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俗世的角色
解開情愛的綑綁
拋棄社會性的盔甲
允許自己天涯海角走一趟
跟著我 一起去流浪
在旅程中 我們同行
妳不再是妳
妳學習忘記 也學習記起
我是妳的夥伴
我走在前面 暫時性的
為妳引領 提燈 指出方向
妳可以全然的信任
妳可以交托
因為 所有旅程 都是我的曾經
『移動式工作坊』的發想,其實很久很久了。
那年,我一個人在深山裡流浪,小小的行囊裡只有筆、筆記本、牙刷,兩件換洗的衣物。我從婚姻裡短暫的『出走』,三天的行程,只有我一個人。回來後寫下了『如果,你在旅途上遇見了我』開啟了塵封了二十年的新詩與散文的筆。
然後,我在『癌症團療』裡,告訴癌症朋友們,我想要有一輛吉普車,一個沒有預定行程的流浪--『風吹著我向流雲一樣,這樣的我也只好去流浪-----』。因為血液裡澎派著流浪的因子,當場,吸引了許多個『同好』,紛紛要求同行。
於是,當我的好友因為情感出現了『恐慌症』,我正在東部,我要她搭車來找我,陪她在溫泉區裡住了兩天一夜,然後,放她回去,去面對她的『問題』。後來陸陸續續有一些預定的、不預定的朋友,在旅程中與我『同行』,因著『同行』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回到了『信任』與『愛』的覺知裡,她的『心靈』因此而有了小小的開啟,生命可以繼續,生活找到了軸心。而我,只是繼續我的旅程------。
我的新書發表會的行程,一個女子從台北到花蓮,一個女子從屏東到花蓮,她們因為我在花蓮相聚,然後,跟著我沿著花東海岸往南行去。在知本,一個女子回頭去奔赴她與藝術家之約,一個女子繼續跟著我穿山越嶺,經過了『哭泣湖』畔,到了鍾靈的山谷裡,在風中、在偶而飄過來的細雨中,將『移動式工作坊』『說』出來,變成了一個『具體』可行的方案。
希望有一天,『移動式工作坊』會變成了一個心靈『各自』開啟的氛圍,來自個地的夥伴,最後,都在鍾靈的山谷中相聚,定點的,有一個『巫婆大會』,在鍾靈『心靈客棧』的觀星台上,我們向守在天河渡口的『金四星』,大聲說出『勇敢的自己』,宣告『自己』的重生。
喔!親愛的朋友,如果妳(你)也想要有一次開啟心靈的旅程,歡迎妳(你),跟著我一起去流浪!我將引領妳(你),找回自己。詳細的辦法,明年,會在這裡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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