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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25 19:40:59| 人氣14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第九十九節 後宮確認!……等等,這個有點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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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說太勉強了!這麼想讓我掛掉至少也選個聰明點的掛法!

  「妳不要亂來!雀!」我跟你沒這麼熟不要這麼叫我!奴良身上帶著大大小小的傷口,他已經快站不穩了,身上飄散著濃厚的血腥味。

  「你才是不要衝過去送死啊!笨蛋!」雖然知道你身為男主角是有小強體質的,但是你爸在旁邊看著我不可能不開口阻止兩句啊。

  我拉住奴良的衣領把他往後一扯,用鬼憑?明明有那麼多作品偏偏讓我學妖怪少爺的技能,老娘是人類又不是妖怪!這都是什麼東西啊!技能是可以這樣亂點的嘛!這根本就是讓人族的去學妖族的攻擊,放出來的攻擊力絕對不高啊!

  鬼憑是把畏纏在武器上,講白一點,就是念能力中的纏,如果妖怪少爺和獵人都沒看,那用武裝色的原理大家都能聽懂吧?超能力的世界普通人踏不得。

 

 

  「聽著,你現在絕對打不贏土蜘蛛,所以就算逃跑也無所謂,你得活下來,為了你們組!」當然這個前提是跑的掉……沒有人規定戰鬥中不能逃跑,就算是橫向2D格鬥遊戲也有時間限制,不一定要打倒對方。

  「我不可能逃走!」是啦,少年漫畫主角拔腿逃走的確不能看,但你是戰鬥漫畫的主角啊,又不是七龍珠片廠的,不會逃走就世界末日,當然也沒有七顆龍珠能讓你復活啊!

  「那你也動點腦子想作戰計畫吧!」腦充血是大忌啊,叫不冷靜的人冷靜很難,要不是你家妖怪都在旁邊,我還不甩你兩巴掌。

  「既然打不贏就只能……」我話講到一半,就被奴良扛著跑到另一處斷垣殘壁,土蜘蛛沒那麼好心讓我們討論完再繼續打,他一掌拍爛了我們剛才窩著的安全小三角。

  「就只能怎樣?」「只能先想辦法制住他的行動,然後所有人一起逃走。」有兩個雪女屬性的妖怪在,這應該很簡單啊。

  「結果還是逃走啊!」「三十六計有走為上策幹嘛不用啊!」你是白癡嘛!不行了,跟腦充血的戰鬥人員說這個根本是雞同鴨講,非得要讓你衝過去被一掌拍成肉餅你才能夠理解逃走這個行為並不是逃避,而是正當的迴避行為!

  就像打惡靈古堡的Boss一樣,哪有人會乖乖的被揍,站著當沙包啊!

  我不可能衝出去打啊,技能只學那一種,而且MP用完直接躺地,這是專業拖油瓶不是隊友,話說我旁邊這個也是雷隊友了,奴良組這麼多人,沒一個參謀!什麼計畫都沒有,就直衝黑暗大本營,你該不會把腦子忘在本家了吧?

  「自信跟魯莽不是同樣的東西!你沒看見你的組搖搖欲墜嗎!你想要送死沒人管你!但你要是死在這不就是要你們組全軍覆沒啊大笨蛋!」我劈哩啪啦的罵了他好長一串,奴良一副驚嚇過度的表情望著我,又四處張望著被打散的百鬼們,他抿了抿嘴唇,最後呼出了一口涼氣。

  「……抱歉,妳說的對。」他有些狼狽的擦掉臉上的血汙,看上去不太能接受我的說詞,而語氣稍稍軟化下來。

  「你們聊完了嗎?居然敢無視本大爺……」奴良一把抱起我,再一次躲開土蜘蛛的攻擊,把我放下之後即刻下達命令:「全員!準備逃跑!」

  「逃跑?」「少主你在胡說什麼!」「身為頭領怎麼能說這種話!」「逃跑這種事太丟臉了!」如果真的有這麼嚴重我早就不知道丟臉死過幾回了……

  「喔?要逃走啊?不過……逃的了嗎?」土蜘蛛嗤笑著看向抬頭挺胸的奴良,既然已經下達了命令,他現在要做的是只有一件,我當然知道他想幹嘛,畢竟他的濫好人性子跟我是差不多成份組成的。

  他想殿後。

  好一個自以為是的渾蛋,剛才我說的話你果然都沒在聽吧?還是你以為你家老爺子還能繼續管這些破事?所以你掛了也無所謂?

  「想要傷害我的百鬼,你得先踏過我的屍體!」他提起了彌彌切丸,衝上前去。

 

 

 

 

  雪女被土蜘蛛帶走了,而奴良被打成重傷之後被牛鬼拐帶了。

  留下一群妖怪和幾個陰陽師大眼瞪小眼,我把身上的塵土拍乾淨,花開院秀元身後跟著由羅還有她兩個哥哥向這邊走來,由羅先開口問:「妳為什麼會在這裡?皇同學跟清十字團的人應該沒關係才對。」

  「我來觀光。」單純觀光還有幫我旁邊這個追回老婆。妳講得好像我很想跟你們有關係,天知道我最不想扯上的就是妖怪少爺的角色,一個個都捉急得要命,腦迴路不知道怎麼長的頭領大將比比皆是。

  「妳不是普通人類吧?身上帶著比其他人和妖還要強烈的氣息……但是不會讓人難受呢。」秀元是滑瓢那一代的陰陽師,現在是以式神的身分被由羅召喚出來的。

  「我的身體是普通人。」我婉轉的說明,秀元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也快沒時間了,得趕緊前往下一個封印才行。」他望著沒了奴良就毫無幹勁的妖怪群們。

  「陸雄被牛鬼帶走了,他們怎麼辦呢……」不管鯉伴你怎麼想,我跟著花開院他們走,既然我沒有攻擊力,和他們一起比較能保證安全,比起一群毫無戰鬥念頭的妖怪不知道要可靠多少。

  沒有信念的殺意,只是暴力而已。毫無尊嚴,看重己身的性命卻視別人為草芥,大多的妖怪都得過且過,能遇上像奴良家血統這樣的大將也是一種幸福。

  「首無不見了……那傢伙總喜歡鑽牛角尖,真糟糕呢。」這時候你還關心下屬多過兒子,真不知道你的良心是向著哪長的。

  「小姑娘要跟著我們走嗎?」「嗯。」在路上亂晃更危險啊。雖說我剛剛就已經是在亂晃了。

  趁著趕路的期間我說明一下,因為一切都發生得太快速,所以一定還有人一頭霧水,羽衣狐是盤踞京都已久的大妖怪,每次都會轉生直到生下孩子,這次的轉生正好是選擇了乙女小姐的身體。

  羽衣狐她們從第八封印開始,一路解除到最中央的第一封印,也就是二條城,並在那裡轉攻為守直到生下子嗣,而現在花開院家的陰陽師們,所做的就是從最開始的封印一路封回去到二條城,但可惜封印需要諸多人力,已經有許多陰陽師光為了守住前幾個封印不被破壞就壯烈犧牲或重傷昏迷。

  由羅等於是花開院家的希望,但要除掉羽衣狐,用由羅的式神「破軍」不夠,還要加上奴良手上那把能夠斬妖的妖刀「彌彌切丸」才行。

  我們所到達的地方,是第七封印,跑不見的首無獨自一人殺光了這裡的妖怪,想當然爾京都那邊會派出人手來對付,那就是茨木童子。

  不過這代表要繼續跑點,第七重新封印後要繼續朝第六封印前進。首無這傢伙跑得有點太快了吧?你是加載了任意門是不是?

 

 

  我被抓了。

  嗯。該死。

  這一切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讓我不知如何是好啊媽媽!為什麼!不是只要跟著由羅她們就好了嗎!為什麼沒有人發現我被綁了!為什麼就這樣自顧自的撤退不管我了啊!你們這些沒血沒淚只會救自己朋友的渾蛋!

  「茨木,你手上抓著的是祭品嗎?」「啊……是啊,躲在角落跟貓一樣縮成一團的人類。」你現在是把我當成水泥在扛啊大哥!千想萬想都沒想到,我是要找羽衣狐沒錯但我不想跟京都妖怪打交道啊!這些妖怪全部都是不聽人說話又嗜血的火黑二點零!這叫人怎麼活啊!

  「但是她和普通人類似乎不太一樣。」「她有股很香的味道。」茨木說這話的同時稍微加重了力道,我的腰要被折斷了!為什麼我每次都碰上這種神經病!茨木雖然長得帥,但是他講話超級不講理……

  情商跟智商是成反比的,我的嘴遁是有什麼屁用!

  再見到花開院家的,我還不一人一拳揍下去!我再也不去奴良家了,會在乎我的只有猩影,去那裡圖傷心啊!京都篇幾乎沒猩影出場的份,讓他守船……奴良,你讓一個人高馬大氣勢非凡的妖怪去堵巷子和守船,你不只需要提高技能點數,還得重新學一下企業人力分配。

  「妳運氣真的很微妙呢……」至少我能省去不少腳力直接去找目標人物,不過鯉伴你說錯了,老天爺只想讓我往地獄跑而已啊。

  我被茨木扔在一個房間,好吧,至少他不是直接帶我去羽衣狐那裡,因為是鏖地藏拖著我到羽衣狐前面,羽衣狐上下打量我,那張漂亮到能讓任何人看呆的美麗臉龐,實在難以想像她是會活吞內臟的妖怪。

  「妾身還是第一次見到妖力如此豐沛的人類,汝和妖怪有關係嗎?」我要怎麼回答啊?當然我不可能直接說我跟奴良組認識,這樣絕對不需要多問,我會立刻被削成片。

  「以前有些接觸。」「嗯……」好可怕,壓梨山大,鯉伴看著羽衣狐的臉出神,似乎沒有想說話幫我的意思,我知道你前妻很美啦,還穿著女高中生的黑色水手服,但你可不可以先別看了?

  「妾身想嚐嚐汝的血……一定是,非常甜美的味道……」她邊說邊邪魅的舔過蒼白的嘴唇,我這是在被撩嗎?

  「可以啊,麻煩別咬斷。」「為什麼?」「怕痛,麻煩大人口下留情。」我把左手大拇指朝羽衣狐伸過去,她的指尖冷的不像人類,肌膚底下好似根本沒有血流,除了站在她身後的鏖地藏和在凸窗上的茨木童子,坐在桌子另一邊的狂骨外,沒有其他妖怪在。

  就在我分神的想那個穿神父袍的蟲子妖怪在哪的時候,羽衣狐已經咬破我的手指吸吮起肌膚上滲出的血珠,這副豔麗無比的畫面讓我下意識的慶幸起自己的性別,如果我有阿姆斯特朗砲,當場起了反應絕對會被周遭的妖怪削成碎肉。

  話說鯉伴,你別看著這副畫面起反應喔?這樣以後我會很尷尬的。

  「汝的血真是特別啊……」指尖傳來酥麻的感覺,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意猶未盡的又舔了一下我的指尖,讓我發起抖來不知道做何反應,只曉得自己的臉肯定漲紅的不知所措。

  「好可愛……」頭一次被撩居然是女高中生親自示範!而且她還NTR了自己的老公啊!這是現場示範如何成為一個稱職的蘇妲己嗎?等等,我剛剛是說自己被……

  「汝和那些普通人類不一樣呢……」她用手指輕輕滑過我的臉頰,我只感覺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想殺汝了。」……這是要改成包養的節奏嘛!鯉伴!你老婆這樣真的沒問題嘛!

  「茨木童子,把她帶到其他房間吧。」羽衣狐妳是哪裡來的總裁設定啊……這一副要吞了我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不要看著我舔嘴唇啊,鯉伴你老婆不是肉食性的吧!

 

 

  不要叫茨木啊,他剛才還一副想要把我大卸八塊的表情,他不讓我自己走,走過來本來要把我綁起來扛著,羽衣狐還有點良心,說得對我好一點,讓茨木公主抱送我,我寧願用爬的!

  他一張別人欠他三百萬的臉,雲雀學長的臉都沒這麼臭!重點是雲雀學長不皺眉,清清秀秀的臉散發冷氣就夠可怕了,茨木是眉頭緊到能夾死蒼蠅,完全的冰塊臉。

  「乙女變成女王了……」你這個頭領人設早就變成跟蹤狂了,你現在是在哀傷什麼?不如說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這個妖怪是沒看過的……應該是老爸那一代見過的吧。」你靠這麼近真的沒問題嗎?鯉伴認真觀察著茨木,而茨木把我送到後直接把我扔床上,啊,這床好軟……

  往好處想,我就是被羽衣狐包養了,這不就是我夢寐以求的米蟲生活嗎?

  「喂。」茨木的聲音讓我打了個寒顫,我立刻爬起來坐好,就算被包養也會怕大老婆的好嗎?以為小三有夫護著好混啊?……我覺得再說下去會很不得了。

  「妳真是個怪傢伙,不怕羽衣狐,不怕妖怪,帶著一把破木刀就在京都晃,妳身上這是什麼東西?」你這是在盤問嗎?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在你把我綁來之前就該先問嘛!有你這樣當下屬的,羽衣狐感覺一定很複雜……

  他指著我的包包,我乖巧的翻出裡面的東西給他看,衣服、木刀、護身符、巫女奶奶給的小包袱、給哲也他們的紀念品,還有隨身急救包。

  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樣,只見他翻了個白眼,走過來扯開我的衣服、等等你在幹嘛!「等、等一下!有話好說!」我抵住茨木突然壓近的身體,手足無措的不小心就喊出聲了。

  「不要給我裝傻,妳這是什麼東西!」老兄你有話用講的不要動手啊!冷靜!

  「你是指這個墜鍊?啊,你討厭十字架?」我把那只判斷心意的十字架帶在身上,現在沒有反應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茨木應該是不會殺我啦,有羽衣狐保我應該……或許可能沒事?

  別跟我說十字架會讓你想到那個蟲子神父,那完全是你的問題,不關我的事啊。

  「這個東西有種令人想吐的氣息,趕緊扔了。」你說扔就扔,這是草薙學長給我的保命神器欸……

  「可……」我還想反駁,被他一記眼刀堵到說不出話,你這簡直就像有暴力傾向的伴侶,無理取鬧又任性,就算你是帥哥也不可原諒。

 

 

 

 

  我覺得不行。為什麼羽衣狐妳會在這裡?我的行李基本帶著走,昨天在這裡過得跟大爺一樣,醒來就看到羽衣狐在我上方,妖豔的神情讓我一大早就心臟急停。

  鯉伴啊啊啊!你老婆啊啊啊!這樣真的沒問題嘛!這何止換了屬性,這是重新投胎欸!不對,她還真的是重新投胎。

  「怎麼醒了啊?在睡夢中不是比較舒服嗎?」妳是在說什麼鬼話……現在根本還沒白天,妖怪的生理時鐘啊……

  「想喝血嗎?」「嗯。」不要對著我笑啊大姊,妳長得太美了,讓人熱血沸騰啊……再說一次,幸好我不是男的,不過就算我是女的也快控制不住了。

  我乖乖把手伸過去,但她輕輕的推開我的手,壓住我的手腕,伏下身子貼上來,她的長髮自然垂下掉在我身上,讓我忍不住抖了起來,好癢啊、好癢……妳到底要幹嘛啊!這是要演百合嘛!

  羽衣狐身上的水手服也垂下來,穿著黑絲襪的腿原本跨在我身上,慢慢的貼近我的腿,像在挑逗似的輕輕摩擦,我的鼻血都要噴出來了!鯉伴,老實說,這是你教乙女小姐的吧老流氓!就算轉世了,她的身體還記得,但是不要對我用啊!

  「好香的味道。」妳也很香啊姊姊……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我原本以為羽衣狐身上應該都是血腥味,畢竟她是吃生肝的,出乎意料的是一股很自然的香味,硬要說的話,跟桃井身上的味道很像。

  隨便妳了啦,我不想說了。我放棄掙扎,或者說我根本不想掙扎,太麻煩了,而且我不想死無全屍,不如就放著讓羽衣狐開心玩,就算她把我扒光也沒什麼好摸的。

  「……等等,妳幹嘛?妳不是只要喝血嗎?」感覺肚子一涼,我立刻裝模作樣的反抗兩下,羽衣狐不知道是欣賞我的反抗,還是覺得我這樣很有趣,她淺淺一笑就把我電得找不著北了。

  她的攻擊力和魅力值跟赤司一樣是點滿的啊……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把我的衣服給捲到鎖骨下,看到我胸前那道疤,很明顯的愣了幾秒。

  「已經被弄壞過了啊……」妳想幹嘛啊?我總覺得不太妙,這是什麼黑化女主角會說的話,老實說這不是妖怪少爺的片場吧。

  「怎麼傷的?」她用指尖描繪著疤痕的輪廓,妳這語氣簡直就像在盤問老公是不是去偷吃一樣聽得人心裡發寒。

  「……工安意外。」「這樣啊……很痛吧?」「已經不會痛了。」我倒想問問妳這樣花式虐老公沒問題嗎?百合控或許挺高興的,但我沒身材沒臉蛋,跟羽衣狐站在一起更不能看啊。

  「為什麼會來京都呢?」妳問我我問誰,還不是為了找死的清十字偵探團,還有鯉伴啦,妳老公啦,在旁邊臉黑成一片都跟外面有得比了。

  「觀光,這裡神社啊、古蹟之類的不是很多嗎?還能賞花。」我開始發揮我的胡扯技能,不過大姊妳能先讓我穿好衣服嗎?半裸的和人聊天感覺很尷尬。

  「花?」「棣棠啊,這個季節有吧?」語落,羽衣狐的瞳孔顫了下,眼睛微微睜大,一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表情,當然在旁邊觀賞百合戲碼的也不惶多讓。

  你以為我會打直球嗎?羽衣狐應該還有身為乙女小姐時的記憶,就算是片段也要讓她想起來,曾經對一個人放了深厚的愛情,怎麼可能說忘就忘,何況你們是夫妻啊,自由戀愛最後選擇結婚,相識到相戀再到共結連理,這多不容易。

  「不對,這個季節是山茶花和梅花呢。」「那可能我查到的資料有錯吧。」羽衣狐對我微笑,似乎沒有喝血的打算了,總算是移動她的尊驅放過我一馬,不然被京都羽衣狐粉絲團看到我還不被大卸八塊。

 

 

  等她離開房間後,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像是要把剛才的緊張全都吐完,肌肉剛放鬆下來,鯉伴就問:「小麻雀,妳怎麼知道乙女的姓氏是山吹呢?」

  棣棠花說是鯉伴和乙女的定情花也不為過,漢字寫出來日文就是「山吹」,是鯉伴幫乙女小姐取的名字,也是乙女小姐道別時所留下的信的內容。

  「你忘了我看過你的記憶嗎?」他愣了一下,接著露出有些苦惱的笑容:「……這實在有些難為情啊。」反正我都看過你被你媽玩的蠢樣了,不過就看一段你的戀愛史是有多害羞。他的笑容看上去和羽衣狐有點像,夫妻臉真不是蓋的……這太過分了,連看側臉都能灑狗糧。

  他坐在床沿,指尖沿著棉被邊緣游走,我好不容易把捲成麻花的衣服拉好,他就一把抱住了我,我下意識的斜眼看他,語氣頗為怪異的問:「幹嘛?」

  「謝謝妳願意為我這麼做。」我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肉麻、噁心、做作,我要睡了,走開。」把所能想到的詞都說了個遍,我用棉被把自己包起來,他還把手放在我肩上有節奏的拍打,像在哄小孩似的!我不是你兒子!

  「為什麼總對我說反話呢?小麻雀其實沒那麼討厭我吧。」唔……不回應像默認,講了又很不爽。

  「你太自戀了。」「不是喔,因為我知道妳喜歡著每個人。」他的手輕易的就找到我的後腦勺,一下一下的撫摸:「答應我,以後不要為了別人送死好嗎?」

  「……講得好像我喜歡送死一樣,我才不會。」這話講出來我自己都有點心虛,「小麻雀,答應我。」……這種複雜的感覺是什麼鬼啊,這個沒有安全感的老流氓,你這樣簡直像在逼婚一樣。

  「別讓我睡不著啊,渾蛋。」我抿了抿嘴唇,有點乾,好像太冷了,身體在發抖,只有臉頰在發熱感覺很不舒服。

  「嗯,晚安。」為什麼說得好像……你已經要離開了一樣啊。那隻大手一離開,刺骨的寒冷在我的心臟敲出了一個洞,為什麼……

 

 

 

 

  這種空洞的感覺是什麼?

台長: 孤影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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