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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4-29 19:50:30| 人氣14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第十一節 讓我來會會你這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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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睜開眼睛後起床,但是,身體動不了。

  這是怎樣?鬼壓床嗎?這是鬼壓床啊,可是我在紐約、欸不對啊紐約也會有鬼啊!

  ……好喔,那我就等人家走了再起來。

 

 

  「皇雀君?」啊,史蒂夫先生來叫我了,可是身體好痛……我努力拖動四肢,才終於到門前。

  「真難得啊,賴床嗎?」「我的手腳都很酸,不曉得怎麼了。」他看了我很久,之後捏著下巴思索了幾秒才說:「那妳今天在房間休息吧,我得去工作了。」

  「好,謝謝。」話說他怎麼感覺變得像我爸一樣?一定是我的錯覺。

  那我繼續看書好了,但其實也有些膩了,不然上網看看……

  欸?裕也哥的帳號是上線中,他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幹嘛啊?突然跳出通知視窗讓我嚇了一跳,你不睡覺啊!

  稍微跟他閒扯一下之後,我就去客廳看電視,維德特小姐給了我一杯奶茶,話說這才幾天我就開始想念那群臭小子,不曉得我不在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他們沒被吸血鬼什麼的綁架吧?沒跟學長他們打起來吧?有沒有被陷害之類的?或者被惡魔附身呢!怎麼辦!

  月山學長不會抓他們去吃掉什麼的吧?如果被綁架怎麼辦啊!啊啊啊我不能這樣想下去!

  話說回來腹黑眼鏡還沒回我訊息,他該不會是直接無視我了吧?這傢伙是打算對我見死不救,還是覺得我離開日本就不算在他的防守範圍中了。

  如果要找關於魔術結社或是啟明結社的事,我根本沒有管道,或許可以去問言峰先生?……一想到那傢伙在我嘴裡塞東西就不爽,馬的,混帳東西,誰搞得清楚他到底想幹嘛啊,就算教會的立場中立不干涉,那個面癱神父還不是照樣做他想做的垃圾事,還聯合著金閃閃那個傢伙捅我一刀。

  回去後我不拿十字架砍死你,渾蛋!

  啟明結社的話,問梅菲斯特他會回答我嗎?感覺應該不會那麼順利,以他的立場來說,聖女是武器也是最重要的手段,所以只要我還有利用價值他就會保我到底,至少不會把我賣給他哥。

  但現在我得想辦法搞清楚他們的目的,不然像神裂姐那樣的人只會越來越多,說到底殺了我對誰有好處啊?其實大多數生物的期望應該是我活著但是被監禁著吧?殺了我會有什麼用?

  還是說聖母不能活呢?……既不能死也不能活,那看來我當活屍才是正確的選擇,不過如果當活屍還得去工作,活屍絕對是慣老闆最好的選擇!

  ……我總覺得開始在乎這種事很可悲,我一個普通國中生為什麼得被一群神經病耍著玩!還是不按牌理出牌的那種!

  大約在下午一點時候,我真的快要無聊死了,當維德特小姐問我要不要陪她做些點心的時候我立刻就答應下來,用巧克力畫畫真是一大趣事,我可以畫個言峰再把他分屍吃了……感覺吃了會拉肚子,還是乖乖做普通的餅乾就好。

 

 

  「我回來了。」「史蒂夫先生,歡迎回來。」他看著我笑了一下,臉上淨是藏不住的疲態,今天很累嗎?泡杯蜂蜜牛奶什麼的給他喝好了。

  他脫下外套,拉開領帶,先把手上的衣物掛在沙發椅背上才走向廚房:「維德特小姐回去了嗎?」「嗯,好像家裡出了什麼事,所以晚餐很簡單。」不過我不保證味道的質量,你要是拉肚子別怨我喔,畢竟我不是遠月的學生。

  「妳做的嗎?」你這訝異的表情實在讓人很想打你呢,不爽別吃,叫外賣啊。

  「可能不好吃,不要勉強吞下去。」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你不吃還吐的話,我不會說什麼,只會跑回房間躲在棉被裡哭而已。

  「妳都做了,我會吃完的,可以幫我泡杯咖啡嗎?」可是吃飯前喝咖啡對胃不好……史蒂夫先生用拇指和食指揉著眼窩,感覺隨時會倒。

  「這樣晚上會胃痛,喝這個吧?」我把蜂蜜牛奶遞過去:「啊,先吃點東西再喝。」空腹喝可能不太好,大概吧,我不是很清楚。

  「……這是牛奶嗎?」「加了蜂蜜,會比較好睡,還是您不能喝牛奶?」他給了我一抹苦笑,我立刻想到他說不定是今天晚上要熬夜工作,不是吧,你們萊布拉這麼操喔。

  「不用擔心我。」他摸了摸我的頭想讓我安心,但是大哥,你要是累倒我就無依無靠了,你覺得沒有你我還能出這間房一步嗎?

  我想還是趕緊吃飯吧,我做的飯菜稱不上好吃,但也沒有難吃到食不下嚥的地步,可惡,家裡有兩個賢夫,料理的技能點我根本不用練,至少我以為不用練。

  瞄了一眼細嚼慢嚥的史蒂夫先生,他的眼睛底下有淡淡的青色,我實在不忍心叫他洗手做羹湯,反正能吃就好,我不強求要多美味,至少自己做的東西不能浪費。

  我不想當桃井或是阿妙學姊,說真的,那些黑暗料理界的人根本就不吃自己做的菜,這是不公平的吧!怎麼可以只讓吃的人變白癡!

  「明天我的朋友會來。」「是上次那些人嗎?」雖然餓到發昏但還是有些模糊的印象,史蒂夫先生點頭並困擾的搔著臉頰:「嘛,他們好像以為妳是我的女兒什麼的。」明明長得一點都不像,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樣也好。」嗯?好什麼?接收到我的疑惑,史蒂夫先生露出了真的很開心的表情。

  「不會再有人介紹對象給我啦。」「說得好像我是老婆一樣。」他好像被湯嗆到,止不住狂咳,我說你這樣被一個國中女生調戲成功沒問題嗎?你不是負責調戲別人的嗎?不過你那樣講到底是有多少人想幫你相親啦。

  「皇雀君,這種話不要亂說……」「為什麼不能說?」「因為……因為我們年紀差的有些多,被別人聽到不太妙啊。」可是這裡除了我們還有誰,可以不要隨便嚇人嗎?

  「史蒂夫先生會在意年齡差距?」「多少還是會在意的啦。」……好喔,大概是因為你看起來跟年紀不符。

 

 

 

 

  隔天早上,我換了件衣服後走出房間,身體的痠痛依舊。

  「早安。」我打了個哈欠後就慢悠悠的走到廚房餐桌那邊拿早餐,史蒂夫先生到底有多喜歡穿襯衫?我看他平常上班穿西裝,在家也都是襯衫西裝褲一套,頂多就是睡覺的時候會換穿睡衣。

  「酒要帶多少都歡迎,反正會喝到一滴不剩。」我在旁邊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吐牛奶,昨天累得要命,今天就要開派對拼酒量,你不怕胃穿孔啊。

  我默默的啃著三明治,維德特小姐洗過手後就開始忙進忙出的,她拿出看上去價值不斐的陶瓷盤還有玻璃容器,把高腳杯一個個洗過擦乾。

  「皇雀君,我們一起去買東西吧。」「好喔。」大概是去買食材之類的。

  該怎麼說呢,史蒂夫先生意外的……還蠻賢慧的,看他挑菜我是不會多說什麼,他照著維德特小姐給的購物清單買東西,我推著推車跟著他,裡面現在有一堆肉跟菜還有調味料,他還買了幾瓶看起來酒精濃度不高的香檳,不過他買紅酒就不會在這種地方,而是去專門店選。

  「史蒂夫先生你不怕胃穿孔?」「嗯?」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撐不住,因為健康是本錢,要是身體壞了就很難恢復正常。

  一整天打掃布置家裡還有製作菜餚真的很累,不得不佩服每年都要準備一堆菜餚的媽媽們,維德特小姐指揮我倆很俐落,我都沒這麼幫我媽過,再次體認到負責煮飯真的不容易。

  畢竟沒有人是天生就會做菜的,為了家庭學習做羹湯的人真是厲害。

 

 

  門鈴響起,我換上簡單的洋裝,維德特小姐幫我綁好頭髮,我跟著史蒂夫先生到門口準備迎接客人,上一次是因為我真的太累所以沒參與,但這次不一樣,我已經休息過了,狀況沒那麼差。

  「史蒂夫!」哇,金髮美人。還真的被紀田那小子說中了,可是我才不會跟他說。他們互相擁抱後寒暄了幾句,接著她看向我,雙眼發光的問史蒂夫先生:「啊!好可愛!像小動物一樣看起來軟綿綿的!她是你說的那個小親戚嗎?」

  「嗯,她叫作雀。」「妳好。」這個大姐有點過於熱情,這個城市裡的大姐姐都怎麼回事啊?

  「今天跟我們一起好好玩喔!」她捏了兩把我的臉頰,我的臉不是療癒小玩具啊快住手!

  後面接著進來的還有幾個大叔,他手上拿著一個巨大的冰桶,史蒂夫先生似乎忘了要拿烤肉架和木炭,慌慌張張的想去準備。

  咦?可是那些東西不是都放好了嗎?這個疑問只閃過我的腦中一秒,差點跌倒的史蒂夫先生被其他人打趣問是不是太過勞累,不過總覺得他看上去有點奇怪啊。

  陸陸續續的有人來,我一邊吃料理一邊喝果汁,不過說實在東西有點多,沒嚐幾道我就飽了,那個金髮大姊的名字叫做艾蓮,嗯,跟殺巨人的那個同音,不過這樣會搞混所以還是叫她大姐就好。

  她手上拿著金黃色的香檳向我靠過來,聽說她好像是哪一國的王妃?為啥史蒂夫先生會認識這種人啊?

  「多吃一點啊,不然會長不大喔。」妳是看著哪裡講的啊,不要以為我不會告妳性騷擾。

  「我已經飽了。」「這樣啊,怎麼感覺妳吃不多呢……話說妳跟史蒂夫真的是親戚嗎?你們長得完全不像呢。」我也知道啊,妳去問他為什麼要說這種鬼話。

  我求救的看向史蒂夫先生,他在和別人聊天,看樣子沒辦法來幫我。

  「正確的說是很遠親的親戚的朋友,所以不算親戚,這樣講只是比較方便。」反正人類完成進化前都是一樣的先祖,我這樣說也不算錯。

  「跟史蒂夫住在一起感覺如何啊?」「他人很好,我很感謝他。」拜託妳了,不要找我聊天!我只想吃飽回房間啊!

  維德特小姐好像被史蒂夫先生請回去了,桌子差不多被擺滿,讓維德特小姐早點回去比較好,他是這麼想的吧?

 

 

 

 

  「妳該去休息囉。」史蒂夫先生向著我伸出手,輕輕把我拉離沙發,金髮大姊抓住我的手臂,對著史蒂夫先生撒嬌:「你別這麼不識風情啊,我還想跟她多聊聊呢。」

  「她畢竟年紀還小,熬夜對她不太健康。」「那你就沒問題?」「因為是大人嘛。」喂,不要隔著我調情。感覺有點不爽。

  「嗯──好吧,那下次我們有機會再聊吧?」她用那雙美麗的眼睛望著,不愧是五官深邃的金髮美女,別這樣看我,我受不了。

  「好。」我穿過零散的人群被拉到房間門前,史蒂夫先生微微側身後說:「妳早點睡,不要隨便跑出來喔,好嗎?」他瞇起來的眼睛讓人覺得有些可怕,不過他應該是擔心我?

  「……不要喝太晚喔。」他好像沒料到我會這麼說,愣了一下,隨即摸了摸我的頭:「好,晚安。」這人怎麼這麼喜歡摸頭殺?算了,反正在我睡覺的時候不會有太吵的聲音就好。

 

 

  好冷。怎麼回事啊?我是被冷醒的,奇怪?房間的空調溫度沒變,為什麼突然變冷了?我的身體冷到直打哆嗦,我下了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好像有非常細微的破裂聲。

  就是薄冰破掉的小聲音,類似那種,史蒂夫先生用了能力嗎?可是外面不是在舉辦派對嗎?

  「皇雀君,去睡覺。」這個聲音突然響起害我嚇到跳起來,馬的嚇人啊!

  我想開門,但是他似乎從外面壓住門把不讓我出去:「史蒂夫先生,你被攻擊了嗎?」

  「沒事,我解決了。」「那其他人呢?」門很突然就開了,我整個人往外倒差點跌個狗吃屎,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看了一下我的穿著後說:「陪我去散個步吧?」

  半夜出門散步你也真是好興致,當然好啊。

  我被史蒂夫先生帶著走,原本想回頭看看發生什麼事,但他不想讓我看客廳的情況,難得強硬的壓住我的肩膀不讓人轉身。

  「沒事,他們都回去了。」……真的嗎?我沒有問這句話,因為他的表情有點勉強。

  「史蒂夫先生玩得開心嗎?」「嗯?我看起來不開心嗎?」「嗯。」為什麼你們都覺得自己的偽裝技術很好?我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的情緒變化,這也多虧那些成天油嘴滑舌的傢伙總打啞謎。

  陪他看夜景之類的……

  「我不希望妳太擔心我,因為那並不是妳該擔心的事。」「擔心別人還需要理由嗎?」我沒多想就脫口而出,史蒂夫先生沒看我,只是望著充斥霓虹的街道。

 

 

 

 

  史蒂夫先生扔給我一把海綿匕首,我身上還有掛著一把槍的腰帶,用匕首砍到他或是用槍擊中他,場地變化成古堡內部,頗有恐怖片的氣氛。

  好吧,要好好的追著他跑了,希望回去日本後在這裡練起來的基礎不會全部廢掉,我大概知道史蒂夫先生戰鬥的模式,之前被他打成那樣絕對不是白受苦。

  史蒂夫先生擅長的是大範圍攻擊,近距離的踢擊格鬥,所以他之前都用不順手的方式在跟我打,摸清這點後總覺得很不爽。

  我沒忍住想像雪男是怎麼撐過去的,他是在小時候被藤本神父勸說而成為驅魔師,奮戰至今,他以後也會繼續變得更加強大,可是我呢?

  我並不是那種天分很強的人,戴斯樂說過我沒有控制力量的才能,力量很強大卻不會使用,這跟拿一把衝鋒槍給三歲小孩有什麼兩樣?

  可是這樣的我,召喚出了喬托,我被鯉伴教導的能夠使用鬼纏……等等,使用鬼纏?

  我用鬼纏的時候根本沒想那麼多,不是在精神世界使用的次數也就只有京都之戰結束的時候,大部分的使用都是由鯉伴操縱的,因為我幾乎沒有主動使用鬼纏去攻擊的想法。

  鬼纏是使用同伴力量的技術,也就是說同伴必須得是有靈力或妖力、魔力的生物才行,人類沒辦法成為我的助力,不過我自己的力量足夠,就能彌補這塊了。

  沒有同伴也沒關係,過度依賴別人只會害自己在孤軍奮戰的時候絕望,我應該可以用鬼纏的方式,像是使用念力的纏那樣……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如果身體是廢物的話,那我就算會用鬼纏也沒辦法撐太久。

  要看看別人,珍小姐她是狼人、K‧K大姐則是狙擊手、雷歐有神之義眼、札布先生和傑特先生、克勞斯先生都是用血鬥術,史蒂夫先生也一樣。

  他們都有自己戰鬥的方式,我要去看、去找。

  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有聲音,很細微的聲音從天花板傳來,像是冰塊凝結的細微聲響,我往前奔跑抬頭一看,天花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上一層冰霜,他在樓上嗎?

  先找找有沒有像是閣樓的地方,我從樓梯上去後走到底就發現天花板有拉環,可是太高了,我根本構不到,那麼……子彈可以打穿天花板嗎?只要不打到梁柱的部分,應該可以打破那層木板?既然天花板能被史蒂夫先生凝結,他是追著我跑的嗎?不對,他是能站在原地放招的,也就是說要找到中心點才是正確答案。

  如果是冰層,子彈不可能打得過去,可是霜的話只有薄薄一層,很簡單就能打穿。

  最冷的地方,垂直上方的天花板!我瞄準那個已經快變成一層冰的點射了一發BB彈,聲音比想像中還大,我立刻躲到旁邊的沙發死角。

  他不可能抓到我的,我開槍後立刻躲開,從上方的視野抓不到我,應該是這樣的……但天花板的冰霜痕跡卻朝著我的方向延伸,他看不到的話,是用體溫在偵測嗎?他該不會帶著紅外線偵測器這種東西吧?作弊啊!不過如果真是這樣,我也有應對的方法,體溫的話,我升起火爐就好,聲音的話就打破擺設品就行。

  是哪一個?我注視著天花板因為火爐而稍微融化的痕跡,地上的水滴幾乎被地毯吸收,我幾乎聽不到任何腳步聲,他沒有移動,可是變冷了。

  他在哪裡?擴大收索範圍是想讓我緊張嗎?還是想要讓天花板結冰讓我打不穿?

  冷靜下來,我可以知道他在哪裡,就像感知妖怪的氣息那樣去抓人的氣息,這裡只有我和他,他的位置沒有移動,我剛才那發打偏了嗎?

  不移動是……對我放水嗎?我咬緊牙齒,盯著開始融化的冰霜痕跡,少瞧不起人。

  可是要隱藏氣息避開史蒂夫先生的追蹤對我來說有些難,現在我有兩個選擇,一是僵持在這裡對他的決定作出行動,二是主動出擊去找到他。

  不管選哪個我都沒有勝算,怎麼辦?

 

 

  已經過了許久,史蒂夫先生所站的那個部分,天花板已經發出細小的破裂聲,在正下方是客廳的桌子,我躲在沙發後面等,等冰塊再破一點……因為火爐讓室內溫度升高的關係,所以天花板一直在滴水,再等等,要再等一下,不要浪費子彈,等冰塊更融一些……

  抓準史蒂夫先生重新凝結天花板的那一刻,用子彈打碎天花板的四個角!我不會射偏的!就算沒有子彈,我還有其他東西能用!

  「碰碰碰碰!」K‧K大姊跟我說過,開槍的時候,準確度比速度更重要,我可以的,絕對可以的!

  天花板瞬間崩塌,史蒂夫先生從上面掉下來落在桌上,沒有想像中的狼狽,他很訝異的瞪大眼睛:「我還在想妳要做什麼呢,那妳現在要怎麼打敗我呢?」

  「……不,我已經打敗你了。」「什麼?」他往下一看,那隻海綿匕首被他踩在右邊的皮鞋底下,旁邊放著的則是倒著我的鞋子。

  「我把刀尖朝上放在鞋子裡,所以你下來的時候一但踩中,我就贏了。」「……妳是怎麼躲過追蹤的?我是靠溫度抓妳,但妳一直在破壞東西,是以為我用聲音判斷的嗎?」果然是靠溫度啊,運氣真好,瞎矇也中。

  「不,只是猜你用溫度在找我,運氣好有火爐,我開始破壞東西的時候,爬上沙發把鞋子放在桌上又窩回去原本的地方,如果是靠聲音找我,這個方法也能用。」史蒂夫先生好像不太能接受,畢竟這場地是他用成這樣的。

  「妳不是用槍破壞物品的,妳用什麼?」「桌子底下的餐具還有檯燈,加上我的左腳鞋。」「……如果我不在天花板上方的話,妳又會輸喔。」不會的。我從沙發後面站起來,雙手環住趴上椅背。

  「史蒂夫先生瞧不起我,所以不會移動位置的。」「把我說得很壞心一樣。」你不壞心嗎?那真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就算你是我師傅,我果然還是不擅長應付史蒂夫先生這樣的性格。

  經過這樣的一戰,我的腦袋已經到達了極限,站起來就有些頭暈,史蒂夫先生把場地收拾好後,把像死魚一樣的我撈起來:「妳的努力沒有白費喔。」

  ……不知道為什麼,眼睛有點酸酸的。

 

 

 

 

  「嘛,雖然贏的方式有點強詞奪理,不過還是恭喜妳。」你這個傢伙老實點誇獎我會死嗎?史蒂夫先生講話真是糟糕,贏了就是贏了!我不管!

  這是身為弱者的任性,嗯。

  萊布拉的大家似乎不太理解為什麼我拿著一盒甜甜圈,這次史蒂夫先生帶我去買的,不過我真搞不懂,他是惡意想讓我好不容易流失掉的熱量全都補回來還是單純慶祝,我真的無法判斷你笑容的弧度是偏向哪邊。

  但是不管是哪邊,我都很樂意把這些甜甜圈吃下去的。

台長: 孤影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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