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讀忻劍飛的《世界的中國觀》(上海:學林出版社,1992),單由下<導讀>便可看出很完整地分析了「世界的中國觀」。
那可不,我在初讀《世界的中國觀》時曾在<後記>眉批一一此書欠論:80年代東亞NICs、90年代中國威脅論,現得加中國崛起論了。
不就西方的他者‧中國觀,周寧著的《天朝遙遠:西方的中國形象研究》(上、下,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亦可觀(貼於後)。
《世界的中國觀》導讀(主持)人 蔡佳恬
忻劍飛的《世界的中國觀———近二千年來世界對中國的認識史綱》,將西方對中國的認識和研究分為五個時期:
(一)希羅多德時代的終結———前中國觀時期;
(二)亞曆山大東征以後———初步認識中國時期;
(三)馬可·波羅時代以前———準中國觀時期;
西征給國外關於中國的知識和觀念帶來了三個直接結果:
(1)中國的物文化進一步西傳,其中包括火藥、羅盤、印刷術、造紙等極為重要的發明,多在這一時期輾轉西傳。
(2)吸引大批商人和旅行者來中國,這些人回去口述手記,使國外關於中國的知識大增。
(3)造成了羅馬教廷向中國派遣傳教士的急迫心理和濃厚的興趣,由於蒙古帝國的崛起,使西方的視野範圍突然間擴大了,他們驟然感到茅塞頓開,豁然曠達,獲悉天外有天,即在穆斯林帝國之外,還有一個強大的和數量眾多的基督教民族,這個民族征服了中亞、俄羅斯、中國北部、印度之後,又向歐洲和波斯推進。
(四)世界走向中國———從教士中國觀到職業中國學時期;
《馬可波羅遊記》對於東方中國的描述激起了西方對於東方的夢想,引出了新航路探險的熱潮。15世紀末,葡萄牙人才初次到達印度。傳教士與殖民者將有關東方的各種資訊帶到西方,尤其是傳教士的著述、翻譯與信函往來,帶來了關於東方的較為確實一些的資料。因此西方對於東方中國、印度直接的接觸與認識,是從16世紀開始的。16、17世紀西方對於東方的中國有著強烈的興趣,1585年西班牙人門多薩寫作的《大中華帝國史》,15年間以七種語言出版了46個版本,而且這七種語言都是歐洲主要的語種。據統計,1552—1687年間,傳教士們總共有69種中國學著作出版,這比關於南亞、東南亞以及亞州群島的著作都多得多。史景遷教授甚至說:「我相信日本、印度、中東都沒有如此強烈地吸引過西方,你可以說它們對西方也產生了影響,但中國四百年來對西方所具有的卻是一種複雜的魅力,西方被中國迷住了。」
(5)走向專業化的中國學———從中國看中國的試圖時期。
西方東漸和東方學的發展,是19世紀國外中國研究的兩大背景。19世紀專業化的中國學的建立是國外對中國文化長期介紹和研究的邏輯結果。所以19世紀中國學既是一種分國別的現象,又是一種文化交流和互認識規律的共同體現。他表明在世界走向中國之後,經過了從外國看中國的階段,開始了從中國看中國的試圖。
本書闡述所謂國外中國觀其認識步驟為:第一,以外國看中國;第二,從中國看中國;第三,從世界看中國。17、18世紀,是從外國看中國的第一階段;19世紀,是從中國看中國的第二階段,其突出標誌便是專業化、職業化的中國學正式誕生和大量考察、看察活動的進行;20世紀,是從世界看中國的第三階段,因為20世紀主義和全球意識最為鮮明並為人們普遍接受的時代。本書的分析可見古代和近代的國外中國觀和中國學,為今天中國學的發展做了厚實的鋪陳。
檢討
忻劍飛的《世界的中國觀》將重心放在史料的耙梳整理上。這本書於資料蒐集的部分,上自古希臘希羅多德時期對「東方」的描述與想像,經過羅馬帝國、基督教興起、大航海時代、啟蒙運動、浪漫主義乃至於十九、二十世紀交接之際,將西方世界對於中國的認識與理解做了一番整理。事實上就「中國」一詞本身而言,它一樣也是一個在歷史進程中不斷以不同面貌以及不同的內涵出現的詞彙。無論是最初用以指涉某一文化實體,或是晚近在西方的進逼下所出現的「國體」意涵,恰好都顯示了「中國」所具有的歷史性格。
然而在歷史資料的蒐集之外,作者也意在提出一個歷史性的階段論觀點,用以解釋「世界的中國觀」之演進歷程。他主張所謂的中國「觀」代表了一種文化上的「互識現象」。文化互識又是建立在「文化交流」之上,並且伴以「文化評價」。作者認為本書在寫作上面對林林總總的歷史事實,始終是依據文化交流和文化評價兩條軸線進行鋪陳。而又在文化互識的過程中,作者提出三階段論,也就是:從自己(外國)看他人(中國)、從他人看他人、從人類看他人。
忻劍飛認為整個西方世界的中國觀(也就是中國認識)也表現出了這三種階段的發展特色。相應於西方的歷史,第一階段的認識過程表現在於西方人將中國所具有的特色納入自己的思考與立論之中。無論是理論性的思考或是一般性的理解或描述,在這個階段中西方人站在自己的文化角度上吸納中國文化並加以評述。無論是商人、探險家、傳教士或是思想家(如亞當斯密、黑格爾)。
待進入第二階段後,以中國的角度思考中國意味著透過一種專業分工、客觀性的角度就「中國之為中國」進行描述與分析,因而在學術機構、探勘考古等組織與活動中建立起「中國學」這門學問。作者認為這一階段和西方當時所盛行的科學實證方法不無緊密的關連。最終西方的中國觀則進入了以普遍性為基礎的認識角度,將中國的意義放在人類世界的角度來定義。
值得注意的是,在第三階段中作者對於什麼是「世界的」中國觀稍有混淆。其因在於他一方面將「世界」以地緣關係與多元文化的角度加以理解。可以說是在瞭解到世界之廣大後,一種以多元的角度來理解中國。另一方面,作者又主張一種「普遍性」做為「世界」的意義。我們可以從他對於馬克斯的讚譽中看出這點。因為馬克斯對於人類歷史進程的唯物分析對作者而言,等於提供了一種普世性的基礎來認識中國。這一點之所以值得注意的原因在於,兩種不同意義的「世界觀」很有可能互相抵觸。套用作者的說法,可以說「哲學詮釋學」所涵蘊的視域融合未必指涉了馬克斯心目中那種必然的歷史真理。因此到頭來我們也許可以說:「世界的中國觀」並沒有真正達到「世界」,而是自始自終都是「中國」在西方的眼界下一再地呈現的過程。或許這就是為何作者可以樂觀地(卻也弔詭地)斷言,西方的對中國帶來的衝擊在展現出「冷酷與深刻」的同時,也是「中國」一詞獲得最大的普遍性的時刻。
(楨:蔡氏太認真對待當時大陸學者常在著作的首尾掛馬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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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澳大利亞人眼中的中國:令人吃驚!
澳大利亞人T?尼賽德(下文稱老T),是我在茶莊認識的茶友,一個被澳大利亞總公司派來廣東順德分公司當營運總監的老外,中國通,有二十多年與中國人打交道的經驗。老T極喜歡中國傳統文化,特別是對茶藝情有獨鍾,一來二往,我們成了朋友。昨晚,在我的一壺高檔龍井的“賄賂”下,我逼著老T談談他對居住在澳大利亞中國人的看法,並且說明不要淨說好的,要全面點。老T猶豫了,可能受中國人熏陶多了,說起這些“敏感”事,還是有點中庸。以下是老T對中國人的一些看法:
1.中國人很“不舍得花錢”
以前和他同住一幢樓的中國人,爲拒絕付一些共同項目的支出費用而大動幹戈。他于是得出一個結論:中國人不舍得花錢,最好什麽都是免費的。我問他:“你認識我這個人已有些時候了,我哪樣東西不舍得花錢了?”他連忙說:“你別誤會,我並不是說中國人的壞話,我覺得中國人太喜歡存錢,存錢又不一定是壞事。”(這話聽起來還是不舒服,但是要想聽真話,就必須忍受這種不舒服。)
2.中國人很“格式化”
就像奧運會開幕式的表演一樣,大家穿一樣的衣服,做一樣的動作,整齊劃一,共性特征很強,個性特征不明顯。給人的感覺是中國人喜歡跟別人一樣,很怕有自己的個性(關于這一點,我默認了)。
3.中國男人很“女性化”
至少他遇到的很多中國男人都有“女性化”嫌疑。我說你是不是跟同性戀朋友相處多了才有這樣的體會,他說“不是”。他說因爲同性戀在中國的身份不能被暴露,所以中國的同性戀都去悉尼了(這種說法絕對是片面的說法。我連反駁的意思也沒有,只當作笑話了)。
4.中國女人很“好”
我問他好在哪裏,他說不出來(看來有點忽悠我的意思)。于是我說:“中國男人很女性化,那麽,中國女人是不是就很有‘男人味’?”他居然“嘿嘿”幹笑了幾聲,不置可否(這個話題不是個愉快的話題。求大同存小異,不傷和氣)。
5.中國人很“牛”(“牛”是勤奮之意)
老T說中國人的勤奮在澳大利亞家喻戶曉,特別是那些“兩元店”,一年365天(恨不得是366天),天天開門待客,連聖誕節那天也不放過。但關于這方面,有一部分澳大利亞老外因此認爲中國人太“愛錢”。老T最後補充說,“其實,‘不差錢’的中國人有的是,但在澳大利亞看到的多是那些做小生意的中國人。”
6.中國人有強烈的犧牲精神
老T說在悉尼的家附近,有一片公寓房,據說90%的房主都是中國人。但住在那裏的中國人連10%也不到。據中介說,很多買房的中國人並不是有錢人,有的將這裏的房子出租到700澳元一周,自己卻租300澳元一周的地方住,爲的是賺每星期400澳元的差價。這種犧牲精神,在中國人身上很普遍,而其他民族即使有,也很個別。
7.中國人不講究隱私權
很多中國人喜歡將自住房分租給別人。比如,一對夫妻租(買)了別人的兩居室,再將其中的一間租給別人。這種情況,如果是經濟拮據,可以理解,但老T說:“我曾親眼看到一對有錢的中國夫妻,買下了城裏頂層的複式公寓,沒一分錢貸款,但自己只住一間,其余房間全部出租。而他的鄰居是一對印度夫妻,人家花二十幾萬澳元裝修,陽臺上放著幾棵大樹遮人耳目,窗簾也是厚厚的,一看就知是看重隱私的人。相比之下,中國人對隱私的需要就不那麽高。”www8.中國人性格不喜張揚
老T說,在他曾工作過的幾個公司裏,中國人向來不會成爲中心人物,即使有各種各樣的活動,中國人也很少抛頭露面。一般給人的感覺是善良、安靜。我說“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中國人沒自信”,老T說:“至少表現得缺乏足夠自信。比如中國女人喜歡低頭走路,我看就是缺乏自信心。”我哈哈大笑說:“在國內的大城市,我怎麽沒看到中國女人是低頭走路的?說不定是有些中國女人受不了你們老外色迷迷的眼光才低下頭去的。”
抗議歸抗議,老外就是這樣認爲的,你有你的觀點,他有他的看法,而以上幾點,可能也有他的道理。(來源:中青網作者:胡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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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人看待中國人:中國的事永遠看不懂!
法國人是歐洲的中國人
19世紀學貫中西的大學問家辜鴻銘在《中國人的精神》中說過:“世界上似乎只有法國人最能理解中國和中國文明,因爲法國人擁有一種和中國人一樣非凡的精神特質。”
的確,從許多方面看,中法兩國是有驚人的相似性。首先,在文化上,中法兩個民族都創造了光輝燦爛的曆史文化。2000多年來,中國作爲東方文明的搖籃,對亞洲和世界文化産生了巨大影響。法國曆史雖然沒有中國長,但從中世紀以來,法國一直是西方文化的中心,對歐洲,乃至世界産生了深刻影響。世界上很少像中法兩個民族那樣給人類貢獻出如此衆多的思想家、文學家、發明家,更不用說兩國給世界帶來了頂級的烹調藝術。當一個中國人和法國人見面時,他們可以縱論世界文化,也可以大談生活藝術。法國人愛吃喝,中國人離不開吃喝,就餐桌上的話題就可以講三天三夜。中國人喜歡開玩笑,法國人也一樣,玩笑沒有邊。中國人喜歡看熱鬧,法國喜歡群衆節日,尤其是法國式的廟會,各種露天市場川流不息。來到中國的法國人常常對中國街頭行人走路不看紅綠燈,騎自行車者橫穿馬路印象深刻,而到法國的中國人常常發現,法國人反對循規蹈矩,在大街上隨意穿行者也隨處可見。因此,兩國老百姓都給人有點隨意的印象,體現在行爲模式上就是靈活變通的處事方法。在法國,這種靈活變通的方法被稱之爲“D系統”,D是法文dbrouiller第一個字母的大寫,意爲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法國人常說,如果從門裏進不去,就從窗戶外跳進去。
其次,從國家治理的政治模式看,中法兩國都是奉行國家至上政策的中央集權政府,治國理念相同。在使館工作期間,所有來法訪問的中國代表團均對法國的行政模式興趣濃郁,認爲法國經濟運營方式及政府對國有企業的獨特管理對我國借鑒意義較大。朋友們還發現,作爲中央集權傳統的象征,同爲全國政治文化中心的北京與巴黎,其結構和布局也有衆多相似之處。兩城的帝王之派頭,宮殿氣勢之宏偉,在世界其他城市中僅見。此外,中法兩國在民族統一方面也面臨同樣的問題,無論是法國的科西嘉,還是中國的臺灣問題,兩國政府都像愛護眼睛一樣愛護自己的主權獨立和領土完整。
最後,從民族性格方面看,中法兩國的民族自尊心極強,珍視其光輝的過去,骨子裏都有那麽一丁點自傲。中國的老祖將自己比作“中原帝國”,將皇帝叫“天子”,法國人則將自己視爲“世界的肚臍眼”,天下最好的國家是法國,最聰明的人是法國人。中國曾是世界最強大的國家,鴉片戰爭前,中國的GDP曾占世界的四分之一,其國力堪稱名副其實的中央帝國。但鴉片戰爭後,中國急劇衰落,成爲西方列強宰割和瓜分的對象。新中國成立後,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重新踏上民族振興之路。但由于經濟底子太薄和強大的人口壓力,其現代化進程中有許多困難有待克服。從法國方面看,法國在16世紀便成爲歐洲強國,拿破侖曾橫掃歐洲,確立了法國在歐洲大陸的霸主地位。但二戰後,法國國力式微,被迫淪爲二流國家,因此,恢複大國地位一直是法國外交的首要目標。盡管中法在國際舞臺上表現的形式不一,兩國老百姓都有強烈的民族自豪感和某種程度的大國夢情結。法國人似乎更張揚些,中國人更含蓄,更韜光養晦些,但他們對國際事務的參與理念是一樣的,均珍視各自的曆史作用,竭力主張國際關系的民主化和多邊主義,希望未來的世界是多極的世界。
當然,中國與法國在曆史、文化和民族習慣等許多方面存在的相似性,使兩國人民相互仰慕,這方面我們還可以舉出許多例子。但也應看到,中法畢竟是兩種文化,無論是曆史,還是民族傳統,差異巨大。在讓中法兩國人民注目對方之前,我們先來看一下同屬西方文化,以基督教—猶太教爲本源的歐美人又是如何看法國人的。
“古老而遙遠”——法國人眼中的中國
對大多數法國人而言,中國是東方文化的象征,中國人是智慧和勤勞的同義詞。中國對法國人的吸引力在于其博大精深的文化。這種對中國文化的好感源于路易十四時期(參見第二章)。對任何法國家庭來說,擁有一些中國收藏,哪怕是一些民國時期的景泰藍,都將是一種高雅品位的體現。這種對中國文化的喜愛還反映在曆任法國總統身上。
戴高樂將軍酷愛中國文化,他從中國光輝燦爛的過去洞察到新中國在國際舞臺上發揮重大作用不僅不可避免,也符合情理。他曾在生前向他的外甥女——一位法國駐華外交官了解大量中國的事情,希望有生之年去人民中國看一看。我沒有趕上戴高樂的時代,也沒有趕上蓬皮杜時期,但我有幸拜訪過蓬皮杜夫人,在她的會客廳裏,我親眼目睹了蓬皮杜總統1972年訪華時從中國攜帶的各種紀念品,在每年使館的國慶招待會上,蓬皮杜夫人總要向我憶及他們當年訪華的情形;德斯坦總統領導的法國經濟蒸蒸日上,在他任期內,小平同志還訪問法國,受到隆重接待。德斯坦總統熱愛中國文化,卸任後猛學中文,並喜歡在一些公共集會上用中文引經據典,每年他還率領法企業運動協會(前雇主協會)的法中委員會訪華一次;密特朗是第五共和國惟一的一位左翼總統,1981年當選前曾專門訪問過山東曲阜,特別熱衷孔孟文化,在其政治鬥爭生涯中,念念不忘孔孟之道;現任總統希拉克非常熱愛中國,有強烈的“中國情結”,其對中國曆史知識,尤其是青銅器堪稱專家水平。當然,作爲政治家,無論是戴高樂將軍,還是希拉克總統,無論是冷戰時期,還是21世紀初的今天,他們均看好中國在國際事務中的政治作用。我曾親耳多次聆聽過希拉克對中國在國際作用的評價,認爲中國將在新世紀成爲世界真正的第一強國。
說到中國未來的作用,我曾多次在巴黎上流社會晚會上感受到法國人對中國由衷的敬佩。精英感歎中國人對勞動的由衷熱愛和由此煥發出的無限創造力。在他們的眼中,中國代表人類的希望所在,是世界的未來,而法國沈重的福利負擔、懶惰的民族習性將早晚斷送法蘭西過去的輝煌。這種看好中國未來的觀點在老百姓中也很普遍。有一次,我代表趙大使到法國中部的克萊蒙菲朗大學中國經濟研究中心做報告,從火車站到旅館的路上,司機神采飛揚地對我說,他一年要接待許多來米其林總部參觀的中國人。當時正好楊立偉乘“神舟5號”載人飛船上天,這位老兄對我說,中國非常強大,最快5年就超過美國,到時法國就有救了,因爲中國可以對美國說不。
當然,作爲法國老百姓,對中國的看法不可能像政治家和精英們所具有的戰略成分。由于中國特殊的曆史,許多法國人如同過去的大文豪雨果,喜歡中國完全出于對中國人坎坷命運的同情。由于中國人命運多舛,一部分法國人對中國的興趣在于如何幫助中國人減少苦難。在法國有一個家喻戶曉的系列連環畫,叫《丁丁曆險記》,其中有一段講到丁丁到中國西藏的經曆。許多法國人,特別是50歲以上的人迄今還是從這部系列連環畫中來認識中國。此外,在法國,反映中國“文革”的電影、小說等文藝題材的作品很多,不少法國人從這些作品來認識中國,腦子裏還停留在中國封閉的時期。相比之下,企業家通過在中國的經營活動來看中國,其評價與中國蒸蒸日上的市場有關,認爲中國不僅是文明古國,也是未來的經濟大國,只有到中國來發展,才能降低法國企業的經營成本,保持法國的國際競爭力。可以說,沒有一個法國企業家不對中國經濟的飛速發展贊揚備至和感到歡欣鼓舞的,但企業員工則未必,他們擔心中國發展得太快,早晚要使法國的企業遷至中國,從而以一種矛盾的心態來看中國。
誠然,法國是多元社會,找出一種統一的對中國評價是不可能的。每個法國人根據自己的職業、社會地位和個人興趣來評價中國。國人善良純樸,責任心強,熱愛生活、熱愛家庭、孝敬老人無疑給法國各界留下印象最深刻,然而,國人過于謙虛謹慎、韜光養晦的品格,也使法國人感到不易接觸,缺少必要的透明度。法國《費加羅報》前駐京記者沙伯龍在華十來年,妻子也是中國人,他認爲受傳統文化的影響,中國人不善于對外溝通與交流,在法國公衆中造成難以打交道的印象。因此,在相當多的法國人眼裏,中國人又有一種與衆不同的行爲模式,屬于思維過于縝密和往往喜歡簡單問題複雜化的群體。在巴黎的社交場合,中國和中國人甚至成爲有學問和難懂複雜事物的代名詞。有些人迄今也沒有搞懂中國爲什麽會有文化大革命?認爲中國社會不可思議,人際關系複雜,國家幹預公民生活,司法不獨立。一些來華法國商人則著書立說,講述其在中國商海的奇遇,認爲中國市場捉摸不透,沒有公平競爭可言,官員收紅包成風,地區經濟發展不平衡。總之,在這些人眼裏,中國社會又成了大魔方,認爲中國的事情永遠晦澀難懂,永遠也搞不清楚。爲了克服與中國人打交道的困難,必須聘請中國人爲其在華經營公司負責政府關系或幹脆當首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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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寫希拉克總統任期及之前的法國,有點老了。現在法國的傻可雞總統可不是這樣,這家夥只對達賴等中國的垃圾感興趣,他們現在對中國的研究只集中于如何讓西藏從中國分裂出去,真是做他娘的春秋大夢!
這是什麽時候的文章?
1、現在法國領導人是薩科奇不是希拉克了;
2、從戴高樂到希拉克對中國的文化、國情、與我國在很多國際間重大問題上的看法是相同或相似的,並與我國領導人的私交甚酌!
3、看看現在薩科奇的個人風格和對國際國內的做法,中法的蜜月期已經過了,更多的應該是實用主義了。
順便說一句,任何事情不能矯枉過正,我們是應該記住老朋友,但一切需要向前看,我們國家只有真正強大了,友誼才能經得住歲月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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