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還是乖乖跟著他了嘛……我被他半強迫的帶離場了啊!誰來救我!來個謝爾救場好不好!
不行!我要秉持著相信雪男的信心!……他一定會來的,不然我就要被賣掉了。
感覺又回到了義大利那個時候,但不同的是那次我是被綁架,這次不一樣,感覺我好像是自願跟著走啊!
「不用緊張,沒事的。」你講就講,不要攬我腰!月山學長所謂的風評不好到底是……這個世界真的很危險欸,撇開非人不說,人類也好危險。
我跟著他到了一個小房間,很快的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這是要完了,如果這次任務結束,我他媽再也不圍剿什麼邪教團體了。
我醒來之後馬上就猜到了,這是黑執事的劇情啊,我的旁邊好像沒人,只能聽到那個金毛男的聲音,不過也聽不清楚。
眼睛被黑布蒙住,讓我覺得有點可怕,手也被綁了起來,周遭的空氣冰冷幾乎滲入骨髓,照理來說應該要有聲音,但我什麼都聽不到,連多爾伊格的聲音都消失了。
從我面前傳來奇異的金屬聲,我被人抱了起來,和金毛男不一樣的香水味讓我有點頭昏,這雙手好冷,像屍體一樣的溫度,冰涼的氣息吹上頸側,有東西抵在我的脖子旁邊。
「放開我……」尖銳的東西刺穿皮肉,發出奇怪的聲音,我不自覺的哭了出來,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這是搞什麼,現在到底是怎樣?他們不是邪教嗎?還是吸血鬼?這和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啊!
媽蛋!不要隨便咬人!
「聖女大人……」這太噁心了快點放開我!不管你聲音多好聽都不是你可以咬我的理由,管你是哪邊哪家的吸血鬼,不准隨便碰我!長的再帥我他媽也只認熟人碰我!
「吸血鬼!給我放開她!」吸血鬼的唾液能讓人渾身無力居然是真的,這是免錢麻藥啊,我癱軟在如屍體般的懷抱中,努力撐著眼皮不要完全閉上,不然這一睡又不知道睡多久。
「下賤的惡魔沒資格對我們的王有意見。」靠杯,原來不只一個吸血鬼啊,好像打起來了,我聽到一些刀劍碰撞的聲音,對方抱著我開始走動,走的超不疾不徐,好像後面沒人追殺一樣。
看樣子我下定論的時機有點太早了,變成吸血鬼綁票計畫了……就在我亂想的時候,抱著我的吸血鬼王說話了:「抱歉,讓妳害怕了,我不會再讓那些噁心的人類碰妳的。」不不不,現在最讓我害怕的就是你啊。
「等一下。」這個騷包的聲音,是月山!
「我可不能同意你帶走她,畢竟那個小傢伙可是我最珍貴的佳釀。」還佳釀勒,我是醬油嗎?不過看在你來救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低等生物也覬覦著聖女的血液啊?」「我不會像你一樣如此粗暴,骯髒的吸血鬼。」現在我知道你們彼此關係不好,不過真的有必要這樣罵來罵去的嗎?有夠難聽的啊。
「Eins, Zwei, Drei。」欸?
「妳真是多災多難啊。」梅菲斯特幫我把布條解下來,天知道我看見他有多感動!只是麻痺的效果還沒退,我只能癱在他肩膀上蹭兩下以表感謝,梅菲斯特你根本就是我專屬的小精靈啊!每次都你來救場就好了!
……所以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追蹤器啊?不對,追蹤器是雪男給的,話說回來把月山學長丟在那裡沒問題嗎?吸血鬼跟食屍鬼哪邊戰鬥力比較高我還真的不知道。
他用手帕把我的眼淚擦乾淨後,把我放在一張精緻可愛的單人沙發上:「妳這樣看起來真像尊娃娃啊。」要不是我現在不能動我還不衝過去打爆你。
「放心,奧村君很安全,他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了。」啥?原來我跟他的任務不一樣喔?說好的消滅邪教集團原來是唬人,是這樣嗎?我已經不會生氣了啦,雪男應該是覺得我是拖油瓶,結果想不到我居然可以把吸血鬼釣出來,我這大餌食也是很累啊。
我的手指微微的能動,不過身體還是酥軟得很,吸血鬼如果要搞綁架超簡單的啊,欸,我這樣應該不會變成吸血鬼吧?
「奧村君一個人直搗人口販子的巢穴,妳負責邪教團體,但沒想到居然會釣出不得了的大魚。」吸血鬼是意外收穫,不過那兩個居然不是綁在一起的……還有人記得寒假之前我在幹嘛嗎?這明明是搞笑校園日常,為什麼突然畫風變成這樣!而且角色太多了誰記的住啊!
「妳先睡一下吧,好好休息。」他在我身上蓋了一條角色毯,你不會心疼嗎?想是這麼想,但既然他都給我了,我就先睡吧。
我一醒來就看到雪男握著我的手在哭,呃,你當我掛了是不是?他一發現我睜開眼睛後立刻像是想甩掉髒東西一樣的退了三公尺遠,臉紅到令人誤會。
「你該不會以為我死了吧?」如果我真的掛了那這畫面還蠻驚悚的。雪男緊張的搖頭,從包裡拿出一大堆我看不懂的工具:「皇雀小姐,真的非常抱歉。」他對著我深深的一鞠躬,等一下,我現在真的看不懂你在幹嘛。
「為什麼要道歉啊?奧村你先冷靜一下。」我想下床,但雪男再一次的不讓我為所欲為:「我很冷靜,妳先別動,不知道吸血鬼的麻毒會持續多久。」我是覺得身體已經輕鬆很多了啦,大概。
「吸血鬼是出乎意料的狀況?」「嗯,沒想到居然會在那種地方碰到。」不只你想不到,連梅菲斯特也想不到,只有我這個大預言家……不對,我好像只成功預測了月山學長和那個金毛而已。
「對不起,我害妳遭遇了那種事……」你是說被綁架、被拍賣、被咬還是被性騷擾?答案是以上皆否。
「真要說的話,那是上頭的疏失,你沒有錯啊。」要怪就怪上頭的惡意還有我的雖運吧。
「……不,還是,讓我好好補償妳吧。」你這個性格真的麻煩欸,我假裝思考要他怎麼補償,實則是在想梅菲斯特的技能根本就是任意門。
「那,你就不要對我用敬稱了,再請我吃個蛋糕就得了。」
享用著美味的黑森林蛋糕,輕輕翻動雪男跟著蛋糕一起給我的書,我脖子上被咬出的兩個血洞早就癒合,只留下深紅色的兩點痕跡,希望不會留太久,要是被誤會的話絕對不得了。
吸血鬼啊……除了在腹黑眼鏡給我看過的文件中看過玖蘭樞的名字,這是頭一次近身接觸吸血鬼,還沒看到人長啥樣,真是虧了!
這個世界該不會有吸血鬼獵人之類的吧?說真的,到底有多少奇怪的職業啊?
手上這本是雪男從正十字會的資料庫借來的有關吸血鬼的,看得出來是舊書,不過借閱的人似乎不多。
裡面的內容實在俗爛,什麼睡棺材、長尖牙、喝人血、不能照到陽光、碰到十字架和聖水、討厭大蒜之類的,我不如去看《德古拉》電影。
我要是遇到吸血鬼就拿出十字架還被笑死,當心人家吸血鬼大爺拿十字架把我直接穿洞,胸前刺一把十字架絕對不是復活的方法。
「雀!妳昨天說的故事……」燐高昂的聲音突然停止,他站在門口指著我,臉紅到幾乎冒白煙:「草、草……」不要罵髒話好嗎。
「草莓!那是吻、吻痕……雀果然跟雪男……雪男!雪男啊!」我都沒來的及解釋,燐就跑掉了,所以我才說會被誤會啊!我決定拿創可貼把那兩個痕跡貼起來。
我開始聽到燐在對雪男大喊大叫,回家之前一定要把這痕跡消掉,不然我絕對會被裕也哥嚇死。
「嗯?」燐鬼鬼祟祟的窩在門旁邊,他偷偷看了我一眼又躲回去:「對、對不起啦,我誤會了……」「沒關係啦。」我向他招了招手,讓他進房間好聊天。
「妳在看什麼?」「吸血鬼的介紹書。」我把書拿給燐看,他只翻了一下便嫌棄的還我:「吸血鬼啊……那種生物真的存在嗎?」問得好,我不知道該說真話還是假話,總之我先把膝蓋給你,不要去探討各種非人生物存在不存在的邏輯問題,這就跟人民的稅金消失去哪了一樣是個謎。
「這個世界是充滿惡意的呢。」對我來說。
「嗯?」「沒事,你說我昨天說的故事怎麼了?」只有在這個時候,燐才是我的心靈綠洲。
隔天,雪男說今天我可以好好休息,燐就提議要帶我去附近逛街,當然好啊,為什麼不?吃完美味的早餐後,我就和燐一起出門。
但是我沒想到會遇到熟人啊!現在我真的很想挖洞跳進去把自己活埋,不過也想把那個正朝這邊走過來的人給趕走!
「靜雄的小女友!」誰是他女友啊啊啊!不要跟我裝熟!居然是岸谷啊,為什麼,你不是對普通人類沒有興趣嗎?不要看到我就打招呼,去跟賽爾堤約會啦!
「怎麼啦,瞞著靜雄偷吃?」「我跟靜雄不是那種關係。」看他一副八卦臉我就想揍他,雖然我和他只有過一面之緣,但從字裡行間我就知道他真的很討厭。
「是朋友嗎?」「同學。」我跟他的感情還沒好到能夠稱做朋友的地步,燐啊,你要知道人的交情是有分等級的。
「我們都已經是能把酒交歡的關係了。」「國中生不能喝酒。」誰跟你把酒交歡啊,你聞太多醫療用消毒酒精腦子壞了吧。
「我不會跟靜雄說的。」他燦爛的笑容讓我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欠揍,似乎可以理解靜雄和臨也的心情了。
「靜雄難道是雀的男朋友的名字?」燐,你現在越來越像個想聽八卦的鄰居大媽了。
「不是。就算你說了也沒關係。」「可是妳的臉超紅的欸。」那是錯覺!天冷當然臉會紅啊笨蛋!有沒有醫學常識啊,虧你爸是醫生,我的嘴角抽動,硬是擠出一抹笑容:「岸谷,你到底要幹嘛啊……」
「就是想打個招呼而已啦,靜雄他自從認識妳之後,表情就變多了,我很感謝妳喔。」說得好像你是他老媽似的。
「吾家有兒初長成啊。」「你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我拉著燐轉身就要離開,岸谷在後面對著我又補了一槍:「妳不想看靜雄吃醋的表情嗎?」
「你給我閉嘴!」
總算是遠離了那個奇怪眼鏡人,燐一副莫名其妙的被我拖著走:「這也沒什麼啊……妳太激動了啦。」我乾脆的放開他的手臂,這不是有沒有什麼的問題,聽岸谷那樣講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啊!
「抱歉……」「這樣反而讓人好奇,那位叫靜雄的人也是妳同學嗎?」你要繼續這個話題嗎?我現在是真的很想把自己埋起來欸。我撇過頭,剛好看到有一台賣冰淇淋和可麗餅的餐車,燐注意到我的視線也跟著看過去。
「肚子餓了嗎?買一個吃吧?」為什麼他的笑容讓我感覺無地自容呢……我點了頭,他拉住我的手腕就往餐車走去。
「歡迎……」為什麼聲音停了?我抬起頭,便看到熟悉的面孔,是高尾!等等,遇見熟人的機率也太高了吧!
「小黃雀,好久不見了啊!是出來約會的嗎?」「欸?也是熟人?」燐你不要看我,連我也很納悶為什麼遭遇機率會這麼高啊。
「不是約會。是熟人沒錯。」雖然不想承認就是了,我寧願和燐到遊樂園之類的地方玩個一天啊,高尾的眼神在我和燐身上遊走,露出了苦笑問:「跟之前那個模特兒分手了嗎?」你他媽的在說什麼!我聽到差點咳血,燐還訝異的問:「模特兒!雀有朋友在當模特兒嗎?」
不不不你的眼睛不要閃閃發亮的,這樣會讓我很胃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啊,還有高尾你絕對是誤會什麼了吧?
「你是說帶了個耳環的那個?」「明明就知道我說誰吧,小黃雀真是不得了。」我也覺得你很不得了啊,不要擅自亂用技能好嗎?就算你是綜觀全場的鷹眼,看的未免太全了一點。
「什麼分手,根本沒在一起過,不要胡說。」你是不是沒被打過。
「表情不要那麼恐怖嘛,你們要吃什麼呢?」你直接把鮮奶油給我,全塞到你嘴裡讓你再亂講話!
「一份繽紛巧克力,雀要吃什麼?」巧克力就巧克力,加了兩個字聽起來也沒有更厲害啊,我隨便指了菜單上的千層草莓,高尾笑了笑並開始作業:「那個奶油很多喔。」「囉唆。」不要覺得我聽不出來,還把人當笨蛋。
「謝謝光臨。」馬的,我覺得還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吧,在這附近晃誰知道又會遇到什麼莫名其妙的人。
「雀該不會很受歡迎?」你講該不會是什麼意思,我揍人喔。
「不,我們班上只有我一個女的,稱不上受歡迎吧。」是說我也不想受他們歡迎,你知道他們每一個都有粉絲後援會嗎?那很可怕喔,那是很可怕的……
「啊,是後宮那種的?」「不要一副開心的表情說這種話。」現實的後宮只會讓人覺得不爽。
「抱歉啦,因為雀感覺上蠻文靜的,剛才說話的時候超級粗魯,嚇死人了!」為什麼你的表情看起來很開心啊?雪男之所以不太笑難道是因為控制笑容的肌肉都到你這邊了嗎?
我跟燐享用著可麗餅,他帶我到附近的遊樂場去玩,想不到百貨公司上面居然還有小型的摩天輪,午餐我們也吃得很滿足,讓我忍不住想幸好是燐帶我出來,要是雪男肯定沒辦法玩得這麼嗨。
這一天也算是把京都沒玩到的都補回來的感覺。
「雀,我來拿吧。」「沒關係,都讓你拿感覺怪不好意思的。」我跟燐一手一個購物袋,裡面裝滿了教會所有人要吃的晚餐食材,你真的就是完全家庭主婦,難怪藤本神父會讓你出門採買又煮飯。
「我不擅長做菜,至少讓我幫這點小忙。」話是這麼講但我也不是每天都在幫我媽買東西的,因為裕也哥和月哥在放學之後都會去一趟超市,只有在某些調味料沒了才會叫我去買。
「那要不要試試看?」欸?不,我沒有想嘗試的意思,我的願望是當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所以恕我拒絕你的提議。
「不用了,我不擅長……」「那好吧,要是像雪男那樣受傷就糟了。」放棄的還真乾脆,雪男也曾經如此啊……
我們回到教會後,燐就到廚房去準備晚餐,我則去浴室洗澡,話說他們的浴室蠻有趣的,是木桶代替浴缸的那種,雖然有蓮蓬頭但是冷熱水切換不太穩定。
我拿了衣服就準備要去洗澡,一邊哼著歌一邊打開門,沒想到裡面居然有人,正在洗澡的雪男因為沒帶眼鏡似乎看不清楚,但是現在我的眼裡只有他那一片白皙的美背而已。
……這是什麼H遊戲的展開啊!我反射性的關上門,雪男的聲音隔著門傳了出來:「是哥哥嗎?你們回來了啊。」語氣超級冷淡的!你是忌妒老公被小三勾引的老婆嗎?
「呃、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裡面。」「……沒關係,下次請記得先敲門。」「好。」沒多久我就聽到沖水的聲音,雪男在換好衣服後就打開了門,他頭髮上蓋著毛巾,髮梢還在滴水,白皙的皮膚微微泛紅,幸好我還能保持冷靜,要是撲上去還不被雪男打成蜂窩。
「哥哥沒給妳添麻煩吧?」你問話的前提是他會惹麻煩啊!他的笑容超可怕的,感覺我要是回答錯誤,燐的小命就會不保,看樣子撒旦之子再厲害也敵不過弟弟的冷氣放送。
「沒有,今天很開心。」「不用太客氣,可以說真心話喔。」「是真的很開心!」燐你的評價在雪男心中到底有多差啊!
我迅速洗了澡後吃過晚餐就沒事做,只好繼續看雪男給我的書,不過說老實話,到現在我都還沒有實感,吸血鬼在我的印象中跟七彩霓虹燈的色票差不多,而且吸血鬼騎士的劇情到後面完全是亂七八糟,太可怕了。
……怎麼突然覺得班上那些傢伙的嘴臉超級可愛的啊。我這不是腦子生病了吧。
「妳還真是悠閒啊。」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啊!阿修羅就跟某種會突然竄出來的黑色物體一樣嚇得我措手不及,你是鬼神欸!不要出現在教會裡啦!
「……你們不要每次都突然冒出來啊渾蛋。」喜歡嚇人難道是你們這些神經病的共通點嗎?這共通點也太惹人厭了吧。我安撫著心臟,把手上的書放到一邊去。
「妳知道那群驅魔師就跟笨蛋一樣,只在乎眼前的事情,所以才弄不死撒旦啊。」這教會裡有兩個超厲害的驅魔師你居然敢這樣講話……
「你認識撒旦啊?」阿修羅盤腿浮在空中,用手指捲著身上的繃帶……能把這動作搞得像是捲頭髮你也是蠻厲害的,我就不吐槽你的動作有多奇怪了。
「稱不上認識吧,只是大概知道現在那邊一團混亂。」那邊?是指魔界?
「看妳一副白癡表情。」跟你這個用實體出場就裸體的變態比起來不知道要正常多少,我再白癡都不會有你尖叫的喜感那麼強,少在這裡給我裝霸道流氓總裁的人設,滾。
「講重點。」「好啊,妳不是認識管理石版的小鬼嗎?」蛤?莫名其妙說什麼東西……該不會是德勒斯登石板吧?話題一下跳到大氣層了啊,兩部不一樣的東西在互相影響,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啊!
「你是說副校長……」「聖女,妳知道聖杯嗎?」你是說能實現願望但沒人知道長什麼樣子,害一整個城市燒起來的那個杯子嗎?有言峰在的前提之下,會有聖杯我不意外啦,你怎麼知道的我比較意外。
因為你是神欸?既然是神,怎麼會在意聖杯這種東西?反正主角士郎會解決一切的,只要別讓我碰見那個欺負櫻的自然捲一切都好說,現在沒看過Fate系列的人一定覺得很混亂。
「妳想想看,拿到石板的人等同於拿到了七權王者的命脈,聖杯可以實現任何願望,那如果……」
「石板和聖杯被同個人拿到手,會發生什麼事呢?」
你不要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講這種超規格的事情啊!為什麼把這種堪比使用核彈一樣嚴肅的事情講得像是交換遊戲王卡一樣!
我的大腦當機了!但還清楚知道,這樣一定不妙啊!
「你講這話是認真的嗎?」我是還記得小白說過,腹黑眼鏡的目的是讓我去毀了石板,而且僅僅去過一次十年後,白蘭也要求我把腹黑眼鏡給殺了,那個石板到底是……到底隱藏了多少東西啊……
「如果那個妖怪還在的話妳就能問他了,畢竟我對人類沒什麼興趣,不過那兩樣東西就不同了。」鯉伴啊啊啊!行走的妖怪維基百科!到底是知道多少事……等等,我幾乎沒跟他聊過石板的事,聖杯就更不用講了,連屁都沒提過。
唯有七權王者的相關資料我跟他們稍微聊過,但那應該跟他們沒有關係才對。
「那個石板到底是什麼東西?」那不就是一塊會給人超能力的石頭嗎?
「那跟聖杯不一樣,是神所給予愚蠢人類的真正的創世之文。」靠!越來越複雜了啦!所以說那塊石頭到底是什麼東西,用最簡單的話直白一點講清楚說明白不就好了!
「跟聖杯不一樣?」「聖杯是集合人類的欲望而成,但石板並不是人造物品。」不,嚴格來說聖杯也不是人造物品好嗎?只不過是像都市傳說那樣被塑造出來的。
「那是人類無法理解的語言,很可笑吧?那上面刻劃的是惡魔的古代語言,能夠解讀的人只有惡魔之母。」惡魔之母?惡魔的古代語言……不會吧?難道說那個渾蛋……
「惡魔是比妳想像中還要貪婪的生物喔,聖母大人。」
我不記得阿修羅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曉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心中好像有什麼裂開的感覺,胸口很空虛。
「雀,早安!」「早安。」我吃完早餐後又窩回房間,我必須好好思考一下……要是再相信梅菲斯特,感覺自己就像個笨蛋一樣。
──他不會要我保護妳。
那句話裡所指的他,會不會根本就不是鯉伴呢?
──如果妳願意相信我……
那就是真的嗎?梅菲斯特……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所以才會把人當白痴一樣耍。
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考,我以為是燐就沒多想了,沒想到進來的是藤本神父,我嚇了一跳,根本還沒換衣服,我還穿著睡衣啊!等等!
「藤、藤本神父?」「妳應該覺得很寒酸吧,陪我喝酒吧?」找國中生陪你喝酒這是犯罪啊大叔!他一屁股坐在床沿,搖了搖手中的酒瓶。
「不會覺得寒酸的,還有國中生不能喝酒。」他灌了一口酒就伸手過來揉我的頭髮,沒多久我的頭髮幾乎都被弄成鳥巢的形狀,我動也不動的任由他這麼做,藤本神父看上去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有女兒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我們都是一群不懂情趣的臭男人,尤其雪男那傢伙太過認真了。」你這樣給自己挖牆角沒問題嗎?
「我大概聽那傢伙說過妳的事了,妳還小,所以不太理解也沒有關係。」……什麼叫作不太理解也沒關係啊,就是因為身在其中才更需要理解啊。
「別鬧彆扭啦,那個傢伙雖然很惹人厭,但他不會做出危害小孩子的事。」不要在這種時候給我灌心靈雞湯,我才不聽!
「不,他就是惹人厭,他明明一天到晚都在強迫我……」我一說完就發現自己的用詞不對勁,藤本神父愣了一下,八成是誤會了什麼,氣到從床上跳起來:「那個渾蛋!他對妳做了什麼!喪心病狂!」
「沒有沒有!是我用詞不好!」「妳不用怕他,下次見到他我就幫妳揍一拳!」藤本神父的性格也太暖了吧……
「謝謝,可是……」是我的錯吧。我太信任他才會變成這樣,不過不能保證阿修羅不會騙我,這些傢伙明明給了我情報,我……
「我的存在根本就是沒必要的吧。」畢竟我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妳這話被父母聽到,他們可是會哭的喔。」藤本神父掐著我的臉頰,不容我反駁的模樣讓我的心微微一抽,他嚴肅的表情不容許他人說出這種話。
「痛苦的時候,就向父母說吧。」他很乾脆的鬆手,我揉了揉臉頰,我的煩惱又不是能隨便說的……
「……我一點都不希望自己變成別人的負擔,如果不思考的話,我就什麼都不是了。」藤本神父沒出聲,我轉過去看,他一臉思考當機的表情看我。
「妳真的和那兩個小子同齡啊?」你認真思考了一分鐘原來是在想這個問題嗎?
「嗯。」「我似乎能理解他為什麼會說,妳是個不普通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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