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我已經清楚知道《失而復得》回來給我的課題是甚麼,感謝天,我放下評論自己之後逐一察覺了,也持續的清理了這些向外顯現的內在情感,每一次都以為我可以把他要的安靜爽快地還給他時,卻每一回都食言而肥,但我昨天開始換了方向思索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內在還在做情感的拉扯?
昨天我在誠品書店看見了那個沒有真正接受被人視為洪水猛獸排斥的自己,看見無法接受對《失而復得》莫名產生好感的自己,看見那個一直懊惱著不放棄文字糾纏別人的自己,我知道這些外顯的行為都來自我的投射,根本不需要追問原因,只要放輕鬆持續地清理就好,但這詭異使我聯想到前情人求了天后宮月老廟之後遇到我的情況,是給師姐收了三次驚之後,我突然像從催眠中醒來一樣被自己的執著嚇到,所以我對自己這一次詭異行為實在難以放鬆。
我知道宇宙一直顯化給我的訊息都是「接受愛」,問題是這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打轉跟別人無關啊!戀愛這兩個字看就知道是兩顆心,我一個人是要接受甚麼愛?所以應該意味著我可以選擇,我選擇孤獨留在我原來的生活,這應該是選擇,不是抗拒生命啊!
內在小孩剛才浮現了【抗拒】兩個字給我看,其實我不能說我不懂,就像我蓄意忽略老外在每一次往來訊息間暗示對我的好感,然而我抗拒可能進入關係的機會,是因為我知道自己再沒有多餘氣力去面對關係的經營,我不能浪費我最後的時間在虛無飄渺的情感上。
還記得我罹患了甲狀腺亢進的時期,那一次聚餐蘇老師一見面就說:「你有情感困擾所以才會發病。」我很認真的記憶回溯才承認她說的沒錯!我當時對於BK的死亡一直隱隱罣礙著,如果最初我沒有要求分手,會不會他這些年受創後悔了,還有個地方可以回頭,而不會走上那樣的絕路?而在他離世前,如果我對他寫給我的訣別信多警覺幾分,去提醒他的家人注意,會不會因而救了他一命呢?這些問題當時一直在我心底隱形著反覆糾纏我,直到發了病我才去正視;感謝蘇老師讓我開始懂得用為他祈福去替代責備自己而鬆開了我的結。
我問我自己,【不再抗拒生命】意味著甚麼?繼續像沒事人似地當那個文字叨擾別人安靜的人?
我困惑了,親愛的宇宙,但我願意放下質疑自己,持續清理那些累積的記憶,讓神性帶領我前進。
對不起。請原諒我。我愛你。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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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
中午突然腦筋打死結後,外出時再次反覆觀看自己的【抗拒】和【接受】,我笑了。
如果外在的抗拒是來自我內在投射,那我願意臣服,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昨天再次被瑪麗安.威廉森吸引,不就是宇宙再次給我的肯定訊息嗎?
那就帶著興味盎然靜觀這事件的流動,自己看另一個自己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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