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無意間發現,那令人懾服的愛。又是一篇用歲月寫下的故事,用生命寫,寫那一種淒美。
不知為何,王子與王子的初遇,總發生在軍中,或許是緣分的微妙,慢慢讓名為阿至與阿生的男孩相愛,漸漸地加溫,曖昧到深愛,深愛到分裂,在這裡我永遠說不清阿生是多麼愛阿至,只礙於無奈,內容的真實赤裸呈現,毫不保留,成為最限制的愛。
話說他們在新訓時相遇,只因為阿生的一時與自己的班走散,假混到阿至的班,就此結下永遠的牽絆。我猜那真的事巧合,才會讓他們下部隊又被分發在一起,成為最好的朋友,也因為多了床位讓他們在同一個房間,也因為蚊帳破讓他們擠上一張小床。那時誰也不知道王子與王子的愛是什麼樣子?
一個休假的日子,他們去了墾丁,或許,只是阿至那句話:「因為你高興我才高興。」讓他們又更在意對方,水上摩托車落水的同時,他們第一次擁抱,在浮沉的大海中,那種相擁的感受,感覺對方的呼吸讓一切好像失控,阿生情不自禁地在大海中親吻了阿至的臉頰,那樣的畫面,好似茫茫人海中,你找到了我,我等到了你,那種宿命中的深知深愛對方的情侶,可不是?
收假後的變化,他們依舊睡上同一張床舖,不同的是,他們擁抱與親吻,依偎著。漸漸地朝向嘴唇而去,那,便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就算如此始終,不知對方到底開定位成什麼?我猜,因為那是他們第一次愛男孩的關係,單純、無暇。
心靈,漸漸地驅使他們結合,就又是一次假期,又是海邊,這次是淡水,一樣是在海中更進一步,從手開始,到飯店由嘴結束,這就是他們第一次的初體驗。
又是一個收假,又回到部隊,這次不同了,阿至迴避了阿生,四十八小時沒說上半句話,因為,他們都徬徨自己愛上的是王子,而非公主,他們惶恐,這種靜默讓阿生按耐不住,直到深藏的話,被限制的話說出口:「我愛你。」這一切,就像魔咒破除,童話裡的總是這麼奇妙的不是嗎?
我必須又說,心靈的進一步,又再度驅使肉體,在那之後,才有了第一次的結合。從小我所知道的任何童話總是到最美的地方結束,「同」話往往卻不同。這之後,他們就像一般情侶打打鬧鬧,偶而鬥鬥嘴。
人生總是有許多交叉口,一個舉動就可能讓另一個人心碎,阿生也被裡面的班長追求過,阿至則總是被阿世毛手毛腳,這讓眼裡容不下一粒沙的情人,翻了一整壺的醋罈子,情人的深愛與深信總是讓人定心的有效藥,這紛鬧結束後,是會希望互許終生,這不就表示阿至永遠是阿生的,而阿生也永遠是阿至的,不是嗎?在這段的部份,作者還是透露出他們是互相第一次愛上王子,阿至更是愛情的第一次。
「我們結婚好嗎?」阿生脫口而出
「...結婚,我們能嗎?」
「我不是指真正的婚禮啦!我是想要跟我很喜歡的人有那種結婚的感覺。」
「嗯!好!」阿至他拔下手中的戒指,把我的手接過去,將它戴在我的無名指上。
「這個戒指我戴很久了,雖然不值。」我猛然狂吻著阿至 打斷了他的話
愛情久了,始終會到家庭層面,那最後成為永遠的一道牆。先是阿生的母親發現異狀,讓愛情頓時變得沉重不已,我不知道,為何他們總是相信能度過難關的?為何在最後毀於一旦?部隊突然,像是王子們的避風港,現實世界,卻非如此。
退伍後,便成阿至的家人發現了異狀,是母親,母親目睹一切。後來,阿至的姊姊將默默地要阿生以後不用常來,用了路途遙遠的理由,卻明顯得可以。愛的沉重是因為別的你也愛的人給予的,這實在太令人兩難,忠於自我?或是,深愛家人?
這一次,深默填滿他們之間,將他們往不同的方向,推向遠方,遠遠地、遠遠地。阿生的一個念頭,或許是這段戀情不私奔的關鍵。
「阿至…我想過…我們試著跟女孩子交往好嗎?」「但是…我們現在還是在一起…直到有一方交到女朋友為止…」
我總是認為,某些事情一旦決定,自己就會不由自主地去卻,或許,這就是潛意識,默默地讓一切成真。之後,連絡漸漸少,越來越少,半個月沒打過任何電話,阿生也如期地交往了一個女孩,無奈內心牽掛的永遠是阿至。
雨,總是下得很是時候,綿綿細雨,好比阿生與阿至的內心,忍不住思念的阿生還是打電話阿至,聽他的聲音,得知他過得如何?這通電話裡,沒有人誠實,阿生說自己有女孩對他很好,阿至不願去相親,這一刻,他們的心離得好遠,兩個人帶著面具聊著,強顏歡笑。直到阿至掛上電話前的哽咽。
是啊!雨,下得細細的,思念就像顆不斷灌水的汽球,哽咽一針,讓一切潰堤,或許用一整夜的雨也不夠形容如此的思念。真誠讓愛更徹底,不是嗎?
那夜之後,他們不敢再多想未來,工作起了變化,阿生去了台北,而阿至去了新竹,又成了新的扉頁,在人來人往的海堤岸邊,親吻了對方。
「阿生!我能過自己這關,但是...但是...我過不了我家人那一關,每當我們在一起時,我都好開心,見不到你的時候,內心總是在想你,但是...面對家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有時候我會想...如果自己死了...」
「阿至!無論今後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但是....你答應我,決對不能...不許在說不好的話,答應我!」
同話,總不在此停止,或許美好,根本就不適用在我們身上吧!我猜。之後,阿至的房東介紹他的同事給阿至,阿生總是鼓勵他去認識人,但就如作者阿生自己說了,這種決定都讓他體驗人生各種生離。
這個女孩也漸漸成為阿至的好朋友,就在認識的三個月後,另一個生命的萌芽了,毀了一段愛情,阿至與女孩做了愛,決定了一切。我總覺得,時間或許根本就不能代表愛情的堅貞,時間只是枉然,阿至愛上那個女孩,也愛著阿生,但我始終認為,愛情是在一段段謊言下毀滅的,或許我不能相信三個月就能愛上一個人,或是,同時愛兩個人,我只知道結局就要來了,奉子成婚始終是愚蠢愛情的中一項。
有些人失戀,是用工作來填滿自己,而阿生就是如此吧。喜帖總是會到來,我想不透阿生怎麼放得下阿至,他們經過這麼多風風雨雨,最後,阿生還是去參加那個婚禮,這好像在傷口上灑鹽,作者在描述這場婚禮的同時,我的心情也被帶往最高點,這一切就是會實實在在的發生在我們生活週遭的某個在舉辦婚禮的巷口,我漸漸地激動了起來,阿至手中的戒指,戴向新娘,曾幾何時,阿至也將他的戒指戴向阿生,那一幕太震撼了,對心靈的衝擊太大了,就像是他們當初在海中的擁抱,被這場婚禮的海嘯給沖毀,沙灘上的城堡似乎就不曾注定王子與王子同住。
作者阿生也是個人,跟我一樣的人,在宴會結束的同時,那晚的綿綿的細雨,由他的眼湧出。他們的分離到底,是偶然?還是巧合?亦或是,他們都不夠堅強?或是,主流社會下的產物?我不懂,最後的結果,阿生還是阿至的好朋友,一個,特別的好朋友。
愛情中或許沒有對錯,但我知道,阿至他所放棄的,他一輩子深愛他的人,我們的一生,或許就只有,這麼一個ONLY ONE,錯過了就不可能再來了,愛是溝通來的,但對的人,往往只有那麼一個。這段故事最自私的,終究還是親情,我一向是道德反派,或是說,道德就是莫大的謊言,自私的集合體,才會讓這一切,變得不夠誠實,獲得最多的是阿生,失去最多的阿至與他的家人,我相信失去誠實就等於失去一切,人們時常不懂自己在做些什麼,而那就是我們這一生所該學的課題,誠實面對自己,才不會後悔。我懾服阿生的愛偉大,阿至與他的家人,頓時渺小了起來。
我尊敬這一個願意誠實的人。
2006/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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