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波斯納《公共知識份子》(時報文化,2004)
Richard Posner這位美國高等法院的法官(曾審理喧騰一時的微軟案)在本書中討論一個發人深省、引人議論的話題:知識份子在現代社會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知識份子在現代社會角色的討論一直未斷,且隨著社會的劇烈變動而呈現不同的面貌。
在波斯納法官的眼中,二十世紀在專業化潮流的沖刷之下,大學與研究機構林立,形成一座座的知識堡壘,門禁森嚴於外,各學科之間壁壘分明於內。然而,近些年來媒體的蓬勃發展,對資訊評論的巨量需求,又促使部份學院人士(通常是學術生命已近尾聲的人士)踏出象牙塔,與受過若幹高等教育、行業出身各異的媒體人、作家、政客,隱然形成了一個聚落,作者以「公共知識份子」稱呼。
這批人由於只要搖筆桿、耍嘴皮,投入的成本極低,一旦暴得虛名,便成為媒體寵兒。糟的是,社會上並沒有評判公共知識份子的客觀標準,以致這批人膽子越講越壯,場子越講越旺,哪怕談的遠離自己專業,照樣到處插花客串,信口開河不誤。可歎真理越辯越糊,偏見越加越深,見解水準節節下降,就算講錯被人抓包,為了捍衛荷包也要硬拗。只要媒體關係良好,節目照上,文章照寫。只要抓對市場脾胃,總會有人捧場。
作者自有法律學者的嚴謹,從定義這批「公共知識份子」,進而點名批判,從已去世的歐威爾到積極著書的喬姆斯基,無一倖免,也因為「公共知識份子」這個概念頗具威力,也惹人爭議,加上作者砲火猛烈,此書問世之後,在歐美社會引起軒然大波。
波斯納的分析或許失之偏頗,但是用語辛辣,套用在媒體過度發達、亂象叢生的臺灣,彷彿一面照妖鏡,臺灣的「公共知識份子」群像,竟是呼之欲出!
作者簡介
理查波斯納 Richard A. Posner1962 年畢業於哈佛法學院,曾在甘迺迪與詹森政府擔任檢察總長助理、法律顧問等職務。1968 年進入史丹佛大學任教,次年轉任芝加哥大學法學院,直到 1981 年受聘為美國聯邦上訴法院第七巡迴審判庭的法官為止。從 1993 年至 2000 年為首席法官。擅以經濟學角度討論各項法律問題,如反托辣斯法案等;後更深入探討刑法、勞工法與智慧財產權的經濟層面。目前除了繼續在芝加哥大學擔任資深講師,著述不輟,議題廣及文學、老年、性、道德理論等與法律之間的關聯。代表作有《法律理論的前沿》(Frontiers of Legal Theory)、《美國的緋聞》(An Affair of State)、《道德與法律理論的難題》(The Problematics of Moral and Legal Theory)《性與理性》(Sex and Reason)(桂冠)、《法律與文學》(Law and Literature)(商周)等。是名副其實的公共知識份子。
第一篇 理論與實證的分析
第一章 粉墨登場
第二章 市場剖析
第三章 悲天憫人與真知灼見
第四章 預言及影響力
第五章 迎向群眾,犧牲知識
第二篇 公共知識份子的類別研討
第六章 文學評論
第七章 政治嘲諷
第八章 唱衰未來的學院大師
第九章 公共哲學家
第十章 法律競技場
結語 幾點建議
公共知識份子 by王崑義
美國的一位法官波斯納在二00一年寫了一本「公共知識份子」的書,用來指稱那些入世的學者,透過所謂的道德良知,投入公共領域的論述,以搶佔公域的發言權,並坐收名利。
波斯納對「公共知識份子」的界定似乎是持比較負面的看法,他認為現代社會的學術專業分工與媒體過度發達所造成的內容強烈需求,面對層出不窮的政治社會新爭議,習慣了學院知識分工的學者們,雖不專精於新議題的複雜面向,但卻在私人名利考量與媒體關係的壓力下,鼓起餘勇發言。然而缺乏足夠的資訊與嚴格的中介審查機制,以致於言論品質低劣、妄加臆測、信口開河。
從這樣的界定來看當前的臺灣社會,除了過去習慣於在媒體上侃侃而談的名嘴學者之外,最近又有一群「親綠學者」發出「民主政治與臺灣認同的道德危機」的呼聲,期望透過連署再次喚起社會倒扁的熱情。
然而遺憾的是,檢視這群「親綠學者」,他們的背景大部分卻擺脫不了外省、菁英、美麗島系的影子,如果硬要把他們歸類為「親綠學者」,那麼其中夾雜著還有不少是綠營裡面的「統派份子」,他們屬性其實跟馬英九比較接近,跟真正的阿扁恐怕距離相當遙遠。
如果還要再區分,這群大部分研究社會學的學者,本身具有的大中國意識早就為人所知,而少數的政治學者深處在臺大政治系那個深藍的學界大本營,也很難用客觀的「親綠」來界定他們的身份,他們參與表態恐怕是因為面臨泛藍正在發動對泛綠的學界大清洗,為了飯碗不得不自保的行為,所以別太相信他們對政治的純潔性。
也就因為有上述的屬性,當他們在連署書中大談民主的價值與理想時,馬英九在相同的時間接受國外媒體訪問中,也大談「中國不民主化,就排除統一」的說法。因此,「民主」對他們而言只不過是工具性價值,不見得是什麼理性價值。特別是民主和認同是否有必然的關連性,卻也是值得探討的事情。
這個議題美國政治學大師杭廷頓在二00四年所出版的一本書「我們是誰?」中就已經探討過,他認為對美國傳統最迫切而且最嚴重的挑戰是拉美裔移民,尤其是墨西哥人,因為他們往往缺乏融入美國社會的興趣。與幾個世紀以來的其他移民相比,他們難以割斷與故國的聯繫,總是渴望著回鄉探親訪友,甚至參加選舉投票;他們沒有尋求成功、實現「美國夢」的意願。如果這種情況得不到改善,美國很快分化為由「兩個民族、兩種文化和兩種語言」所組成的國家。
所以在杭廷頓的觀察中,可以發覺民主和認同不必然會具有關連性,臺灣從政黨輪替以後雖然實現了民主,但以泛藍為主體的「大中國意識」,卻一直未能融入「臺灣夢」之中,使得臺灣的民主無法形成臺灣人民的共同價值,反倒更像是一種奪權鬥爭的工具,所以「親綠學者」的挺身而出,並不必然能提升臺灣民主的價值與理想,反而可能落得變成泛藍奪權鬥爭的踏腳石。
所以,奉勸這群學者還是乖乖的留在研究室,別走進現實政治到那裡和稀泥,最後可能落得一個「公共知識份子」的譏評。畢竟,在阿扁身上找不到的「道德」,也不可能在馬英九身上找到,這就是臺灣的政治。
http://blog.sina.com.tw/wang8889999/article.php?pbgid=22448&entryid=76676
【圖博館】:《知識經濟》的無价
聽到中時晚報無預警停刊了,第一個想到了是知識經濟真是無情無義,裁起員工不但毫不手軟,而且根本不給你有反抗的時間,臺灣的老闆怎老學人家的壞長處。
你也未免太孤陋寡聞了,以文人報辦著稱的中時是走在知識經濟前端的,早就在裁撒南部中心時幹部過(員工無用的事後抗爭紀錄片公視播過),這回已是駕輕就熟。
怎麼了?在當局打壓媒體之際,兩位不替媒體打氣,還在落井下石,談啥過時的「新經濟」。
不是這樣的,知識是權力,權力當然得速斷,無所謂新舊。
不!知識是無價的,這有何可評論的?
藝術也是無價的,可拍賣起來,連梵谷復活也不想當悲劇畫家了。
所以「無價」也者,可以是「無價之寶」,也可能是「一文不值」。
要不,網路股價一下、會被抄升天,一下、又被打入地。
那就是葛林斯班所說的《非理性繁榮》了(時報,2000)。問題是以理性為本質的知識怎可能會成為非理性呢?
我看你是讀書讀壞了頭殼,理性不只不是如理性主義者所宣伝的那麼理性,往往還充滿愚昧、瘋狂和暴力。
管它理性還是非理性,只要能賺錢的就是好知識。
「能賺錢」這句話最合資本主義的本質!
難怪學者專家在《知識經濟的迷思與首思》(天下,2002)一書中會破除一般人誤將高等教育等同於「知識經濟」。
那當然,能賺錢的知識才叫「知識經濟」,不然徒有博士學位還只是條「知識書蟲」。
酸葡萄,要像你一樣旣不能賺錢也沒學位,就只是「知識垃圾」了。
別這樣好辯名相,以為加上了「知識」兩字就真的要很有「知識」嗎?沒那麼名實相符的。只要能賺錢,你管他美國文盲黑人(抗議!種族歧視)的運動影歌明星、還是南韓的偶像劇小白臉,或是臺灣的臺客黑手(臺奸!),全都算「知識經濟」和「知識資本主義」。
要是不賺錢的話,即便再怎麼高科技的網路泡沫連「垃圾」都不如,垃圾還能回收。
你這樣說就太傷感情了,別忘了你可是在用網路發表東西,怎可用過就拋?
我六親不認,這一切都是跟「知識經濟」學的,梭羅在《知識經濟時代》(時報,2002)不是說「企業要成功,一定要壯士斷腕,才能自救。」你看現在那家裁員不都是無預警的。
說的也是,所謂「學好十年功,學壞一夕間。」
有這句俗語嗎?我只知學別種語言最易下手處是學髒話。
這就對了,不是說「科技始終來自人性」。啥是人性?秀場美眉是也。
【圖博館】:《所謂的知識分子》
《所謂的知識分子》所謂的妙
一連三天批判教改、文人、及媒改的知識分子,可能讓人誤以我很激進,其實我是很平和的,這下就讓他們有反批的機會。
讀者別上當了,館長這個傢夥老是正言若反,小心點為妙!不然讀下去便知。
妙啥?人家原書Intellectuals的譯名、本來就是大陸原簡體字版的《知識分子》、根本沒有「所謂的」,會加成《所謂的知識分子》(究竟,2003)、是臺灣出版社常玩的聳動標題促銷法。
你不也一樣,書評正式的<評xxx>你不要,老在標題上作怪。
我又沒賣文,再說標題本要起畫龍點睛之效。
那就對了,加上「所謂的」不正表示了作者的保守主義的立場,他根本對批判性「知識分子」的定義很不以為然,要來個「去神話」(污名化?)
拜推薦人蔔大中之賜,他將作者分散在書中各處的觀點,整理成「本書作者用五項標準檢這些知識分子:道德、對周圍親友的態度、對自己理念實踐的行動力、表裡一致的誠實,以及知識分子對暴力的態度。結果,那些大哲沒一個及格。」(p.6)
會嗎?盧梭、雪萊、馬克思、托爾斯泰、羅素、沙特、喬姆斯基~等不只不及格,還美化暴力、依附而非批判權勢?怎和一般人對「獨立思考且具批判力」的「知識分子」認知不同?
所以蔔氏才會說:「再讀這本《所謂的知識分子》,會不由得有如五雷轟頂。」蔔氏還將中國古代大哲朱子、現代統派,打入沒道德、合理化中共殺害了七千萬中國人的史實。
看來賣文為生的蔔氏非但不質疑作者,反給它添油加醋,問題是作者和蔔氏又經得起上述標準的檢驗嗎?我想連東西方四大古聖人孔子、釋迦牟尼、蘇格拉底和耶穌也不行吧。
蔔氏就行!
是嗎?那標準這檔事是隨人加的,再加它個千百條,要能都合,非得變神──神經病的「神」。你想想有完美傾向者本易得躁鬱症了,要達絕對完美那絕對變神經病。所以吾人只能依「知識分子」自己的判準──批判性,來檢驗那些人是否能一貫地保持批判,有無換了屁股就換了腦袋。
什麼自己的判準,那作者所批評的五大罪狀,那些人都不用負責了?
假使能時時自批尤其在批他時能警覺到藉批他而可能會掌權的新勢力,那麼可能就會減少些罪責。太抽象?聽沒!
那我舉寫<導讀>的南方朔為例,假使他能如本館《臺灣共犯體》對他的析判,十幾年前他能不要迷信只要推翻了國府便能生出自主的民間社會,結果來了個任南方朔再怎麼批評也如「狗吠火車」的「陳‧李政權」。如今他還在迷戀對社政經大公大義批判的「大論述」,而批評後現代知識分子的冷漠無能、耽溺於虛擬瑣碎的文化和文本的「小聰明」(p.13)。何必呢,人各有志,依自己性情去從事批評工作即可,又何必分大小,大可能不當,小也可能是一般人的日常生活所及。
【圖博館】:《高級迷信》
誰才是《高級迷信》?
我看今天還是別談政治,延續前天對知識分子的批判,今天也讓他們有機會反批。
你是文人相輕還是士士相護,整天談論知識分子,又不是十幾年前啟蒙時代,臺灣現在已不需知識分子了,因為知識分子的信用已破產,而且大學生都已過剩,知識分子有啥唏奇的?
這就對了!大學生滿街跑,但就沒幾個具有能獨立思考批判性的能力,而且臺灣現今政局會如此爛,與當時的啟蒙只是啟盲有關,因為那些人太迷信當時的黨外及民進黨,等執政後又認知失調,不想不敢不願再批判執政者。
是嗎?那咱就來評評葛羅斯和李維在其合著的《高級迷信》(新新聞,2001)反批,批評科學霸權為迷信「科學主義」神話的解構主義、後現代主義、女性主義、文藝理論、文化批評理論、批評理論等,為更高級、迷信瞹昧語言魅力的「高級迷信」。
等一下,你在玩繞「迷信」口令的文字遊戲嗎?
是有點,作者批評那些「高級迷信」者不用精確的語言、詳實的數據資料和嚴謹的理論來反駁他人或主張的立論,可他倆也不遑多讓,玩弄起語言也是充滿魅力,什麼恨妬科學/男人、迷信自己代表真理/道德/全知聖人、漿糊腦袋、~的。
那到底誰才是迷信?
都有吧,「迷信」本來就是自認「正信」者用以貶抑與其「異信」者的用語。
又在玩繞「迷信」口令的文字遊戲了,何必呢,如果要反駁自然科學不是如科學主義者宣稱的那麼「歸納、實証、客觀」(p.88,146),那就用本館《緣現論》有關科學哲學的論証就可了,何必彼此在玩文字遊戲。
你還不是在抄襲各派科學哲學的學說而已?
非也!我只做嚴謹的論証析判工作。不像作者在提及邏輯實証論、波柏、孔恩時,只當作「高級迷信」的替罪祖師爺(p.93,147),而根本不分析或反駁被提及者的論証過程。作者對科學哲學的經典就已如此,更遑論對傅柯。
依我來看,傅柯有關「性及規訓的知識權力學」的論著,已達到人文「科學」的要求了,因為他引述了足夠多的歷史資料來支持其立論。
可惜的是,絕大多數庸俗的解構主義、後現代主義、女性主義、文藝理論、文化批評理論、批評理論,根本唾棄了紮實的基本功,而一昧地玩弄文字遊戲,難怪會被作者抓到把柄。
你自己還不是在耍弄文痞文氓的文字遊戲?
那不同,我是先嚴後散,所有看似文字遊戲的文章都可在本站相關欄目找到立論基礎。
也就是說你的狂禪是有甚深禪定和大疑大悟為基本功的了?小心!別走火入魔了。
他啊!悶騷了幾十年,早就瘋了,不然怎會多人在自吵?
眾聲喧嘩懂嗎?
知識分子>維基百科
知識分子是指運用其智力研究、反思和推測、提問以及回答有關各種不同思想問題的人士。智力勞動者的統稱。
一般說來,現代關於知識分子有三種定義。第一種定義是指以從事思想、著作以及精神生活等方面職業為主的人士;第二種定義主要來自馬克思主義,知識分子是指從事教學、律師、新聞等職業的人員,這種定義在中國大陸比較流行;第三種定義指文化知識分子,主要指具有文化、藝術方面特殊才能的人,因其才能獲得某種話語權,從而能夠以這種話語權影響公眾和其它事物的人士。
公共知識分子是近年在中國大陸推出的一個概念,其標準為:
具有學術背景和專業素質的知識者;
對社會進言並參與公共事務的行動者;
具有批判精神和道義擔當的理想者。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9F%A5%E8%AF%86%E4%BB%BD%E5%AD%90
全球百大公共知識份子
2008 三年前,英美兩份雜誌舉辦了一個全球百大公共知識份子票選。我之前介紹過。
2008年,他們又玩了一次。名單當然充滿是武斷。大家可以參考看看,解讀一下背後的意識型態。
歐美的入選者,大概還比較熟悉。
東亞只有中國和新加坡有人入選。後者是李光耀,真奇怪。
中國被選出五位,胡舒立、汪暉、閻學通、裴敏欣、樊綱,當然都是重要人物,但為何是他們不是別人,仍然頗堪玩味。
名單於此:http://www.prospect-magazine.co.uk/intellectuals/
http://blog.roodo.com/SoundsandFury/archives/5924595.html
如何扮演好公共知識份子
公共知識份子的熱潮得益於《南方週末》2004年9月份一期對影響中國發展的50名公共知識份子(Public Intellectuals)排名的報導,隨後按照Economist2004年12月9號的一篇文章(Intellectuals in China)的說法,如果這50人都是「loyal party stooges」,那麼一切都會風平浪靜。可惜事實卻恰恰相反。
先來看看兩篇來自官方新聞媒體的態度。一篇是《人民日報》2004年11月25號的文章:透過表像看實質——析「公共知識份子」論;另一篇是《光明日報》2004年12月14號的文章:警惕「公共知識份子」思潮。兩篇文章共同的結論基本上是:
提出「公共知識份子」的概念,其實質是離間知識份子與黨的關係、和人民大眾的關係。……知識份子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是人民大眾的一分子,是黨領導下的一個群體。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一部中國現當代史證明,只有當知識份子跟著共產黨走、成為工人階級組成部分、與人民大眾打成一片時,知識份子才能充分顯示自己的才華,才有崇高的歷史地位和社會地位。
……然而有民族意識和社會良知的知識份子應該也必須作出基本的價值判斷:是擁護還是反對我們正在從事的偉大事業?所介入的「公共生活」,究竟是有利於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公共生活」,還是妨礙民族團結、削弱民族凝聚力、有損國家統一的“公共生活”?如果「公共知識份子」的思想或政治傾向與國家和人民事業發展的大局並不相一致,那麼,不管怎樣標榜以「中立態度」或「公正立場」去批判社會,人民都會有理由對其表示反對。因為,這種公共知識份子的所謂獨立性和批判性,其實質是要通過宣揚所謂的知識自主性來與我們黨和國家爭奪“話語權”,不利於國家的改革發展和穩定。
雖然公共知識份子這個概念是舶來品,漂到中國後會使一部分有學者模樣的人物通過作秀獲得這樣一個稱號,在媒體的幫助下掌握話語權,於是造成他們就是「我們」帶言人的錯覺。但不可否認的是,至少通過相當一部分「公共知識份子」的「呐喊」,讓我們可以聽到另外一種聲音,另外一種表達方式。這對於一元化的思想領域無疑是具有衝擊和影響的。這是一個信號,撇去社會良知、學術道德不談,有一部分人已經在行使他們的「freedom of speech」,而「沈默的大多數」也可以借由他們來換種方式思考社會問題。這同時也會不自覺的分化出新的價值取向:作為一名知識份子,是選擇以「超階級」或者「去階級」的態度獨立批判和評論,還是選擇站在有利於「民族偉大復興」的立場黨雲亦雲?或者乾脆只做一名談論今天東家嫖娼,明天西家剽竊的「民生公共知識份子」呢?
http://www.inmediahk.net/node/1046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