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被從辦公室里拉了出來。”他突然想到自己喜歡的小說格雷厄姆.格林的《問題的核心》中的話,斯考比“望著她走出自己昏暗的辦公室,好象望著白白浪費掉的15年生命。”他恍惚間覺得自己走進小說中的情境:我“做著同樣的惡夢。生活中到處都是陷井,不管你如何謹慎,遲早仍然要跌進去。”他感覺,在這個時候,自己閱讀主人公,就象是“一個迷失前途的人閱讀一個身處絕境的人”。
翻譯萊蒙托夫的翻譯家顧蘊璞,60年代初大學畢業,由于“出生于地主家庭,又不注意靠攏組織”,被“安在了一個最難發揮自己長處的崗位上”。業余生活被人“匯報給組織”,他記得自己“感到特別的壓抑”,“無人可以傾訴”。不由得把萊蒙托夫當作“忘世之交”。他回憶到當時,自己悄悄翻譯著萊蒙托夫的詩《獨白》,不由產生共鳴,詩中說,“……在祖國我們仿佛感到
向您推薦:專利 捕蚊燈 聯單印刷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