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都不過是一種虛偽。
※
傑,他來了杯中物找我。
我把所有人向他介紹一遍,然後他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若無其事繼續與眾人一起笑鬧,他話不多一直陪笑著;直到葉少忽然走來勾著我與他的肩,嘻皮笑臉說「阿,原來你就是阿傑,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哈!」我臉上的笑容才被硬生生的拉了下來。
亞歷聽後馬上明白了些什麼,簡訊丟來一句「沒用鬼。」
我朝他尷尬地笑了笑,說,
「亞歷,喝完這杯我就走。」
「去哪?」
「… 打電動。」
「一個人?」
每天喝完酒,都是亞歷載我回家,他說我們這是相依為命;我倒覺得,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制約。
只好點點頭,知道這掩飾確實騙不了任何人。
「那我不送你回家囉?你要自己回家的喔,你是知道的吧。」
我不知道他是想要確認確認我真的不用他送沒關係,還是一種提醒,無論如何,我又點了點頭。
傑結了帳走在前頭,我緩緩抓起我的包隨後,經過亞歷面前的時候,他語帶無奈的對我說「欸,撐得住你儘管去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就走。
寂寞的節奏,理所當然地混亂不堪。
我好不猶豫跟阿傑一起離開。
我記起阿維說,每次我的部落格有新的貼文,傑他都一定會找上我,所以這次他不感意外。只是,我一直都不認為他會細閱我的部落格,所以就算聽到了這歌也不可能意會到些什麼。
實在有夠巧的,的士裡面的收音機正好播著王力宏的「Kiss Goodbye」。
我佯裝睏倦,別過頭閉上眼睛,他摸摸我下巴,牽起我的手。
我張開眼睛看進他眼裡,
明明就站在我眼前卻又怎麼都已經找不著我還很想愛的那輪廓,我眼底只剩下一個很熟悉卻又很遙遠的陌生人。心裡捉不住任何可以期待與悲傷的點,忽然就記起當天,阿傑對我說 (對於這段感情、對於我) 他沒有不捨,也許就是這樣的感覺。
現在,我連面對著他也開始感覺麻木,
仿彿失去了愛人的功能似的,我搞不懂我自己。
隔天,我發現傑他又擅自在我臉書裡解封了自己。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不想追究,我徹底厭倦著這種封鎖、解封、再封鎖之後又再解封的無聊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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