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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訊…)
是啊、其實我們剛剛就討論到了,老師也曾經說過,其實在步入30歲以後的女人愛情觀,是基於…(雜訊)…來辨認出一個人是否在過去有過…
(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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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訊…)
在一個沒有下雨,天氣晴朗的午後。一個女人走在街上,看見了一個頂著紅色臉盆的男人迎面而來。臉盆裡面還裝著水。
女人見狀,不禁好奇地走了過去,並向那名男子問道:「請問、為什麼你要頂著臉盆走路呢?」
為什麼那名男子要頂著臉盆走路呢?
然後,那個男人緩緩地說道…
◆
喂、最近作夢,總算不會再夢到妳了。
就算在夢裡與哪個人擁抱,那臉孔也都像矇上了一層毛玻璃似地,怎麼樣都看不清楚。傳來的僅有身上的香氣,還有擁抱所帶來的溫暖。
夢,一直被人們視為潛意識的渴望或感觸,所反射出來的畫面(image)。夢裡的事往往遙不可及的虛幻,所以跟人們現實上的夢想結合在一起,畢竟那樣的遠景也只有在夢裡才能實現;有時夢也會真實的太過強烈,在夢裡被針扎到,我是真的感受的到,針扎入手裡時的那種痛楚。
與妳分離時的那樣的夢,也是一樣…
不論後來的那時妳的夢裡,出現了誰也好,就算是一瞬間短暫的美好重現也罷,我…
22號那晚,我一邊聽著廣播傳來的音樂,一邊正在忙著下禮拜要準備的書面報告,之所以再度提起妳,是那通電話響起的緣故。我拿起手機,顯示的來電姓名是妳的單字。什麼都不剩的我們倆,我以為再也不會有任何的漣漪。說再見,不就是這麼回事嗎?再見,期待再相見,但我們都知道不會再見了。
喂?我接了起來,小聲地答道。但是妳沒有回應我。
應該說,妳根本不知道妳的手機正在跟我通話。我聽見了一些聲音,感覺像是在一個房間,有著搬東搬西,或是拿著物品來回走動的腳步聲。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經驗,有時候朋友的來電響起接了起來,卻沒有任何回應,撥打回去後朋友卻說並沒有撥打給我。
沒有掛斷,我坐上了床仔細聆聽。
終於,妳的聲音出現了。
但那並不是對我說。妳的聲音朝向房間的某處,也許是房門口,說道:「天氣會變冷喔!」我的確聽到妳的聲音。然後出現另一個聲音,是女姓,我記得妳好像跟你母親住在一起,所以我猜那大概是妳的母親。
「要回溫了,不是說星期三就回溫了嗎?」
「是喔…」妳說道。
接著又是腳步聲,妳好像接過什麼東西的聲音,有個腳步聲遠離。然後我聽到嬰兒的氖聲。那是妳的小孩吧,照理說應該快滿一歲了,他的小手似乎碰觸到妳的手機,在另一端的我這邊發出明顯的聲響。似乎遠方有一點零碎的交談聲。然後好像是妳回來了的聲音。
「寶貝~~在玩什麼呀?」妳柔柔的聲音喚道。如此靠近。我甚至在想妳會不會發現到妳的手機開著?我聽見妳的小寶貝開心地笑著。然後耳邊傳來一陣連續碰撞的聲響,連個提醒都沒有地恢復到了寧靜。
通話結束。手機通話顯示著通話時間為11分鐘又23秒。大概比一般學校中堂下課時間還多一點,我第一次感覺到時間好像凝固了的樣子。瀰漫在和室的空氣也都靜止了,我聽不見時鐘指針的的聲音。
寂寞的快要哭出來的感覺。
我放回手機,輕閉雙眼。自從上次說再見好像也過了五個多月了,然後在我們不經意地情況下會一直慢慢累積,直到我們都忘記了彼此為止。說再見,連以往的有過的事一起忘記,本來就打算這麼做的不是嗎?我知道,妳也知道。
喂、妳過的很好嘛。我笑了笑。
不論後來的那時妳的生命裡,出現了誰也好,就算是有過一瞬間短暫的美好也罷。
…不用想起我,我會過的很好。
◆
人生裡頭往往有著很多奇妙的巧遇。特別是有些你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到的人,卻在某年、某月、或某一個時間中,有你在的那個地點,出現在你眼前。
這樣的事,說真的,我以為只會在藤井樹的書裡看到。
「今天不買書了,要改成要買一打內褲,兩個電話,還有吃飯。」
「電話?你要選哪一家的?」
「什麼哪一家的…一般的就好啦!我要的是家用電話。」
「……。」
2005跨年前那天的中午時分,白他來載我,我們一同前往他久違的新竹市區。是的,好久不見的他回來了。我們很幸運地(還是應該說他的眼力好)找到了停車位。我們依照他原先的提意去肯得基吃中餐,目的是為了肯德基目前活動所加送的哆拉A夢機器貓造型時鐘,他買了兩個要送給他的妹妹。我端倪著兩個玩偶,心想這的確是個送人很適合的東西。
很自然地,我們開始聊天。就像回到從前一樣,笑容看起來一點也沒變的他,我大概也是這樣子,過了約五年的日子。我試圖從他的身影或眼神找到些故事,但這樣卻讓我想起了以前發生過的一件事。
哦、很可惜,這不是我的故事。
如果可能的話,我盡可能不會去回想14歲那時的我。那時的我昇上國中二年級,是再度回到新竹的年紀,被安排轉進了後來成為我占有最多部份學生記憶的一所學校。成德中學。
在那裡我遇見了很多不一樣的人。不、應該這麼說,每個人本來就都不一樣,但是那時的那裡的那些人們,以生命中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姿態所帶來的感覺,無論如何就是與其它我後來遇見的人不大一樣。
就好像無獨有偶般地註定,我遇見了這些人。
他們絕大多數是我的同學,當然裡頭也有我的老師,為什麼覺得不一樣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後來的他們幾乎都不在長大、或衰老,永遠以那種形象存在我的潛意識裡。後來漸漸成為我夢裡的固定角色。
好吧!就是這麼說,我的確記得當時我所見過的每一位同學。
當時以轉學生身份的我被排進了放牛班裡面,當時連同另一位由桃園轉來的轉學生一起進入。那名轉學生眉清目秀,有著濃眉大眼的特質,班上成績明列前矛,運動(尤其是籃球)方面也相當出色,且受到班上男女生的歡迎。就是有這樣看起來完美無暇的人會在這樣特定的團體裡。就像個王子一樣。唯一只是他臉紅的樣子很好笑,紅的跟猴子的屁股一樣。我沒有誇張。
說實話,我一直不知道怎麼跟他相處。
在那樣的班級裡,男生很明顯地就區隔成三派,高個子一群、矮個子一群、還有無惡不作的壞學生一群。通常高個子一群感情很好且很有向心力,加上體型的關係,自然與壞孩子那一群形成河水不犯井水的
關係,而他們的共通點是:他們都不喜歡矮個子一群的男孩。當時國二的我身高僅158公分。
他偶爾會主動找我說話,多半是功課的問題,然後問完問題的他,在接下的考試總是比我高分。他在我們這樣的人看不見的眼裡,一定是在家或是其它地方下了很多功夫,所以如此優秀。當然,他也曾像其它高個子男孩們一樣潮笑著我的身高,當然也一同拒絕與我打籃球。其實我並沒有怪他,說不定我忘了,但是我已經不是那麼在乎那時發生的事了。因為後來的我們同時直昇該校的高中部,我的身高在高一下學期超過了他,他在國三之後便再也沒有長高。
「你為什麼要找姓名學的書?」我這樣問道。
「嗯…想改名。」白他在書櫃下坐著,一旁擺著好幾本用來參考的姓名學書。說實話我壓根兒都不會想到這樣的回答。
「為什麼?原來的名字不好嗎?」
「不是這樣的緣故,因為很想要有那個字,然後別人這樣叫我,感覺…該怎麼說,總覺得比較適合我吧!」
我可以瞭解,我這樣答道。就連我自己的筆名大概也是基於同樣理由,但是我還沒想過要到戶政事務所去辦改名這樣的地步。在我幫白找書的中間空檔,我在書裡看見了王子名字的一個字,並不是什麼特別罕見的字,只是那樣的字只要讓我一看見便能想到他。就是嘉勉的「嘉」字。
讓我們來繼續說說王子的事。他在國中這段期間喜歡上一位班上的女同學,由於他本身人氣旺的緣故,被喜歡的那位女孩好像也受到光暈加持的效果一樣,在班上開始引起注意。那個女孩是一位漂亮、看起來說是高中生也不為過的女孩。
王子與公主的故事很快就傳為佳話,每個人都認為他們在一起是命中註定的緣份,但是令人頗覺疑惑的是,雖然好像曾有過約會,但是從來沒有聽說或見過他們在一起的事實。只有人言人語般地傳說,及大家眼中尷尬的兩人。
平凡的我倒是還算平安地渡過了人情冷暖的時光,然後直昇到了高中部,跟王子一起。而公主後來也考到別的高中去了,確卻的校名我並不清楚。我們那時候所遇見的、所經歷過的都是極為平常的青春歲月,有過課業煩重的日子、談戀愛的日子、歡笑在球場上的日子…等等。王子很認真讀書,也很認真玩,但沒看過他再談戀愛,直到畢業,讓人吃驚的是他選擇放棄該年考上的學校重考,再隔年他考上東部的師範學院。
後來幾年的同學會裡,王子的出現率是一半一半,前兩次都有出席,後兩次則無故消失,直到最近這一次他的出現,是來告訴大家他要當兵的事了。我們在酒聲與笑聲中一同送他一程,王子沒提過他身邊是否有無女朋友或伴侶,無論大家怎麼問起。
今年農歷年初剛過的時候,也已經是半年多的事了,我前往台灣銀行辦理就學貸款,在小小的會議室中,見到了公主。我認得那是公主,因為她整個容貌並沒有太多改變,要說成熟,她在國二那時的臉孔也已經相當成熟了,只能說的上是多了幾份韻味。也許是因為她身旁所摟的那名男子的關係吧?我仔細端倪,公主不時微笑著看著她身旁的男子,也不時上前小聲地說話,我則距離他們三個排隊的位置而已。正當我轉頭沉思,我看見了另一個我的同學。那是白在高中時曾經交往過的女孩。我認得那是她沒錯,因為她的容貌也沒有太多改變,所幸。跟以前一樣,她靜靜地模樣相當美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身旁那一位我不認識的男子的緣故。
我們在那間會議室待了有一小時,她們並沒有認得我,由頭到尾直到離開。
其實很少老同學會認得我。
我想起這件事後,看了看白一眼,並沒有將看見他以前的女友的事說出來。因為那也沒什麼意義了。白現在他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世界,而那個女孩也是如此,世界殘酷到好像的被因此分割成好幾個獨立的空間一般。我們安靜地離開了書店,前往下一個地點。
後來我才慢慢浮現這些想法…
原來某年後的某時某分,王子離開了回憶的場所,而公主則留在原地,不是等待也不像停留,然後就這樣地遇見了另一位王子了。然後,彼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我說不上來這當中有什麼含意或寓意,我本來也不打算將它寫成一個寓言。這只是別人的故事而已。這些不一樣的人們,也早就開始過著不一樣的人生了。
這樣感覺好像停留下來的人是我,他們說不定連我的名字怎麼叫都忘記了。
只是我還記得。大概、還會記得約三十年左右吧。
「我們走囉。」白在前面叫道。
嗯,走吧!我說。然後一邊慢步向前。
◆
「那個、請問一下?」那個女孩問道。
「嗯?」
「你要做誰的彩虹阿?彩虹不都…時間很短暫嗎?」
「喔、我當然知道阿,只是我所謂的意思是…」
「是什麼呢?」
我思索了一下,慢慢敲打鍵盤…
首先,節目一開始各位所聽到的第一首歌曲,沒錯!正是范逸辰的首張專輯收錄的「彩虹」。現在的時日已經接近了大學的期末考了吧!如果還是高中生的各位朋友大概還要慢慢熬一個月才能迎接寒假,無論如何,不管是誰都大家也都在努力著邁向明天,請你們要好好加油喔!
上次我們聊到了關於伸展台上的那個笑話及帶紅色臉…什麼?上次節目我翹班?怎麼會有種事發生呢?歪歪每次都是很準時的在這裡陪伴大家阿!會不會是大家忘了我們節目的頻道位置呢?真是的,歪歪在告訴大家一次喔!是FM10.31,要記得喔!如果有雜訊的話也不用轉到其它地方了,因為再怎麼轉也不會變的聽更清楚,一切看你有沒有用心在聽歪歪說話。(喝茶的聲音)
既然很多朋友都沒有記得上次的內容,那麼我就跳過去吧!這段時間不長不短,但也發生了很多令人感觸頗深的事,不僅我是這樣,你們應該也是吧?從12月20號開始到現在這段日子,過的好像比單純周休二日兩天的48小時還要更快的感覺。這並不是什麼壞事,但也不是什麼好事。
這讓我想起了那一次跟阿傑在大茶壺的約會,我們喜歡聊到一些時尚的事,多半是他在主導話題,歪歪我是最會搭腔的了。阿傑什麼都好,唯一不好大概就是精神力不大集中,他的話題飄的比熱氣球還要忽高忽低,從家裡拖鞋被他母親穿走到討論SONY國際企業的未來市場,還頗有見地才是最要命的地方!從拖鞋的擺放可以剖析一個人的生活態度及微軟對於電子遊戲市場的合作態度都有他一套的說法。
我們渡過了個還算愉快的下午,最後離開前阿傑才跟我提起他在對岸那位女朋友的事。因為家人的反對讓他頭痛不已,及他對那個女孩的不捨。這樣的事我們誰也幫不上忙,就好像聽到非洲難民每天餓死200人的悲劇一樣無能為力。一個人果然不能背負太多道德壓力。讓我們一起祝福阿傑吧!
嗯?對對對、顯然大家不是很關心阿傑,畢竟他唯一跟我比較熟而已,但是話不能這麼說,我可是把每一個我的朋友都很重視喔!好吧!既然大家問起了,我也順便報告一下,歪歪的弟弟-維,順利退伍了。家裡的房間也整頓了不少,目前他有慢慢重新回到了以往日常的生活步調,謝謝大家的關心,有空可以來找他聊天。
好的,馬上我們再介紹一首曲子,這首曲子是目前日本的新雙人團體WAT的新單曲,曲名為「僕のキモチ」,中文的意思就是「我的心意」,是一首有在冬天的夜裡告白的歡樂情歌,希望大家會喜歡。今天節目進行的太晚有點接近尾聲了,所以歪歪只短暫地提起一點點事,下次節目裡將會跟大家聊聊吉米、阿修、以及受到大家關心的小胖等人的事喔…什麼?什麼紅鞋女孩?你們不要再鬧囉!XD
好的,在節目的最尾聲,讓我來說個故事給大家:
〝在一個沒有下雨,天氣晴朗的午後。一個女人走在街上,看見了一個頂著紅色臉盆的男人迎面而來。臉盆裡面還裝著水。
女人見狀,不禁好奇地走了過去,並向那名男子問道:「請問、為什麼你要頂著臉盆走路呢?」
為什麼那名男子要頂著臉盆走路呢?
然後,那個男人緩緩地說道…
%^W^N&EN*##$@ J*&* 〞
(雜訊…)
◆
我很喜歡彩虹。
我心中的信仰認為,只要看見彩虹就會有好事發生,也是幸福的象徵。在台灣的季節裡並不常看見彩虹,就算是梅雨季節的新竹也只常常下著灰濛濛地細雨,想看見彩虹可能比中統一發票還難。
我喜歡看見微笑。
如果是喜歡的女孩子的她的微笑,我會感覺像是看見彩虹一般地感到幸福,因為那是不分四季晴雨都看的見的美景。雖然只是單純地這樣想著,但是如果有一天,我的微笑也能令她感受到同樣心情的話…
請讓我做妳的彩虹。
Background: 僕のキモチ / WAT
Record date: 12/20/2005~01/09/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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