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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7-23 08:43:09| 人氣33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石家堡之離經叛道系列--一撞情緣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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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堡之離經叛道系列--一撞情緣 (十四)



書閣

杜子亭放回手上的書,剛剛的不愉快讓他沒有看書的心情了。

「裴叔叔,我想去找寒靖哥哥。」

「好。」裴叔應道,心知也許是該拒絕他的,石寒靖可能正和柳家兄弟談論事情,可是也瞧這杜子亭是一點心思也不在這書閣了。

「公子,你又何必為了秀蓉姑娘壞了心情呢?」離開書閣後裴叔道。

「不該嗎?」他不解的道:「我說的很傷人的耶,況且我覺得很不安。」

「喔?為什麼?」

「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被這樣說是很傷的。」眼看著地上,神情有著懊惱。

「但是秀蓉姑娘講的不也過份?」

「是有點,可是這種事我會慢慢習慣,因為我不想和你們分開,以後聽到閒話的機會可能還很多,而秀蓉姑娘不一樣,未出嫁的姑娘千萬不能有不好的流言,否則以後很難找到好夫家,這是照顧我的奶娘說的。」

「嗯。」應著,杜子亭的單純真是讓人搖頭。

「裴叔叔,我好擔心寒靖哥哥會責備我。」因為擔心,所以才會讓他心情不好且低落,連看書的心情都沒有。

「不會的,少爺是明理之人。」

石寒靖對杜子亭幾乎是寵溺性的在對他,責備的話也鮮少出口,但若是有讓石寒靖覺的不應當的事,責備話當然是難免了,就拿夜讀一事來說吧,每回看書看到睡著,這實在是不必要的,又沒要上京趕考。

「嗯……」他也這麼希望,雖然石寒靖真的就如裴叔所說是個明理之人,可是他還是會擔心的嘛!

轉進大廳,他見著了石寒靖和柳家兄弟因他的來到而停下談話的全看他一人,這令他尷尬的各各稱呼對方一聲後便挨回石寒靖的身邊乖乖坐著。

「不看書了?」石寒靖一問,也心想這杜子亭八成是吃虧回來的。

「嗯……」他心虛的應著。

「子亭,你真的沒事嗎?」柳均塵關心的一問,也在心中暗暗推敲是讓秀蓉表妹給欺了。

「怎麼回事?」柳均安看向杜子亭,就見杜子亭那神情就是不對。

柳家兄弟的詢問讓他尷尬一笑,隻手悄悄的拉著石寒靖的衣服希望石寒靖能幫他一把,只見那石寒靖是回他一笑的幫他解了圍……

「沒事的,均安,我們繼續剛的話。」這才跟柳均安道著,那會也端了身邊的茶水給了杜子亭,只見杜子亭接過茶水後也乖乖靜靜的喝著。

「嗯,」柳均安看向杜子亭,只覺得那目光想移開都覺得是困難,「我一個在桶頭縣當捕頭的朋友稍來一些訊息,說是在當地和其他地方這陣子也都出現了盜賊,行事手法俐落乾淨,不像是一般的盜賊所為,我曾與盜賊幾次交手,身手是不在話下,難纏的緊,我們懷疑這些盜賊是同一路的,更懷疑幕後是否有組織。」

「大哥,我看你將這次的案子了結後,職務就跟它辭了吧,你看呀,我們柳家走的是商路,裡頭住的不就是些老幼婦孺嗎?哪能讓這些賊子一殺鬧,哎,僕人個個是嚇破膽恨不得辭了工作回家去避難,大哥,你好生想想吧!」他勸道,無端招來此禍,也真是令人心驚受怕,日子過的恐懼。

「可是商道上也總是令人無趣,」柳均安有些無奈的道,曾接手半年,但那種日子實在不合自己的興趣,「你來接吧!相信你會做的很好的。」

「我?大哥,你別說笑了,爹會嚇死的。」他乾哈幾聲笑道,他生性就是不夠穩重,這種個性,柳家老爺可頭疼極了。

「你不也常誇自己聰明嗎?將聰明用在商場上再適合不過。」他有些故意的,因為柳均塵老愛在他人面前罵他傻,這聽多了也難免會心生不快。

「大哥,我只是愛自誇罷了,爹賞識的還不是你。」

「賞識跟做是兩碼子的事,這件事我會找時間和爹再協商,你這幾年也閒夠了。」他深長意遠的看著柳均塵一眼,看著他已經是苦著一張臉了,也在他想再開口推責前將話題轉向盜賊一事,「寒靖,我與師爺曾分析過這盜賊行徑,這城內大戶人家幾乎全有被盜的記錄,看來盜賊還挺識貨的,盜的寶物個個不匪,我柳家亦有不少奇物,只是不知盜賊是否已有腹案前來一遭。」

「你想守株待兔?」

「嗯,是有此打算,盜賊狡猾,落腳處時常變遷,有時有了線索卻撲了空,這幾天我會再往這方面去追查,希望會有斬獲,當然這柳府的一切還得請你幫均塵了,慚愧,同袍的功夫實在不行,若撥了人手過來,反而讓盜賊察覺有異而錯失守株的苦心。」他看著杜子亭正把玩著石寒靖繫在腰際上的水晶佩,這一看,視線竟又移不開了。

「找個武師訓練訓練吧!」身旁的杜子亭一定是心事藏不住了,他知道的。

「是,老爺也有這意思。」

「嗯,有是最好不過,不然素質參差不齊,這累的又是誰來著了,是不是?均安。」他笑著回應柳均安的話,下一刻的卻低下臉的親吻著在旁的杜子亭一記,這卻惹來杜子亭輕喔一聲的埋怨,臉又紅了的低下臉來,「喜歡嗎?」

他問,但只見杜子亭是點頭又是搖頭的,這還在搖擺之間,石寒靖倒是不猶豫的將繫在腰際上,所繫的水晶佩轉繫在杜子亭腰際上,「娘說這能避邪。」

「嗯……」他沒有拒絕的接受了,拿起水晶佩又看了起來。

「寒靖,你這麼寵子亭,當心有心人知道了會醋意橫飛。」柳均安道,可心卻虛了,他說的那人不正是他自己嗎?

「哪個不識相的會吃醋,人家『夫妻』間的事還需要誰同意來著。」柳均塵故意用夫妻字眼,也特別強調這字眼,這柳均安瞧杜子亭的眼神還真是不對勁。

「夫妻?寒靖,你們……」他有些失落的看著石寒靖及杜子亭,先是看到杜子亭羞澀臉紅的撇過臉,後是見到石寒靖那笑的大方的愉悅,「子亭的家人不會反對嗎?」訥訥的,他卻這樣問了。

「不會。」石寒靖笑道,寵溺的將杜子亭擁進懷裡摟了幾下,而杜子亭則羞的又將臉給埋進石寒靖的懷裡,不敢再露出臉來了。

「那真是恭喜了。」訥著言,他覺得石寒靖是故意的,很多事情都瞞不過他那雙眼,他喜歡杜子亭的心思一定也讓石寒靖看透了,哎,「你們再聊吧!我得回府裡一趟了。」

「嗯。」

「大哥慢走。」

送走柳均安後,柳均塵與石寒靖相視,最後柳均塵是雙手一攤--

「這不可能的吧!」

「誰教他這麼迷人呢!」

緊緊的又將杜子亭抱在懷裡,惹來杜子亭抗議的嘟叫,要石寒靖不要抱那麼緊,石寒靖卻叫杜子亭也學學他,將他抱的緊緊的,這等的情景對話讓柳均塵覺得他好多餘。

£££

柳府有幾處的小庭院,處處的景觀皆不同。

杜子亭坐在石椅上看著前處的那一片蓮,只可惜還未到開花的時候,否則那朵朵的蓮開起來一定是很美的。

石寒靖喝著茶,話倒是有一會沒再開了。

杜子亭又瞄了石寒靖一眼,又看向裴叔,那表情有些坐立難安,他見石寒靖又不理他,噘著嘴又回頭看那片蓮田了。

他將早上與秀蓉姑娘之間的事同石寒靖講,石寒靖是靜靜的聽他說完,說完後也只見他點點頭,什麼話也沒說的泡著茶要他吃糕點,可是石寒靖那樣,他哪有那胃口。

「花都還沒開,有什麼好看的。」終於的,石寒靖開口說話了。

「寒靖哥哥,」石寒靖一開口,他便轉過身急急的問著,「是不是我對秀蓉姑娘說的太過份了,所以你都不理我。」

「我沒說你不對啊,是你又多想了。」他揚著唇的笑著,他在想事情,所以就沒再接話了。

「你不會罵我嗎?」他又瞄了石寒靖一眼。

「不會,但是寒靖哥哥希望你記住一件事。」

「什麼事?」

「如果你自己都不重視自己,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那別人又怎麼會尊重你。」

「喔,」垂下眼的在心中默默想著這些話,想著也似乎是明瞭了的又看著石寒靖,「嗯,我記住了。」

一笑,記住了是最好不過的事,「喔,對了,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嗯。」點點頭,順手拿了塊蓮子酥吃著。

「小子亭,你聽過在武道上有星幻無常宇波宮,海中蛟龍擎天堡;沈星掩月石家堡,眾星匯集榜上名這四句話嗎?」

「那是什麼?」搖頭,這種話聽都沒聽過,爹及哥哥們更不曾對他提及過。

「呵呵,」杜子亭的回答只能讓石寒靖莞爾一笑了,「不懂沒關係,日後有興趣的話就會懂的。」

「好。」他點頭應好。

「剛剛講的沈星掩月石家堡便是寒靖哥哥的爹創立的。」覺得講太多對杜子亭是稍嫌多的,因為他對派系是一點興趣及概念也都沒有。

「唔,石家堡是做什麼的?像我家天劍門一樣的嗎?」吃著糕點的問著。

「差不多吧!」側著首的思考回著,石家堡在道上的名聲地位並不會因沈寂多年而被人遺忘或除名,但對不識武道一途的人就是陌生了,就如杜子亭一般,搖著首,他並不想多說他石家堡在武道上的地位是如何來著,「寒靖哥哥的身份就跟你在天劍門時差不多。」

「喔。」喝著茶,覺的對石寒靖的身份又了解了一番,其他的也並不是那麼想問了。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搖頭,沒有了,杜子亭這樣回答。

石寒靖一笑的淺啜了口茶,杜子亭的單純沒心機還真是少見,比起某些一知道他是石家堡出來的人,便對他殷殷獻情,虛偽在樸實之間便顯得是那般醜陋了。

「這些糕點吃完再去看書吧!」這幾天恐怕是沒空陪杜子亭了。

「好,」又拿了塊桂花糕,「寒靖哥哥,晚上我可以拿書進房看嗎?」

「可以。」

石寒靖的應允讓杜子亭高興,以為他會反對的。

「晚上時就待在房裡,沒事別出來,懂嗎?」

「嗯,好。」他點頭應好,只要有書看,他什麼都好的。

石寒靖攤開扇搧著,希望盜賊一事不會太複雜才好。

£££

剛洗完身的杜子亭正擦著頭髮,可是門外的叫聲卻令人皺眉。

「秀蓉姑娘,公子現在不方便見妳。」

「為什麼不方便?杜子亭,你出來!」

小廳那頭傳來的對話讓杜子亭皺眉不解的轉了出來。

「秀蓉姑娘,有事嗎?」與裴叔相視,不能明白秀蓉姑娘為何口氣如此之壞,那天過後以為便沒事了,這是柳均塵跟他拍脯保證的呀。

「你出來!」她命令道。

「秀蓉姑娘,我現在不方便。」擦著頭髮,還很濕的,衣服也還沒換,只著著一件單薄的內襯,這樣出去相見怎好,很不得體的。

「怎麼會不方便,我不是單獨一人,還是因為你房裡有其他人,所以打擾了你們的方便?」

「我剛洗完身,衣服還沒換,所以不方便。」

他聽不出秀蓉姑娘那弦外之音,於是便很老實的回著他如何的不方便,只是那裴叔眉上是一皺,抿著嘴倒是繼續再聽下去。

「開門!」她失了端雅的又命令叫著,因為她心情惡劣。

「不方便。」他婉拒著,秀蓉姑娘的兇悍嬌縱他是領教過的,但也不知為何秀蓉姑就和他見過的閨秀不同。

「杜子亭,開門--」她踹著門,如此之兇悍嬌縱,令身後的僕人一個氣也不敢多吭。

秀蓉姑娘這行為讓杜子亭一愣,對她的兇悍。怕她再踹下去會鬧笑話,抓起椅上的外衣便先套著門也跟她開了。

「有事嗎?」他這樣子怎麼能和姑娘家見面啊,傳出去丟臉的是她耶,看看門外,怎麼石寒靖還沒回來。

「你說,男人和男人能成親嗎?」她踏進房內便不客氣的責問起杜子亭,當柳均塵告訴她這件事情時,她愣了半?,隨後還不准她出房門一步,以安全為理的關了她兩天,可是兩天來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在房裡早待不住了,一出房便往杜子亭這來,她要看這杜子亭能跟她說什麼。

「啊,」原來是說成親這件事,「是不能。」

他的回答讓秀蓉姑娘怒視他,「既然知道不能,為什麼小表哥卻告訴你們要成親?」

「可是對寒靖哥哥卻能,他要成親,我會跟他。」好討厭秀蓉姑娘那眼神。

「這是個笑話,那我怎麼辦?」她氣了,「我不管,我要石大哥對我負責。」

髮上的水滴濕了衣服,杜子亭卻不知該再講些什麼話,對這種事他根本不懂,他看向裴叔,希望裴叔能幫幫他,可是裴叔好像沒幫他的意思,這讓他不明白為什麼又不幫他。

「秀蓉姑娘,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對妳說,所以妳還是找寒靖哥哥,當面講清楚比較好。」

「哼,都是你!」她含怨的瞪向杜子亭,三言兩語的又把責任關係撇的乾淨,「你為什麼要出現?知不知道你害我三年的相思全成空?」

她生氣的對著杜子亭控訴,更不懂為什麼思慕多年的人不愛紅顏愛男顏,這傳出去她會成笑話的。

秀蓉姑娘的話讓杜子亭無言,只能訥訥的看著她,他怎能對秀容姑娘說他等了這個男人十八年,若不是石寒靖出現帶走他,他的日子會一成不變的下去,然後會怎麼樣連他也不清楚。

看著杜子亭竟又對她靜默無言,這讓秀蓉姑娘以為杜子亭心虛,「哼!心虛了是嗎?前幾天不是振振有詞?再開口啊!罵啊!」

她不服氣的手推著杜子亭,杜子亭被她這不講理的一推也是惱了,秀蓉姑娘的行為還真是不講理的緊。

「秀蓉姑娘,請自重。」裴叔上前護住杜子亭的道。

「是男人就別躲在別人背後。」她叫囂,因為心底真的很氣恨。

「秀蓉姑娘,妳這樣又何必?有話好說別動手。」瞄著門外,石寒靖真的還沒回來喔。

「動手打人有什麼大不了,我家僕人哪個沒被我打過,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魏興縣縣太老爺是我爹,你這悖德小子真是可惡!」

秀蓉姑娘揚著手,就是沒有一個打杜子亭的空隙,只怪那叫裴叔的將杜子亭護的太好了。

「秀蓉姑娘,妳這模樣若是讓其他人瞧見了也總是不好看。」裴叔道。

「杜子亭這樣就好看?」她恨不得踹上杜子亭幾腳,很令她生氣的一個人。

秀蓉姑娘的兇悍雖然讓他心生怯意,可是他是個男人,怎麼能讓女人瞧不起,尤其是眼前這秀蓉姑娘,於是他移著身子站了出來。

「秀蓉姑娘,有話好說,這樣動手有失端雅。」

「哼!你想和石大哥成親,這又成何體統,哎喔,我的手--」秀蓉姑娘突然一輕叫,那高舉的手也不知是被誰一抓,這會疼得她可失了燄的擰著一雙月眉輕唉了。






台長: 小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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