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泗水港到市區並不麻煩
有密集的公車
本來想找GH
公車上認識了印尼青年阿倫
他問我要不要去他的住處
當然好啊
可以深入了解在地人的住什麼環境、吃什麼東西
住宿費看似也省了
但是後來都被拿來買東西請人家吃
有人生日送個小禮物
超過住旅店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很超值
如果不是住到在地人家裡
印尼第二大城泗水其實也沒什麼觀光魅力
待個一天就會無聊得冒煙
。
早上經過煙霧蒸騰的轉角
很多人排隊告示了這是很優良的店
只賣一種早餐 沙嗲 搭配香蕉葉包裹的米食
【沙嗲來自印尼語 Sate 和馬來語 Saté 與 Satai ,兩者也許都是來自印度坦米爾語[4]。沙嗲據說是爪哇的攤販根據印度的卡博串發明的,而卡博串是一種源自中東地區的食物。因為在19世紀初,大量印度坦米爾人和阿拉伯移民湧入荷屬東印度,這些移民帶來的飲食習慣,結合爪哇和蘇門答臘當地的食材,促使沙嗲在印尼出現。
沙嗲從爪哇傳遍荷屬東印度的各個島嶼後,在不同島嶼的居民,都製作出具有當地特色的沙嗲食品。到19世紀末期,沙嗲已經跨過海峽傳到鄰近的馬來半島,遍及馬來西亞和新加坡,其後更流傳到泰國。
因為伊斯蘭教禁吃豬肉,所以印尼和馬來西亞的沙嗲以羊肉、雞肉為主。
在印尼殖民的荷蘭人也將沙嗲和許多其他的印尼當地美食帶回荷蘭,沙嗲因此被融入荷蘭的菜式[5],常見於荷蘭酒館的下酒菜。
在19世紀的清朝晚期,有大量中國人到南洋工作,所以回鄉時又把沙嗲的烹調方法帶到福建一帶,並結合華南地區的食材和華人的飲食習慣,製成沙茶醬。】維基百科
。
我在其他國家也吃過沙嗲
泗水的這攤是最好吃的
人客絡繹不絕以及他們眼中的期待和嘴角的口水一定也影響我的判斷
沙嗲的豪氣吃法是咬住前端的那塊肉
一口氣將竹籤往旁邊拉出來
整串肉就落入口中
烤得焦香的肉和大量花生為基底的沙嗲醬經過口水的化合
那股幸福的滋味衝上腦門
會讓你在眼淚泛光中同情吃素的同胞
牛肉、羊肉各五串 我在泗水的第一個早餐就是如此肥潤
水果攤可以欣賞印尼獨特的綑綁技
以及開膛技
賣香蕉就佈置得如香蕉園
街頭遇到 不知為何抗議的
走到下一個街口就遇到國慶遊行預演
。
這是參加國慶遊行的
和抗議的畫面並置會讓人誤以為武力鎮壓
國慶遊行的很平和
賣冰的攤車都不怕
。
巷弄也在迎接國慶
。
一包包顏色鮮豔的液體看起來很好喝
但是不能喝
阿倫租屋的房東是華人
14歲就從福建來印尼了
他一心一意地看印尼文報紙
似乎都聽不懂 我說的華語、閩南語
也許他只會福州話或三民話
或者重聽
房客都叫他「阿共」
是發音不準確的「阿公」
這個社區早年有很多華人
我敢這麼判斷就是看他們腳下踩的墓碑
如果房東也是漳浦來的
應該聽得懂閩南語
所以是重聽了
這些墓碑都用在屋前的水溝上
現在這裡是印尼人的社區
我可以每天六點起床
是因為清真寺在那個時間準時頌揚阿拉
。
還是有幾個華人臉孔
。
巷內全天有不同的攤車進來
基本上不出社區都不會餓死
從早餐到宵夜
從正餐到冰點
我每天吃宵夜並不是餓
而是同屋的年輕人叫住了推車
炒飯炒麵的油香飄了十幾分鐘
把食慾都引上頭了
前一年在棉蘭住過華人的社區
和印尼社區的景觀最大的差異是華人住宅都用鐵格覆蓋
像籠子
印尼住家的籬笆僅到胸口
這是排華運動的陰影
無關美感
。
棉蘭的華人社區道路破爛、積水不退、垃圾滿地
這可能也反映出華人儘管能賺錢
但是政府的公共經費就流不到這裡
棉蘭。華人社區
印尼社區都是回教徒
清真寺很乾淨是不用說的
巷道裡
小孩子在地上打滾哭鬧
要到糖果之後爬起來
身上還是乾淨的
這讓我很驚訝
父母放信讓小孩在巷弄打滾的另一個原因是沒有狗
也就不會到處是狗便
電線桿也不會有狗尿
泗水
看到鐵籠似的住家
你可以確定住的是華人
泗水的動物園
所有的動物都熱呆了
我就是專程來看科莫多龍的
科莫多龍一動不動讓人懷疑是模型
我要感謝身邊的頑童拿小石頭丟牠
讓牠眼睛動了一下
讓我覺得沒白花門票
後來我遇到曾經到科莫多島的旅客
說他們在島上待了兩天只發現糞便
科莫多龍連個鬼影都沒看見
我就慶幸在泗水動物園還畫了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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