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se昨晚來了電話,
「Lich六月要結婚了,問妳要不要去,
妳要去的話,他才寄帖子給妳。」他說。
為什麼不自己來問我,還找一個Jesse當傳話人呢?
「他沒有妳電話啦,所以才叫我來問。」
Jesse像是知道我未出口的疑問,趕忙替Lich辯解。
Lich六月要結婚的事早知道了,
四月中旬在彥仲婚宴上他就說過,
我還記得阿哲曾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我當然懂他那唯恐天下不亂的眼神,
他那人,到現在還會開我、Lich和Jesse玩笑的就剩他一個了,
其實裝沒事也就真的沒事,
但那天不知怎麼的,我卻讓他那一眼攪得有些心慌。
想起好多年前,Lich在台南念書的時候,
從同學那兒知道他交了女朋友,大家胡亂恭喜一陣,
他的新聞讓班版上熱鬧了好一陣子,
我卻寫了封很長的mail給Jesse,說我心裡的撕扯,
明明已經分手了好些年,
卻在這種時候更深刻地體會到自己有多愛這個男人,
而自己卻再不能為他做什麼了……
昨天的我,又有了那般心情。
不是我小氣,是真的去不了;
六月,不管哪一天都很尷尬,論文正在水深火熱哪,
還沒寫完、還沒給指導教授看過不說,口試也還沒排定,
自己的事就夠我焦頭爛額了呀!
刻意忽略Jesse語氣中的失望結束通話,
我卻支著額開始不停落淚,
時間太久,我猜我只是對當年的遺憾感到遺憾罷了,
所謂的愛情也許早就煙消雲散;
然而始終沒有退去的疼痛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所面對的,是永遠回不去的過去,
但並不表示我能對一切釋懷,
我會試著放下,祝福我眼前所有,
用我並不豐沛的能量再努力為我愛的人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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