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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神曲的鳶尾花    詩意了1500年

＠秦  島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中國大陸崛起朦朧詩派，成為文革一代青年的心聲表達，也影響著剛入廈門大學的我。其中代表詩人之一舒婷是廈門人，有一本詩集《會唱歌的鳶尾花》，收入同名詩作，原載《詩刊》1982年第2期。這是她於1981年10月底創作的長詩，為“朦朧詩”的代表作之一。全詩共十六節，每節行數不固定。表達敍述者作為一個普通人，需要溫情呵護的生活願望和迴應時代的呼應而主動承擔“歷史責任”之間的矛盾心情，以及這一矛盾如何被克服的心理過程。

        這首詩寫於作者結婚前夕，是舒婷個人生活面臨一個新的轉折時在創作上的一次總結。自1979年初涉詩壇以來，她既贏得了無盡的掌聲、鮮花和巨大聲譽，同時圍繞她作品展開的“關於新詩發展道路問題”的爭論，也趨於白熱化。她因激動而麻木的內心有一種山雨欲來的平靜，在渴想靜思之前便有一種表白的願望。

        在藝術表現上，《會唱歌的鳶尾花》可以説是朦朧詩派修辭手法的大演示，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象徵手法的嫺熟運用。就在那時候，我才懂得有這種鳶尾花存在，也開始寫詩。

        言歸正傳，扣緊鳶尾花主題。它是鳶尾屬植物，是對一族草本開花植物的統稱。別名藍蝴蝶，扁竹花，中國鳶尾，鴨子花，蝴蝶蘭，愛麗絲，大多為藍紫色。花形似翩翩起舞的蝴蝶。五月，鳶尾花開花的季節，你就可以看見一隻只蝴蝶飛舞於綠葉之間，彷彿要將春的消息傳到遠方去。

          在中國常用以象徵愛情和友誼，鵬程萬裡，前途無量明察秋毫。這種花由6個花瓣狀的葉片構成的包膜，3個或6個雄蕊和由花蒂包著的子房組成。香氣淡雅，可以調製香水。分佈於日本、中國中部、西伯利亞、法國和幾乎整個溫帶世界，並且是法國的國花。

        鳶，讀yuan，是鷹科的一種鳥，《詩·大雅·旱麓》曰“鳶飛戾天，魚躍於淵。”。而“Iris tectorum”之名來源於希臘語，意思是彩虹，因為這種花有紅，橙，紫，藍，白，黑各色，不愧彩虹之稱。它表明天上彩虹的顏色盡可在這個屬的花朵顏色中看到。它的法語名是fleur-de-lis或者fleur-de-lys。fleur意指flower，而lis意思是lily（百合）。但是它的古語拼法是fleur-de-luce， luce來自拉丁文lux，luc，即light（光明）。所以這花也被稱為”光之花“。人們甚至在古代就已熟悉鳶尾了，比如：古埃及的金字塔群中就有鳶尾形象的記錄，其歷史可追溯到公元前1500年。

        鳶尾花的中文名來自於它的花瓣像鳶的尾巴。還有說是這種植物的名字是由上帝的信使和聯接地球和其他世界的彩虹而來的。鳶尾花因花瓣形如鳶鳥尾巴而稱之，其屬名iris為希臘語“彩虹”之意，喻指花色豐富。

        鳶尾屬從屬於鳶尾科，此科還包括有唐菖蒲、番紅花、小菖蘭等，大約200個屬，所以鳶尾科是個特別龐大的家族。這些花屬中，在北半球發現了幾千個品種。

        法國的國花是鳶尾科的香根鳶尾（fleur de lis），它體大花美，婀娜多姿，與百合花（lily）極為相似。鳶尾與百合分屬兩個截然不同的科類，雖然一眼看去，似乎兩者都有六枚“花瓣”，殊不知鳶尾花只有三枚花瓣，其餘週邊的那三瓣乃是保護花蕾的萼片，只是由於這三枚瓣狀萼片長得酷似花瓣，以致常常以假亂真，令人難於辨認。

        此外，鸢尾的“花瓣”一半向上翘起，一半向下翻卷，而百合花的花瓣却一律向上。另有一些鸢尾的花心深处还长有三枚由雌芯变成的长舌形瓣儿。由于欧洲人常把鸢尾花称作“百合花”，故不少人以为法国的国花是百合花。”近代汉语里经常把fleur-de-lis翻译成“金百合”，正确的翻法还应该是“鸢尾花”，香根鸢尾（fleur de lis）。

              2023.0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