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個開坑大王,補坑苦手。
實際上,我想我並沒有澆熄掉那份熱情,
每當空白的寫不出任何東西時,我會感到非常綿長的難過。
這一切都是腦無能的錯!(這也只能怪自己= =)
這兩天突然有些想法,想好好寫些東西,
翻翻硬碟,看看哪些起了頭的坑,我能夠完成的。
意外的,還真找到不少= =(其實我覺得不意外反而比較多)
最近其實又重新的跑回去看HP的同人,
所以找到這篇過去自己寫到三分之二再多一些些,
就停手的文章還蠻懷念的。
當時才剛開始接觸到HP同,或多或少在文風上有些影響,
畢竟給了自己不少的方向和靈感。
我想我喜歡編織一些黑色幽默,也較為擅長於它。
想要好好找回那些感覺,對於文字的熱衷和喜愛(笑)
----------------以下------丟上我可愛的舊文----------------------
如果揉揉眉頭可以減輕那份沉重,那麼此時此刻她絕對不會想著抽出那隻被愚蠢的平凡人擅自命名為的「魔術棒」,瀟灑的封住身後那一張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她大可嘰哩咕嚕的唸著那一大串他們生平未曾聽過的咒語,先封了他們的嘴,在灑著液體嚇的暈死之際,在一乾二淨的掃了那些該死的記憶。
雖然這麼做不大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但至少在明早太陽升起,她能夠安安靜靜的不被叨擾,反正只要他們醒來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即使忘了自己姓什麼,她想應該也不會有人在意。
不過在那之前她實在不敢確定,她能接受艾絲這老愛大驚小怪的笨女人,用著那嗲的可怕的嗓音驚呼「哇!是魔術棒。」
「親愛的凱薩琳,妳幾時學會了魔術這迷人的玩意?」然後諂媚的眨著她那雙大的嚇人的雙眼,一臉崇拜。
喔!那麼她會死,在死之前還會一邊在心中不甘的怒吼
- 她去它該死的魔術棒!
昏暗冗長的廊道,懸掛著不少具有象徵性的歷史文物,雖然有些老梗,但這幾乎可以說是歐洲古氏建築的共同特徵。
她手提著油燈,耳邊遍佈的是雜亂不齊的腳步聲,身後則跟著一行四個人,浩浩蕩蕩的完全沒有已然身為不速之客的自知之明。
她突然開始慶幸起自己沒有習慣在堡裡飼養蝙蝠的怪癖,要不然她肯定會想著放寵物咬死這一群厚臉皮。
一想起他們看到這時代還有人提著油燈的嫌惡表情,她不禁從背後升起一股惡寒。
難道他們還期待著她拿著手電筒這種既方便又新潮的玩意?她敢說那東西如果出現在這如此文藝氣息的古堡裡,還啟不格格不入?那根本是一幕好笑。
喔不!她簡直已經厭惡去想像。
「我的老天凱薩琳!妳的房子如此驚人,甚至如此的令人著迷。」艾絲高亢尖銳的嗓音冷不防的響起,那張濃妝艷抹的臉蛋佈滿著驚喜。
她雀躍的勾起身旁從一開始便保持著一語不發的莉莉亞,完全不知道這樣親暱的舉動卻使莉莉亞皺緊了眉頭。
「妳也這麼覺得吧,莉~」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根本是迫使旁人從了她的意,艾絲一直以來就是這樣,一個任性又驕縱的無知女人。
「是啊~」莉莉亞看著自己被緊拉著的手臂,強烈的排斥感讓她回答的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卻又仍不忘在後頭狠狠的補上一腳,試圖刺激刺激自己的死對頭。
「迷人的詭異。」
提著燈走在前頭的凱薩琳,即使不需回頭,也幾乎可以想像到莉莉亞臉上的那抹惡意的嘲諷。
真是一如往常的愚蠢!
只是在這之中還是會有人天生少根筋,完全感覺不出氣氛的僵凝,仍自顧的一頭熱。
「而且你們聽,還有回音。」
「拜託艾絲,請停止妳的大驚小怪。」痛苦的撫著頭,凱薩琳頓時覺得自己頭疼欲裂,那道尖銳的嗓音迴盪在她的耳邊,她實在還不想就一個夜裡便聾在親愛的自宅裡。
「妳知道妳的嗓音是多麼迷人的高亢,伴隨著回音增量絕對不是個最佳情況。」尤其在她良好的聽覺裡,那無疑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抱歉,凱薩琳。」她吐了吐舌頭,殊不知那抹可愛實在不適合出現在她塗的豔麗的臉上,然後仍不掩興奮的繼續道:「但這讓我想起了前些天和瑞克一起看的那部恐怖電影,那個...」
「夠了!」她不好氣的將接下來的滔滔不絕給打斷,轉過身來白著艾絲那副小媳婦般的委屈神情。
「我認為,我此刻還不想從誰的口中聽見,我的房子和毫無情調的鬼屋並列同一等級,也不想在這和妳討論,下一秒鐘是否會從哪個轉角飛出一隻那些沒涵養的電影裡才會出現的,美型到見鬼的吸血怪出來咬人!」即使不濫用讀心,艾絲這女人的心思好懂到令人詫異。
頓時被堵上話的艾絲愣愣的望著凱薩琳,眨了眨眼,「妳真無趣。」嘟著嘴,不滿的嘀咕。
唉!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凱薩琳不禁開始認真的思考,是不是該叫上某個自認魅力無邊的傢伙,放幾隻她親愛的吸血床伴出來蹓達蹓達,順道讓這些天天做著白日夢的女人飽飽眼福,看看是不是每隻都如理想的勾魂。
不過在這之前,當然得是這些男男女女的心臟夠強,沒能被嚇死,並且還趕的上在被咬的嗤牙裂嘴之前『好好欣賞』。
「是是是!所以我是不是該請問一下幾位貴客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在大半夜裡來叨擾我這無趣的女人?」而且還能重要的來到這既偏僻又深遠,你們心中咒罵著數萬遍的該死的鬼宅!
當然,最後面那句順其意的自嘲,她可一點也不想將它給說出口。
「喔不~我們親愛的凱薩琳,別說妳已經把萬聖舞會給拋到腦後了!」瑞克輕拍過站在他身旁,在四人裡頭明顯較為羞澀的男子,帶有些安撫的作用,並一步上前親密的摟住了艾絲,語氣意外卻不失輕挑。
凱薩琳皺了皺眉頭,如果瑞克那傢伙不出聲,她都忘了原來還有兩個人。
「這不挺有趣的?」莉莉亞的嘴角似笑非笑的上揚,瞇著她那雙海藍色的眼眸,略顯挑釁。
「莉莉?」
「可不是嗎?」她頓了一會兒口氣。
「教授們眼中既優秀的完美學生,竟然年紀輕輕就患了失憶。」
「莉莉亞!」瑞克的語氣顯得嚴厲,對上那抹海藍有些斥責的意味。
喔不!他在心中吶喊著。
早知道就不應該帶上莉莉亞這個衝動的女人,明知道她天生和凱薩琳犯衝,一不小心便會打壞了主意,他可不想就這麼對不起滿心期待的傑斯。
凱薩琳只是隨意的瞥了瑞克一眼,揚起了一道耐人尋味的笑意。
「怎麼?」她看向莉莉亞的眼神透著玩心,「其實妳想邀我同妳參加舞會嗎?」她還不忘淘氣的對著那張瞬間垮下的臉眨了眨眼。
「妳...妳...妳作夢!」一臉羞紅憤慨的指著凱薩琳那張令人痾...好吧!也許只是令她厭惡的面孔,莉莉亞的藍眸瞪的圓大。
她永遠不曉得,那張不尋常白皙著的臉孔,到底有什麼迷人?更加不曉得,眼前的女人那股渾身散發著的高傲自負的氣息,又究竟是從何而來?
「那還真是令人感到失望。」她刻意黯淡的低下了頭,語氣卻顯得極為不在意,凱薩琳轉過了身子繼續向前走,臉上充斥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昏暗的走道,除了手上的油燈淺淺的照明,幾乎透不進一絲光芒;這裡不是堡裡的最深處,但由於沒有過多的窗設,因此才顯得較為隱密。
然而這是她最深愛的房子,是那個總是穿梭在各個空間遊走的叔父,在她成年的那一刻,所送給她最美好的禮物。
今晚的夜光,應該是呈現著詭異的暗紅,那麼避開照明的可能,隱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隱處,無論是對於一無所知的他們,更亦者是自己都是最好的選擇。
她的手輕撫上那雙隱沒在薄色鏡片下的眼眸,不禁猜測起此時它又是幻化成什麼樣的色彩?
「喔~凱薩琳,妳知道的!我們多想知道妳心中是否有理想的舞伴?」瑞克露出他那對迷人的白牙,即使知道走在前頭背對著他們眾人的女人根本看不到,但這他自豪的招牌笑容,早已成了他的習慣動作。
他很可是盡責的想完成紅娘這個工作。
也許,將會是一片血紅。
瑞克回首望了身後懦懦的傑斯一眼,他承認自己的想法並不是這麼單純,誰管傑斯這沒用的男人追不追的到情人,他只是私心的想讓凱薩琳也能順利的成為他們這一卦。
一個美麗又聰明的女人,怎麼能不迷人?
同時,他也不否認,曾經對凱薩琳的確是有過那麼樣的企圖,想想!一個突然出現就成為焦點的女人,哪個正常的男人不為之心動呢?捧著大束玫瑰花和鈔票,就直想衝著她獻殷勤。
只是他並不是個喜歡挑戰高難度的男人,聰明美麗的女人太難搞,他沒有那樣的耐心!他喜歡速食愛情,簡單快速又方便,既享受,也不須負責任,更不用花腦筋和時間,而這個儼然是眾人眼中焦點的女人,太過精明也太高傲。
他終究喜歡單純的女人,而艾絲恰好就是這麼一種類型。
他不敢說凱薩琳同他們一起之後會被同化,即使他在心底對此是抱有一點點的期望,但他相信那些可怕的學分或許至此都會all pass,如果他們如期成為朋友的話。
瑞克自得其滿的在心底盤算著,卻疏不知自己算計的女人是多麼令人詫異的存在,每一個閃過的念頭,一字一句毫無遺漏的都敲在凱薩琳的腦袋。
愚蠢的男人。
「女孩們親愛的瑞克,你認為呢?」她的語氣明顯的帶著調侃,更確切的來說是充滿了不屑,只是她並沒有像某些無知的人類一般,那麼樣的淺白足以被發現。
瑞克他那自以為迷人,故作磁性的嗓音,總是讓她不由自主的感到噁心,就像吞了一瓶蟾蜍的黏液,使她久久無法消化。
他總以為自己的腦袋和那副臉皮成正比,以為只有他那顆不怎麼樣的腦袋才懂得去算計,但這在她看來卻不過像是年幼無知的孩子耍耍把戲。
嚴格來說,這個男人的自我感覺太良好了,那張他自豪的臉皮,如果讓愛諾希亞那個腸子比棍子還直,嘴巴比魔藥還毒的人看見了,肯定不可思議的衝著她直呼:「我的老天!妳怎麼有辦法忍受這麼一張令人嘔吐的臉?」
一想起那個畫面,她忍不住的噗嗤一笑。
「快吧!我可是認真的,而且...」他刻意更加親暱的緊緊摟著艾絲,兩張臉孔過度擠壓般的靠在一塊,「不是女孩們,而是艾絲的~妳這麼說可是會讓她難過的。」順道的親貼上那張塗滿彩蜜的紅唇。
「那可真不好意思。」擺擺手,她可沒打算爭辯著去揭穿什麼,那太無聊了!對於這種根本是眾所皆知的事情,甚至是那個已然被他視為笨蛋的艾絲。
那女人可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天真,至少還不完全空著那顆彩著顏色的腦袋。
她訝異的發現艾絲那個話總比思考還多的女人,竟然顯得有些沉默,就像是難得的在思考些什麼?不過發現這一點的人顯然不多,因為就連艾絲此時緊貼著的瑞克,都沒有發現那張被覆蓋在白粉底下的表情,不斷的變化閃過。
「啊..... 啊!」一道尖銳的嗓音,艾絲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指著凱薩琳大叫。
「拜託回音啊艾絲...」
「該不會是那傢伙吧?」她一臉驚恐的直瞪著大眼。
「我想,我不否認妳此時口中的那個傢伙。」凱薩琳早不知在何時已轉過了身子,面對著那張愕然的表情,含笑著挑起了眉頭。
「天啊!天啊!那真是太可怕了!」忘了眨眼,也忘了嬌嗔,那表情簡直就像是看見了中國故事中,那會穿著朝裝的屍乾,在中古世紀的西洋古堡裡排好列隊跳來跳去。
不過那畫面還真的是很難想像,就連親眼看過無數詭異生物的她都在心裡頭冷冷的乾笑了幾聲。
「怎麼回事?妳們在說些什麼?」瑞克輕拍著艾絲的肩膀,方才站在一旁的兩個人都不解的試圖讀懂這不著邊際的對話。
唯讀始終走在最後的潘傑斯,保持低頭不語的俯視著地面,令她無法看清他臉上任何的一絲情緒。
她看不透他。
這是凱薩琳對潘傑斯的唯一觀感。
他總是睜著那雙深不見的底眼眸望著她,眨著眨著,欲言又止,卻始終什麼也沒說;他總是安安靜靜的尾隨在這群人的身後,卻連她的名子『凱薩琳˙薇爾』一次也沒叫過。
顯然莉莉亞可愛多了,雖然仍是無法讀進那抹心思,但她總是憤慨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自負的薇爾、唷!使人驕傲的凱薩琳」不屑的喊著,語氣無疑充斥著喔~妳真是該死的情緒,毫無隱藏。
而潘傑斯就像是只是沉默著,卻看透了她,摸透著她的心思,令人不安。
她和他們不同,無論是身處的世界,具有的身分,更或者是與生俱來的能力。
至今和她交集過的人們大概無法想像,她能自然的聽取並且滲入任何人的心思,她能熟讀而發動任何不屬於這個空間所擁有,艱難深澀的咒語,就像是艾絲和瑞克這對笨蛋情侶一般,即使她什麼也不做,一切都會進入她的腦中。
就像是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能力的失效,朝著另外的兩人施展讀心咒術,卻得不到任何回應,疑惑的掃去了他們望著她揮動著黑杖的那一段記憶。
「喔不~ 那可是惡毒的殭屍。」艾絲不可置信的搖頭晃腦,她上學期才被那可惡的老傢伙給砍了學分,害得她又得重修過那門可怕的科目。
「什麼?」 一聽到某個教授被學生們取的特殊外號,就連莉莉亞都不禁起了好奇心,想聽清楚這兩人到底在談論些什麼,艾絲會如此激昂。
雖然就以艾絲而言,有那樣的反應並不多希罕,只是話題一談論到教授,那似乎就別有一番意思了,尤其,那還是個特不討人喜歡的教授,對於那些普通的學生而言。
「我想,是在談論關於我的舞伴。」凱薩琳無害的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揚著一抹完美的弧度。
「什麼?那個老傢伙?我的老天凱薩琳。」此時瑞克的驚呼絕對不亞於他的情人,「就如艾絲說的,那傢伙可是惡毒的老殭屍!」那個教授就像是學生們的惡夢,其餘的別說,光他的論文在這堂課中,就從來沒有一次順利通過,他的這門學分,幾乎每年都得該死的重修。
「在某種意義上而言,你們之間的默契真是令人感動!」她輕瞥了那對笨蛋情侶一眼,語氣裡還是充斥著笑意,「不過我想,你們口中的老傢伙,起碼還是個值得受人尊重的教授。」即使光線顯得極為不足,但她的視線還是良好的能夠看見瑞克臉部抽蓄著的撇了一下嘴臉。
「況且,教授哪裡像是老殭屍了?」人家也不過就只是皮膚白了那麼一點,為人寡言陰暗了一些,時而佈滿著血絲的眼眸駭人了點。
「喔!那傢伙看起來就像是會把人給吸乾一樣。」
「那不挺好的?艾絲不特愛吸血殭屍?也許...教授和它們會是親戚?」眼看著艾絲的表情像是被惡意施了咒語一般瞬間石化,她敢肯定那濃妝底下的臉蛋會是一片慘白。
她感覺到自己的腸子就快要打成死結了。
「才不一樣!」
「哪不一樣?」難不成吸血怪還能突然多出一個新的品種來?
「他很老了!而且....」一點也不美型...
艾絲扭捏的糾結著手指,不滿的嘀咕著。
完全是照著虛構出來的故事而環繞的世界啊...
她望進那片淺淺的褐色,凱薩琳不禁再次為艾絲那為數不多的腦細胞感到驚嘆不已。
「不,教授並不老,我們都知道他36,既成熟又迷人的年紀。」她終究決定好心的無視掉後面那句毫無根據,她怕自己忍不住殘忍的打破那些女孩們的癡心妄想。
這個世界是盲目的,但一直都不是人們口中的愛情,而是他們的心。
「妳不是認真的吧?」看著難得替誰說話的凱薩琳顯露出一絲疲憊,儘管微小的並不容易察覺,但莉莉亞仍然發現了,使她不禁也疑惑起那段對話的真實性。
雖然在每年都會舉辦的舞會中,的確是有著可以邀請教授們共舞的說法,但至今其實並沒有學生真的去實踐它。
畢竟對於少數人而言,教授們幾乎都可以說是一場夢靨。
「我親愛的莉莉亞~如果教授允許,那麼即使成為他的婚外情人,我想我很樂意。」又再一次的對著莉莉亞淘氣的眨了眨眼。
愚蠢、愚蠢、愚蠢!她怎麼會相信凱薩琳那惡質、沒品的的玩笑呢?
charmante~
愉快的接收著那朝她直射而來的「熱烈」注視,凱薩琳心想那道美麗的海藍,就快迸出激情的火花了!
更正,是憤怒。
顯然已經有人聰明的發現了,這是一場可愛的鬧劇,也當然,還有人正在被矇蔽。
「不~凱薩琳,那老殭屍肯定對你施了咒語!」瑞克不平的咒罵著,卻渾然不知他此時說的話如此艾絲。
也當然,他最親愛的女友,更是默契的順了他的語端,「例如愛情咒什麼的!」一臉認真。
這男人完全被同化了啊...
乾瞪著眼前演起雙簧的情侶,她臉色僵硬,嘴角顯得有些抽蓄。
凱薩琳感覺到身體的內部就快打成一個個完美的蝴蝶結。
真的不是她要嘲笑他們的另類關懷!她發誓她看見莉莉亞掩住嘴巴笑的猙獰,另一手還捧住腹部直蹲了下去;真的不是這兩人愚蠢到令她不可置信!她確定她看見了那不發一語的潘杰斯,偏著頭一臉尷尬,眼角還泛著淚光。
「咳咳!那也許我應該找出一件迷人的黑色長袍,才能配合你們口中能對我下咒,又會將我吸乾的老殭屍共進舞會?」她看見莉莉亞脹紅著臉孔抬頭望了她一眼,然後噗嗤的噴了一口氣,繼續顫抖。
「喔不!凱薩琳妳知道妳如此完美。」
凱薩琳不予回應的望著一臉緊張的兩張面容,她對此為被誤會成怪異生物的教授而感到異常的抱歉。
請原諒這兩個無知的笨蛋,親愛的普萊斯教授。
「妳應該對待自己好一些的。」先無視於那別有意圖的瑞克,至少艾絲她是認真的。
- 妳應該對待自己好一些的凱薩琳!遠離那條契約,不要觸碰那道禁忌,妳知道妳是..... 凱薩琳、凱薩琳、凱薩琳、凱薩琳.......
「凱薩琳?」
一道質疑的嗓音將她喚醒,她才發現自己又再一度的陷入了記憶的螺旋中。
老者滄桑卻又滿帶關懷的呼喚已經不復存在了,他們總是認為她在自毀,試圖讓一切被隱默在暗處的力量吞噬殆盡。
只是,都來不及了。
一股熟悉的力量由體內湧出,感覺到突然迎面襲來一陣寒風,拂動著她美麗的黑色長髮,也順意的將四周帶來一片黑暗。
她知道今晚是滿月,佈滿著暗紅的滿月。
「凱薩琳?」他們熱切的呼喚仍舊,其實就只是怕她選擇他們單純的所謂自我毀滅。
輕吐了一口氣息。
她或許該讚嘆起那盞該死的油燈時間滅的很對,至少在黑暗之中誰也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認真了幾分。
「喔~真是感謝了,不過我想即使這麼做的結果,回應突然到了,其實也並不令人感到意外。」她恰似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語氣輕快的像在說著個愉悅的玩笑。
誰也無法從黑暗中看見、摸透她的神情,只要藉著語氣就能掩飾真實,很不幸的,她就是還有著這樣的能力。
「喔親愛的...」
「得了吧瑞克!該停止你們豐富的想像了,我們還得在這黑暗之中找到迷人的臥房。」皺起了眉頭,她感到體內的兩股力量開始撕裂般的拉扯,在一旦達到了抗衡的極限,那股椎心的痛楚會如同夜色般降臨籠罩,避不開也逃不了。
她大可和過去紅月來臨時一樣,緊咬著嘴唇儘管泛出血絲,破壞著所見的一切,即使會因此而傷痕累累,她會蜷伏在冰冷的地板,使著尖銳的指甲劃破胸口、細頸、手腕,她可以無法抑制的尖叫,痛苦的蠕動著呻吟。
只是就算她擁有再大的能力,都法預知這樣特別的夜裡會有難得的訪客。
「喔好的,都聽妳!」顯然她親愛的客人們也都十分不喜愛這份來的詭異的黑暗,但仍有人不忘著補著說:「舞會妳還是考慮一下吧,拜託!」
「我會考慮你的提議的。」
她的腳步緊湊急促,快速的就像是忘了後邊還緊跟著一群,眼睛在普通不過而無法適應黑暗的人們,也或許她在心底曾經盤算,大可就瀟灑的將他們撇下,她能躲回那隱密又安全的空間。
然而她知道她不能,那只會讓他們感到她顯得更加的詭異。
這還真是該死的冗長。
凱薩琳開始和他們一樣在心裡無聲的咒罵著同一件事情,這是她第一次感到這條廊道長的恰似沒有盡頭,而那股帶著惡意的寒冷,就快要襲上她的心臟,肆虐一番。
她難得的如此盼切,艾莉西亞這女人可以立刻出現在她的眼前。
「凱薩琳妳何不在妳的房子內設上一點... 燈呢?喔妳知道的!這裡看起來真的有一點黑。」而且至少也比較不會顯得那麼陰森詭異。
「這真是個好主意。」莉莉亞冷不防的哼了一聲,繼續道:「妳想那些燈管加裝在我們上頭這天花板又不是天花板的,而且這整棟...好吧,就說是房子吧!大概連電線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她真是瘋了,才會答應這大半夜的來參觀這討厭的薇爾烏漆抹黑的宅邸,而且剛剛在黑暗中還不知道被誰『無心』的踏了一腳。
「討厭啦莉莉亞...」
「哼!」
「嘿~女士們先別爭了,看!眼前有一道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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