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一日(星期六)
阿傑。
他,說了關於想要我們重新開始的想法,我很想相信他,很想,真的。
然後,關於他的迅速退縮消失,
這一次,我再也沒有覺得太難過,卻倒像是把本來已經變得很模糊的—關於對他的認知重新複習了一遍似的,而有了一種『喔,我想起來了』的感覺。
八年。千遍一律的重蹈覆轍。
他已經給了我所有我需要知道的答案。
二零一七年四月是三日(星期四)
忘了曾經是在哪裡看到誰的說,因為你們就像齒唇相連般的親厚,所是就算是不小心地被咬破了皮,生氣歸生氣,也總不能一下子拔掉所有牙齒⋯對不對。
而,延伸至關於固執、離開、拒絕、無法被理解,以及所有其他讓人傷心的事情的發生,以致有時候,彷彿是連抬起頭來向前看的力氣都沒有⋯
也還是期待著有一天,隨著時間的拉長以後,能夠試著明白對方,而非執意地求得抽絲剝繭的、逼迫著一種完滿解釋的歸究,或是無明的原諒。
因為親厚,因為很重要,也因為割捨不應該是唯一的方法。
只要明白就好。
明白就好。
二零一七年三月十日(星期五)
拆掉的鐵門,白色的門外,抽屉裡的相册手記,理不順的畫面次序,那後來發現,原來都已只剩遍滿綠色的氣場
那些所有關於愛情的美好想像,都停留於想像,也還依舊無法想像
Too Raw, Too Close, Too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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