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標題下錯了吧!明明大捕黑鮪、禁抓候鳥,怎會是「貴」黑鮪「賤」候鳥呢?
唉啊!你不懂資本主義台灣的<啥是黑鮪魚文化>啦!要是候鳥也價「貴」如黑鮪的話,官商將會與獵戶爭利了。「游魚」與「飛鳥」的差別待遇真有如天壤。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ouj/3/1284353298/20070417065656/
不只吧!同是候鳥,灰面鷲與游隼不也可能同類相殘。鶴落獨島更會被狗欺!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ouj/3/1286872387/20070523063512/
捕黑鮪促銷 抓候鳥要關…【聯合報07.10.15劉國信/台灣生態學會理事
又見恆春過境灰面鷲遭到蠻橫的獵殺。其實狩獵文化是以人類為中心的「文明社會」屢見不鮮的現象,無論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裡游的,一體皆然。長久以來以獵捕過境候鳥為傳統習俗的恆春半島,尚有民眾根深柢固的認為伯勞鳥、灰面鷲是上天賜予的禮物,「獵捕有理,食之無罪」。
而是否應以「盜獵」訴究,端視主流文化的價值觀與政策取向而定。如獵捕黑鮪魚即不為罪,當局猶推波助瀾大肆促銷,直把「海洋文化」搞得像「海產文化」般。但捕捉候鳥卻是六個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新台幣二十萬元以上一百萬元以下罰金的重罪。「游魚」與「飛鳥」差別待遇有如天壤,或謂黑鮪魚鮮美滑嫩,理當生吞活剝以祭五臟廟,才不負天生萬物以養人的美意。過境候鳥飄洋過海,不遠千里而來,國慶日前後翩然而至的灰面鷲更有「國慶鳥」之稱,遽爾捕殺, 有損泱泱大國形象,且失之野蠻,應予嚴懲。
如此令人錯亂的環境倫理觀,如何有效遏止恆春半島一再發生的獵鷹事件,實讓人懷疑。時下有錢人據案大啖鮪魚、珊瑚礁魚類,或開休旅車、配備萊卡望遠鏡、身著齊全迷彩裝備美其名為「賞鳥」;窮人見「鳥(錢)」眼開,游竄山林遂行盜獵,卻落得身繫囹圄,揹負千夫所指罪名。欲期保護環境生態求取自然平權,恐怕也如緣木求魚,益發混沌。
南二高斜張橋塔頂 游隼獵食天堂【聯合報07.10.20程嘉文
南二高的高屏溪大橋,是全球跨徑第二大的單塔斜張橋,不但是重要交通孔道,因為造型獨特,也是攝影者的最愛。不過最近連冬季過境台灣的游隼,也挑上高達一百八十三點五公尺的橋塔,把塔頂當成捕獵其他鳥類的「餐桌」與「儲藏室」。
國道新建工程局的攝影師齊柏林,八月底為拍攝斜張橋的照片爬上橋塔,意外發現塔頂的維修平台上散落許多鳥骸。國工局接獲報告後,擔心這些鳥可能是飛行時被大橋的夜間燈光迷惑而撞死,邀請在陽明山國家公園任職的鳥類專家黃光瀛前往查看。
一行人花了一個小時爬上相當六十層樓高的橋塔頂端後,黃光瀛發現橋塔周邊玻璃並沒有撞擊痕跡,而且不少殘骸只剩下鳥頭與鳥腳,有些殘骸還可以看到利爪的抓痕。黃光瀛判斷,這是游隼的「傑作」,利用塔頂平台居高臨下又位置孤絕的特性,將捕獲的獵物帶回平台慢慢享用,還將吃剩的死鳥留下來當「存糧」。
為了證實假設,國工局也配合在平台上安置兩部紅外線照相機。本身也是「鳥友」的生態工法基金會執行長邱銘源並自願每周冒險爬上塔頂,蒐集鳥骸樣本。
先前一個月雖然鳥骸不斷增加,但就是拍不到「作案」的「凶手」,到第五個星期調整照相機設置位置後,終於拍攝到游隼在拂曉與黃昏進食的畫面。
判讀照片後甚至發現,至少有三隻游隼利用這個「餐桌」,其中兩隻游隼還同時出現,可能是一對配偶。
博士論文就以游隼為題的黃光瀛指出,游隼的獵食方式類似戰鬥機攻擊,平常在高空盤旋,發現獵物就以高速俯衝而下撲擊。對游隼而言,橋塔的頂端是絕佳的制高點,整個高屏溪河谷的飛鳥一目了然,甚至由於大橋入夜後仍然燈火通明,使原本夜間看不到東西的鳥類可以繼續飛行,因此在這邊活動的游隼,不但白晝可以捕獵,甚至晚間也能「出擊」,這也是過往學界少見的例子。
由於游隼是在台度冬的候鳥,目前仍在斜張橋頂活動。研究人員鑑於牠們一向在峭壁上築巢孵卵,還在平台上特別放置了一個沙盆,希望游隼能在這邊繁衍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