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祖魯戰爭改編的電影有:基于羅克渡口戰役的《戰血染征袍》(Zulu)(1964年), 以及涉及伊散德爾瓦納戰役的的《天搖地擺震山河》(Zulu Dawn) (1979年)。還有一部滑稽劇,蒙提派森的《生活的意義》(The Meaning of Life)(1983年)。
一個殖民地戰爭能獲殖民者電影界如此重視倒也少見?
不就炫耀南非是大英帝國王冠上最亮的一顆寶石!
片商宣傳:導演在處理雙方的對戰的場面時,不止傳達英國士兵的愛國情操,也同時表現祖魯戰士為保護鄉土,視死如歸的勇氣,如此一來,觀眾可以從兩種角度去思考這場戰役,並對雙方都寄予同情與敬佩。
是嗎?那英國同荷蘭移民後裔布爾人建立的南非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爲爭奪南非領土和地下資源而進行的一場戰爭一一南非戰爭、布爾戰爭,怎沒那麼紅?
外行人看熱閙啦!《祖魯戰爭》最有看頭的是祖魯人頗具特色的“水牛陣”戰術(祖魯人自稱 "impondo zankomo"意爲畜角),它由以下三個成分組成:
"牛角" 即部隊的右側翼與左翼 用來包圍和牽制敵人。“牛角”一般是由比較年青的部隊組成 。
"胸膛" 即中央主力部隊 用來給與致命一擊。這部分部隊由戰士中的精華組成。
"腰部" 即預備隊 用來擴大勝利火在別處給與增援。 這些部隊通常由年長的老兵組成。有時這些部隊被安排背對戰鬥以使他們不會受到過分刺激。
啥水牛陣戰術?和蒙古人的圍獵戰術一樣,包圍戰術在部落戰爭中並不新鮮,只不過祖魯人和蒙古人執行這些戰術特別有組織化和速度化。
又有何用?最終不都被英國小規模現代化的步槍大炮武裝部隊,以及從本地同盟者中征召的土著軍隊(以夷制夷),所屈服!
英國 《祖魯戰爭》祖魯戰爭 (1964)(Zulu)
導 演:Cy Endfield
編 劇:John Prebble
主 演:斯坦利?貝克 傑克?霍金斯 Ulla Jacobsson 詹姆斯?布思 邁克爾?凱恩)
故事梗概:
本片講述了十九世紀初期,祖魯人反抗歐洲殖民者戰爭初期,一個英軍要塞被圍攻並且反擊勝利的故事。
影片以1879年發生於非洲伊森瓦納之役為故事,敘述一小隊英國士兵如何與數千名兇猛殘暴的祖魯族戰士交鋒的過程的真實故事,導演在處理雙方的對戰的場面時,不止傳達英國士兵的愛國情操,也同時表現祖魯戰士為保護鄉土,視死如歸的勇氣,如此一來,觀眾可以從兩種角度去思考這場戰役,並對雙方都寄予同情與敬佩。
有關祖魯戰爭的電影, 共有兩部>三叔公
第一片是 Zulu Dawn (1979), 中文片名好像是 "天搖地動震山河"。中文片名在網路上已經查不到了, 也許是我記錯了, 也有可能已經沒有人記得了。這部片是在電影院首輪的時候, 我就跑去看了。算年代, 應該是國一的時候。那時候很喜歡 "阿拉伯的勞倫斯", 愛屋及烏, 看了許多彼得奧圖的片子。老傢夥到現在還沒退休, 還繼續演。去年還在 "特洛依" 裡演特洛依王, 風評不錯。我還記得, 不學無術的聯合報記者, 還張冠李戴, 明明是彼得奧圖的新聞, 卻用了理察哈裏斯的照片。理察哈裏斯在 "神鬼戰士" 裡演過羅馬皇帝, 嘿嘿, 聯合報記者大概分不清楚希臘和羅馬的差別吧。
言歸正傳, Zulu Dawn 的劇情, 是描寫祖魯戰士以奇襲戰術, 橫掃英軍陣地。這部片子戰爭場面浩大, 我記得那時候的新聞還有報導, 好像動用了幾千人 (不知有沒有上萬)。小時候沒看過這種場面壯觀的電影, 看得目瞪口呆。
第二片是 Zulu (1964), 中文片名是 "祖魯戰爭"。我是在大學的時候, 在宿舍大廳的電視上看的。這部片年代久遠, 場面不若 Zulu Dawn 浩大, 不過卡司也相當堅強, 有米高肯恩等知名演員。雖然以我小時候的印象, Zulu Dawn 比較好看, 不過, 大部分的影評, 似乎對於 Zulu 的評價比較高。總之, Zulu 的劇情, 是描寫英軍力守據點, 以寡擊眾, 打敗來襲的祖魯戰士。我還記得, 宿舍裡有些同學比較激動, 看到英軍英勇的表現, 還會大聲叫好。因為, 那時候三叔公已經稍微會賣弄帝國主義這個詞, 所以很不恥這些同學的行徑。
http://sapodang.blogspot.com/2005/09/1.html
祖魯戰爭>维基百科
祖魯戰爭發生于1879年,是大英帝國與南非祖魯王國之間的戰爭。在一開始,戰爭就因幾起大規模流血沖突而引起人們的注意,也因此成爲英國在那一地區殖民主義統治的標志性事件。戰爭終結了祖魯作爲獨立國家的曆史
背景
1862年,烏姆湯加(Umtonga),塞奇瓦約(Cetshwayo kaMpande)的一個兄弟,祖魯王姆潘德(Mpande)之子逃往烏德勒支(Utrecht)地區,塞奇瓦約于是在邊境線上集結了一只大軍。根據之後布爾人提供的情報,塞奇瓦約許諾賞給農夫們一塊沿著邊境線的土地,只要他們能夠交出他的兄弟。布爾人遵守了之前,在饒烏姆湯加一命的情況下,在1861年姆潘德所訂立的契約,該契約要將這片土地轉交給布爾人。這片土地的南部邊界從布法羅(Buffalo)的羅克渡口(Rorke's Drift)一直延伸到蓬戈拉河(Pongola River)。
邊境的信標于1864年被放置,但在1865年烏姆湯加又從祖魯蘭逃往納塔爾後,塞奇瓦約認識到他已經失掉了契約中自己的利益(因爲他擔心烏姆湯加可能會代替自己的位置,就像之前姆潘德取代丁岡(Dingane)那樣,于是導致信標被移除,並向利登堡鎮(Lydenburg)要求割讓先前被斯威士人(Swazis)放棄的這片土地。祖魯人宣稱斯威士人原先是自己的附庸,根本無權轉讓這塊土地。在這一年,保羅?克留格爾(Paul Kruger)領導的一只布爾突擊隊和塞奇瓦約的軍隊爲了爭奪烏德勒支邊界上的領土而交火。祖魯人奪回了蓬戈拉河北部的領土。問題産生了,即祖魯人關于烏德勒支一帶的文件是否具備合法性,雖然1869年納塔爾副省長提出的方案被雙方的仲裁者及隨行人員承認,但實際上調和爭端的努力最終被證明是失敗的。
以上就是塞奇瓦約在父親于1873年死後成爲祖魯王國絕對統治者時的政治背景。作爲一個統治者,塞奇瓦約開始積極著手于複興他的叔叔夏卡所創立的兵法,甚至在給戰團裝備輕武器時取得了相當的成功。據說他使得居住在特蘭斯凱(Transkei)地區的科薩人(Xhosa)發動起義,並在他與德蘭士瓦的競爭中資助了Sikukuni。他對自己人民的統治是暴虐的。 例如Bishop Schreuder (一位挪威傳教士) 把塞奇瓦約描述爲“一個有才能的人,但是冷血、自私、傲慢、殘忍和虛僞,比他所有的前任都糟。”1874年,曾成功促使加拿大建立聯邦的卡那封伯爵,認爲應該在南非實行類似的計劃。巴特爾?弗雷裏爵士被作爲落實此事的高級專員被派往南非。實現這個計劃的障礙便是兩個獨立國家的出席,南非共和國和祖魯王國。
1876年9月,一大群年輕女子被屠殺(因爲她們沒有接受塞奇瓦約的安排嫁給一群年長男子,而是自己選擇了同齡男子)導致了納塔爾政府的強烈抗議, 並占領政府通常傾向于以屈尊俯就的態度看待被征服的非洲民族的事務。塞奇瓦約和德蘭士瓦見由于邊境線糾紛所造成的緊張關系依然持續著。西奧菲勒斯?謝普斯通爵士,塞奇瓦約把他尊爲自己的朋友,在關于邊界爭論的問題上支持了塞奇瓦約,但在1877年他帶領一小股軍隊深入德瓦士蘭並勸說當地布爾人放棄獨立地位。謝普斯通成爲了德瓦士蘭的行政官,因此開始從另一個角度看待邊境問題。
最後通牒
1878年2月納塔爾副省長指定了一個委員會去考察邊境問題。委員會的報告于7月發出,得出了一個完全有利于祖魯人的結果。巴特爾?弗裏爾爵士(Sir Henry Bartle Frere),當時的高級專員,認爲這次判決對布爾人一方完全是不公正的,[1] 自作主張規定在給祖魯人的那片土地中,布爾人離開時需得付給補償,未離開時應該獲得保護。塞奇瓦約(現在發現沒有人能在納塔爾解救科倫索主教(John William Colenso))被英國人視爲沈浸在“挑釁情緒”中,並縱容祖魯人在納塔爾和德瓦士蘭邊境的暴行。
七月下旬至九月發生了三起獨立的事件,在八九月的時候弗裏爾抓住這些事作爲自己引起上級注意的借口。頭兩件事是關于 Sihayo kaXonga的兩個妻子逃入納塔爾,她們後來被他的兄長及兒子們逮獲及處死,整個事件被描述如下:
“Sihayo酋長的一個妾離他而去逃往納塔爾。 她(于1878年7月28日)被Sihayo酋長之子Mehlokazulu和他的哥哥 在她所躲藏的一個圍著柵欄的村落抓住,並押解回祖魯蘭,並在那兒依照祖魯王國的法律被處決...”
“一個星期之後同一個年輕人(即酋長之子),和他的其他兩個兄弟及一個叔叔,以類似方法捕獲了Sihayo的另一個逃亡的妾,以及與她一同逃亡的一名青年男性。這個女人被押送回國,等待死刑的懲罰; 她的男伴的所爲雖然在祖魯人眼中同樣是犯下應該被處死的不可饒恕的罪行,卻由于身處英國領地免收傷害,祖魯人沒有動他一根毫毛。”
第三件事發生在九月,兩名男子在圖蓋拉河(Thukela River )靠近中部渡口的一個砂壩突然被拘捕。弗裏爾向殖民大臣希克斯‧比奇爵士(Sir Hicks Beach)描述了這個事件:
“史密斯先生,殖民地工程局的一個測量員,當時正在履行檢查通往圖蓋拉道路的職責,在吳士禮(Garnet Joseph Wolseley)爵士幾年以前下命令建造的白金漢堡壘附近,由鄧頓先生(一個居住在白金漢堡的商人)陪伴,穿過圖蓋拉走向一個淺灘。溪流非常低,在祖魯人那邊的河畔之下流淌,但他們一直走在河的這一邊,並沒有越界,直到他們被15到20個攜帶武器的祖魯人包圍,並被囚禁,他們的馬也被祖魯人沒收,雖然它們也是走在河流靠近納塔爾的這一邊。他們並在一段時間裏被粗暴對待及恐嚇威脅;雖然最後他們在一位首領的要求下被釋放並允許離開。”
這些本身並不足以作爲發動一場對祖魯人入侵的可信依據。而且,亨利?布爾沃爵士(Sir Henry Bulwer)自己起初也不認爲塞奇瓦約應該對抓捕和殺害那兩名婦女負責,很明顯那並不是一個政治舉措。
“我已經向祖魯王提出交涉,告知他的臣民在納塔爾犯下的殘暴而令人發指的罪行,要求他按照殖民地的法律,交出政府所要求的罪犯,Sirayo的兩個兒子Mehlokazulu和Bekuzulu的幫凶,他二人是這一行人的領頭者。”
塞奇瓦約輕描淡寫的處理了這次申訴,回答到:
“塞奇瓦約十分抱歉,不得不承認Umlungi帶來的消息是真實的,但他懇求我不要主動負起責任鑒于他眼中納塔爾政府的所作所爲, 像Sirayo兒子們的行爲他只能歸因于一次輕率的舉動,男孩們熱心于保衛他們父親的家庭而沒有考慮到這樣做的後果。塞奇瓦約承認他們應該受到懲罰, 而且他派遣了他的一些使者,這些使者都會遵從Umlungi 和他的言論。塞奇瓦約在此聲明他的臣民的任何行爲都不能使得他抱怨夏卡家族的長輩。”
我們應該注意一點,最初納塔爾副省長向塞奇瓦約提出的抗議是請求祖魯人交出罪犯。這種請求後來被弗裏爾轉化爲一種強硬的要求:
“除了祖魯人可能的普遍期許之外, 最我來說似乎一支武裝力量穿過明顯而廣爲人知的邊界線將兩個落難婦女逮捕在英國領土之內, 而將她們隨意帶回國處決,並對納塔爾警方的抗議投以輕蔑的漠視,是一次對大英帝國領土權的不容忽視的褻瀆和踐踏,如果不按副省長的要求順從的進行道歉並賠償損失, 並將兩名主犯付諸正義的判決,那麽有必要像祖魯王發出最後的通牒,其後果是終結兩個鄰國的和平共處。”
在這份急件中最後通牒被第一次提及。弗裏爾和布爾沃爵士的深入交談並廣泛交換意見後,決定與祖魯國王的代表安排一次會談。這次會談的表面原因是委員會所下達的關于邊界問題的裁決所說明的內容。實際上,英國人准備趁機向祖魯王下達最後通牒。
最後通牒下達時,Sihayo兩個兒子所犯下的罪行以及史密斯和鄧頓之被虐待僅僅是理由的一部分, 當時還有幾個其他論點被提出。這些理由的其中之一是塞奇瓦約公然違背了1872年在國王加冕禮時對謝普斯通許下的承諾。這個鬧劇般的加冕典禮完全只是爲了滿足謝普斯通的願望,對祖魯人來說毫無意義。實際上他在幾星期前就已經獲得加冕,那時他已經被他的祖魯族長所認可和稱贊。
最後通牒中還附加了一個要求(幾乎是最後才想出的), 即要求祖魯人交出 Unbilini kaMswati。Unbilini是一個斯威士國王的兒子,他在與兄長爭奪王位繼承權時失敗,結果被自己的國家放逐。他成功尋求了庇護,塞奇瓦約把他安置在地處西祖魯蘭的Ntombe river附近避難(很有可能塞奇瓦約是想把他作爲自己和布爾人在德瓦士蘭問題上的籌碼)。Umbelini開始在特弗堡山(TafelbergHere), 一座可以俯瞰河流的平頂山上長期居住。有幾分類似山賊, Umbelini經常襲擊這一地區的人,不論布爾人或祖魯人 , 並擅自扣留牛群和俘虜。兼並德瓦士蘭後,英國人不得不和Umbelini打交道,而且, 弗裏爾確信這個土匪頭目獲得了祖魯國王的資助, 因此最後通牒裏擺明要求交出他。布爾沃爵士所寫的備忘錄中,專門有一段談到Unbilini:
“國王說Umbilini已經給他找了不少麻煩並否認了Umbilini的行徑, 聲稱Umbilini已經離開了祖魯並回去與他的哥哥(現任酋長)爭奪斯威士首領的地位, 而且如果他被送回來馬上就將他殺掉。但是沒有任何迹象表明國王以任何方式懲罰過他,正相反,可以肯定的說即使Unbilini的所作所爲並不是根據塞奇瓦約的明確命令 ,他也明白他做出那些事肯定會得到國王的默許。”
弗裏爾被指責欺騙,他通過利用信件來往于南非及倫敦的時間之長在自己上級面前隱藏自己的意圖,或至少推遲給他們必要的信息直到他們做出行動已經太遲。他在1878年10月14日寫給希克斯?比奇的私人信件中首次對大不列顛帝國政府暗示了他像祖魯人提出強硬要求的企圖。但那封信直到11月16日才到達倫敦, 那時使者已經被從納塔爾派往祖魯國王那兒要求祖魯派一個代表團在12月11日出席以接受邊界問題委員會的裁決。若希克斯?比奇當時立馬發出電報明確表示禁止任何舉動,除了宣告邊境問題的判決,它可能已到達了南非剛好能及時的防止最後通牒的提出——但僅僅是剛剛好。然而,沒有禁令被發出,也幾乎不可能指望有,因爲希克斯?比奇得知發出通牒的事件已經處在最後一刻蓄勢待發也不可能有其他辦法。弗裏爾的信件中沒有一處預示他將多快行動,也沒有一處暗示他的要求有多麽的嚴厲。
希克斯?比奇早先曾向首相訴過苦,承認自己在關于弗裏爾舉動的問題上的無助:
“我已經盡我所能向B?弗裏爾爵士在私下裏和在正式渠道都表達了這個觀點(不首先挑釁)。但是我沒辦法在沒有電報機的情況下真正控制他(我也不知道即使我有電報機時是否能控制他)。我覺得很有可能他現在已經在與祖魯人的戰爭中了。
據信弗裏爾想要挑起與祖魯人的沖突,他的這個目的達到了。塞奇瓦約拒絕了12月11日提出的要求,在年底之前都沒有給答複。1879年1月11日英國人作出了讓步,在那之後大戰的氣氛被認爲已經形成了。
最後通牒的條款
下面是1879年12月11日于圖蓋拉河畔交給塞奇瓦約國王排來的代表至最後通牒包括的條款。第4條被要求立即服從,第1至3條則要求在20天內達成,也就是12月31日之前(包括這一天);其余的條款(第5至13條)則被允許再晚10天達成。最短的限期後來被更改了,所有條款都限定于1879年1月10日前達成。
將Sihayo的弟弟及兩個兒子送交納塔爾法庭。爲所犯暴行及塞奇瓦約在按納塔爾政府要求交出罪犯的要求照做的事情上表現出的拖延時間的態度繳納五百罰金。爲虐待史密斯和鄧頓先生繳納一百罰金。按照德蘭士瓦政府的要求交出Umbilini及其手下。遵守加冕禮許下的承諾。解散祖魯軍隊,允許軍人們返鄉。
廢止祖魯軍事體系,其他被采用的軍事規章必需在與不列顛代表和大政務會協商之後才能決定。每一個男子在成年之後享有婚姻自由。所有直到1877年仍然居住在祖魯蘭的傳教士以及他們的皈依者,將被允許回到他們的崗位。所有這樣的傳教士將被允許傳教,他們選出的祖魯人有聆聽他們傳教的自由。一個英國代理將被允許居住在祖魯蘭,他將監視上面幾點的落實情況。所有涉及傳教士和歐洲人的爭端,必需由國王在公衆面前聽取。不准在祖魯蘭執行任何驅逐令,除非得到居民的認可。
伊散德爾瓦納之戰
塞奇瓦約沒有給出任何回應,1879年1月,一支由中將弗雷德裏克?奧古斯塔斯?泰思哲,切姆斯福德男爵第二領導的英國軍隊開始入侵祖魯蘭,在沒有英國政府批准的情況下。切姆斯福德男爵率領這一支由5000名歐洲人和8200名非洲人組成的大軍,後面3000人是在防守納塔爾邊境時雇傭的,另外1400名歐洲人和400名非洲人曾經駐紮于烏德勒支區。三個准備侵略祖魯蘭的縱隊分別向圖蓋拉下遊的羅克渡口和烏德勒支進發,他們的目標是祖魯王室所在的Kraal(南非土著的一種帶柵欄的村落),烏倫迪(Ulundi)。
塞奇瓦約的軍隊整整有40000人之多。三個縱隊的進入沒有遇到任何阻礙。1月22日,由羅克渡口調來的中央縱隊(由1600名歐洲人,2500名非洲人組成)在伊散德爾瓦納附近紮營;在那天早晨切姆斯福德男爵將他的軍隊分開,把其中一些人組成了一個偵查隊。當他離開陸軍中校亨利?普雷恩 (Henry Pulleine)負責的營帳後(通常認爲一位陸軍上校安東尼?鄧福德(Anthony Durnford)在指揮,但新的資料顯示並非如此),發現強大的祖魯軍隊有將近20000人時十分震驚。切姆斯福德之前拒絕設立防禦性的營帳並忽視了祖魯大軍就在眼前的報告,決定了此時後悔爲時已晚。其後發生的 伊散德爾瓦納戰役是在整個戰爭中祖魯王國贏得的最大的勝利。在其之後,大約3000人的祖魯預備隊在羅克渡口後的邊界線上演了一場奇襲,經過10小時的慘烈戰鬥才被擊退。
當切姆斯福德指揮的英軍中央縱隊被戰爭弄得焦頭爛額時,沿著河岸行軍的右翼縱隊在查爾斯?皮爾森上校的率領下渡過了圖蓋拉河,與試圖在因耶贊恩河(Inyezane River)設下埋伏的祖魯戰團發生了小規模沖突,向已經荒廢的艾斯豪(Eshowe)傳教站前進,他准備在那兒構築防禦工事。由于之前伊散德爾瓦納的災難,皮爾森吸取了教訓,撤退到離圖蓋拉河較遠處。但是當他還沒決定是否把計劃付諸實施之前,祖魯軍隊設法切短了英軍的補給線,于是艾斯豪之圍(Siege of Eshowe)開始了。
此時,伊夫林?伍德(Evelyn Wood)上校指揮下的左翼縱隊,最初承擔了占領西北部祖魯蘭的部落並防止他們阻擋中央縱隊向烏倫迪進發的任務。到最後伍德在Tinta部落設立了營帳,僅僅在霍洛本山(Hlobane mountain)以南十公裏處,在那山上駐紮著4000人的祖魯軍隊。他計劃在1月24日主動攻擊他們,但當知曉了伊散德爾瓦納的慘敗後,他決定撤回Tinta部落。這樣在英軍入侵後的一個月,僅僅只有左翼縱隊還保持軍事活力,而且也沒有足夠實力單獨發起一場戰役。
再次入侵
塞奇瓦約從未意圖入侵納塔爾,他僅僅只是想在祖魯王國的邊境線之內打一場防禦戰。切姆斯福德用接下來的兩個月裏整編出一支嶄新的侵略軍,起初打算在艾斯毫援助皮爾森。英國政府匆忙調了七個團去援助納塔爾,連同兩個炮兵中隊。
在這期間(3月12日),一支向龍堡(Luneberg)前進的物資護衛隊被殲滅,所有物資丟失。
第一支援軍于3月7日到達德班(Durban)。3月29日,一支由3400歐洲人和2300非洲人組成的縱隊,在切姆斯福德的率領下行軍去援助艾斯毫,每晚都安營紮帳。
切姆斯福德吩咐伊夫林?伍德的軍隊(由斯塔福德郡志願軍及布爾人組成,共650人)去偷襲霍洛本的祖魯要塞。中校雷德弗斯?布勒(Redvers Buller )司令官,在3月28日指揮發動了霍洛本之戰(Battle of Hlobane)。然而一支26000人的祖魯主力及時趕到以援助被圍的要塞,英國士兵被打散了。
除了非洲分遣隊的損失之外(那些沒有戰死的也潰散了),那些被使用的400名歐洲人中傷亡人數有100人之多。
第二天25000名祖魯戰士在坎布拉襲擊了伍德的營帳(裏面有2068人),顯然並未得到塞奇瓦約的允許。在坎布拉戰役中,經過5小時激戰,英軍抵擋住了攻擊,祖魯人撤退。英軍損失總計29人,而祖魯人損失了大約2000人。這場戰鬥成爲了一次決定性的戰役。
當伍德的軍隊忙的一塌糊塗時,切姆斯福德的縱隊正向艾斯毫推進。在4月2日這只軍隊在途中于金津德臘弗(Gingingdlovu)(在祖魯語中意爲“吞象者”,而對英國人卻意味著“陷阱(Gin),陷阱,我愛你”)被伏擊,然而他們成功的把祖魯人擊退。祖魯人的損失大概有1200人,但英軍僅僅只有2死52傷。第二天他們救出了皮爾森的人。4月15日他們從艾斯毫撤退。在那之後祖魯軍隊將艾斯毫夷爲平地。
祖魯的戰敗
新的開始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前途。盡管他們在坎布拉、金津德臘弗和艾斯毫取得了勝利,但實際上他們已經撤退回他們一月時發起進攻的位置。然而切姆斯福德抓緊時間進軍有一個要緊的目的,甘奈特?吳士禮爵士被派來頂替他的位置,他想要在那之前徹底擊敗塞奇瓦約的軍隊。隨著更多援軍的到來,切姆斯福德重組了他的部隊並于六月重新發起進攻。
英軍早期陣亡人員的其中之一是法國君主的一個流亡的繼承人,拿破侖?歐仁皇子,他自願在英軍服役,在6月1日的一次外出偵查時被殺。
塞奇瓦約,當得知了補充了援兵的英國人將是一個強大的對手後,嘗試締結和平協定。然而,切姆斯福德知道吳士禮馬上就要赴任,沒有心情進行和平談判,而且加速向祖魯首都烏倫迪進軍。6月4日大軍抵達烏倫迪,塞奇瓦約的部隊被徹底打敗。
戰爭之後
在這次戰役之後祖魯軍隊潰散,絕大多數領軍的酋長投降,塞奇瓦約變成了逃亡者。8月28日祖魯王被俘獲並送往開普敦。(據說偵察兵認出了國王的運水員,因爲他們與衆不同,把水罐高舉頭頂而不是貼近頭部)。他王位的被廢被正式宣告給祖魯人,吳士禮爲殖民地政府草擬了一份新的計劃。夏卡王朝終結,整個祖魯領土被分給了十一名祖魯首領,包括塞奇瓦約和他的一個兒子烏西貝普(Usibepu),約翰?鄧恩(John Dunn),一位白人探險家,以及Hlubi,一位在戰爭中表現出色的巴蘇陀人酋長。
英國政府指定了一名駐外公使與衆酋長交流。這個舉措沒能防止流血沖突和騷亂,1882年,英國政府決定恢複塞奇瓦約的權利。然而,就在此時,部族間的不和已然造成,一方支持烏西貝普酋長和哈穆(Hamu),另一方支持現任國王和他的家族。塞奇瓦約陣營(現在被稱作Usutus)在兩個酋長手中遭受嚴重的打擊,他們背後有一夥白人freebooters(一種遠征他國煽動暴亂的非正規軍)撐腰。
那時塞奇瓦約已經複位,烏西貝普被留在他所占有的領土之上,而鄧恩和巴蘇陀酋長的屬地(即圖蓋拉河與Umhlatuzi之間的國土,與納塔爾接壤)組成了一塊保留地,這個區域是爲那些不願效忠複位的國王的祖魯人准備的。這個新的安排被證明沒太大用處,與吳士禮的方案一樣。烏西貝普組建了一支受過良好訓練、裝備精良的軍隊,把它獨立駐在塞奇瓦約領土的邊境線上,這令他從前的國王十分不快,塞奇瓦約渴望好好修理一下他的血親。一場沖突很快發生了,烏西貝普的部隊取得了勝利。1883年7月22日,在布爾雇傭騎兵隊的帶領下,他發動了一次對烏倫迪的突襲,並對那兒沒能及時逃命的居民(包括婦女)進行了大屠殺。祖魯王逃脫了,雖然負了傷。他在梅爾莫斯?奧斯本(Melmoth Osborn)爵士的請求下移居艾斯毫,不久就在那兒死去。
稍後祖魯人的反抗及甘地的參與
“ 在殖民地的這些不幸時光裏,什麽是我們的職責?我們不是去評論蠻族們的反抗是否正義。我們之所以在納塔爾是由于英國的力量。我們的存在完全由它所決定。所以我們的責任是(向英國人)提供盡可能的幫助。 ” ──莫罕達斯?卡拉姆昌德?甘地
英祖戰爭之後,英國人被勞動力匱乏的問題所困擾,因此把附加稅強加在土著們身上以強迫他們加入勞動力市場。這引發了祖魯人在1906年對英國人的反抗,今天被稱之爲巴姆巴薩叛亂(Bambatha Rebellion)。甘地積極鼓勵英國人組織一支由印度人組成的武裝部隊去幫助他們鎮壓祖魯人。他通過自己在古吉拉特報紙上撰寫的專欄文章激勵居住在南非的印度人加入戰爭。 他的作戰于1905年晚期開始,那時他以印度人的觀點寫了《一個印度志願軍團》,裏面講到:“只有當政府意識到什麽後備力量被棄置不用,他們才會使用它並給印度人在實際戰鬥中徹底鍛煉的機會。”他的理論就是一開始印度人可以作爲志願者參加英國軍隊,而後英國人會感到之前志願者們的力量被浪費了,他們會自動將這些後備力量投入到武裝訓練和戰鬥中去。甘地提及非洲土著時使用了一種貶損的語氣並把他們稱爲“Kaffir”(野蠻人),用他自己的話說-“布爾政府用把印度人與野蠻人相提並論的方式來侮辱他們。現在沒有機會再繼續這樣一種侮辱了。這個論點似乎是無可辯駁的。”.甘地完全支持大英帝國粉碎祖魯人的反抗,無論采取什麽樣的手段。 甘地的救護隊救治祖魯傷員,而英國的不會,這可能曾是他的動機。
對祖魯軍隊的分析和評價
1879年的英祖戰爭的進行與衆多其他非洲的殖民戰爭頗爲類似。相似的是,用小規模的專業的以現代化的步槍大炮武裝的英國部隊,以及從本地同盟者中征召的本土人去對抗那些進行頑強反抗的土著人軍隊,但到最後土著們會屈服于密集的炮火。祖魯戰爭也是如此。但是祖魯人出人意料的贏得了一場勝仗,這場令人震驚的勝仗是土著人對殖民者的反抗中最大的勝利之一。這場戰爭也使歐洲敵人看到了許多極其突出的英勇行爲。他們贏得了英國人的尊敬,一個羅克渡口戰役的守軍士兵曾經用譏諷的口吻說道“他們來了,黑壓壓的一大片”從某種意義上講側面反應了土著戰士的強大力量。吉蔔林在詩中不敬的將他們稱爲“卷毛種”,然而卻承認“雖說是蠻族異教徒,卻是一級戰鬥員”。
祖魯人的抗爭持續的吸引了一代又一代研究者和戰爭愛好者爲之著迷,它不止在大量的書籍文章中被描繪,而且有許多流行電影以此爲題材,與那些更大的土著人勝利相比尤其如此,比如埃塞俄比亞人抗擊意大利人的阿杜瓦戰役,以及阿布杜勒‧克裏姆(Abd el-Krim)領導柏柏爾人在摩洛哥抗擊西班牙人的戰鬥。人們對祖魯人的關注和興趣表現在許多方面,從一種耐用的蘇格蘭漁船的命名,到字母"Z"的北約軍用代碼(NATO code),到新奧爾良馬蒂‧格拉斯(Mardi Gras,四月齋前的最後一天)節的舞者和節日司儀,再到對城市嘻哈愛好者團體的稱呼。這些例子充分說明了祖魯軍隊在一個世紀之後仍然保持著某種潛在影響力。
夏卡的軍事改革
祖魯人各部落之間的戰爭都非常儀式化,直到冷酷的酋長夏卡上臺。他進行了一系列改革,使得祖魯從一個羸弱的小部族一躍成爲南非東部的主要地區霸權。夏卡的這些革新都不完全是無中生有的創造出來的,也不大可能歸因于南方幾百英裏的歐洲軍隊演練的影響,亦無法排除潛在的環境力量如幹旱或人口過剩的推動作用。夏卡的前任丁吉斯瓦約(Dingiswayo)就曾發起一系列擴張性變革,這些變革是祖魯君主的傳奇最初出現的原因。夏卡繼續了這種擴張,只不過是以一種更直接更猛烈的方式。
夏卡在設計他的軍事重組上做了重要工作。那些地方部隊被收編的年長的部落首領在地區事務上保持了一定的影響力,並有資格成爲ibandla(一種國家咨詢委員會)中的一員。一些可畏懼的族長(izinduna)比如Mdlaka,一個強有力的首領,以及夏卡被刺殺前最後一次向北遠征的隊長,以及幾個年長者的出席,有經驗的戰士如Mnyamana和Tshingwayo(他倆比夏卡都長命且見證了伊散德爾瓦納祖魯戰團的勝利,Tshingwayo還曾又部分指揮權)都曾出謀劃策,使得他們可畏的主人夏卡保持良好狀態。不過主流觀點認爲夏卡啓動了最重要的變革。另外,整個時期軍事指揮權的實際問題無疑在祖魯戰爭機器的運作上扮演重要角色。
夏卡關于戰爭的觀念與以前的儀式化相去甚遠。他尋求一種迅猛而血腥的戰鬥方式,反對單個的戰士進行決鬥、分散的襲擊和無關痛癢的小沖突,在那些沖突中傷亡通常較低。當他的指導人和最高之主丁吉斯瓦約在世時,夏卡的方法還不是那麽極端,這個障礙的消除給了祖魯酋長夏卡更廣的余地。在他的統治之下部族戰爭以一種嚴酷的多的模式進行。這種殘忍的戰爭模式決定了武器、組織及戰術的變革。
武器裝備
夏卡將傳統武器引入了一個全新的方向,他使祖魯人放棄了老式的細長投擲武器,而開始使用一種短而重的用來刺的矛。據說他還同時引入了一種大而重的牛皮盾,這使得他的軍隊在與敵人近身肉搏時能發揮更大效率。投矛的型號也被標准化,當祖魯人臨敵近戰之前,這些投矛會被大量傾瀉而出。這些武器改革本身並不具有什麽特別的重要性,但是若與一種有侵略性的靈活和戰術性的組織聯系在一起,則會造成一種破壞性的結果。
後勤保障
快速行軍的部隊,象所有軍事編隊一樣,需要有補給。這些補給品爲參軍的年輕男子們所准備並被定量配給,有蒸煮罐、睡墊、額外的武器及其他物資。未被屠宰的牛群有時被驅策,以當作移動食品庫。此外這種安排在土著的風俗中似乎非常普遍。不同的是這些做法現在被系統化和組織化,這對祖魯人執行軍事任務有非常大的幫助。
齡級分組制度
各種各樣的同齡人分組在當時班圖部落的文化中十分普遍,而且確實在大部分非洲人中也頗爲重要。按年齡分級是分配不同任務之依據,從保護營帳、放牛到某些典禮和儀式。在祖魯文化中,習慣讓年輕男子給他們當地的酋長提供一定服務直到他們結婚並被認定爲正式的戶主。夏卡操縱了這種制度,把習俗中爲地方部落酋長服務改爲侍奉自己以鞏固自己的個人霸權。以年齡爲基礎進行分組,在西方的理念中往往不能組成持久的軍隊,不過它們能夠提供爲持續的武裝動員的一種穩定基礎,特別在部落征兵或組織戰團中更加如此。
夏卡把不同年齡級別編成族,並把它們安排在特別的軍事“克拉爾”中,且每個組有自己區別與其他組的名字和徽章。一些曆史學家認爲這些大型軍事組織耗盡了祖魯經濟,使得頻繁的襲擊和擴張成爲必要。這可能是正確的,因爲社會上大量男性無法從事正常職業,而一旦資源吃緊,這種顯然建立在現存部落文化基礎上的編組制度就會使得對外擴張提上議程。
軍隊的靈活性和訓練
夏卡取消了草鞋以使戰士們跑的更快。最初這種移動方式並不受歡迎,但是那些反對的人都被處死,這個舉措把那些可用的人的思想很快集中起來。夏卡頻繁的操練他的軍隊,每天進行50英裏以上的強制行軍。他還訓練他的部隊執行一種特別的戰術(下面將會講道)。這種機動性的部隊使得祖魯人能夠對本地的區域和周圍地區施加重大影響。組團制度和軍隊的操練似乎在夏卡死後仍繼續維持,盡管祖魯被布爾人打敗,而在1879年戰爭之前英國殖民者變本加厲的侵犯使祖魯人的對外軍事行動急劇縮減。莫裏斯記錄下了姆潘德統治下武圖爾瓦納(UThulwana)團的經曆,一次對斯威士蘭的襲擊,被祖魯人稱爲"Fund' uThulwana" ,或"Teach the uThulwana(教導武圖爾瓦納)"。這可能有一些好的作用,因爲數年以後,武圖爾瓦納作爲伊散得爾瓦納幫助消滅露英軍營地的幾個主要戰團之一而大出風頭。
戰術
祖魯人發展了一種頗具特色的編隊方式,今天被稱作“水牛陣”。它由以下三個成分組成:
"牛角" 即部隊的右側翼與左翼 用來包圍和牽制敵人。“牛角”一般是由比較年青的部隊組成 。
"胸膛" 即中央主力部隊 用來給與致命一擊。這部分部隊由戰士中的精華組成。
"腰部" 即預備隊 用來擴大勝利火在別處給與增援。 這些部隊通常由年長的老兵組成。有時這些部隊被安排背對戰鬥以使他們不會受到過分刺激。祖魯人把這個戰術稱爲畜角,在祖魯本地語言中稱作 "impondo zankomo"。
水牛陣戰術之發展
包圍戰術在部落戰爭中並不新鮮,曆史學家們發現即使在那些儀式化的戰爭中間包圍敵人的策略也十分常見。分開調遣不同的部分以支持較強壯的中央團的用處在前機械化的部落戰爭中已經被許多部族所熟知,象預備梯陣的迂回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祖魯人高度的組織化與這些戰法相結合,以及執行這些戰術的速度。夏卡死後這些戰術可能發生了發展改進,祖魯人1879年抗英戰爭中使用的更大規模的戰團可以作爲一個旁證。雖然可用的人力以及敵人各不相同,祖魯武士團在執行任務是總是會使用這套水牛陣戰術模式,無論面對的是土著人的矛還是歐洲人的子彈。
軍隊的調動
當三個支隊投入包圍戰中時,控制必需是靈活機警的,不過分隊的izinduna(領導者)會做一些協調工作,用手勢或信使。這個體系十分簡單,且被大多數祖魯人很好的理解。在伊散德爾瓦納,祖魯人多達14000至2000人的主力部隊以非凡的紀律性隱藏在一條溝壑中,當他們被英國偵查小隊發現後立即跳了出來,而沒有死等他們的將軍深思熟慮。
祖魯人的戰術幾乎不可能歸功于遠在幾百裏外的開普敦演練的英軍。祖魯人僅僅是系統化和擴展了以往的大家熟知的部落戰術。實際上“預備”支隊即“水牛腰”的戰法來源與早期儀式化的部落戰爭,與統制(Command and control)問題類似。
部隊運作的相似的問題在幾個世紀以來引起了相類的解決辦法。軍事單位領導的普遍重要性已被衆人承認,以羅馬戰團爲例,槍兵的最後一排,Triarii,有時會蹲坐或跪下,有效的阻攔部隊的草率前進。祖魯人的習慣于此相仿,戰團的最後一排往往是年長而經驗豐富者,他們的存在往往能起到穩住生手的效果。
祖魯軍隊的組織與領導
編組和軍團
祖魯軍隊總體上分爲3個級別:組、由幾個組組成的團、以及“軍”或更大的編隊,雖然祖魯人用的這些術語並非現代意義上的。雖然規格的不同會被考慮,但任何執行任務的一組人都被叫做impi(武士團),不管是一個100人的突擊隊或是10000人的超大軍團。人數是不統一的,這歸因于各種因素包括國王的委派、各部落酋長集中起來的人力,或者地點的不同。這些人被組成軍團或當地占支配地位的組,團名以召集他們的軍事克拉爾命名。
最高指揮及軍隊領導
軍隊領導並不複雜。一個inDuna領導一個組,而他則受地位較高的領導一個團的izinduna制約。這些izinuna則受更年長的izinduna領導,他們往往有著多年的經驗。一個或幾個這類更年長的酋長則能在重要任務中帶領一只大軍,但是祖魯軍隊中沒有單一的“陸軍元帥”。
祖魯軍組長,與今天的無委任狀長官與從前羅馬百夫長,對激勵士氣和平時訓練直觀重要。這點在伊散德爾瓦納之戰中得到證明。在被英國人的槍林彈雨所覆蓋時,祖魯人的長處失效了。然而當他們自山頂往回退時,是組長的呐喊勸告戰士們祖魯國王派遣他們來不是讓他們來逃跑的。由于被鼓勵,戰團留在了原地繼續向英軍施壓,終于削弱了英軍攻勢,並使的大規模反擊成爲可能。(見于莫裏斯的注釋- "矛之雨").
祖魯軍抗英的效率評估
超過40000名強壯,有著良好靈活性和無上自信士兵的祖魯軍隊在他們自己土地上是一只強大力量,盡管他們完全沒有現代武器。他們最大的長處是他們的靈活性、領導、士氣和人數。他們在至少3場遭遇戰中極有策略的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在伊散德爾瓦納、霍洛本及因圖姆的行動中。他們詭秘的行軍方式,他們的高度紀律的僞裝,雖然並不完美,但使他們對敵時保持了極好的攻擊距離,在那兒他們能發現英軍營帳規劃的弱點。 在霍洛本,他們抓住了一只在行軍中的英軍,這比在一般的加強的陣地好得多,部分的切斷了它的後路並迫使其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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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魯戰爭——以長矛對抗槍炮的悲壯篇章
祖魯戰爭指19世紀30—80年代南非祖魯人爲反抗荷蘭後裔布爾人和英國殖民者的侵略,維護國家的統一和領土完整而進行的英勇鬥爭。戰爭結果雖然是祖魯王國滅亡,英國確立了對南非的殖民統治,但祖魯人所表現出來的前仆後繼、英勇頑強的民族精神贏得了世界人民的稱贊,在南非人民反抗殖民侵略的鬥爭史上譜寫了可歌可泣的篇章。
祖魯人是南非土著居民南班圖人的一支,居住在南非的納塔爾、斯威士蘭和莫桑比克的一些地區。18世紀末和19世紀初,南班圖人處于原始社會瓦解、部落聯盟興起和國家産生的社會發展階段。1817年,南班圖人部落聯盟的酋長丁吉斯瓦約戰死,祖魯人恰卡(1787—1828年)成爲首領。他在軍事上繼承和發展了丁吉斯瓦約的改革,建立了一支約10萬人的軍隊,以長矛和盾牌爲武器,采用方陣、兩面包抄等戰術;在政治上把3000多個分散部落約50萬人統一起來,削弱各部落酋長的權力,各地由軍事長官治理。
這樣,恰卡建立了祖魯王國,英國人稱其爲祖魯帝國或祖魯蘭。1828年,丁幹(1797—1840年)上臺執政,繼承了恰卡的事業,恢複和發展了生産,保持了祖魯國家的統一。正是在他的領導下,祖魯人進行了反對布爾殖民主義者的戰爭。
1652年,荷蘭東印度公司在南非建立了第一個白人定居點。隨著荷蘭移民的增加,定居點發展成爲開普敦,又以開普敦爲中心擴大爲開普殖民地。荷蘭移民掠奪土著人的土地,建起了農場和牧場,驅趕黑人勞動,自己成爲奴隸主。荷蘭移民的後裔被稱爲布爾人(意爲“農民”)。1785、1806年,英國兩次占領開普殖民地,1815年正式把南非據爲己有。英國人在開普殖民地建起自己的統治機構,剝奪了布爾人的行政權和司法權,規定英語爲官方語言,廢除荷蘭貨幣改爲英鎊,丈量土地、按地征租、廢除奴隸制,所有這些措施都引起了布爾人的不滿。
英國人同布爾人之間矛盾的發展,導致了布爾人的一次人遷徙。從1836年開始,布爾人趕著大車,浩浩蕩蕩向北和東北方向尋找新的居住地。布爾人的大遷徙一方面是對英國壓迫的逃亡,另一方面卻是對南非土著居民的一次掠奪性遠征。布爾人遠征的重要目標是祖魯王國,這裏既可奪得土著人的土地,也能占據通向印度洋的出海口。1837年,布爾人越過德拉肯斯堡山脈,源源不斷地開進祖魯王國,從而發生了祖魯人反抗布爾人殖民主義者入侵的“祖魯戰爭”。
1838年2月6日,爲了懲罰布爾人通過欺騙手段奪取祖魯人土地的做法,丁幹下令將70多名布爾人逮捕處死。隨後,祖魯軍隊四處搜索、襲擊已居住在納塔爾西部的布爾人,大約有300多名布爾人被殺死。
3月,海邊納塔爾港的英國殖民者派兵支援布爾人。很快,丁幹的弟弟姆潘達率軍打敗了英國援軍。與此同時,布爾人的兩支援軍也先後被祖魯人打敗。布爾人遭到殖民遠征以來最嚴重的損失,實力減少十分之一,領導層出現分裂,布爾人四外逃散。
在取得對布爾人的初戰勝利後,丁幹沒有乘勝追擊,而是過早地偃旗息鼓,爲布爾人卷土重來提供了機會。1838年11月20日,比勒陀利烏斯率領一支由464人、57輛牛車、2門火炮組成的援軍從開普殖民地趕來援助。12月15日,這支隊伍在恩康姆河套上擺下了作戰陣式——牛車陣。丁幹面對強敵猶豫不決,錯過了布爾人最害怕的夜襲時機,直到16日淩晨才開始對布爾人的牛車陣發起攻擊。這是30年代祖魯戰爭中最激烈的一場戰鬥:布爾人依托有利的環形牛車陣,用先進的火槍射擊,而祖魯人則手持長矛和盾牌,排成密集隊形,冒著炮火和彈雨,前仆後繼,一次又一次地沖鋒,表現出大無畏的英雄氣概。恩康姆一戰,祖魯人損失慘重,傷亡3000多人。鮮血染紅了恩康姆河。現在,南非統治者把12月16日定爲固定的休假日,以慶祝白人在這一戰中的勝利,而南非民主力量則把它定爲“丁幹日”,把它看作非洲人民英勇抗擊外來侵略的象征。
此後,因雙方力量對比懸殊,祖魯人連遭失敗。1839年1月,雙方簽訂“和平協議”,丁幹被迫將圖格拉河以南的大片土地割讓給布爾人,並交付數千頭牲畜和若幹噸象牙作爲戰爭“賠款”。然而,布爾殖民者並不滿足。他們勾結、收買丁幹的弟弟姆潘達,答應幫助他奪取王位並承認他爲祖魯國王,姆潘達則要在稱王後臣服于布爾人。1840年1月,在布爾人700名武士的支援下,姆潘達率軍1000人征討丁幹軍隊,並在姆庫齊河以北擊敗丁幹。2月,姆潘達成爲祖魯國王,把從圖格拉河以北直到黑烏姆福齊河之間的大片土地割讓給布爾殖民者,祖魯王國只剩下納塔爾最北部的土地。布爾人在占領的祖魯人土地上建立了“納塔爾共和國”。但是,布爾人好景不長。1843年,布爾人的共和國便被英國殖民者吞並。
祖魯人抗擊布爾殖民者的鬥爭——19世紀30年代的祖魯戰爭就這樣結束了。
19世紀50年代,祖魯王國經曆了一場內戰。姆潘達之子克特奇瓦約反對卑躬屈膝的賣國政策,立志維護國家的獨立和尊嚴,獲得祖魯人的擁戴和支持。10月的一次戰鬥,克特奇瓦約擊敗以翁布齊拉爲首的投降派,執掌國政。克特奇瓦約(1826—1884年)是19世紀下半葉,南非祖魯人的傑出領袖。他在內憂外患中渡過青年時代,親眼目睹了殖民者的侵略擴張和南班圖各族人民的悲慘命運,決心重整國力,再現恰卡和丁幹時代的輝煌。
克特奇瓦約實行嚴格的軍事制度,通過各種途徑搞到槍支彈藥,聘請英國人約翰?丹恩訓練祖魯軍隊,建立自己的騎兵。不久,他建立起一支40萬人、裝備幾百條槍,善于騎射的強大軍隊。此時,正值英國殖民者擴大其對南非侵略的時期。在1871年侵占金剛石産地西格利誇蘭、1877年吞並德蘭士瓦後,英國殖民者把下一個目標瞄向了祖魯王國。
1878年12月,英國駐南非最高全權代表B?弗裏爾向克特奇瓦約提出最後通牒,要求他解散軍隊,准許英國總督進駐南非並有權監督祖魯人的行動。與此同時,還在邊界上部署6個營的精銳部隊。遭到克特奇瓦約斷然拒絕後,英國殖民者于1879年1月11日發動了蓄謀已久的戰爭。
切爾姆斯福德勳爵率領1.3萬人的英國殖民軍渡過圖格拉河,向祖魯王國大舉進攻。1月22日,雙方在伊桑德爾瓦納山展開激戰。克特奇瓦約趁夜色昏暗包圍一路英軍,並突然發起攻擊。祖魯戰士冒著猛烈的炮火沖向敵營,同敵人展開了肉搏戰,最後取得輝煌勝利,打死打傷英軍1600余人,己方傷亡3000人,繳獲步槍1000多枝、子彈50萬發,並且收複了大片失地。
克特奇瓦約在勝利後,幻想通過談判謀求和平,但事與願違。英國拒絕任何談判,將軍隊增至2萬人,配備火炮36門,決心爲自己的失敗進行更大的報複行動。在6月1日的戰鬥中,祖魯人挫敗了英軍的進攻,並打死了拿破侖三世的兒子路易。7月4日的烏隆迪村一戰決定了戰爭的結局。開闊地上,5000枝火槍和數十門火炮的射擊使祖魯軍無法接近敵軍陣地,更不能進行擅長的白刃戰,一批一批的戰士倒在血泊之中,祖魯軍隊當場戰死3000人。這時,英軍出動全部騎兵,向祖魯軍隊發起沖鋒。祖魯軍隊遭到慘敗。
這次決戰失敗後,祖魯王國一蹶不振。英國占領後把它劃分爲13個小酋長國“分而治之”,最後于1887年正式並入納塔爾殖民地。
祖魯人爲反抗兩個殖民主義者的侵略進行了半個世紀的英勇鬥爭,最後以失敗告終。失敗的根本原因是力量對比懸殊。布爾人是荷蘭後裔,繼承了尼德蘭資産階級革命的果實,英國也在17世紀中葉進行了資産階級革命,在18世紀中葉又進行了工業革命,生産力大幅度提高,成爲世界上最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而祖魯人則處于原始社會向國家過渡的初始階段,生産力水平低下,生産方式極爲落後,武器僅是長矛和盾牌,雖購買了一些槍支,但總體上還處于冷兵器時代。
以落後、原始的生産方式對付先進的資本主義生産方式,以初級農業和畜牧業對付大工業,以冷兵器對付熱兵器,失敗是可想而知的。除此而外,祖魯人幾代國王在對殖民者的鬥爭中懷有僥幸心理,一旦戰爭勝利便停止戰爭,給敵人以喘息之機。在對付先進的、占優勢的敵軍時,原始部落民族擅長的戰爭方式,如遊擊、襲擊、伏擊、夜戰等優勢在祖魯戰爭中也沒有發揮出來。
祖魯人的鬥爭雖然失敗了,但他們給殖民軍以沈重打擊。
英軍損兵折將數千人,耗資500萬英鎊,而且導致國內政局動蕩,保守黨的迪斯累裏政府成爲衆矢之的,被迫讓位于自由黨。以格提斯頓爲首的自由黨公開承認對祖魯人的戰爭是“我國曆史上最駭人聽聞的戰爭之一”。祖魯戰爭成爲當時歐洲各國報紙的重大新聞,祖魯人的鬥爭精神贏得了各國有識之士的稱贊。英國保守黨首相迪斯累裏痛苦地承認,祖魯人是“一個多麽驚人的民族啊,它打死了我們幾個將軍,使我們的一些主教改變了自己的信念,並‘結束’了法蘭西王朝的曆史”。恩格斯熱情贊揚祖魯人作出了任何歐洲軍隊都不能做的事情。他們沒有槍炮,僅僅使用長矛和投槍,在被公認爲世界第一的,建立在密集隊形基礎之上的英國步兵後裝槍的彈雨之下,“不止一次打散英軍隊伍,甚至使英軍潰退……”
祖魯人在伊桑德爾瓦納山戰役中所取得的勝利,是非洲人民反對殖民主義鬥爭曆史上的一次重大軍事勝利,直到15年後埃塞俄比亞人在阿杜瓦戰役把意大利軍隊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時,才取得了比這規模更大的勝利。祖魯人民反抗殖民者的英勇鬥爭,在非洲近代曆史上、在世界人民反對殖民主義的鬥爭中,譜寫了光輝的篇章。
http://baike.baidu.com/view/933227.html?tp=0_11
祖魯族
祖魯族是非洲的一個民族 ,約1千1百萬人口,主要居住于南非的誇祖魯-納托爾省(KwaZulu-Natal). 他們所使用的語言是祖魯語(isiZulu),這語言是由班圖(Bantu)演變而成(班圖是恩古尼(Nguni)內其中一個子群)。祖魯王國是十九世紀南非的曆史中的一個重要角色。 于種族隔離下,祖魯人被列爲二等公民,並受到嚴重的歧視。于現在的南非,祖魯是人口最多的種族,與其他南非人民享有相同的權利。
約于1709年,Zulu kaNtombhela于現在所指的誇祖魯-納托爾省建立了祖魯族。于當時,祖魯只是一個小部族,當地主要是由很多細小的恩古尼部落及氏族(又名 imzi)所占據。
祖魯王國在夏卡統治下的崛起
夏卡?祖魯(Shaka Zulu)是祖魯首領辛贊格科納(Senzangakona)的私生子。他大約出生于1787年。他與母親(Nandi)被辛贊格科納放逐,二人逃難到姆特瓦(Mthethwa)。夏卡成爲姆特瓦首領丁吉斯瓦約(Dingiswayo)麾下的戰士。于 辛贊格科納 死後,丁吉斯瓦約協助夏卡成爲祖魯首領。兩族成爲盟友,並肩作戰。丁吉斯瓦約後來被恩德萬德韋族(Ndwandwe)首令茲威德(Zwide)殺死。姆特瓦並入祖魯,接受夏卡的統治。
夏卡繼續推行丁吉斯瓦約生前的軍事改革,成立團隊體制,采取標准戰略,對士兵實行鐵腕統治,並運用策略擴大祖魯的版圖,。他進攻並征服了祖魯蘭(Zululand)地區的多個部落,建立了祖魯王國(Zulu Kingdom)。祖魯族在這時成爲圖蓋拉河(Tugela River)及蓬戈拉河(Pongola River)之間的一大部族。這一個的擴張,迫使很多祖魯蘭地區內的部落遷徙,史稱姆菲卡尼(Mfecane)(又名棄土運動)。這個過程中亦發生過多次的內部鬥爭,史稱祖魯內戰(Zulu Civil War)。
丁岡的血腥篡位
丁岡(Dingane)與Mhlangana密謀殺害兄長夏卡(三人爲半血緣兄弟),在先後進行了至少兩次的暗殺行動後,終于將夏卡殺死。
夏卡遇害後,丁岡殺死了與他合謀的Mhlangana,成功篡位,登上了國王寶座。他繼位後首先處決了幾位王族親戚。隨後幾年,丁岡爲了穩坐王位,他陸續處決了多名夏卡的支持者。
丁岡的另一個半血緣兄弟Mpande被視爲過于懦弱,不足爲懼,因此,在整個血腥篡位的行動中,成爲其一幸存的人。
與移民先驅的沖突及Mpande的繼位
于1837年10月,移民先驅(Voortrekker)領袖彼得?雷蒂夫(Piet Retief)前往丁岡的村落談判有關移民先驅與祖魯族的土地分配問題。在11月,大約1,000輛移民先驅的四輪馬車,由橘自由邦(Orange Free State),取道龍山山脈(Drakensberg),抵逹現稱的誇祖魯-納托爾省(KwaZulu-Natal)。
丁岡要求雷蒂夫歸還其隊伍先前偷去的牛只。于1838年2月3日,雷蒂夫將牛只交還。翌日,雙方簽定條約,丁岡將圖蓋拉河(Tugela River)南部至Mzimvubu River的土地割讓給移民先驅。一連串的慶祝活動開始。在2月6日,慶祝的最後一日,雷蒂夫的隊伍被邀請前往舞會,並要求他們將馬車隊留下。在舞會的中段,丁岡忽然站立並高呼"Bambani aba thakathi!"(祖魯語,謂「殺死那些巫師」)。雷蒂夫及其同行即時被制服,並帶到kwaMatiwane山處決。他們被殺的原因相信是他們扣留了部份本應需歸還牛只,因此觸怒丁岡。
丁岡的軍隊其後攻擊移民先驅的營地,約500名移民先驅的男女及小孩全部被屠殺,無一幸免。血腥屠殺發生的地點,現時被命名爲韋納(Weenen)(荷蘭語,謂「哭泣」)。
其他移民先驅的成員投選了安裏斯?比勒陀烏斯(Andries Pretorius)爲新的領袖。1838年12月16日,丁岡出兵攻擊位于血河(Blood River)河岸的移民先驅,比勒陀烏斯率領470名移民先驅的成員,以多輛四輪車排列成一個方陣,抵抗兵數達1萬至2萬人的祖魯軍隊。比勒陀烏斯的方陣戰略取後重大的成功,約3,000名祖魯士兵戰死,只有3名移民先驅成員受傷,無人戰死。這次戰役,史稱「血河之戰」(Battle of Blood River)。
戰敗之從,丁岡燒毀他的王府,並逃往北方。Mpande(由于被丁岡視爲懦弱而幸存的半血緣兄弟)率領17,000支持者背叛丁岡,並聯合比勒陀烏斯及移民先驅向丁岡宣戰。丁岡最後于現時的史瓦濟蘭(Swaziland)邊境被刺殺。Mpande取代丁岡,成爲祖魯國王。
塞奇瓦約的繼位
丁岡死後,1839年,由比勒陀烏斯統領的移民先驅,成立了娜塔莉亞共和國(Natalia Republic),位于Thukela以南,及當時的英國殖民地納塔爾港(Port Natal)(現稱「德班」)西部。 Mpande與比勒陀烏斯維持和平關系。但于1842年,英國與波爾爆發戰爭,娜塔莉亞共和國被英國吞並。Mpande轉向與英國結盟,維持友好關系。
1843年,Mpande下令鏟除所有王國內的異己/或懷疑是異己的人員。結果無數人被殺,數以千計的人逃難至當時由英國管治的誇祖魯-納托爾省(KwaZulu-Natal)。 許多難民帶同他們的牛只逃難。Mpande于一帶範圍搜捕,並于1852年入侵史瓦濟蘭。英國後來介入,迫使Mpande撤出。
同一時期,Mpande的兩個兒子塞奇瓦約 (Cetshwayo)及Mbuyazi爲爭取繼承王位而發生爭端。1856年,Mbuyazi被兄長塞奇瓦約殺死。塞奇瓦約計劃篡奪父親的政權。最後于1872年,Mpande年老逝世,塞奇瓦約繼位。
王國的沒落 英祖戰爭
1878年12月11日,英國駐南非殖民官員弗裏爾(Henry Bartle Frere)向14名代表祖國國王塞奇瓦約的祖魯長老發出最後通牒。最後通牒的內容非常苛刻及無理,即時遭到塞奇瓦約斷然拒絕。這份最後通牒是特意設計讓塞奇瓦約拒絕,爲英國侵略造就藉口。12月31日,最後通牒期限屆滿,英國軍隊渡過Thukela河,英祖戰爭正式揭開序幕。戰爭初期,1月22日,祖魯在伊山得瓦納戰役(Battle of Isandlwana)中擊敗英國軍隊。戰爭一直持續,終于在7月4日爆發的烏倫迪戰役(Battle of Ulundi)中,英國戰勝祖魯,結局了英祖戰爭。
王國分裂及塞奇瓦約之死
戰敗後一個月,塞奇瓦約被逮捕,並遭放逐到開普敦(Cape Town)。英國人采取分而治之的政策,把祖魯國分裂爲13個酋長國,各酋長國之間的爭端頻仍,祖魯陷入內戰局面。在1882年,塞奇瓦約獲准前往英國,覲見維多利亞女王及其他重要人物。
1883年,塞奇瓦約被獲准返回祖魯蘭,並恢複其帝位。條件是他不可再挑起爭端,及不可重建軍事制度。塞奇瓦約只獲發還比原先細了很多的領土。隨後,塞奇瓦約在烏倫迪(Ulundi)被Usibepu(13個酋長的其中一個,其背後有波爾雇傭兵撐腰)攻擊,塞奇瓦約受傷逃脫。1884年2月,塞奇瓦約逝世(可能是遭毒死),由當時只得15歲的兒子Dinizulu繼承王位。
Dinizulu及波爾雇傭兵
Dinizulu招攬波爾雇傭兵以反撃UZibhebhu,並承諾以土地作爲酬勞。這批雇傭兵自稱爲「Dinizulu的志願兵」(Dinizulu's Volunteers),由路易?博塔(Louis Botha)統領。1884年,Dinizulu的志願兵擊敗UZibhebhu,獲得了一半的祖魯蘭土地,並成立了自己的共和國。
此事件引起了英國的注意,于1887年,英國吞並了祖魯蘭,祖魯正式成爲英國殖民地。
隨後,Dinizulu與敵人發生沖突,英國政府拘捕Dinizulu,並控以叛國及公開暴力罪名。1889年,Dinizulu被判處監禁于聖赫勒拿島上,刑期爲10年。
種族隔離時期
誇祖魯黑人家園
在種族隔離下, 英國政府于 誇祖魯(KwaZulu)建立了黑人家園給祖魯人居住。1970年,班圖斯坦國籍權利法(Bantu Homeland Citizenship Act)將祖魯人列爲誇祖魯公民,導致祖魯人喪失了南非國籍及在南非的一切權力。數以百萬計居住于于誇祖魯,成立于1970年,由幾片零碎的土地組成。于1994年之前,一直由曼戈蘇圖?布特萊齊(Mangosuthu Buthelezi)擔任首相。
1994年,誇祖魯與納托爾(Natal)合並,成爲現時的誇祖魯-納托爾省(KwaZulu-Natal)。
英卡塔(Inkatha)
1975年,布特萊齊創立英卡塔亞誇祖魯(Inkatha YaKwaZulu)(英卡塔自由黨(Inkatha Freedom Party)的前身)。這個組織表面上是一個反種族隔離運動的組織,但是立場較非洲國民大會(African National Congress)溫和。例如,英卡塔反對武裝抵抗及制裁南非。初時,英卡塔與非洲國民大會仍保持良好關系,但自1980年代開始逐漸出始分歧。
由于英卡塔的立場較爲溫和,所以英卡塔成爲唯一獲種族隔離政府承認其代表南非黑人的資格(其他組織,包括非洲國民大會,則被抵制)。英卡塔秘密接受政府的資助及遊擊隊戰鬥訓練。
政治暴力沖突
1985年于誇祖魯-納托爾省,反種族隔離運動的成員之間發生血腥武裝沖突,戰鬥人員手持AK-47自動步槍。這場政治沖突主要是英卡塔及非洲國民大會之間互相廝殺。暴力沖突一直持續至1990年代。
隨後,第一次全國性選舉的籌備工作展開,黑人獲得投票的權利,非洲國民大會獲解除抵制。在接近選舉時期,各單位的支持者爲爭奪選區的控制權,暴力行爲又再次逐步升級。
現代的祖魯人
現代的祖魯人平均地分均于鄉村及城市地區。雖然誇祖魯-納托爾省(KwaZulu-Natal)依然是他們的主要居住地,但有許多人都遷往經濟較爲繁榮的豪登省(Gauteng)。
實際上,祖魯語仍然是最普遍采用的語言,其次是阿菲利加語(Afrikaans)及英語。
祖魯人在南非政壇上的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南非的前任副總統雅各布?祖馬 (Jacob Zuma)及現任副總統普希莉?蘭博庫卡 (Phumzile Mlambo-Ngcuka)都是祖魯人。
音樂
雷村黑斧合唱團 (Ladysmith Black Mambazo) (2005)祖魯人的唱歌風格及他們所傳承恩古尼風格是值得一提的。音樂在非洲的大部份地方是被重視的,原因是音樂情感交流的交流,這是言語所不能做到的。祖魯音樂由節奏、旋律、和聲組成。
Maskandi 及 Mbhaqanga (城區樂) 是其中的祖魯音樂種類。較爲著名的Maskandi 音樂家有Phuzekhemisi及 Mfazomnyama。
蜚聲國際的祖魯組合雷村黑斧合唱團 (Ladysmith Black Mambazo)是其中一個使祖魯音樂傳統傳掦于世的藝術家,這組合與保羅賽門 (Paul Simon)合作灌錄專輯《Graceland》後,于世界巡回演出,更獲頒2個格林美獎項 (Grammy Award)。
語言
祖魯人使用的語言是祖魯語(isiZulu)。祖魯語于南非是最多人采用的語言,超過一半的南非人口懂得祖魯語(根據Ethnologue 2005)。很多祖魯人亦懂得英語、阿菲利加語(Afrikaans)及其他11種南非官方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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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爾人(Boers)
指居住于南非的荷蘭、法國和德國白人移民後裔形成的混合民族的稱呼。來源于荷蘭語“Boer”(農民)一詞。現已基本不用該詞,改稱阿非利卡人(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網站)或者阿非利堪人。
具荷蘭或法國新教徒血統之南非人,尤指特蘭斯瓦(Transvaal)及橘自由邦之早期居民。今布爾人的後裔多指阿非利堪人(Afrikaner)。
1707年到開普殖民地的白人有1,779人,其中大多具荷蘭或德國血統,間有一些法國新教徒。今天大部分的阿非利堪人即爲這些人的後裔。在20世紀後期阿非利堪人近260萬,占白人總數60%左右。1652年荷屬東印度公司派出一隊官兵,由裏貝克(Jan van Riebeeck)領導在好望角設船運站。起初,該公司鼓勵移民,但至18世紀的前10年之後,開普殖民地的人口即自然增加。雖然此時殖民地繁榮了,大半的白人卻轉營遊蕩式的田園生活,這是因爲開普敦的農産品産量過剩,又有奴隸操作殖民地勞動工作,故沒有其他動力足使殖民地的人口持續增加,因而鼓舞其向外播遷,並成爲自給自足的田園主。
布爾人對非洲本地人及開普政府皆懷敵意,因爲,非洲本地人經常與其發生激烈戰爭,而開普政府則企圖抑制其播遷及商業活動。他們有自己的特殊文化,並將自己的生活方式比爲舊約希伯來人的生活方式。他們是虔誠的喀爾文教徒,自視爲上帝的選民,天命他們來統治這片土地。此外,在18世紀末,他們也像其他開普殖民地的白人一樣,使用由荷蘭語分歧出來的阿非利堪斯語。
拿破侖戰爭之後,開普殖民地成爲英國屬地。布爾人最初雖接受英國統治,但旋即不滿他們的自由政策,尤其是關于邊界及釋放奴隸之事。1835年至1840年代初,約12,000∼14,000名布爾人離開殖民地向空曠的大草原和納塔爾(Natal)南部大遷徙。1852年英國政府同意特蘭斯瓦的居民獨立(後爲南非共和國),1854年同意瓦爾-橘河流域之居民獨立(後爲橘自由邦)。這兩個國家都實行種族隔離政策。1867年至19世紀末期間,鑽石及黃金的發現,爲日後的南非戰爭(1899∼1902)埋下了導火線;此戰爭乃肇因于英國宣稱其對富有的南非共和國具有宗主權,及其不滿于布爾人拒絕承認外方人(大多爲特蘭斯瓦黃金、鑽石礦區的英國移民)公民權使然。由于受到橘自由邦及荷蘭人的支持,南非共和國與大英帝國相持2年多。布爾人雖爲久經鍛鍊的遊擊戰士,但終于1902年投降于英軍,結束了布爾共和國的獨立。但阿非利堪人仍保有他們固有的語言、文化,並且最終也以政治方式取得其以前未能以軍事手段取得的國家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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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布戰爭Anglo-Boer War
英國同荷蘭移民後裔布爾人建立的南非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爲爭奪南非領土和地下資源而進行的一場戰爭。又稱南非戰爭、布爾戰爭。
19世紀下半葉,在南非班圖人世代居住的奧蘭治和德蘭士瓦,先後發現了蘊藏量十分豐富的金剛石礦和金礦。歐洲移民大批湧入,開礦尋寶。英國壟斷資本家C.J.羅得斯收買礦權,建立礦業公司,壟斷了金剛石和部分黃金的生産。德國也逐漸在布爾人治地內建立了強大的經濟和政治勢力。英、德展開了激烈的角逐。在金礦資本家的慫恿下,英國政府爲控制所有礦區,力圖占領德蘭士瓦,兼並布爾人治地。布爾人爲維護其利益,靠攏德國,對抗英國。1899年10月11日戰爭爆發 。英國先後動員了44萬軍隊,布爾人有8.8萬人參戰,戰爭進程分3個階段:①第一階段(1899年10月~1900年1月)。戰爭初期,布爾人采取攻勢。12月,在科倫索、斯托姆貝赫和馬格斯方丹3條戰線上 ,布爾軍擊退了英軍解圍部隊的進攻。英軍損失慘重。但到年底,布爾軍進攻失去了勢頭,轉而采取分兵圍攻城市,分散了兵力,致使主力未能直搗東部沿海和德班港。②第二階段(1900年2月~1900年9月)。連遭挫折的英軍更換主帥,援軍源源開到,總數增至18萬人,分東、北兩路突入布爾人心髒地區。占領布隆方丹、約翰內斯堡、比勒陀利亞等城市。9月,德蘭士瓦共和國總統克魯格流亡歐洲。英國宣布吞並德蘭士瓦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③第三階段(1900年9月~1902年5月)。布爾軍退出城市後,分成小股部隊進行遊擊戰,切斷鐵路交通,掠取英軍給養,殲滅小股英軍,騷擾市郊,甚至遠襲開普中心區。英軍爲了應付到處襲擊的布爾人遊擊隊,疲于奔命,傷亡重大。
戰爭延續了2年7個月 。英軍消耗戰費2.5億鎊 ,死亡21942人;布爾人死于戰場3990人,死于集中營27927人。布爾人被迫同英國妥協。1902年2月開始和平談判,5月31日簽訂和約。布爾人答應停止軍事抵抗,交出全部武器,承認德蘭士瓦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並入英帝國。英國則保證:戰後的軍事管制將盡速由民政代替,只要情況許可,就將成立導向自治的代議機構;在實行自治以前不給予非洲人選舉權,即使將來授予他們選舉權,也嚴加限制,以保證白人的絕對優勢。英國政府將支付300萬英鎊用來恢複布爾人的家園。
在18世紀的歐洲及北美的戰爭中,紳士風度被發揚到了極致,作戰的雙方既可以你死我活地搏殺,也可以心平氣和地侃侃而談。
凡是看過有關那個時代戰爭電影的想來都會發現兩軍交戰,總有軍樂隊相伴左右。作爲現代人似乎很難理解在血雨腥風的戰場上,怎麽還要找一幫人來吹拉彈唱?在那個時候,幾乎各個歐洲國家的部隊幾乎全部配備軍樂隊,基本上的編制是每個連隊配屬3名鼓手或是笛手。實際上,作爲軍樂隊的首要任務是替指揮官傳遞作戰信號和指示。當日年的作戰,可沒有什麽“無線電”之類的好東西,對士兵在戰場進行大範圍的命令十分困難。相較而言,依靠鼓手們來敲出作戰信號就變得十分方便可行了。換言之,不同的軍樂也就象征著不同作戰命令。再說,18世紀的戰鬥所采取的最常見隊型既所謂“線形戰術”,這有利于發揮大規模排槍齊射的威力,但同時也要求是並行軍時的步調一致劃一,如此樂手就可以讓士兵們根據他們樂曲的節奏來掌握自己的步伐,維持戰線的隊形。在戰場,有著這麽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作戰雙方都不應主動地向對方的軍樂手攻擊,凡是主動對軍樂手襲擊的一方往往會被輿論斥爲“卑鄙的小人”。
至于軍官在那時也就像類似的“優惠”政策,既在進行射擊的不應把對方指揮官作爲瞄准目標。一個標准18世紀的歐洲步兵連的編制爲,一名上尉,一或兩名中尉,一或兩名少尉,5名下士和3名樂手及140名列兵。所有准尉以上的被視爲軍官。最明顯的識別就是,軍官一般手裏都會拿著一把長矛,以作爲指揮之用。
然而自英布戰爭以後,整個世界完全告別冷兵器時代,作戰方式也大有改變.以前的戰爭遵循一定的禮儀,此後則完全以取得勝利爲唯一宗旨,至于手段是否卑鄙,完全不再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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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布爾戰爭,1880年12月16日至1881年3月6日,是英國與南非布爾人之間的一次小規模戰爭。
布爾人共和國的建立
1652年,第一批荷蘭移民抵達非洲南部的好望角定居。1795年和1806年,英國兩次占領好望角殖民地。1814年至1815年的維也納和會上,英國以600萬英鎊的價格從荷蘭手中購買了好望角地區,開始對其加以統治。好望角地區又稱作開普(Cape)。
1836年,對英國統治不滿的布爾人開始集體離開開普殖民地。民團司令官安德列斯?比勒陀利烏斯(Andries.W.J.Pretorius,史稱老比勒陀利烏斯)在北方內陸建立了萊登堡共和國、溫堡共和國等殖民區。這些殖民區在1849年合並,建立了南非共和國(Zuid Afrikaansche Republik),又稱德蘭士瓦共和國。另一部分布爾人在其東部和南部先後建立了納塔利亞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共和國(Republik Van Die Oranje Vrijstaat)。
英國吞並德蘭士瓦
1876年,英屬納塔爾省總督謝普斯通(Sir Shepstone)于前往德蘭士瓦共和國進行遊說,勸其接受英國統治。由于財政困難,以及面臨與東邊祖魯人王國的大規模沖突,德蘭士瓦共和國接受了歸並英國的要求。1877年4月,英國發表聲明,德蘭士瓦共和國成爲英國殖民地,任命謝普斯通爵士爲行政長官。德蘭士瓦總統伯格斯辭職。
1879年祖魯戰爭之後,英國消滅了祖魯王國,解除了布爾人面臨的最大威脅。由于英國人統治德蘭士瓦共和國的三年期間,並沒有著手改善中下層布爾人的生活條件,也沒有增加投資、改善當地的財政、經濟和政治生活,反而允許英國商人進行土地投機、向布爾人補收以前欠德蘭士瓦共和國的稅款,引起了布爾人民廣泛的不滿情緒。
布爾人起義
1880年9月,爲了從土著手中收繳金伯利鑽石礦作爲工資發到黑人勞工手裏的大量槍支,在英國保護國巴蘇陀蘭(今萊索托)發生了“繳槍暴亂。”英國駐德蘭士瓦的主力部隊南下鎮壓暴亂,留在德蘭士瓦的英軍總數不超過三千人,只駐守在比勒陀利亞、呂斯滕堡、萊登堡、斯坦德頓等幾個重要城鎮,防務空虛。該年12月16日,五千多不滿英國治理的布爾人聚集在帕爾德克拉爾舉行國民大會,宣布進行武裝反抗,恢複南非共和國。推舉在布爾人當中德高望重的保羅?克魯格(S.J.Paulus Kruger)、皮埃特?茹貝爾(Jacobus “Piet” Joubert)和小比勒陀利烏斯(Martius Pretorius)三人爲首領。同日,新組成的三人政府將南非共和國的獨立聲明送到了比勒陀利亞駐軍的手中,英國人拒絕接受,下令各地駐軍火速增援比勒陀利亞。
作戰過程
1880年12月17日,布爾人市民和英國駐軍的沖突在波切夫斯特魯姆爆發。12月20日,駐紮在萊登堡的英軍第94團兩個連馳援比勒陀利亞,在布龍克霍斯特幹河(Bronkhorst Spruit)遭到布爾民團的伏擊,第一場戰鬥打響。由于布爾人采取了遊擊戰的戰術,在交戰中,英軍247人中有77人陣亡,157人受傷,布軍只有2人死亡,4人受傷。
1881年1月,增援的英軍部隊從納塔爾殖民地出發,向德蘭士瓦進軍。英軍司令科利將軍(Sir George Colley)率這支千余人的援軍,西進德蘭士瓦。在納塔爾與德蘭士瓦邊境的朗峽(Laing’s Nek)受到茹貝爾將軍的阻擊。英軍有93人被打死,133人受傷,54人被俘,科利本人也在山頂被擊斃。布軍方面只有1人陣亡,5人受傷。
1881年3月6日,英國和德蘭士瓦軍隊簽訂停戰協議,8月3日雙方又簽訂了《比勒陀利亞協定》。該協定規定,保證德蘭士瓦可以建立在英國女王宗主權下的完全自治的政府,英國保持三項特權:控制德蘭士瓦對外關系;保持對德蘭士瓦同非洲部落關系的控制權;戰時英軍有權借道德蘭士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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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
南非共和國(南非荷蘭語:Republiek van Suid-Afrika,英語:Republic of South Africa,除南非荷蘭語、英語外,南非還有9種獲得官方地位的地方語言:祖魯語: iRiphabliki yaseNingizimu Afrika,科薩語: iRiphabliki yaseMzantsi Afrika,聰加語: Riphabliki yaAfrika Dzonga,南北索托語: Rephaboliki ya Afrika Borwa,茨瓦納語: Rephaboliki ya Aforika Borwa,恩德貝萊語: IRiphabliki yeSewula Afrika,斯威士語: IRiphabhulikhi yeNingizimu Afrika,文達語: Riphabuliki ya Afurika Tshipembe),非洲國家,有“彩虹之國”之譽,位于非洲大陸最南端,緯度自南緯22至35,經度從東經17至33。東、西、南三面分別瀕臨印度洋、大西洋和南冰洋,海岸線3,000公裏。位于開普敦東南1,920公裏處大西洋上的愛德華王子群島亦爲南非領土。北與納米比亞、博茨瓦納、津巴布韋、莫桑比克及斯威士蘭接壤,另有“國中之國”萊索托。南非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擁有三個首都的國家:行政首都(中央政府所在地)爲比勒陀利亞,司法首都(最高法院所在地)爲布隆方丹,立法首都(議會所在地)爲開普敦
曆史
1940年代後期,南非的種族歧見日益嚴重,「種族隔離」成為南非的政策,黑非洲人不能和白人交往,他們的生活都受到歧視。1960年代,南非內部出現反對種族隔離政策的騷亂和鬥爭,再加上國際對南非的制裁,促使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於1990年代結束。
南非最早的居民為科桑人約西元1000年後,許多班圖部落自北方遷移至此。葡萄牙人於15世紀末抵達好望角。1652年荷蘭移民定居。英國人則於1795年到此地。1814年英國人併吞好望角。1836年波耳人向東北方大遷徙,跨橘河前去納塔耳,並於1839年建立第一個波耳人共和國。1846年英國人兼併納塔耳,但對波耳人所建的特蘭斯瓦共和國(建於1852年)及橘自由邦(建於1854年)給予承認。然而,南非分別於1866年及1886年發現鑽石及黃金後,又引起英國人與波耳人間的對立。兩次南非戰爭於1880年-1881年及1899年-1902年爆發。1910年特蘭斯瓦、納塔耳、橘自由邦及開普省實行聯合,成立南非聯邦,列為英帝國的一個自治領。1931-1961年成為大英國協內的一主權國家。1961年成為獨立共和國。波劄那與賴索托於1966年獨立,1968年史瓦濟蘭獨立。南非於1976年、1966年、1979年及1981年分別准許川斯凱、波布那、文達及西斯凱獨立,但皆未得到國際上承認。
自然環境
南非地處非洲高原的最南端,南、東、西三面之邊緣地區為沿海低地,北面則有重山環抱。北部內陸區屬喀拉哈裏沙漠、多為灌叢草地或乾旱沙漠、此區海拔約650至1250公尺。周圍的高地海拔則超過1200公尺。南非最高點為東部大陡崖的塔巴納山,海拔3482公尺。東部則是龍山山脈縱貫。橘河流經南非中部,向西流入大西洋,瓦耳河及卡敦河為其主要支流。
氣候
南非氣候多樣。西部沿海乾燥無雨。東部屬亞熱帶氣候,植被繁茂,德班1月月平均降雨量為28公釐,3月為130公釐,年平均降雨量1101公釐。西南部屬地中海型氣候,開普敦年平均降雨量為510公釐,7月日平均最低氣溫攝氏7度,1-2月平均最高氣溫攝氏26度。更北部的沙漠地區年降雨量則不足30公釐。
行政區劃
1910年至1993年,南非劃分爲4個省:開普省、德蘭士瓦省、納塔爾省和奧蘭治自由邦
1993年11月18日,南非多黨談判會議通過《臨時憲法草案》,對南非的行政區劃進行了較大的調整,將全國劃分爲9個省:北開普省、西開普省、東開普省、西北省、奧蘭治自由邦省、PWV省(比勒陀利亞-威特沃特斯蘭德-弗裏尼欣省,現改名豪登省)、誇祖魯-納塔爾省、普馬蘭加省(東德蘭士瓦省)和林波波省。
經濟
根據聯合國分類,南非是一個中收入發展中國家,資源豐富,財經、法律、通訊、能源、交通業發達,完備的硬體建設和股票交易市場居全球前二十名。2007年,南非的國民生產總值排在全球第20位。
南非裡發展程度最高的區域包括開普敦、約翰內斯堡、德班,及伊麗莎白港。但這些區域外的其他地區發展程度卻非常有限,形成南非國內嚴重的貧富懸殊問題。另外,南非國內的不同人種收入懸殊造成黑人有排外傾向、罪案率與貪污問題嚴重,附近國家難民持續湧入,與及愛滋病率高企,也令經濟發展受限制。所以雖然南非是非洲內人均國內生產總值第四高的國家,他依然被稱為發展中國家。南非的法定貨幣單位是南非蘭特。蘭特在2001年一次大貶值後,在隨後的2002-2005年間,曾經是世界上兌美元升值最快的貨幣,2005年後蘭特又隨著經濟增長放慢而走軟,此情況持續至今。
2008年南非因國家內部電力設施不足而發生了能源危機,國家需要間歇性在不同地區停止供電。這嚴重影響了國內的大部分工商業的運作,但由於南非國內利率高企及社會不穩,私人資金不願大規模投資能源行業,而政府在基建審批上過度嚴苛,故電力供應的問題短期內未有解決蹟象。
外交
1991年以前,南非採行種族隔離政策,遭受國際社會普遍抵制,國際地位極為孤立。1991年6月南非實現轉型正義廢除種族隔離政策後,世界各國相繼解除對南非經濟制裁,並紛紛提昇、恢復或建立與南非之外交關係。1998年1月1日,南非跟中華民國斷交,並跟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外交關係。
南非1994年由非洲民族議會黨執政以來,對外政策以非洲集團領袖自居,積極推動非洲統合,促成非洲團結組織。2001年常會決議通過成立非洲發展新夥伴計畫,並成功改組成非洲聯盟,為南部非洲發展共同體及不結盟運動龍頭,以第三世界代言人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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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種族隔離(南非語:Apartheid)爲1948年至1994年間南非共和國實行的一種種族隔離制度。
名稱
Apartheid是南非語引自荷蘭語的詞,區分隔離制度之意。這個制度對人種進行分隔(主要分成白人、黑人、印度人和其他有色人種)。然後依照法律上的分類,各族群在地理上強制的被分離,特別是占多數的黑人,依法成爲某些"家園"的市民。這些家園在名義上是自主國家但運作比較類似美國印地安保留區和加拿大原住民保留區。事實上,多數的南非黑人從未居住過這些"家園"。
具體措施
具體實踐上,南非種族隔離制度防止了非白人族群(即使是居住在南非白人區)得到投票權或影響力,將他們的權益限制在遙遠可能從未訪問過的家園。教育、醫療和其他公共服務有時被聲稱是平等隔離,即爲白人和非白人提供同樣的、但彼此分開的服務,但事實上非白人族群可得到的只是非常次等的公共服務。
這個制度在1948年被以法律方式執行,直到1994年南非共和國因爲長期的被國際輿論批判與貿易制裁而廢止。聯合國也認爲“種族隔離是一種對人類的犯罪”。
種族隔離制度是以1913年的“原住民土地法”作爲開端。由于廣泛的使用而被執政的南非國民黨(National Party)予以強化。接受差別待遇的黑人有2500萬人,印度人約有90萬人;但是白人只有近400萬人。南非共和國的政府說法是:“南非共和國是一個多種族國家,各民族的傳統文化與習俗皆有所不同,言語也有所差別。讓各民族各自發展,並不是種族隔離,而是各自發展。”但是明顯的白人掌握政治經濟的權力,有色人種成爲廉價勞動力的來源;其中的黑人多在白人擁有的農場工作,但是只拿到白人十分之一的工資,而且工資通常無法養家;也有不少黑人失業。
相關法律
南非的種族隔離法律分類以四種人爲分類:白人、有色人種、印度人與黑人。其中有色人種爲早年白人移民與黑人結合所生的混血子女的後代;印度人包括所有來自印度次大陸的印度教徒、錫克教徒、穆斯林(含巴基斯坦人)和其他教徒;1966至1967年起,日本人被視爲“榮譽白人”(Honorary Whites)[1]。由于中華民國和南非建立了良好的外交關系,從1970年代起,來自中華民國的華人在種族隔離場所也可以享受與白人相同的待遇。而中華人民共和國因爲南非不人道不公平的種族隔離政策,一致拒絕與其建立任何形式的外交關系。
與種族隔離有關的主要法律包括如下:
1911年礦業及工人法(The Mines and Work Act)
1913年原住民土地法(The Natives Land Act)移民調節法(The Immigrations Regulation Act)
1944年公民身份法(The South African Citizenship Act)
1949年禁止跨族婚姻法(The Prohibition of Mixed Marriages Act),禁止人種不同的男女結婚;背德法(The Immorality Act),對于跨種族的戀愛行爲的限制與懲罰;
1950年人口登記法(The Population Registration Act),規定所有人口都要按種族登記;反共産主義法(The Suppression of Communism Act),規定政府有權查禁任何被指控爲“宣傳共産主義”的政黨;集團地區法(The Group Areas Act),將全國分爲不同區域,劃出禁止黑人居住的地區;
1951年班圖人管理機構法(Bantu Authorities Act ),爲黑人建立了單獨的管理機構;防止非法定居法(Prevention of Illegal Squatting Act),規定政府有權拆除黑人貧民區;土著建築工人和土著服務法(Native Building Workers Act and Native Services Levy),規定白人雇主有義務在白人區爲其黑人雇工修建必要的住房;
1953年隔離設施法(The Reservation of Separate Amenities Act),禁止不同種族的人混用公共服務設施,如盥洗室、候車室等;班圖人教育法(The Bantu Education Act),將所有黑人學校收歸政府管轄,終止了教會學校的存在;
1954年班圖人城市區域法(Bantu Urban Areas Act),禁止黑人在城市定居;
1956年礦業和工作法(The Mines and Work Act),將勞工領域中的種族隔離正式化;
1958年促進黑人自治法(The Promotion of Black Self-Government Act),即“黑人家園政策”
1959年班圖人投資法(Bantu Investment Corporation Act),建立起將必要資本轉移至黑人家園的機構;大學教育擴充法(The Extension of University Education Act),爲黑人、有色人和印度人建立單獨的大學;
1970年黑人家園公民身份法(Black Homeland Citizenship Act):從1971年開始,南非政府將居多數的黑人移居到分散于南非共和國邊陲地帶(占該國總面積13%)的十個“黑人家園”,並給予這些家園以自治權,目標是使其獨立;移居到這些“黑人家園”的黑人會失去南非共和國的公民身份。但是這些“黑人家園”中的白人仍然居有政治和經濟上的優越地位。南非共和國從1976年到1981年先後扶植文達(Venda)、西斯凱(Ciskei)、川斯凱(Transkei)與博普塔茨瓦納(Bophuthatswana)等四個“國家”獨立,但都沒有被國際所承認。
1974年阿非利加語媒體法(Afrikaans Medium Decree):規定在黑人家園以外的地區,阿非利加語在學校授課中要達到50%的使用比例,在醫療、宗教、就職等其他方面都作出相當的限制。
種族隔離的取消
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不但引發國內的反彈與抗爭,更引發國際社會的攻擊與經濟制裁;1989年戴克拉克擔任南非總統後,便釋放反對種族隔離政策而入獄的曼德拉,並且于1990年解除戒嚴;1991年南非共和國廢止人口登記法、原住民土地法與集團地區法,在法律上取消了種族隔離政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8D%97%E9%9D%9E%E7%A7%8D%E6%97%8F%E9%9A%94%E7%A6%BB%E5%88%B6%E5%BA%A6
種族隔離(Racial segregation),指在日常生活中,按照不同種族將人群分割開來,使得各種族不能同時使用公共空間或者服務。種族隔離可能是法律規定的,也可能是無法律規定但事實存在的。不論種族隔離是平等隔離,還是不平等隔離,實質上均是一種種族歧視行爲。
曆史上最著名的種族隔離發生在南非和美國。另外,澳大利亞、羅得西亞、德國、印尼等國家也均發生過種族隔離行爲。斐濟、馬來西亞等國如今仍存在一定程度的種族隔離行爲。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A7%8D%E6%97%8F%E9%9A%94%E7%A6%BB%E5%88%B6%E5%BA%A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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