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便到了六月底。
這才發現自己錯過了很多人的生日…
正式進入梅雨季。
長達多月的DVD禁令終於解除。
連續兩天便趕了八趟人生,剩下時間便是朦朦朧朧地睡著。
夢裡很多虛構的往事,色彩卻又太真實,醒來的時候總叫人唏噓良久…
明明很幸福,卻流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眼淚。
於是又去了書中高原吹風一趟。
想起還緊鑼密鼓的時候發生釣魚台事件,老媽很擔心的打電話來問日本的狀況。這鄉下地方是一片平靜。台灣媒體沸沸揚揚間,日本媒體似乎不太重視這則新聞,都有其可議之處。
只是我更不懂,在今日強調和解共生的台灣,「不惜一戰」這種話,為什麼還有人會這麼輕易的說出口?
和平需要走上百年,決裂卻只需要一瞬間。
最近YOUTUBE上針對某節目的T恤戰到天翻地覆,你發覺無國界的網路其實正築起一座座更堅固更隱密更充滿聳動力的「民族堡壘」。
文字獄、檢閱,這些我們以為過去的暴力,正在「自由」的網路上捲土重來。
越是沒有自己判斷標準的人,往往越是激進的本質主義者,越是不能容許別人擁有不同的價值觀。
明明,這世界上沒有所謂的純種。
明明,這世界上沒有所謂比較高級的人種。
明明,就算是複製人,要大家的思考都是一個樣也根本不可能。
怎麼這樣長長千萬年的歷史,學不會的就是學不會?
而我能作的,也只是在這裡發發牢騷而已。
我並無法說服親愛的廣西小學妹,讓她了解我愛台灣就像愛她愛中國、西藏人愛西藏甚至隔壁老王愛他的家一樣,都是無可比擬的大事。不過,我並不會為了愛台灣而去殺人或者默認政府去殺人。
「我們打過去你怎麼辦?」
「投降啊。」
親愛的小學妹認為我沒骨氣…
論文送出的那天晚上,接到S從美國打來電話。
自己這七年來的天大事,跟別人的喜訊比起來,似乎就微不足道了。
衝過終點線,再回頭一看這場慌張的馬拉松,卻像是發生在上一個世紀的事,什麼都記不得。
要忙的事情很多,九月底的亞洲英語文學研討會,國科會的翻譯工作,還有一直被我擱置的就職一事。
可是這一瞬間,突然就鬆散了。
在真正又忙起來之前,去旅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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