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的花兒盛開著
阿里爸爸很受蚊子的<喜愛>,每每被蚊子<吻>得一個一個<紅唇印>。
可,阿里爸爸打蚊子的功力實在是爛得可以,十之八九打不到,所以,只得依賴我這打蚊子高手。
每次,他喊:「有蚊子!」
我就立刻<上工>,<啪>,把蚊子屍體獻到他眼前。我已經練就聽聲辨位,鮮少失手,就算單手在空中一劃,也能手到擒來。大概蚊子的本能嗅出我是危險份子,所以不敢靠近我。
有時候,我穿著背心和短褲在老媽門外,<電>蚊子,三姊夫會說:「你穿這樣是來餵蚊子的吧?」
我說:「一百隻蚊子,大概只有一隻會來叮我。」如果穿梭在蚊子堆裏,有三隻以上的蚊子咬我,那真是非常奇怪的事。
如果生在古代,我應該會被昏君捉去解剖,看看我身上到底如何異於常人。
我的同學<小禮餅>問我:「你不怕蚊子嗎?」
不怕啊,牠來叮我,打下去,牠死了,我也不會怎樣啊,不會一個包,也不會紅腫,也不會癢。不過,我也不是啥都不怕啦,跳蚤和小黑蚊(臺灣鋏蠓)我就沒法招架了,被咬了一定要泡鹽巴水消腫和止癢。
我想,我是遺傳到老爸和老媽吧,老媽也不怕蚊子,老爸更是連田裏的火蟻也不在乎,被火蟻咬了,也只要水潑一潑,沖一沖就沒事了。
當阿里爸爸被蚊子咬得滿身包,又紅又腫,就會很可憐的說:「被蚊子叮了。」
老娘就起身幫他抹消腫的茶樹精油。
阿里爸爸雖打不到蚊子,但,他有一個絶技,就是以有蓋的瓶罐捕捉蚊子。
當發現蚊子停在天花板或牆上,他就利用瓶身(不需太大,一般的環保杯大小)把蚊子扣關在瓶子裏,等蚊子往瓶底飛,再把瓶子移開天花板或牆面,蓋上蓋子,<蚊子捕捉術>,<成功>!
即使,蚊子在空中飛,阿里爸爸也能利用瓶身和蓋子,同時扣上,把蚊子關進瓶子裏。
這點,很讓人納悶,可以右手拿瓶子,左手拿蓋子捕捉蚊子,但卻沒法以左右手打蚊子,這是什麼情況啊?
捉到蚊子,應該立刻<處死>吧,沒有,阿里爸爸氣憤的說:「要把牠關到死!」
可是,我和齊齊都會一直把瓶子當搖泡沫紅茶般搖,想把蚊子弄死,阿里爸爸就說我們倆是<變態>。
有時候,瓶子裏已經關了一隻活的蚊子,阿里爸爸就把蚊子<趕>到瓶底處,再捕捉天花板或牆上的蚊子,所以瓶子裏常保持有三隻活的蚊子,阿里爸爸想到就拿來把玩。
明明,家裏就有漂亮的宮廷式浪漫蚊帳,阿里爸爸偏偏不用,說是睡覺的時候,腳會踢到蚊帳的立桿,手一伸直就碰到蚊帳,寧願每天半夜起來捉蚊子。
我沒差啊,反正,就說一百隻蚊子,我大概只能吸引一隻蚊子過來。
尤其當我身邊有阿里爸爸和齊齊兩個<致命吸引力>的<發電機>誘惑,蚊子根本不理睬我。
剛開始,阿里爸爸只要一喊:「有蚊子!」
我立刻起身<上工>,直到打到蚊子,才又繼續睡,有時候,一個晚上起來打個二、三次,搞得我睡眠不足。說也奇怪,冬天哪來那麼多蚊子呀?
後來,我就不管了,阿里爸爸愛玩捉蚊子遊戲,他自個兒去玩唄,老娘睡我的。
捉到蚊子了,阿里爸爸拿著瓶子,把瓶底貼在小篆的耳朵,輕聲細語的對小篆說:「篆啊,有聽到嗡嗡嗡的聲音嗎?這就是蚊子的聲音喔。」
有時候會說:「篆啊,要不要聽看看,有嗡嗡嗡的聲音喔。」
小篆嚇得翻肚,四腳朝天,不知自己犯了啥錯,頻頻向我求救:「我不敢了,我以後不敢了!」
我也好奇拿來聽聽看,哇,就是蚊子站在耳朵洞口向內嗡嗡大喊的感覺,真是令人不舒服的噁心。
現在,阿里爸爸就把電蚊拍擺在床邊,一有蚊子,他就拿起電蚊拍電蚊子,老娘睡老娘的。
然後,隔天早上,阿里爸爸會得意的跟我說:「我昨天晚上電了三隻蚊子。」
「是喔。」我打了一個哈欠。
這是小篆歡迎齊齊回家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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