的情深,所以答應了」璧兒說:「你仔細想一想,我有對你表達過情意嗎?是別人都誤會我們在相愛」
「那你,愛上王了嗎?」蔣尚珩眼中有著期盼也有失落。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想天天和他膩在一起,做為君王的女人,我不可能獨自佔有他,可是我知道,我想留在可以看得到他,感受的到他的氣息的地方」
這些話,雲顥冰都聽見了。不是親耳聽到,他一輩子也不會甘心。他還是有一點小人,有太多猜忌。
在蔣尚珩離開後,雲顥冰來到了駐雲閣。
「剛剛的話,我在門外偷聽了,你的心意,我也都明白了」雲顥冰坦白的說:「不自己捅破這層窗戶紙,我還是會繼續鑽牛角尖」
「與你相遇,我嚐遍了生命中的喜怒哀樂,我想也會是我輩子,最刻骨銘心的日子」
「璧兒又何嘗不是」璧兒微笑著,心中暖暖的。他帶領她,識會了情愛,日日夜夜的相處、針鋒相對的言語,談論詩詞、交換心事、互訴情意的日子、床笫之間的纏綿悱徹,都是他帶給她的,刻畫在心底最深最深的回憶。
「以後我們坦開心胸,快樂的過下半輩子,我已經決定,立你為后,明日即搬進同心宮,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舉行封后大典」雲顥冰帶著快樂的語氣說。
「王,璧兒不能接受」璧兒立刻拒絕。
雲顥冰張大眼睛,不敢相信她會這樣斷然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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