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
我把一個錨刺上,在水瓶翼下面。
賦予意義,是我對姐姐許下的承諾,和她在我生命裡的角色。
最近,她託朋友帶了一個石刻給我,是指南針的圖案。
「方向感的意思。」,她朋友傳了這話。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五日
新宇擁著我入睡,我靠在他的肩上,心裡充滿不安,疑惑。
只要他偶爾想到我,只要他偶爾會找上我,這樣的關係,我就能心滿意足了嗎?
「如果她要回來,你會不會回到她身邊?」
他沒有答案。
醒來之後,我有點懊惱有點納悶,所以一聲不響的出門上班。
然後,我們一直沒有聯繫。
在一個星期有超過之後,新宇,他在微訊敲過我兩次,一次是凌晨時分,喝醉的;一次是晚上,問等會(到我家)看電影好不好。我記得上一次見面,他有向我提過,然後超推薦的一部電影,讓我聽的那主題曲,感覺也很美好。
但其實,我心裡清楚,他這很明顯是在約炮。
欸,我沒辦法不這麼想。是懦弱嗎?
「不看了。」
讓我想起了後來的阿傑。累了。的確。
新宇,我是想他的,徹夜徹日的想。
也可能因此,我也每天晚上反覆地夢到阿傑。這夢魘。
夢到自己依偎在他身旁,夢到自己把他推出地鐵的包廂,之類之類的。頭痛。
「問題是在於你那麼想要。
不想要一個東西,並不會傷人;但那麼想要,卻得不到,可以毀掉一個人。」
文/肆一
是,曾經。
曾經那麼的想要得到,想要得到一個安心棲息之所,然而最終卻得不到。那個關於幸福的畫面,以及之於它的所有所有的信仰憧憬和期待,甚至乎是自己的寬心,最後都一一崩壞。被消耗,遞奪,拿走。
是,心裡,
偶爾還是會被悲傷恨意消耗著。這回憶。
庄新宇,是一個謊。
“I’m not upset that you lied to me, I’m upset that from nowon I cannot believe you anymore.”
No more basta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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